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看到她真的是看到的嗎?
站在原地糾結(jié)許久, 小李最終沒敢進去。
十幾分鐘后,警察趕到,嫌疑人控制住之后, 火速封鎖場。
可惜,風言風語已經(jīng)傳出去, 沒一會兒功夫, 整個小區(qū)的人都知道二號樓里有人死。
江良雖然不是個片區(qū)的,但他是市局那邊的,而且還是一個發(fā)里情況的人, 分局邊也就沒讓他回避, 而是讓他一起加入進來, 協(xié)助辦理件案。
“江隊, 你弟可以啊, 都能發(fā)不, 果然是深得你的真?zhèn)鳌!?br/>
而且處理過程也沒什么可挑剔的, 基本上已經(jīng)做到一個普通市民做到的極致。
要是他貿(mào)貿(mào)然通知保安過來拿人, 萬一控制住還好, 要是控制不住,那麻煩可就大。
看著不遠處那群還在玩滑滑梯的孩,為首的吳隊長簡直不寒而栗。
影視作品中出個殺人犯你可能覺得沒什么, 但真出在實生活中,你簡直不敢想象究竟有多么恐怖。
“說你弟畢業(yè)之后就一直待在家里,已經(jīng)好幾吧?”
“要不,讓他往我們分局邊考考試試?”
俗話說的好,虎父無犬,都是一個爹媽生的,當?shù)艿艿挠帜懿畹侥膬喝ィ?br/>
“得吧, 他可不是那塊材料。”江良可不好意思跟吳隊長說,他在嘴里夸的人,早在一時間就被嚇暈過去,到在還沒醒呢。
回想起剛剛那一幕,江良不由得嘴角微抽。
“連保護場都不知道,讓他當警察那就是一個禍害。”
“輕人嘛,多鍛煉就好,你看幾個新人不也一?”吳隊哈哈笑笑。
新人不滿一就遇到種大案,幾個輕警察抱著外面的花壇,稀里嘩啦吐得是昏天黑地。
個時候,也只有江隊和吳隊兩個老江湖才能么面不改『色』。
即是副隊長,勘察過場之后,胃也是一陣翻騰。
前者是心里素質(zhì)強大,后者是純粹干警察干的久,經(jīng)驗積累的多,慢慢也就習慣。
怪不得江隊紀輕輕就升到市局的隊長。
幾個輕警察見狀,不由得向兩人投以敬佩的目光。
另一邊。
鄭姚正同小李一道,配合警察做筆錄。
他們分別自己所見所聞,以及如何發(fā),最后又是怎么處理統(tǒng)統(tǒng)交代一遍。
警察:“請問,是誰最先發(fā)異常的?”
小李見狀,不由得目光移向鄭姚那邊。
鄭姚無奈,只得點頭:“是我。”
警察:“那么,你又是怎么發(fā)的異常?”
“一開始是因為狗不叫,江溫想去叫人,結(jié)果門一開,好大一股血腥味。”
鄭姚撒起謊來面不改『色』:“我之前在家的時候殺過魚殺過雞,壓根沒么大味道,加上我是混娛樂圈的,平常看刑偵劇比較多,當時就覺得不好。”
怪不得覺得女生眼熟,原來是明星啊。
警察恍然,接著又問好幾個問題,鄭姚一一作答之后,見她臉上似有困『色』,在加上個案跟她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人家就是一證人,于是就放她去臥室休息。
然而即是,鄭姚也不覺得自己能夠蒙混過去。
江溫的哥哥,還有那個吳隊都不是好糊弄的。
誰有沒有本事,誰是只會說空話的草包,一個照面差不多也就看出來。
唉。
真麻煩。
*
害怕引起恐慌,場勘察清理工作很快就結(jié)束。
個案雖然發(fā)生在鬧市區(qū),影響極其惡劣,但破獲過程卻是意外的簡單。
場留下的種種證據(jù),已經(jīng)確定兇是該男無疑,鐵證如山,各種檢驗報告出來,就算不承認也能直接定罪。
“你說巧不巧,我辦案么多,還是一次遇到兇沒來得及逃跑,就被抓住的。”一般都是先調(diào)查,再取證,鎖定嫌疑人,最后實施抓捕。
在可到好,直接一步到位抓個。
“就是他們?nèi)齻€,如果提前一個多小時到的話就好。”根據(jù)粗略估計,受害人正是一個多小時之前被殺的,鄭姚他們到的時候,受害人全身的血『液』幾乎都要被放干。
“唉,都是命啊。”
吳隊長忍不住嘆氣,旁邊的江良也不禁有些沉默。
雖說的案見的多,但每一次都讓人覺得難過。
可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
“沒讓兇跑就。”其他的,他們也無能為力。
“想辦法,通知家屬吧。”
一想到曾經(jīng)熱情好客的周姨,江良心中像灌鉛塊一沉重。
恰在時,副隊長拿著整理好的筆錄過來,心不在焉的看幾眼,沒發(fā)什么問題,江良隨其遞給吳隊長。
“壞。”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功夫,場就已經(jīng)大致清理完畢,見幾個輕的警察已經(jīng)準備上前貼封條,吳隊和江良也跟著上車人。
他們還得回去給弄報告呢。
誰知剛一上車,還沒來得及關(guān)車門,江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那一箱飲料還有借保安的電擊棒我忘拿。”
飲料是借門口利店的,電擊棒是借保安的,些都得還回去啊!
吳隊不以為意:“我在打電話給小劉,讓他幫你跑一趟唄。”
“…算,我自己去拿吧。”畢竟是他個人借的。
“最多五分鐘,耽誤不多少功夫。”
說罷,江良就干脆利落的下車,吳隊只好讓開車的警察一他:“真是個死腦筋。”吳隊失笑。
還好還好,個時候封條還沒貼呢,電擊棒和飲料就整整齊齊的擺在玄關(guān)鞋柜那兒,之前他說要帶,結(jié)果給忘。
跟其他人打聲招呼,江良拿起東西就要。
不經(jīng)意間一回頭,不知道為什么,江良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但又分不清究竟是哪里奇怪。
腳下動作不停,又往外幾步,電光火石之間,突然間想到什么,江良眼中滿是驚駭。
為避免開門見廳的尷尬,周姨家可是做隔斷的。
個角度,個角度……
站在個角度,從外向內(nèi)看,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發(fā)生什么!
所以說,筆錄里所寫的“看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真的,是“看”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