121.仗勢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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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老板的哀嚎, 門外的保鏢們真的是束手無策, 都知道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非常不正當(dāng), 萬一是鬧著玩呢?進(jìn)去豈不是很尷尬??捎知q豫,萬一是鬧真的呢,他們不進(jìn)去那豈不是失職。
值得慶幸的是, 隊長走的并不遠(yuǎn), 請示完隊長之后……保鏢們撤出了這個樓層。
簡澤有點無奈, 高家老宅之前守衛(wèi)也不至于這樣森嚴(yán),頂多就守在外面, 這次出事之后他的確是慌了,怕了, 高家正統(tǒng)嫡系死的就剩下高陽一人了, 如果高陽也出了事情,剩下的順位繼承人沒有一個可以服眾的,到時候爭權(quán)奪利估計沒多久高家也就散掉了。
簡澤覺得自己是時候和景明聊一聊,打上一架才能知道景明的深淺,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打擾人家小情侶私底下的情趣,只要景明能夠保證高陽的安全,以后的守衛(wèi)就可以恢復(fù)成原先的樣子了。
簡澤獨自一人守在樓梯處, 怕有人不長眼去打擾了兩人的情*事,結(jié)果沒一會就看到高陽推門而出, 一臉崩潰的揉著臉, 等高陽走近之后, 簡澤驚訝的發(fā)現(xiàn)高陽的臉上光滑透亮,膚色似乎比之前要白上一個度。
“???”簡澤一直以來處變不驚的臉上忍不住露出疑惑的表情,實在是不知道他們兩個在屋子里面做了什么,才能造成類似美容的效果。
“……想問去問景明,別煩我。”高陽一臉煩躁,他一個大男人絞什么面,弄得皮膚比女人還好,上次弄過之后被像猴子一樣圍觀的場面他印象深刻,平時一個個不敢搭訕的女人一個個攔住他,問的不是他的聯(lián)系方式,而是他的美容經(jīng)驗!真是日了狗!
高陽的性格隨著和景明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也發(fā)生了微妙的改變,以前他只是看起來兇但內(nèi)心還算溫柔,可現(xiàn)在基本不算是口嫌體正直了,而是口嫌心也嫌,微妙的向著景明的真實性格暴脾氣靠攏。
而且見識過那么兇的景明之后,高陽面對別人基本上是慫不起來的,想著自己有那么大的一個靠山,非人類啊,多牛!根本就是無所畏懼,反正就算一死也不過是被關(guān)一陣小黑屋,等景明找到適合的身體,或者完成任務(wù)去下個世界又可以出來了。
高陽帶著一身的低氣壓下了樓,保鏢們因為心虛沒有去幫忙也沒有幾個敢直視他的,就他一個人吃飯,保鏢們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也沒有人問景明咋不下來吃。
簡澤這個人的性格也算很直了,高陽讓他問景明他就去問了。
“明天那么重要的時刻,當(dāng)然是要重視的,絞面去掉汗毛之后看起來皮膚會更加的光滑,上鏡?!?br/>
聽到景明正義言辭的解釋后,簡澤他竟然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慕邮芰诉@個說法。
“老板的安全對于整個高家都非常重要,以前還好一些,但是現(xiàn)在老板的安危不能出一點差錯,這不光會影響整個高氏家族的生死存亡,甚至還會影響到國家?!焙啙煽粗懊鞯难劬?,表情非常的嚴(yán)肅,他對著景明說道,“我希望你能抽出一天的時間,我們大家好好的談一談,讓我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保護(hù)好高陽,如果你能說服我們,以后守衛(wèi)會盡量在你們獨處時避開,但是你要保證,你絕對不會傷害老板,如果你傷害了老板,整個高家都不會放過你?!?br/>
