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用智慧打敗他
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會議差不多也算是開始了。
作為公司最高級別的董事會議,這時候突然有人闖進來打斷,的確是所有人都沒料到的。
眾人循聲望去,一個青年男人推開大門走了進來,剛才就是他說的話,男人的身后則是跟著一個容貌和氣質(zhì)俱佳的漂亮女人,二人一前一后旁若無人的走進會議室,看上去沒有一點因為打斷別人的開會而去擔(dān)心會不會不禮貌的覺悟。
“怎么是你!”戴煜原本就被鄧梓瑜的步步緊逼弄的臉色難看加難堪,見走進來的兩個人,一瞬間更是神色大驚,屁股仿佛被針扎了一般蹭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聲音陰沉不善道:“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我們在開會,請你們出去!”
“對不起戴總,這兩個人沒預(yù)約就要找您,我都說您在開會不見客,可是……可是他們竟然就硬闖進來了,保安也攔不住。”
來人除了秦崢吳婉卿二人,還有門口站著的前臺接待以及幾個保安,不過秦崢可以帶著吳婉卿無所顧忌的闖進會議室,這幾個卻只能站在門口不敢進來。
接待美眉花容失色慌忙對著里面臉色難看的戴煜解釋著,還以為老板此刻的臉色是因為對自己工作失職讓人闖到這里來的不滿,發(fā)生這種情況,作為公司底層的員工自然是嚇的要死,生怕一個不滿工作都保不住。
此時此刻戴煜哪里有心情追究這些保安和前臺的失職責(zé)任,況且已經(jīng)親自領(lǐng)教過了自然也清楚,秦崢這混蛋既然硬闖自己公司,這幾個保安就算在怎么拼命也根本攔不住。對著門口揮了揮手:“把門關(guān)上,你們下去吧,這邊沒你們的事……”
吳婉卿的突然出現(xiàn),震驚的自然不止戴煜一個,在場的幾個小股東大部分是認識吳婉卿的,之前心中還在各種猜想,公司到了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頭她會不會突然現(xiàn)身穩(wěn)定局面,但饒是有這種猜測,誰也沒有料到她竟然會出現(xiàn)的這么迅速及時,迅雷不及掩耳。
相比于其他人面上豐富的表情,鄧梓瑜就算之前對華亭有過各方面的調(diào)查,此刻突然出現(xiàn)這么一對引起在場眾人這么大反應(yīng)的男女,多少還是有些猜不透徹到底什么情況,目光從戴煜的身上挪到這二人身上,不做反應(yīng),只是冷眼旁觀。
“這不是在開會嗎?”。秦崢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戴煜已經(jīng)在場的眾人問道。
“是又怎么樣?”戴煜冷哼道。
“既然是公司開會,我這個持有公司百分之三十股份的大股東為什么就不能參加了?”秦崢和吳婉卿對視了一眼,繼續(xù)用慢悠悠的口吻不咸不淡反問道。
對于秦崢的話,戴煜自然心知肚明,其他小股東更是稍微恍惚的看了秦崢一眼然后就就面色了然了。
當(dāng)初吳總為什么突然卸去公司董事長兼總裁的身份帶著股份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其中的內(nèi)幕就算當(dāng)時不清楚,但是隨后不久戴煜身邊的女秘書就挺著大肚子并且身份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公司老板娘,誰也能猜到內(nèi)幕了。
戴煜和吳婉卿的關(guān)系雖然對外說是夫妻關(guān)系,可婚禮沒辦,連住都沒住在一起。然后戴煜劈腿,吳婉卿負氣離開,一晃三年過去了,人家一個這么漂亮的女人重新找男人開始新生活自然是很正常的事,總不可能要她繼續(xù)忠誠著當(dāng)初的感情吧,也不看看人家戴大老板自己做了什么事兒。
所以現(xiàn)在一個男人和吳婉卿手拉手一起來到這里,還自稱是公司的大股東,大家一點也不意外,既然是吳總的愛人,而且關(guān)系看上去這么好,這都三年,說不定人家娃兒都有了,所以這大股東的身份是人家吳總自己還是她男人,這有區(qū)別嗎?
各位小股東想通了這些,對于秦崢的話倒是淡定了,但是從二人進門時候一直保持淡定的鄧梓瑜這一刻卻是恰恰相反的不淡定起來,聞言,先是一怔,精光乍現(xiàn)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秦崢,然后又看了看他身邊的女人。非但沒有因為事情出現(xiàn)的插曲有可能影響自己爭奪華亭控制權(quán)的必勝把握而擔(dān)憂,反倒嘴角微微上揚,竟然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
“你們到底想怎樣?”戴煜坐下,神情之中一片化不開的陰沉。
若是放在以前,就算和吳婉卿之間已經(jīng)形同陌路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戴煜也大可以理直氣壯的和她說,華亭我我們共同的心血,就算你對我有意見也總得以大局為重,無論如何請你支持我,決不能讓外人掌控這些話。
但是現(xiàn)在,戴煜自己策劃的一場失敗的綁架足以讓他和吳婉卿勢同水火,饒是戴煜的臉皮已經(jīng)刀槍不入了,這些話他也說不出口,況且知道,就算自己說了,人家也不可能會買自己的賬,甚至一個不高興沖動之下站在自己的對立面支持那個叫鄧梓瑜的女人。
況且,現(xiàn)在股權(quán)還讓那賤人給了他的小白臉,讓戴煜想從吳婉卿這方面下手更是一點可能都沒有。
秦崢身體后仰,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半躺在椅子上,一邊打量著戴煜,一邊無力道:“你腦袋不會是昨天撞傻了吧,怎么人話都聽不懂了,都說了是來開會的,你還問,無聊嗎?”。
“……”
“這位先生還真幽默?!?br/>
戴煜讓秦崢堵的無話可說,心都氣炸了還不敢發(fā)作,除了滿心的怨恨之外,不可否認,他對秦崢還是相當(dāng)畏懼的。
秦崢沒說話,鄧梓瑜卻是開口了,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這位初次見面的年輕男人,雖然自始至終此人的表現(xiàn)透著一股年輕人的玩世不恭和輕浮孟浪,但試想,如果這個年輕人正是自己眼中看到的這般,戴煜能被他輕易的就欺負成這樣卻敢只得忍氣吞聲嗎?
