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強行索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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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躺在沙發(fā)上,蕭紅妝眼神驚恐而彷徨。
饒是如她這樣的女人不是沒少經(jīng)歷過生死關頭的大風大浪,卻也從未體驗過此刻這般無助的感覺,除了思想,仿佛其他的一切已經(jīng)不再屬于自己,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小命,完全被這個惡魔般的男人緊緊的捏在手里,或是殘忍的肆虐,或是肆意羞辱。
而她自己呢,唯一能做的卻只有在恐懼中苦苦哀求著。
她有千千萬萬個不能死的理由,卻偏偏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了死亡的感覺。
這一刻,她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那些所謂的高傲,所謂的尊嚴,相比于還能活著的感覺,真的要輕的太多太多……尤其是在嘗試過這個惡魔一樣男人凌虐自己的手段之后,恐懼越深之下這般體會也越發(fā)的開始強烈起來。
面對秦崢的質(zhì)問,蕭紅妝無言以對。
他會相信自己說的,相信自己不是故意的嗎?很顯然,這樣的蒼白的辯解恐怕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吧,更別奢望這個男人能夠相信了。
蕭紅妝太了解曹云峰的性情為人了,更清楚那個人一直以來對自己毫不掩飾的想法,所以在進門的時候故意攬著秦崢的胳膊做出了這么一場戲。
不出所料,曹云峰當即毫不掩飾的怒了,然后雷厲風行的就對秦崢動了手。對這一切,蕭紅妝非但沒有意外反倒很欣喜,因為這本就是她最想看到的結(jié)果。
對付這么一個想收服為己用,卻又太過桀驁不馴難以駕馭的家伙,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其逼到無路可走的境地,這樣自己才好化被動為主動,讓他不得不歸順于自己尋求庇護。
蕭紅妝自認為這個辦法很聰明,也很完美。
當曹云峰毫不猶豫之下就命令白小白來殺了這個男人,矛盾已然一觸即發(fā)的時候,她就感覺自己的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而接下來的一半想來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兒。
而當秦崢不僅重挫白小白還傷了曹云峰逆轉(zhuǎn)局面的時候,蕭紅妝就更加激動了,一個即將歸為己用的男人,自然是手段越高越好,而秦崢那番出乎她預料的表現(xiàn),于她而言無異于是一場驚喜的大禮。
即使接下來秦崢對曹云峰不留后路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讓蕭紅妝略微有些憂慮,生怕因此太過激化了自己手中勢力和曹云峰之間的矛盾,卻也更加清楚,秦崢那樣的態(tài)度等于是堵死了他最后的退路,對于收服他的計劃無疑更加有力。
至此,不管是想到的情況還是沒想到的情況,全都是在朝著蕭紅妝想要的方向發(fā)展。
等到曹云峰帶著屈辱憤然而去之后,蕭紅妝清楚,只差最后一步收尾工作,自己的計劃也就完美的落幕了。一瞬間,她自己都有些佩服起來自己的機智了,只是偶然間在路上遇上這個男人而已,自己就能順勢發(fā)揮,演繹到如此漂亮的程度,看來簡直就連老天都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嘛。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蕭紅妝憑著早就摸透曹云峰性情的功夫成功的激化了他對秦崢的矛盾,成功的將這個她勢在必得欲為自己所用的男人逼到了自己對手的對立面。然而她卻大意的忽視了自己對秦崢的性格還一無所知。
所以,當終于把一場好戲?qū)а莸耐昝缆淠恢畷r,卻恍然巨發(fā)現(xiàn),自己收獲的不是一個強大助力,而是一個某種意義上比曹云峰更加可怕的惡魔。
當發(fā)現(xiàn)這一切的時候,蕭紅妝瞬間就后悔了,她清楚,即使一個小小的失誤之下讓自己僅距離成功一步之差,但這么個小小的失誤卻足以送掉自己的小命。
然而,這個世界上并沒有后悔藥可以賣,她后悔,卻也遲了……
蕭紅妝只是咬著嘴唇也不說話,這時候雖然全身力氣早就在剛才的窒息中抽空了,但說話的力氣其實還是有的,但除了像剛才那般苦苦求饒之外,她真的不知道再說些什么。
解釋嗎?有什么好解釋的,自己的動機他都知道,這時候還能怎么解釋?恐怕唯一的后果也只能更加激怒他,讓自己的境地更加危險而已。
女人的眸子中早已失去了平日里嫵媚動人的姿態(tài),黯淡的眼神帶著哀求靜靜的看著男人冷酷邪魅的臉龐,恐懼中又帶著些許無助和可憐。
蕭紅妝保持沉默,秦崢也沒有逼她開口認錯懺悔什么的,反正事情都發(fā)生了,就算讓她說自己錯了又有什么用,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還要法律做什么?