“我沒有理由傷害他的,不是么?”景明完全沒有把簡澤半是威脅半是囑咐的話放在心上,高陽的安危他當(dāng)然會負(fù)責(zé),自己的伴侶都保護(hù)不了,那他在系統(tǒng)屆真是沒臉見人了。
“你選一天時間把,我會把和老板一起長大的幾個兄弟都約出來,到時候你們見上一面,讓他們放下心?!焙啙缮钌畹目戳司懊饕谎郏c開自己的微信,露出二維碼給景明掃,“加一下我吧,具體時間以后商量?!?br/>
“那就后天吧,后天白天的時間高陽在公司,我和你們出去見一面。”
這個約定景明沒有告訴高陽,因為覺得這件事情對他們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
晚上的時候高陽還是氣不過,對景明采取無視的態(tài)度,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然后……又被收拾了一頓,老實了。
次日一早,高家就忙活起來了,高陽和景明收拾的立立正正,就連簡澤這一眾保鏢也換上了制服,一行十幾輛車從老宅出發(fā),場面特別宏大,每一輛車都是百萬豪車,高陽坐的那個座駕更是以前高家家主的專屬座駕,價值幾千萬的豪車。
這一場會議在多方控制之下,沒有出任何差錯,高家的權(quán)力交接關(guān)系深廣,就連國家都不能允許出現(xiàn)差錯。
高陽這一陣子一直做主高家,幾個總要決策都讓高家賺的盆滿缽滿,兩三個月的效益堪比去年一整年,這樣優(yōu)秀的決策者底下的人當(dāng)然不會去推翻,除非心懷鬼胎想要自己上位,可有那個心也要看有沒有那個能力和膽量。
“今天的這個會議,我們要公布一件沉痛的……”孫泰捧著文件,站在高陽的身側(cè),對著會議室里面幾百號人說出一直隱瞞的事情。
高陽的父母和高氏真正的決策者,已經(jīng)在兩個月之前車禍?zhǔn)攀懒?,高陽也因為那次車禍而身受重傷,甚至短暫失憶,因為事情重大?dāng)時為了抓住罪魁禍?zhǔn)撞桓掖虿蒹@蛇,就低調(diào)辦理了葬禮,現(xiàn)在終于集齊證據(jù)把兇手以故意殺人罪告上法庭,從□□的買家,到收錢動手的司機(jī),甚至連買家背后的勢力全部都被告了上去。
前幾天法庭已經(jīng)判理了這個案件,兩個死刑十幾個個無期徒刑無數(shù)個十幾年三十幾年的刑期,然后還要賠錢幾百億的損失,可以說兇手惹怒了國家領(lǐng)導(dǎo)層的人,要不然平常的□□哪里會判這么重。
高氏是一個家族企業(yè),高陽所有高家那邊的直系親屬全部死掉,他就是第一順位繼承人,他的父母爺爺遺產(chǎn)早就公證過了,那些股份,那些固定資產(chǎn)活動資金,各種各樣的投資全部都已經(jīng)轉(zhuǎn)入高陽的名下,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高氏公司的絕對控股人。
高陽這個身體本來在外國就有一個新創(chuàng)建的公司,身價不菲,這一下子身價瞬間翻了幾萬倍,高氏這個偌大的企業(yè)集團(tuán),幾代人的積攢傳承,全部落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
不過高陽大場面也見了不少,幾百人的會議完全沒有感到緊張,那沉穩(wěn)可靠的姿態(tài),不緊不慢的語氣,讓在場的人更加信重于他,就連至親逝世都沒有辦法影響到他,這種面冷心冷利益為主的人,才會是集團(tuán)需要的領(lǐng)導(dǎo)人。
高陽坐在主席臺上,身旁是他的左右手,孫泰和陸羽。簡澤在會場維持秩序和安保,譚明光則是坐在電腦前把控著直播的局勢。
