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五章 不死之軀
,紈绔太子 !
“舒俊!”看到血箭射入舒俊胸口的瞬間,鐵面忍不住失聲驚呼。剛才,那血箭本來是要射中自己,可是舒俊卻將自己一把推開,用他的身體擋住了血箭。
一直以來,鐵面都將舒俊當(dāng)做是自己的敵人。如今看到舒俊為了挽救自己的生命而去擋箭時,鐵面心中百味陳雜。
眼下,他也來不及多想什么,他只關(guān)心,被血箭射中的舒俊,是否能夠保住性命。
哧一聲!血箭,終于觸到了舒俊的胸口。可是讓舒俊和鐵面吃驚的是,那支血箭不僅沒有射穿舒俊的胸口,反而在觸到舒俊胸口的瞬間,化為了一灘血跡。
見此,鐵面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是連舒俊也有些覺得不可思議。難道,自己真的練就了一身不死之軀么?
“難道這些血箭根本就沒有什么傷害嗎?”鐵面喃喃道。雖然這樣說,可是他卻不敢親自嘗試一下。那些血箭還未靠近身子的時候,鐵面就可以感覺到那股凌厲的勁風(fēng)。若是射入人身體的話,必定會讓人致死。
想著這些問題,一時間,鐵面怔怔的站在當(dāng)?shù)兀耆浟俗约荷硖幒蔚亍?br/>
“鐵面,愣著做什么!難道你不想活了么?”看到鐵面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舒俊急的大叫。此時的血箭,仍是無窮無盡的射來。若是鐵面就這般站著不動的話,一定會被射成刺猬。
看著眼前涌來的一片緋紅,鐵面猛然驚醒,緊接著,長袖一揮,將射到面前的一陣血箭掃偏。而舒俊那邊,則是越戰(zhàn)越勇,血箭的威力雖然巨大,但是舒俊的身體,卻堅硬如鐵,即使是血箭射在身上,也不會對舒俊造成什么傷害。
時間一長,舒俊漸漸的了解了自己的這一特性。有些血箭,甚至就不去躲閃。一邊的鐵面,看到舒俊的身體這般結(jié)實的時候,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哪里知道,舒俊的身軀,已經(jīng)被八道玲瓏塔重新塑造了一番。可以說,舒俊的身軀,就是八道玲瓏塔的化身。
兩人就這般抵擋著一陣又一陣的血箭,直到一個時辰之后,血箭才是漸漸稀落,以致于完全消失。
當(dāng)血箭消失的時候,鐵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起來。剛才為了抵擋血箭,鐵面幾乎累的虛脫。若不是舒俊一直在幫著他掃落血箭的話,想必現(xiàn)在鐵面早就死了。
待到半晌之后,鐵面望著舒俊,皺眉問道:“舒俊,你的身體,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連那血箭都對你造不成任何的傷害?”
聞言,舒俊一笑,開玩笑道:“當(dāng)然是因為那些血箭沒有什么殺傷力了。否則的話,我怎么敢用身體去擋。”
鐵面搖了搖頭,道:“不可能,雖然我沒有被血箭射中,可是卻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血箭的威力。即使是射在我身上,也足夠我受的了。可是對你來說,那些血箭卻似乎沒有絲毫的影響。”
說到這里,鐵面眼中泛起了一絲疑惑,一雙眼睛不斷的舒俊身上掃視,似乎是要尋找什么。
舒俊被鐵面看的怪難受,不由笑道:“說實話,開始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擋住血箭。不過看你快要被射中的瞬間,我忽然下了決定,打算試一試。沒想到還真管用。”
聽罷舒俊這一番話,鐵面又想到了剛才舒俊為自己擋箭的情形,不由感慨道:“舒俊,剛才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了。”
舒俊淡淡一笑,道:“客氣了,反正我們都是死人,救不救都是一個樣。”
聞言,鐵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望著舒俊,想要說什么,卻最終什么也沒有說。
舒俊也早就發(fā)現(xiàn)了鐵面的這一副神色,只是鐵面不說,他也沒有去強迫什么。多日時間的相處下來,對于鐵面的為人,鐵面了解的一清二楚。他不想說的事情,你就是再去強迫,他也絕對不會說。
片刻之后,鐵面微微感慨道:“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我二人,會有并肩作戰(zhàn)的一天。”
聞言,舒俊淡然一笑,道:“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我們之間,會有這么一天。如此說來,我是否應(yīng)該感謝你將我困在了陰陽傘之中呢?”
鐵面眼中閃過一絲愧色,轉(zhuǎn)而一笑,來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如果你想要感謝的話,倒是也可以。”
舒俊心中暗暗發(fā)笑,接著問道:“剛才那些血箭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趙補天搞的鬼么?”
鐵面搖搖頭,眼中泛起了一絲疑惑,道:“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陰陽傘已經(jīng)被我滴血,趙補天若是想利用陰陽傘的話,只能想辦法將我的氣息洗盡。”
聽鐵面這么一說,舒俊若有所思道:“你是說,趙補天正在洗盡陰陽傘中你留下的氣息?”
鐵面緩緩點頭,道:“也許正是如此。只是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么辦法,以致于連陰陽傘的防御,都有些難以抵擋。”想到剛才那鋪天蓋地的血箭,鐵面心中不免擔(dān)憂。若是陰陽傘真的被趙補天重新利用的話,那自己損失的,也未免有些太多了。
“舒俊。”沉默半晌之后,鐵面忽然開口,“將來,若是有一天,你從這里出去,還會殺贏玉么?”
