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子 第19章 異世大陸千千根源(4)
過了一會兒,離開的文子又回來了,一臉欲言又止。
南隊也察覺到了,“直接說。”
“是獠牙通知的,他說......要公開自首!他黑了媒體系統(tǒng),發(fā)了帖子,現(xiàn)在估計全世界人都知道了,警署那邊正在試圖攻破減少輿論沖擊。”文子說完,手里的呼叫機(jī)又響了起來,就趕緊去忙碌其他的去了。
南隊和老門,此時都若有所思起來。
他到底要干什么?
他是在怕什么嗎?
“還有他怕的事情嗎?”一個同事將筷子一甩手插在剛剛吃完的盒飯上面,歪著頭問馬路。
馬路的手也略微抖動了一下,停頓在一個動作上,“好像......”
“嗯?”那個同事繼續(xù)保持原先的疑惑。
“好像,是沒有!”馬路這次的的語氣是肯定,他在肯定自己剛剛的猶豫。
一個能將案子那樣冷靜完成的人,而且是極其殘忍完成的人,應(yīng)該不會怕鬼神,也不會怕任何人。那還怕什么呢?
剛剛忙完的文子也蹲到了后勤部補(bǔ)一口飯吃,馬路趕緊放下手里的盒飯湊上去,追問道:“文警官,蒲老也來了,是嗎?”
平日里,就屬文警官在隊里比較照顧這些后輩,所以,這些后輩也自然愿意親近她,有什么事,都會直接詢問,也不怕對方藏著掖著。
文子伸出一只手,示意自己先進(jìn)食,馬路也就乖乖在旁邊等著,還獻(xiàn)殷勤般的遞水。
文子知道這小子的性子,也不隱瞞,點了個頭,然后繼續(xù)說:“你們可算見著了,這都多少年過去了,埋半截都不一定能見著呢!”
馬路點點頭,又開始頭腦風(fēng)暴般式的發(fā)呆,倒是剛剛那個同事不安分,接嘴說道:“要我說啊,就應(yīng)該直接殺了那小子,先折磨,再殺死,直接判死刑,都便宜他了!”
“省省吧,這種事多著呢,好好學(xué)著吧!”文子輕笑一聲。
學(xué)著,自然是學(xué)那幾位冷靜處事的領(lǐng)導(dǎo),同事啞然,和馬路一起發(fā)了呆。
PN6272是拉薩直飛重慶的早班機(jī),凌晨6:00來得很快,收到降落提醒以后,所有人都完全戒備起來。
文子從外圍急匆匆的跑過來,手里拿著四四方方的照片,對南隊和一行人道:“鎖定了!”說完,她將資料遞給面前的人,又開始跑到一旁提醒其他人戒備來人的著裝特點,防止失誤。
夏日的南方亮得很早,6點已經(jīng)見天白,沒有日頭的跡象,是陰天,陰沉沉的,就和人的心情一樣。
飛機(jī)和水泥地的撕拉聲響起,機(jī)體滑動了接近十分鐘,最后停在了預(yù)定的位置,艙門打開,不知情的乘客開始輕松的下飛機(jī),只是,在進(jìn)入機(jī)場大廳看見一溜刑警的時候,還是驚訝了一番。
2020年戊子月,戊申日,周四的江北機(jī)場一改往日鬧哄哄的景象,放眼望去,在場的所有人都神情緊張,老刑警看著緩緩映入眼簾的身影,一泡熱淚頓時撒下來,原先的冷靜溜得毫無蹤影。
“28年啊,整整近半甲子……”蒲老忽然背對過身,朝著一個方向沉重一跪,久久不能釋懷。
在場有著急的年輕小伙子要去扶這位前輩,卻被身旁的人好心攔住了,劉雨對年輕小伙子搖搖頭:“他等這一天,太久了......”
在場的媒體還沒反應(yīng)過來,迎面走來的身影就已經(jīng)被幾個刑警押解到了早已備好的警車上,那人卻不像是受驚的樣子,被轄制住的時候,竟然流露著從容而詭異的笑容。
這場看起來精心布置的抓捕行動,更像是一場醞釀好的自投羅網(wǎng)……
“據(jù)有效信息,目前,全球最大懸案——9233連環(huán)殺人案的主謀,代號為獠牙的申某已經(jīng)于庚子年最后一天被警方在江北機(jī)場抓獲,據(jù)悉,此次獠牙屬于自首!他于30日晚黑入各大媒體系統(tǒng),發(fā)布了此次自首信息引起公眾關(guān)注。自此,號稱第一大懸案的“9233”徹底告破!目前,警方正在加緊審理,本臺會持續(xù)跟蹤相關(guān)情況,我是本臺記者昌萱,這是我在江北機(jī)場發(fā)回的報道......”刑警隊的大屏幕上一直在報道關(guān)于獠牙自首的信息,除了主流媒體,部分營銷號,也杜撰出了不少的故事,來豐富獠牙的人物形象,就像是親眼看見他成長起來一樣去分析他的行為和心理,不亦樂乎!
