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偷襲?我反偷襲
鐘鼎盛提上褲子之后自然不會留在這里和秦崢繼續(xù)解釋什么,不過還是對著秦崢拱了拱手,就準備奪門而逃,丟了這么大的人,留在這里再多一會兒就是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沒臉了,況且人家那眼神,雖然沒什么,可看在他眼里簡直就是**裸無聲的諷刺,誰能受得了。△頂△△△,ww.wx.com
“閣下,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后會有期。”
“趕緊走……”
秦崢揮了揮手,也不理會這個行動間刻意表現(xiàn)出一副江湖做派的家伙,分明就是夾著尾巴逃走的,非要的那么好聽干啥,不過人家喜歡裝也不管他的事情,話間不再去看對方,眼神開始在這茶館的四下掃視一圈,在尋找地下室的入口處。
一處對外營業(yè)的場所有地下室,自然不可能是為了多招待客人而額外開辟出來的空間,尤其是這樣的茶館,來喝茶就是為了坐在窗邊賞山賞水賞風景的,誰樂意坐在人家地下室看著墻喝茶呀,所以這里既然會存在地下室這種地方,十有八·九也是主人特意留下的私密場所,有其他特別的用處,而這種地方的入口自然也不會放在人眼皮子地下,私密性尤為重要。
果然不出所料,茶館的一樓就這么大的地方,除了門就是窗戶,秦崢根本沒看見有什么其他特別的入口,而就在此刻,卻是眉頭一動,與此同時嘴角卻是悄然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耳畔一陣細微的破空聲,雖然微弱,卻逃不過秦崢的耳朵,甚至就算不用聽的,就那種長期徘徊在生死邊緣所磨練出來的警覺性,也讓此刻身后的這動靜在他的直覺之下無所遁形。
破空的呼呼風聲越來越近,剎那間就近在咫尺,一直表現(xiàn)的仿若未覺的秦崢在這最后一刻也終于有了動靜。
沒有回頭,甚至連腳步都沒有絲毫的挪動,只有腦袋看似隨意的輕輕一歪,幾乎是與此同時但是實際上卻是稍稍慢了一拍,一顆沙包大的拳頭擦著耳朵直接從臉旁伸了出來。
“咦?”
對方顯然是沒料到自己這蓄滿了力氣,而且還是從人家背后偷襲完全是志在必得的一拳竟然會落空,但是也不顯慌亂,一拳落空之下去勢僅僅是一頓,緊接著就橫向的朝著人家側(cè)臉掃了過去。
“啪!”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但是秦崢身后的偷襲之人卻根本沒有第三下的機會了,一拳偷襲落空,第二下雖然力道稍緩卻也是緊隨而至殺傷力十足,但是也就是這一下之后,拳頭卻落入了秦崢的掌心之中,死死的鉗住,抽不出去更沒有再進一分的可能。
“你不是后會有期嘛?”秦崢轉(zhuǎn)身,手掌依舊死死的攥著對方的拳頭,五指用力的咬合之下鐘鼎盛的臉上已然是幾分痛苦的蒼白之色,看著對方臉上震驚又痛苦的模樣,秦崢冷笑道:“你倒好,這才幾秒就又送上門來了?!?br/>
“這是……這是誤會……去死吧!”
鐘鼎盛再也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警覺,連自己從背后出其不意悄無聲息的偷襲都讓他發(fā)現(xiàn)并躲了過去,而且對方這抓住自己拳頭再一轉(zhuǎn)身,拳頭帶著整條胳膊都扭了一圈,指節(jié)的骨骼被捏對方手上一陣變態(tài)的力道生疼,手臂更是被扭的幾乎脫臼,但是他卻并沒有放棄繼續(xù)下手的念頭,趁著話轉(zhuǎn)移注意力的瞬間,已經(jīng)一腳朝著對方的襠下直奔而去。
在樓梯上的時候鐘鼎盛口口聲聲的要大事化事化了也算是真心的,畢竟當時自己毫無勝算,要是還想硬碰硬吃虧的還是自己,但是就在剛才準備離開的瞬間,卻突然察覺對方竟然是背對著自己的,而且眼睛東張西望好像在找什么,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那一刻他終于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如果就這樣走了,那五百萬沒了不,地上這些兄弟們的傷也是白受了,這一趟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而就在無望的時候,這傻逼竟然把后背好毫無防備的留給了自己,這不是找死嘛,要是自己不把握機會還老老實實的走掉,那才是真的傻逼呢。
可是讓鐘鼎盛怎么也想不通的是,這家伙怎么就躲過去了呢,難道他背后長眼睛了?