聞言,舒俊一笑,道:“贏玉對于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威脅,我好端端的殺他做什么?”頓了頓,又道:“不過趙補天這人,我是一定不會放過。”
鐵面點點頭,道:“不錯,趙補天的確是個豺狼之輩,這種人容不得別人與他共事。所以和他合作的人,最終都不會落得什么好下場。”
“既然你明白這個道理,那當(dāng)初贏玉和趙補天合作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去阻攔?”舒俊反問道。
鐵面雙目露出一絲復(fù)雜之色,沉思片刻,苦笑道:“如果我們的敵人,不是你舒俊,而是其他人的話,四皇子和趙補天的合作,將會天下無敵。可惜的是,他們遇到了你。那個時候,就是連我也不相信,你會擊敗四皇子和趙補天的聯(lián)手,贏得最終的勝利。但是,最后我不得不相信,你的確做到了。”
舒俊淡淡一笑,道:“我對自己,從不缺少的就是自信。當(dāng)初贏玉和趙補天聯(lián)手的時候,的確是讓我感到頭痛。因為無論是趙補天,還是贏玉,都是那種能夠獨當(dāng)一面的人。和這樣的人交手,而且還是兩個,的確是個讓人頭痛的事情。”
“可是你最后還是贏了!”鐵面眼中露出了少有的笑意。
舒俊點頭一笑,道:“不錯,最后的確是我贏了。我想說的是,除了實力之外,我的運氣,也似乎一直都很好。”
“運氣么?”鐵面一笑,“我倒是沒有想到,堂堂的舒門主,竟然會將自己的成功歸功于運氣。”
舒俊哈哈一笑,道:“我只是在實話實說罷了。”
兩人這一番談話,甚是歡暢。這也是他們來到這個地方首次談的如此開心的一次。雖然舒俊還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走出這片困境。可是舒俊一直都堅信,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可以離開這里!
山洞內(nèi),血池旁。一身黑袍的徐國師,緩緩轉(zhuǎn)過身,白色的長眉,微微顫了一下。
見此,趙補天忍不住問道:“國師,結(jié)果如何了?”
徐國師臉色凝重,緩緩道:“陰陽傘中的那股力量實在是太強大,尤其是剛才的那一下爆發(fā)力,連我也差點受到力量的反彈。”頓了頓,又道:“不過補天少爺可以放心,眼下我已經(jīng)將陰陽傘施了禁錮。短時間內(nèi),它會一直被沉浸在血池之中,直到鐵面留下的氣息,完全消失為止。屆時,陰陽傘,也就可以重新使用了。”
聞言,趙補天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按捺的激動,他忍不住問道:“國師,那這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徐國師雙眼微微閉起,雙手一掐,沉思道:“最多七七四十九天吧。屆時,老夫一定會讓補天少爺感到滿意的。”
趙補天得意的笑了起來,道:“如此一來,就勞煩國師了。”
“補天少爺客氣了,老夫能夠為補天少爺辦事,自然是老夫的福氣。”徐國師客氣道。
趙補天眼神微微一變,道:“之前國師曾說過北冥海的事情,晚輩現(xiàn)在倒是對北冥海很感興趣。只是近來煩事太多,等到陰陽傘能夠使用之后,我會率軍攻打千林仙城,然后揮兵北上,進(jìn)攻大秦皇朝。若是這一切順利完成之后,晚輩倒是有個不錯的建議,不知國師是否有興趣一聽?”趙補天的目光落在了徐國師身上。
聽到趙補天這么一說,徐國師的眼皮微微一跳。他心中當(dāng)然知道趙補天要說的是什么。既然自己剛才都已經(jīng)將北冥海的事情告訴了趙補天。那么他一定會動心。只要是修真之人,在聽了北冥海的傳說之后,就會忍不住動心。更不要說是像是趙補天這般野心極大的人了。
當(dāng)下,徐國師也不激動,淡淡道:“補天少爺請講,老夫洗耳恭聽。”
趙補天微微一笑,道:“等到大秦皇朝被滅之后,我愿意親自帶人,前往北方的極地,尋找北冥海。只是關(guān)于北冥海的事情,我知道的畢竟還太少,到時候,我希望國師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聞言,徐國師心中激動不已,臉上卻是強忍著心中的激動之情,淡淡道:“補天少爺放心,對于北冥海一事,老夫已經(jīng)研究了大半生。如果補天少爺真的有此意的話,那么老夫?qū)⒘x不容辭的幫助補天少爺!”
聽到徐國師這么一說,趙補天喜道:“如此一來,那我們一言為定。屆時,就要靠國師來指路了。”
說著,在場的三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軍師,難道我們就這么一直等下去嗎?”黑暗中,夜劍形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洛九天低聲道:“老周不是已經(jīng)出去查探消息了么?我們這么多人,如果全都出去的話,動靜難免會引起敵人的注意。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所以,我們還是在這里安心的等待老周回來吧。”
聞言,夜劍形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道:“唉,也不知道周大哥到底去了哪里。都出去這么長時間了,可還是沒有什么消息。”
看到夜劍形一副無聊的樣子,洛九天忍不住輕聲笑道:“小子,別這么無精打采,時候到了,自然有任務(wù)要給你做。”就在洛九天說話間,周天玄悄悄返了回來。
剛一看到周天玄的時候,夜劍形便激動的問道:“周大哥,你可算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