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師徒重逢(三更)
,紈绔太子 !
夜劍行是混亂域天鼎仙城的名流,執(zhí)掌天鼎仙城的夜氏家族的公子,自從夜劍行和舒俊交好后,天鼎仙城當(dāng)然就和千林仙城結(jié)為一脈了。
“這太陰仙城的呂老娘,野心倒是不小,居然打算和暗影皇朝的什么天尸派勾結(jié)!呵呵,這事兒我就算不插手其中,故意泄露此事卻是我舒俊的份內(nèi)之事!”
舒俊微笑著,心里想道,將來老子還想大刀闊斧,縱橫捭闔,爭取一統(tǒng)混亂域,做混亂域的主人呢。試想,如果現(xiàn)在被太陰仙城得逞,吞過鯨吞蠶食周圍的城池,壯大了他自己的勢力,那不等于是給自己統(tǒng)一混亂域,豎立了巨大的障礙和困難么?
舒俊也是有志之人,當(dāng)然不允許這種情況發(fā)生。
茲事體大,當(dāng)下,舒俊也不敢有所遲疑,立即先通知夜劍行,然后再派人通知天鼎仙城,讓他們周圍的幾個仙城,小心防范著狼子野心的太陰仙城。
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里,舒俊每天勤于修煉,不時詢問一下道器研發(fā)的進展如何,同時留意混亂域一百零八仙城的大小動靜。
當(dāng)然,舒俊也沒忘了水賊遺寶這件事,已經(jīng)派出一支得力的小隊,在熊師的帶領(lǐng)下,再次前往南海水賊的老巢,去一探究竟。
水賊遺寶,對舒俊來說是個巨大的誘惑。一旦能獲得龍煞生前所掠奪、所收藏的各種異寶,那可就大發(fā)了。就算不能順利得寶,如果能瞎貓碰上死老鼠,發(fā)現(xiàn)一兩個神秘島嶼,說不定也會給自己帶來巨大驚喜。
時間過得飛快,一個半月的時光,轉(zhuǎn)瞬即過。
在這一個半月里,舒俊工夫不負有心人,修為又精進了一層。從半月前的本命元嬰七重,達到現(xiàn)在本命元嬰八重的境界。
修士的修為,到了本命元嬰境界之后,如果沒有什么奇遇的話,想再提升境界,哪怕只提升一重,也很是不易了。
而舒俊,短短一個半月之間,便使修為再提一重,固然是沾了身邊資源多的光,但也是舒俊晝夜用功的結(jié)果。
如果修士本身不夠用功的話,再多的修真資源,也往往事倍功半,甚至?xí)紫埂?br/>
清晨,舒俊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別的修士都還在睡夢中時,舒俊便已經(jīng)做完了早課。
“修士的修為越是強大,便越是珍惜每一秒的修真時間,這話果然不假。”
舒俊頗有些心得,心里突然一動,算算日子,自己好像又要出趟遠門了。
“師父和我訂的月圓之約,便是兩天之后了吧?”
舒俊心里想著,心中突然有一種奇異的感覺。
說起連漣這個師父來,舒俊對她的感覺挺復(fù)雜的,絕對不僅僅是徒弟對師父的感覺。本來,舒俊是真心把她當(dāng)師父看的,畢竟也是行過拜師之禮的。
可是,經(jīng)過當(dāng)時在雪窟中,為師父療傷之后,師徒兩人已經(jīng)做下了那種事,舒俊要想遺忘此事,保持心中淡定,那可真是自欺欺人的話。
舒俊估計,師父連漣也不可能相信自己的話,沒準(zhǔn),她對自己的感覺也是這般復(fù)雜,這般曖昧不清呢。
“陪療!這次的陪療,但愿一帆風(fēng)順,別出什么意外才好!”舒俊心里暗暗為師父祈禱,當(dāng)時師父受傷,也是為了替自己阻擋木天的攻擊,舒俊一想起來就很心疼。
當(dāng)時,師父連漣和自己約定見面的地點,是在天寒山之巔。而這天寒山,距離千林仙城可很不近,幾乎快要趕到太陰仙城了。
在混亂域,千林仙城位于東方,而太陰仙城位于西方,一東一西,相距足有數(shù)萬公里,以舒俊的行路之速,也要趕上兩天時間。
舒俊準(zhǔn)備了一番之后,把該帶的東西都帶上,便匆匆上路了。至于逍遙寶寶這個人質(zhì),舒俊并沒有帶在身邊,自然安排了得力的人手,在明處或暗處監(jiān)視著她。
舒俊這次出門,仍是騎著那五色仙鹿,踏霧蹬云,日行萬里,奔行之際,直把舒俊送入了云端,在一片茫茫云海中遨游。
兩天之后。
因為五色仙鹿飛行的高度很高,所以舒俊直接就降落在了天寒山之巔,倒是省去了爬山的麻煩。
天寒山,混亂域海拔最高的一座大山,當(dāng)真當(dāng)?shù)闷鹛熳趾秃帧?br/>
天寒山山頂,終年積雪,放眼全是一片白,而且山頂勁風(fēng)呼嘯,轟轟隆隆的大風(fēng)之聲,加上不時閃過的天雷,這里簡直堪稱人間絕境,不是人能來的地方!