這其中,最被輿論散播的,還是在一夜之間火起來的一部自傳體式的書——《惡的盡頭》。
這部由一位佚名作者所寫的書,突然就被網(wǎng)友挖出來廣泛傳播。書中的主人公,有著和獠牙極其相似的經(jīng)歷,而且,書的作者還早早預(yù)言了他的自首。這往獠牙身上一套,簡直就像是一部“上帝劇本”。
是人去套了劇本,還是劇本寫了人?往深處一思索,不禁讓人毛骨悚然。
馬路一大早就泡在網(wǎng)絡(luò)里,用心的抓取關(guān)于那本書的全部信息,外邊兒人也許就是看個熱鬧,有能力者也許看看文筆、細(xì)節(jié)、噱頭,但馬路覺得不一樣,也許,只有極度機(jī)敏的內(nèi)行才能從細(xì)膩的描寫中找到熟悉感,這本書的作者絕對不簡單。
這樣懷疑的,也不只是他,一大早,南隊就讓人盯上了那個佚名作者,這不,半天的功夫,什么也沒挖出來。出版日期還是老早的,先不說那時候行業(yè)不規(guī)范,單是現(xiàn)在,要想悄無聲息出一本書,也不是什么難事,有很多事情,雖然明里令行禁止,但似乎人人都保持在一個心照不宣的態(tài)度上。
要偵察,沒納入數(shù)據(jù),就難!
“你說,要不是獠牙自首,有生之年,我們能抓到他嗎?”伢子拍拍馬路的肩膀,說這話的時候,旁邊的其他同事也都圍了過來。
在座圍著的幾個腦袋,都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其中一個同事好奇心更重,便問剛剛從會議室出來的伢子,“那人,怎么著?真的就逮住了?”
作為一個正常人,對這件事,都有這樣合理的懷疑,即便新聞已經(jīng)連夜報道過,還是會懷疑,那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獠牙,如果是,真的就這樣簡單的認(rèn)罪了?圖什么呢?
伢子樂呵了一聲,在馬路旁邊的一個位置坐下來,“你還別說,要我一輩子不用電子設(shè)備,我還真就寧愿自首了!”
“怎么著?他就這樣逃過去的?”眾人一聽來了興致,馬路也放緩了手里瀏覽網(wǎng)頁的動作,看向伢子,“可之前,他不是還破過隊里系統(tǒng)?他不用......他怎么做到的?”馬路沒機(jī)會進(jìn)里邊兒打聽,心里也是很疑惑。
伢子聽馬路來勁兒了,突然往座椅上一癱,數(shù)著手指頭,眼里流露出一些雞賊,做冥想的狀態(tài),一邊還試探性的看向馬路,“欸,我周六好像值班來著,我得去準(zhǔn)備準(zhǔn).......”
“我替!”伢子話還沒說完,馬路就截住了他的話頭,知道他小子打得什么算盤,用手搭著他的胳膊,示意他不用繼續(xù)裝下去了。
伢子奸計得逞,忽地甩開馬路的胳膊,站起身來,“小弟在這里謝爺了,我這實在是陪女朋友走不開呀~”說著,還不等馬路阻攔,伢子就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
馬路知道這小子渾,也只有嘆口氣,值個班也不是什么壞事,他倒是愿意待在警隊里,清凈一點,可以有更多的時間研究研究。
馬路轉(zhuǎn)回到電腦屏幕前,映入眼簾的,是《惡的盡頭》里其中的一句話,被網(wǎng)友圈出來,讓細(xì)品。
“惡的盡頭,到底是純惡,還是自我?”
馬路輕聲念出來,又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他突然想到昨天凌晨逮捕獠牙的畫面,他就站在旁邊不遠(yuǎn)的地方,親眼看著那個無比從容的男人走到刑警隊面前,然后冷靜的被逮捕,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容。
他覺得哪里都不對勁兒,但是,又說不上來什么。
還有作者,“你是兇手呢?還是受害者?”馬路喃喃自語,在同事眼中好像魔怔了一般。
這28年的孽緣,看來是結(jié)束了,但好像又才剛剛開始。
“魔怔”了的馬路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直奔文子的辦公室,站在門口的時候,正巧劉警官也在。兩人似乎正在談?wù)撔┦裁矗吹今R路進(jìn)來,刻意暫停了話題。
“有什么事兒嗎?小路”文子先開口,劉雨干脆在對面坐了下來。
“劉警官,文警官”馬路先客氣的打個招呼,然后才開始說:“我想申請進(jìn)趟資料室可以嗎?”馬路小心翼翼的說。
文子以為自己聽錯了,“可以啊,你雖然是實習(xí)生,但也有權(quán)利進(jìn)去啊,干嘛專程來申請呢?”劉警官此時也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馬路身上,察覺出一些異樣。
“那個,我想進(jìn)檔案室......”馬路繼續(xù)小心翼翼的說。
果然!劉警官一挑眉。
文子有些詫異,“你是想查‘9233’?”說話間,文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隨意的靠在一旁的桌子上,雙手抱在胸前,原先的溫柔里多了幾分凌厲。
馬路點點頭,雖然知道沒多大可能性,但是,還是抱著那么一丁點兒大的希望去試探。
劉雨一直沒說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他只是一直望著窗外,也有避開的意思。
“小路,你要知道.......”文子還沒開始說正題,劉雨卻突然從辦公室沖出去,一邊跑還一邊提醒其他人“快!救人!”
