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照顧病號
    ,海島農(nóng)場主 !
    廣平街出租房馬得韜的房間中,江逸晨蹲在鐵絲籠子前,觀察小狗崽雪豆的情況。
    須臾,他將雪豆從籠子里抱出來,按照馬得韜的交代用奶瓶給它喂藥,藥的味道自然不好,小家伙不愛喝,將腦袋搖來晃去,連哄帶勸才灌進(jìn)去一些,還在地上灑了不少。
    稍后又去廚房弄食物,病號只能吃半流食,要用水將顆粒犬糧化開,調(diào)成羹狀。
    江逸晨把電水壺灌上涼水,插電源開始加熱。略一思襯,從空間中取出一段綠色冰溜子,投入水壺中。
    再琢磨一下,干脆顆粒犬糧也別用了,自己有現(xiàn)成的特制小饅頭,無論是大鵝還是樂球都喜歡得很,其滋養(yǎng)效果可不是那些狗糧能夠相比的。
    于是右手一伸,從空間通道處拿出一個小饅頭,撕碎放進(jìn)碗里,待水燒開,倒入開水浸泡。
    饅頭泡開,水也變得溫乎乎的。江逸晨端著碗回到雪豆的身邊,找了個凳子坐下。
    “來,雪豆,開飯嘍。”他小聲招呼道,同時將食物放在狗狗的鼻子前面。
    雪豆嗅了嗅,伸出舌頭試著嘗了一口,隨即嗚嗚作聲,這比原來的犬糧可強(qiáng)太多了,于是香甜地大口吃了起來。
    果然,特制小饅頭對于動物來說,那是通吃的存在。江逸晨見它這副模樣,也放了心。
    美食當(dāng)前,雪豆本來萎靡的胃口也被刺激起來,它不停歇地將碗中的食物吃了個精光。最后連底子都舔得干干凈凈。完事兒了還意猶未盡地仰頭望著江逸晨哼哼嗚嗚,瞧那意思應(yīng)該是再給俺來一碗。
    江逸晨自然不能滿足它的要求,特制小饅頭再好,吃多了也會讓病號的腸胃受不了的。
    他收走食碗,然后干脆將小狗連帶著籠子地墊等物品全部搬到了自己的房間,用不著跟韜子那家伙客氣。
    整個下午,他沒有再去上班,只是在屋里接了兩個店里打來的電話。其它時間都在陪著小家伙。
    直到傍晚時分,雪豆的癥狀明顯減輕,已經(jīng)可以在地板上慢慢行走。叼著手套球玩耍了。
    馬得韜直到夜里九點(diǎn)多鐘才回家。江逸晨本想狠狠責(zé)備他幾句,但瞧著他一臉疲憊的神態(tài),心里一軟,也就算了。
    馬得韜去江逸晨的房間看望過雪球。并沒有抱走的意思。然后自己去衛(wèi)生間洗漱。回屋后直接倒在床上。沒一會兒就傳出了鼾聲。
    江逸晨搖搖頭,走過去將對面敞開的房門帶上。
    話說回來,韜子他們這些打工仔也確實(shí)不容易。工作難找,很多情況下都是無可奈何,身不由己。
    相比之下,自己雖然只是個個體小老板,但這日子過得卻自由瀟灑多了。
    在藥物和空間水以及特制小饅頭的共同作用下,小狗雪豆恢復(fù)得很快,兩天后就可以四處跑動了。
    不過身體還有些虛,不像其它同齡小狗那么歡實(shí),整天歡蹦亂跳的。
    傍晚,江逸晨帶著雪豆出門,到小區(qū)花園內(nèi)遛遛,透透氣兒,總待在籠子里對健康不利。
    雪豆還是第一次來到外面,對一切都感覺很新鮮。四處嗅來嗅去,還不時快活地汪汪叫上幾聲。
    走到樹下,它又翹起一側(cè)后腿,在樹根處留下點(diǎn)兒濕漬“記號”。
    江逸晨則仔細(xì)觀察附近的地面,沒發(fā)現(xiàn)有肉塊、包子之類的食物。不過馬得韜說得也對,當(dāng)前正在風(fēng)口浪尖上,估計沒人敢在這個時候連續(xù)作案,除非腦袋進(jìn)水。
    他呼喚雪豆的名字,讓它跟上來,別離開自己太遠(yuǎn)。雪豆還挺聽話,顛顛地追上去,跟在主人的腳邊。
    江逸晨繼續(xù)前行,來到了小區(qū)中心綠地處,這里有個蘑菇亭,那幾位寵物聯(lián)盟的成員正聚集在一起聊天。
    其中那位燙大花卷頭發(fā)的大媽好像不在場,也難怪,痛失愛犬,估計得花上一段時間來調(diào)整情緒。
    幾條大小寵物狗散放在蘑菇亭附近活動,并沒有拴著鏈子,狗主們似乎挺放心。
    定睛再瞧,江逸晨頓時莞爾,只見狗狗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全部戴上了口罩,五顏六色,各式各樣。其中最有創(chuàng)意的要屬一條斑點(diǎn)犬,它的口罩是黃色的大鴨子嘴造型,看上去十分怪異而滑稽。
    有了這套裝備,狗狗們無法亂撿地上的東西吃,就可以確保性命無虞。看來狗主們還是采取了充分的防范措施。
    “小伙子,這是你的狗啊?”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江逸晨循聲望去,原來是蘑菇亭里的一位圓臉龐的中年大叔,正沖他說話。
    “是啊,朋友剛剛送的。”江逸晨點(diǎn)點(diǎn)頭,回應(yīng)道。
    “我說以前咋沒見過呢,嗬,小銀狐,還挺漂亮的。”另一位大媽夸獎道,還沖雪豆拍拍巴掌。
    雪豆仰頭望著她,沒有吭聲,也沒有迎上去的意思。
    “這狗還挺穩(wěn)重的,難得。哎,小伙子,你咋不給狗帶個口罩?多危險哪。咱這小區(qū)剛剛出過事,你沒聽說嗎?”那位中年大叔繼續(xù)問,語氣中帶著一絲責(zé)備。
    江逸晨連忙表示聽說過,但自己是新手,還不知道要如何防范。
    “唉,要不說你們年輕人辦事就是不牢靠。好好的一條狗,可別讓雜碎給禍害嘍。來來,我這兒正好還有個富余的,就是稍微大點(diǎn)兒,先湊合著使一下吧。”圓臉龐中年大叔招呼江逸晨過去,并從隨身的提包中掏出一只白色口罩。
    素不相識,這樣接受別人的東西似乎不大好。江逸晨略有些猶豫。但其他幾位大叔大媽卻在一旁連連催促,讓他趕緊給狗狗戴上。
    既然盛情難卻,江逸晨也只好順?biāo)浦凼障铝恕?br/>
    須臾,一只白色的口罩套在的雪豆的嘴上,正中間印了個綠色豬頭的圖案,應(yīng)該是游戲憤怒的小鳥里面的。
    “呦,挺好看的。”大叔大媽們一通兒贊許。
    口罩稍大,但還套得住。只是小家伙不太適應(yīng)這東西,口中嗚嗚叫著,還用前爪去掏,想弄下來。
    江逸晨趕緊制止它的行為,然后向?qū)櫸锫?lián)盟的諸位大叔大媽們道了謝,帶著雪豆離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