“你是?”其他人都是在一旁一言不發(fā),唯獨這個徐娘半老的中年女人插嘴了,倒是讓秦崢有些好奇。
“鄧梓瑜,幸會!”女人稍稍點頭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道。
“哦哦,我叫秦崢,你好?!狈凑徽J識,秦崢也就是隨口一問而已,不過人家既然都已經(jīng)自報家門了,他也隨口說了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就不做理會。
“你們這是在開會吧?”秦崢看著戴煜問道。
“……是!”戴煜悶聲道,剛才還口口聲聲要趕人走,但是秦崢亮出了自己大股東的身份,人家大搖大擺的坐在這里,就算他看著不爽,也根本沒辦法趕人了。
“沒什么大事的話就歇著,我找你們戴總有點私事,你們的會下次再開,就這樣,散了吧。”秦崢站起身,突然對著其他人直接下逐客令,口吻果斷直接,一點也不客氣。他來的目的是找戴煜,剛才說什么要參會,純粹是隨口一說來膈應(yīng)戴煜的而已,他可沒閑工夫聽這些人討論那些無聊的玩意兒。
剛才還口口聲聲說要以咕咚的身份參加會議,現(xiàn)在兩句話沒說就突然要散會,而且理由還是因為他找戴煜有私事,直讓在座的各位全都哭笑不得起來。
“既然秦先生有事,那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吧,下次再議好了?!编囪麒な紫缺硎局С郑艺f著的同時已經(jīng)很瀟灑的收拾東西準備走人了。
眾人更是一個個臉色古怪異常,怎么這些大股東今天的反應(yīng)一個比一個古怪啊,誰剛才氣勢洶洶迫不及待的要開會商量董事會重組的,會議還沒開始呢,你又要散,不帶這么隨便,不帶這么任性的好不好。
雖然在場十多個人,但這兩位卻有百分之六十五的股權(quán),既然都說散了,大家自然是不答應(yīng)也不行。
鄧梓瑜走了,其他各位股東也陸續(xù)走了,一些熟識或者是打聽之后知道吳婉卿身份的,臨走之前都跑過來和吳婉卿熱情的打個招呼,吳婉卿也不吝惜笑容,禮貌的點頭應(yīng)付了一下。
之前大家都當(dāng)墻頭草,是因為這場華亭控制權(quán)的爭奪戰(zhàn)還不知道誰會贏,所以保持中立,而現(xiàn)在吳婉卿出現(xiàn)了,一下子就成了最關(guān)鍵的人物,情況很明朗,現(xiàn)在到底是那個中年女人贏還是戴煜贏,決定權(quán)在她,所以大家對吳婉卿的態(tài)度理所當(dāng)然的尤為熱烈。
鄧梓瑜走了,小股東們也走了,戴煜也想跟在他們后面溜之大吉,卻被秦崢抓著衣領(lǐng)提了回來。
“這里是公司,你可別亂來,信不信我報警!”戴煜怒聲看著秦崢厲聲道,可是略顫的聲音還是出賣了他此刻的心虛和忐忑。
“威脅我沒用。”秦崢嗤笑道:“你昨天不是試過了嘛,結(jié)果怎么樣?”
戴煜看了一眼吳婉卿道:“他人已經(jīng)沒事了,你還想怎樣?”有些氣急敗壞,能使的手段他都用遍了,結(jié)果證明完全都不管用,而且到頭來還是自己吃大虧,如果上天能給他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的話,他只想和這女人老死不相往來才好,那樣自己也不會一無所獲反倒自己遍體鱗傷。
吳婉卿從包包里面掏出一份文件,冷冷道:“遵循協(xié)議,我們現(xiàn)在就去民政局?!?br/>
“我沒空!”戴煜眼珠子一轉(zhuǎn)道。
“我會讓你有空的?!鼻貚樌湫χР患胺酪话炎プ〈黛系念^發(fā),沙包大的拳頭同時揚了起來。
“趕緊松手?。 贝黛贤滓豢s,硬氣的模樣蕩然無存,趕緊求饒:“別打,我去,我去還不行……”
戴煜現(xiàn)在想哭,更想破口大罵。
從小老師就告訴他,現(xiàn)在是文明社會了,做做什么事情都是靠腦子的,靠蠻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所以,知識才是最厲害的武器……
現(xiàn)在戴煜只想找到那個當(dāng)初和他這么說的老師,然后一耳瓜子抽過去,質(zhì)問他,老子三番兩次被人當(dāng)沙包一樣拎著隨便揍,你tm倒是告訴我,怎么才能用智慧打敗他!
你說呀!
你倒是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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