馬路往剛剛劉雨所見的方向一看,也瞬間被驚到了,也來不及想其他的,跟在劉雨身后也就沖了出去。
天臺的門開著,一把生銹的鎖被撬開耷拉在一旁搖搖欲墜,劉雨沖在前面,根本來不及顧慮其他的,沖著面前的人就喊,“老張,你想干什么?快下來!”張生是劉雨的下屬,這喊聲中,也有幾分命令的意思。
“你快下來,有什么事想不開的,我們商量!”劉雨接著說。
馬路跟在劉雨身后,看見老張轉(zhuǎn)過頭來,已經(jīng)是雙眼通紅,明顯是哭過一場,老張可是條漢子啊,誰見他哭過?面對腐爛到南隊都皺眉頭的尸首,他都能面色不慍的背回刑警隊,孩子沒出息在外邊兒干仗,老張可是直接拿著手術(shù)刀抵著對方脖子給訓(xùn)回來,老張在局子里的威名,可是比南隊都還傳得神。能有什么事兒把他逼到走絕路?
馬路不敢說話,只能看著前邊兒劉警官行事。
劉雨慢慢的挪動腳步,試圖靠近張生,卻隨即被張生喝住了。
“你不要再過來!”張生麻利的從大衣兜里掏出一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抵上自己的胸口位置。
按照老張的職業(yè)習(xí)慣,他能迅速的找準(zhǔn)能讓自己絕對斃命的穴位,一刀結(jié)束自己的性命
,劉雨不敢再有動作,但老張選擇跳樓結(jié)束生命,一定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刑警隊不是什么是非之地,大家有什么心眼兒的,也早早被淘汰了,能走到一起,走到最后的,基本都是過命的交情。過命的交情還不能好好商量嗎?馬路以為,自己不用多擔(dān)心,劉警官一定能緩和局面,可是,立馬,他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
“我做不到,我忘不掉,我們欠他的,我先還......”老張的話飄蕩在空中,就像是秋天里的木棉花,淡然的歸于地面,歸于平靜。
“老張!”劉雨往前踉蹌了一步,跌坐在地上,老張手里的手術(shù)刀哐當(dāng)一聲砸在樓板上,有少部分鮮血灑濺,人就那樣向身后倒了下去。劉雨沒抓住,也抓不住了,一個經(jīng)驗老道的醫(yī)生要選擇死亡,他救不活!
馬路也震驚了,劉警官一直跪在原地,他覺得自己的雙腳也被鐵鏈鎖在了原地,一動都不能動。樓下開始有驚叫聲沖進(jìn)他的耳朵里,他覺得頭暈?zāi)垦#詡€兒也向后倒了下去。
那種感覺極其暈眩,他只覺得站在樓頂?shù)哪莻€人是他自己,伴隨著劉警官的一聲驚呼,他失足掉了下去,末了,還有真實的墜落感。恍然間,后面發(fā)生什么事,他都不知道了。
老張的神情看起來那樣的痛苦,那種猙獰,他從未在任何人身上見過,那本書的無數(shù)片段又重新充斥著他的大腦,一段又一段的文字,按照一定的序列在他的大腦中重新排列組合,他似乎看見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但他潛意識里知道,那不應(yīng)該是真實的。
或者說,那不能是真實的,絕對不能。
馬路能感受到室內(nèi)的強(qiáng)光,好像在黑暗里游走了許久,他不能立馬睜開眼睛,就在剛剛,他被那陣熟悉的墜落感嚇醒,額頭早已滲出密漢。隔了半響,他才試圖睜開雙眼,面前是空無一人的病房,頭頂正對著一盞大瓦數(shù)的白熾燈,也許是心里有疙瘩,他總覺得那燈光所映射到的地方,都在微微顫動,像是連著自己的心跳。
馬路余光掃了一眼,拿起旁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正喝著,卻突然嗆了一聲,雖然止不住的咳嗽,但眼睛卻一刻不離的盯著前方的顯示屏。
那本該是醫(yī)療設(shè)備的顯示屏上,此刻,卻滿屏的呈現(xiàn)出一個怪異的圖像。
總體是一只貓頭,熒綠的一雙圓眼睛透露著陰森,下方一排拉到耳朵邊的獠牙更是給整體多加了幾分血腥,若是尋常見到這樣可怕的模樣,馬路也不會驚奇,可它不是,那熟悉的戲謔,熟悉的詭異,一步步的把他帶到深淵面前。
“是獠牙!”一個可怕的念頭在馬路腦子里洞生,他頓時覺得脊背發(fā)涼。
彼時,一個尋常男人的嘴角彎成一個滿意的弧度,慢慢隱沒在了馬路看不見,也沒注意到的黑暗里,就像是從來沒出現(xiàn)過一樣,他是幽靈,上帝劇本里的幽靈,沒有人能找到他。