這次輪到秦崢褲襠涼颼颼的了,對方這一腳著實陰毒,如果被踢中,疼就不,這下半輩子也別指望還能做那啥快樂的事情,更嚴重的,就這家伙現(xiàn)在這力道,要是踢的局部壞死,豈不是要截肢才行?
但是,一切嚴重的后果也要建立在真的被踢中了的事實上,但是那么重要的地方秦崢又怎么可能讓人家得手。
秦崢的腳步終于有了挪動,電光火石之間腳步已經(jīng)迅速的側(cè)身移動了數(shù)步。
鐘鼎盛的一腳撩陰腿再次落空,與此同時,臉上原本孤注一擲的陰狠毒辣神色瞬息之間已經(jīng)是變了又變,兩次偷襲被對方輕易的躲了過去,一條手臂還被人死死的控制著,兩個人實力上的巨大差距這一刻他才清晰的感覺到,心一下子墜入了冰窟,不僅再也沒有可能逆轉(zhuǎn)局勢了,而且對方那冰冷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了他,接下來自己一定會很慘。
“饒命……我不敢了,求你!放過我!”
打的過就搞死他,搞不過就求饒,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先把命保住才對,這是鐘鼎盛混道上的原則,至于什么氣節(jié),什么顏面,那是安全的時候才考慮的東西,但是命面前根本就是渣渣,所以他一腳落空知道自己再無偷襲機會的時候隨之而來的是慌亂而大聲的求饒,喊的是撕心裂肺。
但是,已經(jīng)遲了。
秦崢躲過這一腳的同時攥著人家拳頭的手掌驟然一拉,鐘鼎盛的身體失去平衡向前轟然倒了下來,而就在這時候,秦崢也抬起了他的一條腿,迎著剛才想踢他弟的那條腿的膝蓋,續(xù)足了力氣重重的轟了過去。
刺耳的咔嚓聲,殺豬般的慘叫聲一前一后的響起,響徹整個茶樓,鐘鼎盛整個一條腿也呈反方向大弧度夸張的向后折了過去。
鐘鼎盛倒在地上了,拳頭卻還在秦崢的手里沒有松開,所以反擊還未結(jié)束……冤有頭債有主,那條腿想偷襲他兄弟被廢了,這顆拳頭剛才可是想砸他后腦勺,自然也不會有好下場。
又是一陣咔嚓嚓的響聲,相比于剛才一腳下去簡單利索,這次的刺耳響聲卻是持續(xù)良久,但是鐘鼎盛的慘叫卻是戛然而止,因為這家伙已經(jīng)是兩眼翻白,承受不住這般巨大的痛苦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扔下被攥在手心帶著胳膊完成了不知道多少個60度旋轉(zhuǎn)拳頭,看著地上即使昏死但是痛苦神經(jīng)刺激下身體還在本能抽搐的男人,秦崢眼神之中除了冰冷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
或許就鐘鼎盛的行為并不足以讓他受秦崢這么大折磨,畢竟人家只是個被戴煜派過來當槍使的角色,而且前前后后除了帶著自己一群弟給秦崢表現(xiàn)一下?lián)改_大漢的呆萌一面之外也并沒有招惹自己太多的地方,甚至這關頭上,急著尋找吳婉卿的他都懶得在這些人的身上多浪費一分鐘的時間。
但是誰讓這家伙竟然敢和他玩偷襲,雖然這只是一種正常的討巧戰(zhàn)術(shù)而已,但是也只能怪他選錯人了。
秦崢這輩子最討厭的兩種人,一種是打自己女人主意的人,還有一種就是背后捅刀子的人。
受過的傷痛會讓人變的格外敏感,觸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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