景明來是來了,但并沒有坐在臺上,而是穿著西裝帶著眼鏡,拿著筆和本,和太小很多工作人員一樣,時而抬頭時而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如果有人路過低頭瞅一眼景明的本子的話,就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景明用一根簽字筆在本子上快速畫出了,高陽各種角度各種表情,弧線寫實還帶陰影,如果不是筆尖有點暈染的痕跡,那簡直就像是打印出來的一樣。
又景明鎮(zhèn)場子,高陽本來就沒啥緊張的心情更是放松了很多,在臺上揮灑自如,那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威嚴(yán),讓簡澤他們在車禍之后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質(zhì)。
商場如戰(zhàn)場,這里是高陽最擅長的地方,他就是這里的掌控者,從頭到尾一絲一毫的錯處都沒有讓人抓到,不管是居心叵測在暗處虎視眈眈想要篡權(quán)奪位的人,還是來這里想要搞一個大新聞的記者,看到的得到的只會是高陽想要給的東西。
高氏又一次用實力來告訴外界,高氏權(quán)威不容侵犯,雖然逝者已逝,可兇手一個都別想跑!主謀必須死,從犯都無期,剩下的只要稍微沾點邊也要做幾十年牢,就算知情不報被知道了也是要賠償天價罰款的,尤其是收益公司,直接罰光了所有流動資金,公司被迫宣布破產(chǎn),破產(chǎn)拍賣后的錢全部都是屬于高家的。
如果在別的家庭,用三條人命換幾百億家產(chǎn),說不定還有人鬼迷心竅覺得賺了,可在高家,死的是高氏最高決策人和他的順位繼承人,幾百億的賠償不光沒賺,還賠了不少,畢竟他們帶來的價值每年都有近百億,用十年的工資買斷今后的收益,傻子才跟你換。
因為高家為國家付出太多了,當(dāng)高陽爺爺死去,他生前為國家做出的貢獻(xiàn)不被隱瞞的全部發(fā)了出來,一件件一樁樁,可以說是相當(dāng)震撼人心了,每當(dāng)國家有難最先支援的肯定有高家,高家家主雖然每年拿著股份分紅的錢就足夠養(yǎng)活好多人一輩子了,但是他竟然時候就幾十萬存款,他所有的錢全部投給了國家,鋪路,修橋,賑災(zāi),建校。
可以說他默默無聞的為國家付出了一生,直到死才被大家所知道,各個新聞一經(jīng)發(fā)出就引起了網(wǎng)絡(luò)上瘋狂的轉(zhuǎn)載,一時間微博上一片蠟燭,到處都是高老爺子的黑白照片,只要和高家有關(guān)系的公司,股票幾乎就是節(jié)節(jié)高升,尤其是直屬于高家的公司,晴空娛樂也不例外。
本來高陽的情緒很平靜,但隨著孫泰念出孫老爺子和原主父親對國家,對民族付出的一件件事情,難免會有些感動,微微紅著眼低下頭的照片被人發(fā)出,被定義成了鐵骨柔情,那就是一直隱忍不能宣泄的情緒終于爆發(fā),讓人感動不已。
就連簡澤他們都是那么理解的,高陽出事之后一直表現(xiàn)得很反常,反常的平靜,工作,談戀愛,捧景明。
沒有因為那一場事故表現(xiàn)出一絲的悲傷,一開始還可以說是因為短暫失憶而沒有代入感,可之后醫(yī)生已經(jīng)診斷他痊愈了,他們卻依舊沒有在高陽身上感受到那親人逝世應(yīng)有的悲傷。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就算高陽從小到大一直很強(qiáng)勢很冷靜,但他的童年幸福,父母雙全在爺爺寵溺下長大,和親人有很深的感情,如果說高陽不傷心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至親逝世的傷心都能隱忍到讓人毫無察覺,那說明不是高陽變了,就是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高陽的信任。
至親逝去,因為車禍,信息是誰泄露出去的雖然已經(jīng)抓到,但心中的陰影依舊遲遲不能散去,信任的屬下,看著自己長大的叔叔都能夠背叛,那么其他人又有什么羈絆能夠得到他絕對的信任呢?