這女人剛才的舉動到底是抱的什么想法目的,秦崢當然已經(jīng)清楚,而他對這女人對自己這般做法的反應態(tài)度,更不需要多說,剛才的行動早就表達的清清楚楚,那可要比沖著她怒吼幾天幾夜都要管用,而且表達的相當直截了當,當然了,也挺粗暴的。
相比于滿心憤怒的質(zhì)問這個女人憑什么要這么坑害自己,此刻秦崢最感興趣的還是女人長裙下這雙修長雪白的性感美腿。
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沒有挽回的余地了,與其去糾結(jié)責怪這個女人的居心不良,想想怎么懲罰對方順便給自己弄回足夠的補償,這才是最為理智的。
“嘖嘖,雖然你這小賤人的心腸挺狠毒,但不得不承認,生的這副皮囊還真不錯。”
秦崢雙手在女人細膩潔白的大腿上撫摸著,雖然掐這女人脖子的時候可以毫不留情出手狠辣,但現(xiàn)在摸人家大腿的時候卻下意識的小心翼翼,從上到下,從里到外,細細的把玩著。
雖然心中依舊充滿戾氣,但總不能對著人家這么性感的大腿抽上幾巴掌吧,大腿可不比臀部,部位不同,濫用方法對待,總是會破壞其中氣氛和情調(diào)的。
對于男人對自己“小賤人”整個稱呼,蕭紅妝哀求的目光中閃現(xiàn)一抹屈辱的神色,她蕭紅妝是什么人,如果說曹云峰是東海地下世界的土皇帝,她蕭紅妝就是正兒八經(jīng)女王般的存在,走到哪兒別人的態(tài)度不是恭敬有加百般逢迎討好,即使是敵人,也不敢當著她的面用這般難聽的字眼罵她。
而此刻,這個男人卻毫不客氣的對她加以這種稱呼,還是當著面直呼而出,屈辱和憤怒的情緒如遇上氧氣的火苗,噌的一下從心底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
“怎么,你好像對我有意見啊?!?br/>
雖然注意力放在眼前這雙性感的美腿之上,但秦崢卻也在有意無意的觀察女人臉上的反應,察覺到蕭紅妝臉上閃現(xiàn)的神色,秦崢目光一轉(zhuǎn),直勾勾的盯著女人的眸子,皮笑肉不笑道。
“沒……沒有……”蕭紅妝下意識的身體一顫,眼中一片驚懼之色,慌忙結(jié)巴道。
雖然從剛才到現(xiàn)在僅僅一個很短的過程,但所經(jīng)歷的一切已然讓蕭紅妝對眼前這個男人產(chǎn)生了一種揮之不去的心里陰影,猛然再次對上那雙冷酷邪魅的眸子,那種恐慌的感覺根本不受情緒的控制。
秦崢冷笑連連,繼續(xù)盯著女人的眼睛,臉上的表情愈發(fā)的變幻莫測起來,而這一切,看在同樣對視著男人目光的蕭紅妝的眼中,愈發(fā)有種顫栗的感覺,那束目光彷如剛才那只掐住她脖子的手,緊緊的束縛著,讓她呼吸仿佛都有些困難。
四目對接,一雙冷酷而戲謔,一雙慌亂而無措,這一刻,時間和空氣仿佛都變的凝固下來。
“啊……!”
倏爾,女人口中迸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哀鳴,恐慌中夾雜一抹**蝕骨引人遐想的悠長嘆息,蕭紅妝癱軟的身體突然間不受控制的一陣劇烈顫抖,酥軟的雙臂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下意識的抬起在半空中胡亂的揮舞幾下,最終又無力的跌落下去。雙眸也在這一刻瞪的大大的,羞憤而無助的看著男人的眼睛,虛弱的聲音哀求起來:“不……不要,別這樣……”
蕭紅妝想要掙扎,但除卻剛受刺激那一瞬間身體本能的反應之外,身體再次變的毫無氣力可言,除了躺在那里任由男人擺布之外,唯一能做的只有嘴上的苦苦哀求。
“這么激動干嘛?不還隔著一層布料呢。要是待會真進去了,看你還能怎么個激動法?!?br/>
目光和女人對視間,秦崢早就不再滿足于把手放在女人大腿上撫摸這么簡單,悄然間掀開女人已經(jīng)半折疊著的裙擺,單手深入其中,毫不客氣的命中要害位置。
要是和吳婉卿在一起親熱,除非是大美人性質(zhì)來潮時候主動要求玩些新花樣,大多數(shù)時候秦崢還是遵守循序漸進規(guī)則慢慢來的,尊重她的意見,顧忌她的體驗,畢竟親熱這種事情可不是男人一個人爽了就好的事兒,是兩個人相互滿足的過程,當然要尊重彼此的意見。
但現(xiàn)在這個女人,秦崢可不是在和她卿卿我我的親熱溫存,這是勝利者在向失敗者耀武揚威,是受害者在向迫害者強行索賠,這還需要問她什么意見,樂意不樂意嗎?
“求你,饒了我,你要我怎樣都可以,嗯哼……”蕭紅妝話說到一半,身體再次一顫,蒼白的臉色不知何時起已經(jīng)爬上一抹濃郁的嫣紅色澤,咬了咬嘴唇,忙不迭繼續(xù)道:“你要我怎樣都行,但別這樣,求你……”
“你說的怎么樣是什么樣我不知道也沒興趣,不過我就喜歡現(xiàn)在這樣,桀桀……”秦崢森冷邪魅一笑,我行我素的繼續(xù)自己的行動。
裙擺遮掩,看不清那雙伸進去的手到底在鼓搗什么,但從蕭紅妝的羞憤欲死的臉色來看,顯然越來越過分了……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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