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簡希來服侍她
一般來說,如果他父親出馬,說要把他的一切的權(quán)勢回收起來,他就會乖乖就范。
她現(xiàn)在一點也不會擔(dān)憂!反而期待。
慕子辰摸了摸她被咬紅的唇,似憐惜她一樣:“痛嗎?”
“痛。”蘇安然心里暗暗罵了他一句,我咬你試試看,看一下會不會痛?她裝得楚楚可憐道。
慕子辰的目光柔了下來。
“你把我?guī)У搅硗庖粋€地方,對于我來說,哪里都是一樣的。”蘇安然假裝嘆氣道。
“好。”慕子辰不再審問她了,覺得她現(xiàn)在的確沒有這個膽了。
因為前幾次她曾經(jīng)也逃過,最后也被他抓回來,相信她是知道他的厲害了,跟他斗?她還嫩了一些。
“蘇安然,你還是乖乖當我的情婦吧,你有福分當吃米蟲的生活,是多少女人盼不來的?你應(yīng)該感到高興才行。”
慕子辰怕她還是不服,畢竟他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蟲,怕這個丫頭又會亂來,他煩他母親己經(jīng)是夠煩了,還要煩她!
他母親那邊,他還是決定要用拖延癥,能拖就拖……
“好的,我當你吃米蟲,把你吃窮為止。”
“你吃得窮我,算你厲害。”
“當然羅,我又不能出去,就像你養(yǎng)的一只金絲鳥一樣,每天固定三餐,絕不會浪費糧食,多好養(yǎng)啊,沒有一個人像我一樣好養(yǎng),也難怪你舍不得把我拋棄掉。”
“你好養(yǎng)?我自從養(yǎng)了你,不知有多操心了。”
“你可以不養(yǎng)。”
“你那么嘴硬,我就偏要養(yǎng)。”
“我不是嘴硬,而是想跟你解釋清楚,只是我不管我有反應(yīng),還是沒有反應(yīng),你一樣那么激動,我是怕你老是疑神疑鬼的,到時對你自己不好,出現(xiàn)焦慮癥什么之類的,或許又把想復(fù)仇我,我這副骨子可經(jīng)不起你的折磨了。”蘇安然突然兇巴巴道。
她突然變得那么兇,他真有一些奇怪,把慕子辰怔住了。
這女人居然敢對他兇,真是吃了豹子膽了。
不過他并沒有生氣,眼中反而出現(xiàn)一抹玩味,怪不得別人說,一物降一物,或許她真是他生命中的克星。
他本來狂躁的心情也變得鎮(zhèn)定了下來,她懂得生氣,代表她不喜歡他否認她。
“恩,你最好老實一些。”
“如果我不老實呢?”
“你不是得過懲罰嗎?”慕子辰用手撫摸著她的臉,“我還有很多懲罰的花樣沒有使出來呢,不知道古代的刑法適不適合你。”
“不要。”蘇安然馬上想到秦始皇殘暴的用法,令她戰(zhàn)粟了一下。
他在她的臉頰吻了一下。
蘇安然知道慕子辰己經(jīng)暫時不懷疑她了,她也躲過了他的懲罰,以后呢?他躲得過他母親的逼婚,她又將要如何?還是要替他生一個男孩子才可以自由?
她十分討厭這種感覺,而且是厭惡,沒有希望的生活,而且不知道他哪一刻會生氣,到時又會拿她出氣。
蘇安然此時又煩亂得不得了,她扭過頭來:“我要休息了,剛吃飽,我正好可以養(yǎng)膘。”
“……”
“我在這里睡飽就吃,吃了又睡,養(yǎng)得白白胖胖,表示你這里的生活十分好。”蘇安然故意閉上眼睛,意思她要休息了,不然她瘦了,他還不高興呢。
大不了她把自己養(yǎng)成一個大肥婆,看他對她還有興趣嗎?
反正她天天呆在別墅里面,除了會說話,房間豪華一些,她和豬有什么區(qū)別?
她被他壓著也累了,他結(jié)實的胸膛壓在她的胸膛上,她幾乎要窒息了。
看著好象是死了心一樣,他有些不敢相信――
他吻了吻她的臉頰,突然他又舍不得這樣聽天由命,他心里一緊,難道跟著他,她就有那么痛苦嗎?
只不過沒有人能斗得過他,從小到大,父親給他灌輸?shù)乃枷胧且欢ㄒ獎伲粍倬陀腥税阉仍谀_下,永無翻身之地,所以他不會允許有人會超過他,更不會允許有人質(zhì)疑他,所以蘇安冉第一個敢侮辱他的話。
于是他心里烙印了她。
之前他只是想狠狠復(fù)仇一番這個女人,狠狠羞辱她,可惜到了現(xiàn)在,他卻舍不得她了。
“你父親會沒事。”他道,“我盡快讓他出獄的。”
“……”
“得了,得了。”他突然輕聲哄她,“我清楚你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立即恢復(fù)心情。”
“呵呵,你會那么好心?真是意外。”她可不敢想象啊。
“我一定會高興的。”
“你認為高興,我并不一定會認為高興的,不要老是把你自己的思想強加在我身上,行嗎?”
“你一定會高興的。”慕子辰十分有自信,看了看她脖子上的吻痕,雪白的肌膚上鑲著或深或淺的吻痕,就如一朵朵梅花綻放在雪上面。
然后,他打了一個電話,蘇安然大概能聽懂,原來是慕子辰讓那個人中午過來吃飯。
蘇安然十分好奇那個人是誰?