這幾個月,簡澤的感受很深,高陽已經(jīng)把所有人都排斥在外,唯獨景明不同,在景明的面前高陽是放松的,是愉悅的,是難得的解放天性,和他們在一起時完全不一樣。
簡澤和孫泰自從車禍之后,就再也沒有在高陽身上感受過曾經(jīng)的信任,就算有些事情依舊是他們在做,就算看起來什么都沒有變,可他們知道不一樣了,因為多了個景明,這個特殊的存在。
三十號一整天,他們上午在操持記者會的事情,下午開會重新選拔董事長和總裁的人選。
其實這都是走一個形式罷了,高陽的股份最多,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木褪嵌麻L,畢竟其他所有人手中的股份加在一起都沒有他三分之一多。而他才二十多歲,能力卻已經(jīng)足夠支撐整個集團(tuán)了,尤其是這幾個月里面他一點錯誤都沒有,沒有人能夠質(zhì)疑他的能力,自然也沒有其他人能夠得到執(zhí)行總裁的位置。
高陽很忙,忙的出奇,忙到第二天上午景明沒有陪著他,都沒注意到,一堆堆紙質(zhì)文件堆滿了他的辦公桌,這都是董事會積壓的文件,他之前只不過是個代理總裁,還是有很多東西沒有辦法接觸。
孫泰作為總裁的特助,照理說工作時間是沒有辦法出門的,所以他只能盡量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抽出二十多分鐘去見見景明,然后在被別人發(fā)現(xiàn)之前趕緊回去。
孫泰到了的時候,景明已經(jīng)和簡澤、陸羽打作一團(tuán),譚明光自己一個人在一旁拿著醫(yī)藥箱給自己上藥,看到孫泰的時候一點驚喜都沒有,只是嘆了口氣,善意的提醒他,“你要是不想受傷的話就不要上場了,之前已經(jīng)單挑一輪,二打一兩次,這不,第六場已經(jīng)開始五分鐘了,估計再過一會陸羽就要被踹出去了。”
一個私人俱樂部,人不多,但能進(jìn)來的不是富二代就是非常牛逼的富一代,平時大家都喝喝酒玩玩高爾夫,可孫泰一路走過來路邊都沒有人,來到這里的時候才知道人都跑哪去了。
男人的身體里總是藏著一股熱血一點獸性,崇尚暴力,平時還沒有什么表現(xiàn),但是今天,看到景明車輪戰(zhàn)連連勝出,好多人都躍躍欲試想要挑戰(zhàn)。
“吁!”
“不行就趕緊下來!這么多人等著呢!”
“打不過就趕緊認(rèn)輸!”
對著能夠分擔(dān)高陽工作的人,景明還是留了手,但是對著這群沒事找事的家伙……呵呵,你怕是沒見過沙包大的拳頭吧?
孫泰剛?cè)バ菹⑹覔Q了套休閑點的衣服,想去幫幫忙,就看到臺子下面哀聲遍野,剛才還在叫囂的人現(xiàn)在只能嚶嚶嚶了,沒上去的人也都縮在一邊,別說叫囂,連看都不敢看景明一眼。
打架,景明就沒在怕的。
孫泰現(xiàn)在非常慶幸,自己沒不顧形象的直接沖上去幫忙,要不然熊貓眼估計就會是自己的下場。
“……射擊會么?”怕誤傷自己,孫泰默默的換了一種比試方式。
“當(dāng)然?!本懊魈Я颂掳停桓崩献邮裁炊紩尿湴翗幼?,氣質(zhì)囂張,和平時完全是兩個樣子。
想要找回場子的,想要圍觀的,浩浩蕩蕩一群人改行去了射擊場。
私人俱樂部既然收的都是有權(quán)有勢的會員,那當(dāng)然場地也很豪華了,拳擊場,高爾夫球場,跑馬場,射擊場,釣魚度假溫泉餐飲應(yīng)有盡有。
孫泰的時間不多,和景明比試了一下射擊,被他十八般武器樣樣精通的樣子嚇到了,都有點懷疑他真實的身份是軍火商了,槍法沒比過,最后還被景明秀了一臉箭法。
百步穿楊就已經(jīng)夠令人驚嘆的了,百米之外射穿楊樹?。∧强刹皇轻斏匣蛘叽虻骄托校谴┠径^。
之后景明又展示了連珠箭,不停歇的連發(fā)三箭真正做到劈開前面的那一箭釘在靶子上,問題第一箭還沒落第三箭就已經(jīng)發(fā)出,最后力量之大直接穿破靶心釘在后面的山坡上,去找箭的時候只剩下一節(jié)箭羽露在外面,力量與速度并存。
還有令人難以理解的是,景明能夠做到三箭齊發(fā)目標(biāo)點卻是一處,一箭雙雕是兩點一線的必然,可三箭齊發(fā)明明對應(yīng)的應(yīng)該是三個點,卻劃了一條弧線命中了同一處。
這種東西,可能國家隊從小練習(xí)箭法的都做不到這種特技,這完全就是武俠小說里面才會出現(xiàn)的招式嘛!