舒俊知道,當(dāng)初師父選擇在這種苦寒之地,與自己相見、并讓自己跟她陪療,這一定有她的道理在的。
這時正是辰時,天寒山的山腳下正是大白天,風(fēng)和日麗的。而天寒山的山巔上,卻是陰云籠罩,一片漆黑。
天寒山的山頂,已經(jīng)超過了天的限制,在蒼天之外,這里永遠都是黑乎乎的,如果不是那潔白的雪,勉強反照出一點光芒,這里真的就跟太空一樣。
舒俊如一尊巨石,端然肅然地矗立在山頂,任狂風(fēng)吹之,紋絲不動。
時間過的飛快,一個白天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過。
夜晚,已經(jīng)降臨。
從這天寒山的山頂,遙望天邊的那一輪明月,月亮顯得極大,極遠,仿佛觸手可得,而月光灑射在天寒山之頂,也將山頂照得一片光亮。
“俊兒,為師晚到,讓你久等了!”
茫茫的一片云海之中,遙遙地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正是師父連漣的聲音。
“師父,你來了!”舒俊的語氣中,透著濃濃的喜悅之意。
“俊兒,你的修為又精進了很多,而你也瘦了不少!”
說話之間,連漣的人已經(jīng)近在眼前,語氣中也透著深深的關(guān)切。
舒俊打量著眼前的美女師父,仍然是一身神秘的黑衣,不過這次并沒有再戴那蒙面紗,一臉清秀的臉龐略微帶了些病恙,越發(fā)顯得這張臉兒俊俏動人。
連漣顯然不是那種擅于扮俏的人,但是她渾身上下,卻透著一股俏意。
舒俊盯著她的俏臉,看了幾秒鐘,一顆心居然猛得跳了起來,就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似的。
師父連漣,她可是舒俊來到玄冥星后的第一個女人。雖然,當(dāng)時舒俊沒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但是卻與她發(fā)生了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而且,當(dāng)時在進行著那事的時候,還是師父在上,自己在下。
可能一時之間,師徒兩人都同時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兩人四目相視之后,雖然誰都沒有吐露什么曖昧的言語,但卻都是面紅耳赤的。
“師父,你……兩個月不見,徒兒甚是想念師父!師父的傷,可好了許多么?”兩人靜默了片刻后,還是舒俊先開了口。
“嗯,好是好多了。不過,”連漣頓了一頓,面現(xiàn)忸怩之色,低聲說道,“不過還是要進行第二次的療傷,才能完全使受損的血脈復(fù)原。”
“噢,這沒問題!只要能完全治愈師父的傷,徒兒怎樣都行。別說陪療第二次了,就算是再陪療二十次,徒兒也求之不得啊!”
舒俊一時激動,急于向師父表明自己絕對愿意效勞的心跡,這番話說出口后,卻又覺得很不對味,雖非有心,但是卻有輕薄師父的意思了。
連漣假裝沒有聽出來這句話中的不對之處,問道,“俊兒,這兩個多月不見,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師父很想知道!”
“師父,我也想知道你這兩個多月,是怎么過的呢!”舒俊笑著說道。
師徒兩人,雖然約定是來治傷的,但是一見面后,卻是有說不完的話,互訴著別后兩月的一點一滴,療傷反倒顯得是并不緊要的事了。
說起兩人的經(jīng)歷,舒俊之前縱橫南海,可謂是大開大闔,殺大自在王神、殺快活五圣、快活四仙、又殺水賊龍煞,一件件的事情娓娓道來,令連漣聽得如癡如醉,甚至看向舒俊的目光之中,都充滿了仰慕之意。
至少,這絕對不是師父看徒弟的眼神,其中的意味,更像是美人看英雄。
“俊兒,你這兩個多月的經(jīng)歷,當(dāng)真精彩豐富、曲折神異,令為師好生向往。”連漣也毫不掩飾自己的感情,說道,“不過,師父的經(jīng)歷就沒什么好說的了,不提也罷呀!”
“師父,你怎么了?”
聽到師父連漣這幽怨的語氣,特別是愁眉不展的表情,舒俊心里一動。
“師父,恕徒兒冒昧一問,我看你愁腸百結(jié)的,是不是和那個呂凌霄有關(guān)?”舒俊一眼就看出了師父連漣的癥結(jié)所在。
“唉,我不想多提,咱就不提了吧!先療傷好嗎?”
連漣搖了搖頭,剛才聽到舒俊談他縱橫南海的事時,還是一臉的振奮的,現(xiàn)在一提到呂凌霄,她便是滿臉的疲憊,仿佛累極的人。
“好吧,療傷要緊,先療傷!”舒俊點了點頭,心想這事兒要問也不急,等療完傷之后,再問問師父便是。
舒俊心里已經(jīng)萌生一念,如果師父在太陰仙城呆得很不爽,特別是對呂凌霄非常討厭的話,那就勸她來千林仙城,別再那什么太陰仙城受罪了。
說到療傷,當(dāng)然還得像之前那樣,由舒俊來“陪療”,也就是師徒兩人幕天席地的做那種事,這一點,舒俊了然于胸,也不用再詢問了。
在這天寒山的山頂上,有一塊突兀橫伸出來的巨巖,舒俊和師父連漣,便在這塊巨巖之后坐了下來。
一坐下來,舒俊的心便跳得更猛了,這可是和美女做那種事啊,而且是自己的師父!這一次,不知誰在上,誰在下?
一念至此,舒俊趕緊收回邪念,努力集中神識,讓自己以為這是在幫師父療傷,而不是和師父宣淫。
這塊巖石之下,遮擋住了月光,一片黑暗。就在這片黑暗之中,舒俊和師父連漣,十分自覺的各自脫掉了衣服,師父兩人赤體相對。
感受到師父胴-體的魅力,舒俊呼吸有些加重,而自己的身體也像燃起了火似的,熱血沸騰。
“嗯?”
就在連漣將要發(fā)功自療之時,突然眉頭一皺,“這周圍有人!”
“啊?有人?”一聽這話,舒俊吃驚不小。
ps:筒子們,能讓蚊子在###榜上待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