一大早,文警官和劉警官就跑來看馬路,還帶了個比馬路更年輕的小伙子。小伙子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馬路以前也沒在刑警隊見過他,新人嘛,避免不了被使喚來,使喚去,上面的人不用說了,肯定都漸漸熟識了,下面和他一撥的呢,倒也能抱團(tuán)取暖,所以只要是沒在刑警隊待過的,他還是一眼就能瞧出來。
“這是?”馬路自己騰了身子坐起來,坐起來便問文警官。
小伙子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帶著一副塑料眼鏡,臉龐也很生嫩,額頭上的一撮毛耷拉在鼻梁上方,幾乎要把全部視線擋住,這樣的形象,在警校的話,一定會被最先pass,更何況說進(jìn)刑警隊,又加上他是劉警官親自領(lǐng)來的,不禁多了幾分好奇,“是您的?”馬路轉(zhuǎn)向劉警官小心翼翼的探問。
劉雨笑笑,爽朗的搖了搖頭,“這是上面派下來保護(hù)你的!”
馬路一句話驚訝到?jīng)]說出來,瞪大了眼睛確認(rèn)自己沒有看錯,然后還是轉(zhuǎn)向走到身邊的文警官,“真的?”
文子抿嘴笑笑,微微點頭。
“可我,可我需要什么保護(hù)?他能保護(hù)我?”馬路瞧了瞧一直一言不發(fā)的小伙子,十分確認(rèn)自己的觀察能力。
看見馬路一臉一無所知的表情,文子的表情卻突然僵住了,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也突然緊了一緊,心里思緒萬千,只愁著一張臉,像看護(hù)孩子一樣問馬路:“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馬路仍舊是一臉的疑惑,但突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而對劉雨問起來,“劉警官,我那天......我怎么會還在醫(yī)院里呢?”
馬路記得,自己明明只是覺得頭暈,說起來也不算什么大事,上警校那會兒,常常有高壓任務(wù),為了逞強(qiáng),被憋到暈倒是常有的時候,后來就習(xí)以為常了,教官看我倒下了基本就很淡定的隨意指揮兩個人把我拖到固定的地方清醒,醫(yī)生也說了,這算不得什么大病,自己就是這種體質(zhì),可現(xiàn)在看來,這醫(yī)院卻費事的讓自己住院,實在是有些好奇,更何況,昨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他想不清自己跟這件事有什么聯(lián)系,難道只是因為我接了那通電話,聽見了他的聲音?
可是,獠牙不是已經(jīng)被抓了嗎?
馬路突然覺得腦子亂哄哄,頭皮一麻,突然分不清到底哪些事情是現(xiàn)實,哪些,是夢境......
小孟孟自知馬路在懷疑些什么,也不說話,只是憨笑,憨笑間還不忘把頭頂?shù)募侔l(fā)和鼻梁上的眼鏡摘下來,一個平頭陽光小伙子,頓時展現(xiàn)在馬路面前,這前前后后的變化,也是把他驚住了。說實話,偽裝是必修課,自己也不是沒見過什么大場面,沒見過豬跑,咱還沒吃過豬肉嗎?但是,馬路看著小孟孟,前前后后能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呈現(xiàn)出兩種不同的姿態(tài)的,他倒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到。
此前儒雅的小書生,一下子變成眼神堅定的小軍人,著實不簡單。
估計這法子對一般人也不奏效,要真是個軍人,體魄定然和常人有區(qū)別,那骨子里的東西,再怎么出神入化,也是不可能徹底被淹沒的,所以,還真講究個“祖師爺賞飯吃”,特殊的形體特征,加上特殊的訓(xùn)練方法,才最終能達(dá)到這樣瞞天過海的效果,但是,其過程,必然蝕骨灼心。
想到這里,敗醬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視線又重回到眼前的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