別人驚嘆的是招式,只有簡澤他們注意到了,弓箭在景明手中發(fā)揮的威力不下于手*槍,力量之大如果有個鋒利的箭頭說不定能夠射穿石頭。
秀了一波技術(shù),大家又去跑馬場每人選了一匹馬,定了個人少的地點,拼一波速度。
景明選馬特別科學(xué),分析骨齡骨骼走向肌肉精度,而不是看外表高矮胖瘦。
跑馬場負(fù)責(zé)人看他一眼就挑走了他們這里最好的馬,趕緊上前說道,“這馬是草原上尋到的野馬,雖然看上去瘦小,其實是那里的馬王,老板只是把它放在這里磨一磨性子,還沒開始訓(xùn)練,要不先生你換一批?”
“沒事,受傷了不用你們負(fù)責(zé)?!本懊鲗ω?fù)責(zé)人笑了笑,牽著那匹馬走了出來。
草原上的野馬野性難馴,尤其是馬王,簡直就是刺頭,他們跑馬場員工連喂食都只敢遠(yuǎn)程投喂,稍微近一點馬王就會煩躁的直噴氣,被一腳踹進(jìn)醫(yī)院養(yǎng)傷的已經(jīng)是二位數(shù)了。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繼續(xù)勸說,就看見景明兩步走近,似乎和那匹馬對視了一眼,然后就打開了柵欄門。
“哎!”負(fù)責(zé)人都已經(jīng)做好了叫人的準(zhǔn)備了,結(jié)果卻看到那個刺頭乖乖的走了出來,雖然神情依舊有些煩躁,卻像是遇到天敵了一樣,老實的低下了它高貴的頭顱,不情不愿的吃著景明投喂的胡蘿卜。
“走吧?!本懊黠w身上馬,穩(wěn)穩(wěn)地坐在了馬背上,抓著馬的鬢毛雙腿夾著馬肚子微微一用力,那匹馬就踢踢踏踏的走了起來,路過其他三人的時候,似乎還嫌棄的看了眼他們屁股下面的馬。
“先生!馬鞍和韁繩還沒給你呢!”負(fù)責(zé)人這次可真的著急了,現(xiàn)在哪里還有人啥都不用直接騎馬的,又不是拍神話劇,就算是拍古代電影韁繩好馬鞍也是要的??!西游記里面這些東西都是要的。
“不用了?!本懊饕或T絕塵分分鐘就跑出去老遠(yuǎn)。
“駕!”簡澤四人面面相覷,趕緊拍馬追了上去,可是馬匹的體力和速度都趕不上景明的那一匹,所以只能看著景明的背影,然后在后面吃灰。雖然景明占了個起跑的便宜,卻因為他們之間越拉越遠(yuǎn)的距離,勝負(fù)無從質(zhì)疑。
“我們談?wù)劙?。”四個人慢慢追上已經(jīng)改為慢走的景明,看著周圍幽靜的環(huán)境,陸羽率先開口說道。
“好啊?!本懊鞣硐埋R,明明手上沒有韁繩,那匹馬王卻不敢亂跑,乖乖的跟在景明的身后,連馴服的過程都沒有就那么的乖巧,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到底是不是那么的野性難馴,到底因為什么才讓負(fù)責(zé)人那么的擔(dān)驚受怕。
“你到底為什么接近高陽?!弊T明光可以說是他們之中對景明最好奇的一個了。
“看上他了?!本懊髦毖圆恢M,眼神看著譚明光,表情有點似笑非笑。
“咳、咳咳咳!”