到了12點,別墅開飯了,大廳走進來一個人,蘇安然一怔,原來是簡希,她不明白慕子辰把她叫過來是干嘛的?
簡希以為慕子辰己經(jīng)投降于他母親了,知道婚姻的利弊,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從穿衣到口紅,如果時裝表演一樣,足足打扮了一個小時,當她興高采烈來到這別墅時, 她驚呆了,本來以為是她和慕子辰的約會,但是居然蘇安然也坐在那里,與慕子辰近挨在一起,而且手拉著手。
她的笑容馬上僵住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慕子辰叫她過來又是為了什么?
“子辰,你這是干什么?”之前慕子辰己經(jīng)告訴過他了,讓她好好坐著,等下會有一個人過來服侍她的。
在慕子辰打第二個電話給她時,還說了,如果她做到一件事情,他和她訂婚的事情可以考慮一下,當時她以為自己守得明月見云開了。
“簡希啊,你不是說過,要為我做任何事情嗎?這會是考驗?zāi)銓ξ艺嫘牡臅r候了,我想看一下,你說的話真實性,是為了哄我開心,還是應(yīng)付我的?”
簡希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她驚住了,看到慕子辰臉上的嘲弄,和他手牽著手的蘇安然。
她心里滿滿的羞恥!
讓京城的第一名媛服侍一個落魄千金,而且是她的情敵,還不如讓她去死吧。
她的暗拳緊捏,如果讓她單單服務(wù)慕子辰一個人,她是樂意,但是讓她為他們服侍,意味就完全不同了。
慕子辰這是在為難她。
“簡希,難道你只是說說而己,你讓我知道你的真心,又不行動,原來你是騙人的。”慕子辰的眼神似乎在說,是不是不愿意?那么我不跟你訂婚了?
蘇安然不知道慕子辰為什么要這樣做?難道是為了讓她和簡希的關(guān)系更加壞嗎?只因她們在花園里面聊了一會天,他就要這樣做,簡直是不可思議。
她明白,簡希肯定有事被他利用的。
簡希緊咬著嘴唇,在那里猶豫不決的,能嫁給京城第一名門一直是她追求的理想,那么多年來,她一直在學(xué)習(xí)如何做名媛,學(xué)習(xí)在豪門中生存,因為只有嫁給慕子辰,其他的名媛才會羨慕她,也只有慕少夫人這個名稱配得上她,最有價值。
雖然現(xiàn)在慕夫人有暗示,有可能兩家結(jié)成親家,慕夫人也會一直壓迫著他,只是這樣令引起慕子辰反感的,心里有抵觸,如果她能哄得慕子辰,慕子辰自愿娶她,是最好不過了。
她主要是想得到慕子辰的心。
她瞟了一眼蘇安然,她己經(jīng)是想清楚了,她被過來的目的是什么。
她認為蘇安然只是慕子辰玩玩的對象,以后他們早晚分開的,她向慕子辰走過去,盈盈地笑著,根本不把蘇安然放在眼里,她只要服侍好慕少就可以了。
“慕少,你需要喝紅酒嗎?”她用工具扭開紅酒的瓶蓋,拿起一個杯子緩緩地倒上紅酒,眼睛十分媚,半俯著身子,一道深深的乳溝露出來,險些見紅梅,她在遞酒時,腰更彎一些,再彎一些……
其他人叫她乳神的,一雙乳挺撥渾圓,她把相片上傳到網(wǎng)上,很多人都說她是眾少男的宅男女神。
“我是讓你給蘇小姐倒一杯紅酒?”慕子辰把紅酒一倒,瞟了一眼放在蘇安然面前的酒杯。
“我……”簡希想不到慕子辰直接刁難她,令她服務(wù)蘇安然,她的神色猛地一變,后來她還是拿過酒杯,替她倒了一杯酒,但是她對蘇安然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砰的一聲放在她面前。
“再倒一杯。”慕子辰的口氣,是把簡希當成傭人使喚了。
簡希的眼睛頓時紅了,里面透著無限的委屈和怨恨,她可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哦,怎么可以替蘇安然這樣的賤人服務(wù)。
“快點。”慕子辰再次命令。
簡希只能重新拿了一只杯子,這次她的態(tài)度好多了,不敢再造次了,臉上掛著微笑,為了做戲給慕子辰,她只得是忍了,為了慕少夫人這個名號,她忍。
她看向與慕子辰牽著手的蘇安然,發(fā)現(xiàn)蘇安然完全沒有興奮之色,反而想掙扎開來,本來蘇安然就覺得太別扭了,她己經(jīng)明白了慕子辰的意思,她想和簡希打好關(guān)系,以簡希那種性格是不可能的了。
“蘇小姐,請喝酒。”簡希臉上的笑容居然十分自然,可能是做戲做慣了,只要稍稍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就可以了。
“謝謝,簡小姐。”蘇安然也十分客氣,也不出聲替簡希解圍,她想起之前簡希總是希望她出丑,她認為這種女人便不值得同情了。
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服侍她這個落魄的千金,如主人與傭人的關(guān)系一樣,簡希在心里不知咒了多少次蘇安然。
蘇安然也夠佩服簡希,為了討好慕子辰,不惜放下身段來服務(wù)她,可想而知,她有多想得到慕子辰。
“這樣不夠恭敬,簡希,你平時學(xué)的禮儀去哪里了?你可是第一名媛哦。”慕子辰認為簡希做得還不夠,她還不夠滿意,讓簡希繼續(xù)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