景明和高陽的關(guān)系,只有一直守在身邊的簡澤最清楚,而老板的私事又不好往外透漏,聊天的時候只能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就連孫泰也只是懷疑不敢肯定兩人的關(guān)系。
聽到景明的話,譚明光和陸羽都是震驚不已,不過更讓他們難以接受的是,簡澤和孫泰那平靜的表情。
“還是不是兄弟!這種事情都不告訴我們!”譚明光站在陸羽旁邊,質(zhì)問孫泰和簡澤。
“之前八字每個一撇,我要說什么?高陽可能喜歡男人?萬一是誤會呢?!睂O泰毫不心虛的懟了回去。
“如果我撞到你和你女朋友親熱,我還需要在群里報告給所有人?”簡澤一臉嫌棄的看著譚明光,“這是高陽的私事,說與不說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所以,你們做了?”譚明光從簡澤的話里發(fā)現(xiàn)苗頭,難以置信的看向景明。
“做沒做和你有關(guān)系么?!本懊鲬械么罾硭@是他的私事,和其他人毫無關(guān)系。
“那就是做了咯?!弊T明光因為自己得出的結(jié)論而感到頭禿。
“你只看上他的人,還是也看上他的錢和勢。”陸羽提出一個犀利的提問。
“全部?!本懊鞑豢蜌獾恼f道,“當(dāng)然,如果他失去了錢和勢我也不會拋棄他的。”
“記住你今天的這句話。”孫泰深深的看了眼景明,抬手看了下時間,翻身上馬往回走。
“我回去之后就把守備改回原來的方式,你要是讓高陽被別人傷到……”簡澤看了景明一眼,話未說盡就跟著孫泰的腳步回去了。
“以后有需要直接找我就行了?!标懹鹪捄苌?,他一直在觀察,學(xué)過心理學(xué)微表情等等知識的他,覺得景明暫時還值得信任,作為發(fā)小的對象,那就是自己人,他也沒放什么狠話,直接跟著走掉了。
“喂?!弊T明光在后面懟了懟景明,眼神左右看了看,然后小聲問道,“高陽活好不?大不大?硬不硬?時間長不長?你爽么?”
譚明光作為公關(guān)部經(jīng)理可真的是百毒侵身了,什么都有接觸,對八卦最感興趣。
“怎么?你想試試啊?!本懊鞯闪俗T明光一眼,翻身上馬,那個馬非常有靈性的揚(yáng)起蹄子撩起一大片塵土,弄得譚明光灰頭土臉。
“哎!你這人怎么這樣啊。”譚明光揮舞著胳膊,扇走灰塵,氣得踢飛一大塊石頭,疼得自己抱住了腳。
這一場私下的小聚會結(jié)束后,五個人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陸羽趕回自己的律師事務(wù)所,譚明光回到自己的小小工作室,簡澤回老宅部署以后的巡邏路線,只有景明和孫泰,因為都是要去高陽所在的樓層,一路都走在一起。
“謝謝你上次的奶茶。”臨分開前,孫泰像是想起什么一樣,從西裝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塊巧克力,放到了景明的手上。
“客氣?!本懊魉洪_包裝直接塞進(jìn)嘴里,被那最純正的黑巧克力弄得精神一振,面上卻絲毫讓人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對來,他知道,這不是孫泰故意整他,因為這事孫泰最喜歡的零食之一。
這一幕被剛巧推門而出的高陽看了個正著,雖然表情沒什么變化,可看到他狠狠甩上門的動作,就知道醋罐子翻了。
“……”
孫泰有些尷尬的看著景明,內(nèi)心十分歉疚,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要不要我和你去解釋一下?”
“沒事,不用?!本懊鲹]了揮手,他此刻比較在意的是,此時高陽辦公室里的那個女人。
孫泰目送景明進(jìn)屋,卻在開關(guān)門的瞬間,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身影,他忍不住皺眉,問旁邊的人道:“表小姐什么時候來的?”
“半個小時之前就來了!淺淺都送四次咖啡進(jìn)去了,非要沒事找事,不是說太涼就是說太燙,要么就說太苦太甜,不就是看淺淺長得比她好看么!”守在外面的小姑娘氣呼呼的說道。
“那她怎么還沒走?”孫泰皺著眉問道。
高陽一直就對這個表小姐特別的厭煩,還礙于她是老爺子
“總裁剛開會回來,總裁不在我也攔不住表小姐,她非要進(jìn)總裁辦公室等著,然后總裁剛剛進(jìn)去就開門要出來了,不過不知道為啥又進(jìn)去了……”小姑娘一臉的摸不清頭腦。
孫泰知道,大概是自己遞糖給景明的舉動刺激到了高陽,雖然自己絕對沒有想勾搭景明的意思。
他正著急呢,就看到淺淺端著咖啡一臉委屈的走了過來,眼睛因為偷偷哭過而微微泛紅。
“咖啡給我吧,我去送?!睂O泰攔住淺淺,伸手去討要咖啡。
“唔!謝謝孫哥,那我、我先走了?!睖\淺看到孫泰,一個沒控制住,哭出了聲,金豆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趕緊把咖啡塞到孫泰的手中,伸手擦去自己的眼淚,微微鞠個躬就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總裁,我來送咖啡?!睂O泰敲完門后開口請示道。
“進(jìn)來吧?!备哧栆仓浪麄z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就算孫泰喜歡景明也沒用,景明那個木頭他捂了三輩子還沒熱乎,又怎么會是他短短見上幾面就能搶走的呢。但是他就是不喜歡別人和景明親近,就算只是朋友關(guān)系,那占有欲就是控制不住。
孫泰推開門,對著屋內(nèi)的人點了點頭,伸手把唯一的咖啡放到了表小姐的身前,然后也沒打算走,而是轉(zhuǎn)身給高陽和景明沏了兩杯茶。
“孫大哥,這人是誰啊!”高雅馨一臉生氣的指著景明,聲音尖銳的問道。
她對這個一進(jìn)來就無視自己,拉著表哥在一邊不停竊竊私語的男人非常不順眼,雖然是個男人,但坐的也太近了,行為舉止也都親密的過分!
尤其是那張臉,實在是讓她內(nèi)心不由自主的感到危機(jī)感。
“景明?!睂O泰看了眼坐在一旁若無其事說悄悄話的兩人,心中的擔(dān)憂是放下來了,但他們的關(guān)系公布與否不在于自己,所以只能開口介紹道:“晴空最近新簽約力捧的男藝人。”
“一個小藝人……”高雅馨皺著眉,她心中還是有理智尚存的,智商也還在線,實在是搞不懂區(qū)區(qū)一個新簽約的小藝人,為什么敢在她面前這么囂張,雖然想要讓景明放尊重一些,把表哥的注意力拉到自己的身上,但又不想要表哥討厭自己。
其實她剛剛一開口高陽就已經(jīng)注意到她了,之前他和景明竊竊私語就是在詢問,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女人到底是誰。
剛剛看到有人在辦公室他怕露餡轉(zhuǎn)身就要出去,結(jié)果看到景明又被氣回來了,結(jié)果那個女人看到自己去而復(fù)返一臉驚喜,非要坐在自己的身邊,仗著自己是個女人真的是毫不矜持。
嘴上說著安慰的話,其實句句都直捅人心,人家家人死掉了,哪有一直不停回憶往事的!那不是勾起人家心中的痛么。
不過高雅馨很顯然是想拉近自己與高陽的距離,然后悄悄的,裝作自然的把她纖纖玉手搭在高陽的腿上,她自己覺得正入佳境的時候,景明卻推門進(jìn)來了,把她嚇了一跳,剛剛放上去的手嚇得直接縮了回來,表哥也借著這個機(jī)會拉開了距離。
最主要這個男人還一點眼色都沒有,直接坐到了兩人中間,讓她心中氣憤異常想要直接罵過去,卻又怕表哥覺得她太過彪悍不夠溫柔。
“表哥~”高雅馨深吸一口氣,面上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提起腳邊的口袋,起身走到高陽另一邊坐下,嗲嗲的說道:“以前堂嬸和我說,你最喜歡蛤蜊蘑菇湯、粉蒸排骨和蝦仁豆腐羹,我之前還個堂嬸學(xué)了一手,現(xiàn)在堂嬸不在了,表哥你嘗嘗,我做的怎么樣?”
“……”高陽現(xiàn)在看她的眼神簡直就是在看傻子,這說的什么話?正常人能說出這種話來?蛇精病吧!
“表哥你嘗嘗~”高雅馨完全沒有辦法,在高陽表情變化極少的臉上察覺出不對,尤其是她早就習(xí)慣了她表哥的冷臉,她對表哥一向是厚臉皮倒貼,就算是察覺出來高陽的不悅估計也會裝作不知道。
高陽看著她一樣樣把飯盒拿出來,眉頭越皺越深,那一臉嫌棄的表情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我平時不常做飯,也不知道還不好吃,讓表哥見笑了?!彪m然嘴上是這么說的,但是高雅馨動作卻一點都沒有見笑的意思,端著飯碗就差拿勺子喂進(jìn)高陽嘴里了。
“不用了,我還不餓?!备哧柋荒瞧嫣氐臍馕抖家梅籽哿?,要不是一直以來習(xí)慣對女生保持紳士的態(tài)度,他真的很想一腳把她踹出去。
“表哥~你試試嘛~萬一吃完之后覺得很好吃呢!”高雅馨是沒嘗過她自己做過的東西,不過她覺得她這么聰明做的東西一定超級好吃!
至于蛤蜊湯為什么那么腥……肯定是因為海鮮都是這個味道?。≡?,她用的可是最新鮮最貴的蛤蜊,肯定超級好吃的!
至于蝦仁豆腐羹為啥跟翔一樣……第一次做飯有點緊張嘛,一不小心攪拌過度了,人之常情!雖然賣相不好但吃起來肯定還是一樣的棒棒~
至于粉蒸排骨為啥排骨和米粉分離了……面皮不影響排骨啦!計較那么多做什么~
“我沒有胃口?!备哧栒娴氖且粋€非??酥频娜肆?,面對高雅馨黑暗料理的攻勢,那色香味一看就很奇怪的東西,他能夠忍住干嘔的欲望就已經(jīng)用盡全力了。
“表哥蝦仁豆腐羹很開胃的!”高雅馨大概是發(fā)現(xiàn)高陽真的很不想吃,心中又覺得很不甘心,就拿出勺子舀出一勺蝦仁豆腐,凹了一個特別誘惑的造型,給高陽跑了個媚眼,然后嗲嗲的說道,“表哥張嘴啦,啊~就一口?!?br/>
孫泰站在一邊真的是呆著尷尬又找不到機(jī)會出去,他看著景明從一臉看好戲,到后面的渾身冒冷氣。
心中擔(dān)憂景明忍不住脾氣把表小姐最近新做的鼻子打歪了,又怕表小姐的下巴做的不太牢固,還擔(dān)憂萬一景明把表小姐踹倒了,表小姐臀部填充物爆炸,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先打一個急救電話再繼續(xù)看戲???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對自己的廚藝太過盲目自信了?”景明冷笑一聲,指著那些散發(fā)著詭異氣味的食物神色充滿了挑剔,然后非常毒舌的從食物選材、處理方式到烹飪手法,給批的一無是處。
高雅馨氣得臉色漲紅額頭上青筋直冒,還偏要維持自己從未有過的大家閨秀人設(shè),手里死死抓住包包,指甲在皮包上留下好幾條刮痕,笑容僵在臉上,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位先生,這件事情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么?”
“當(dāng)然,畢竟高先生發(fā)給我了工資,讓他感到愉悅是我分內(nèi)的事情,所以……抱歉,我不能讓他吃這種會令他生病的東西?!本懊餍Φ煤芏Y貌,說話很委婉,動作卻無所忌憚,干脆站起來把自己轉(zhuǎn)移到高陽的懷中,雙手環(huán)住高陽的腰間,臀部坐在高陽大腿上,整個人依偎在高陽的懷里,撒嬌似的用頭發(fā)去蹭高陽的脖頸臉頰,然后用比高雅馨誘惑一百倍的聲音,對高陽說道,“高先生~你說是不是啊?”
“咳?!备哧査查g伸手?jǐn)堊【懊鞯难?,讓他在自己懷里姿勢更加舒服,然后微微調(diào)整坐姿,怕自己聞聲而起的某處會頂?shù)骄懊?,然后無奈的說道,“是?!?br/>
“表哥你!”高雅馨難以置信的看著兩人,一手捂著嘴,一手略帶顫抖的指著景明,厲聲說道,“是不是這個、他勾引的你!”
高雅馨那詭異的停頓,在場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想要說的是什么,無非就是賤人騷貨之類難以入耳的詞匯。
“當(dāng)然了!”景明在高陽開口之前率先出聲,用手撫摸著高陽的臉頰,一副驕傲的樣子,對高雅馨說道,“高總那么優(yōu)秀,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有錢有勢還有才華,讓人聞之心喜見之心折,當(dāng)然是我主動勾引的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