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墨鏡引發(fā)的血案
,一個人的抗日 !
碼字都不容易,要是不愿意看就下架走人,不要惡語傷人。大家都是有素質(zhì)的文明人,不要讓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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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銘和沈敏在找到了這里的唯一一家小店,小店的后面還有幾家房屋。不僅可以吃飯,還可以留宿,是專門給那些錯過了開城時間的行腳客商歇息用的,店里的生意看起來并不太好,只有一個掌柜兼伙計在前面忙活著。
隨便點了幾個菜,又交待廚房準(zhǔn)備一些包子、醬肉、大餅之類的吃食,準(zhǔn)備吃完帶走。
憑著自己的職業(yè)習(xí)慣,吳銘挑了一個斜對大門口的位置,這樣既不是太顯眼,從外面走進來的人又能一目了然,而且身后就是窗戶,跳上桌子便能穿窗而過。
“還行,味道還行。”吳銘一邊贊揚著,一邊給沈敏夾菜,“你怎么了,心不在蔫的,在想什么呢?”
“沒,沒想什么?”沈敏胡亂搖了搖頭,掩飾著去夾菜。
“筷子拿反了。”吳銘笑著提醒道,“搞不懂你是怎么了?怪怪的。”
正當(dāng)沈敏檻尬的時候,門口傳來了說話聲,“爹,我餓。”
“好吧,過年了,咱們也吃頓好的,就吃包子吧!”
“好啊!好啊!”隨著語音,門一開,剛才翻筋斗賣藝的小姑娘興高采烈地跑了進來,后面跟著扛著家伙的雷鳴山和丑姑娘。
屋里吃飯的只有吳銘和沈敏兩個人,三個人進屋一抬頭,正望見吳銘,吳銘笑著點了點頭,繼續(xù)埋頭吃飯。
“伙計,給我們上兩屜包子,三碗熱湯,再來半斤燒酒。”丑姑娘將家伙向門后一倚,開口招呼道。
“好嘞!三位請稍等。”伙計應(yīng)了一聲,小跑著到后堂交待廚師去了。
不大一會兒,包子和熱湯就端上來了,小丫頭上去就搶了一個,大口吃了起來。
吳銘吃得差不多了,見沈敏也停了筷子,便沖伙計喊道:“我要的東西好了沒有,還急著趕路呢!”
“兩位請再稍等一下,人手少,沒有辦法,還有三張餅就齊了。”伙計殷勤地回答道,又送上一壺茶水,“您二位先喝點茶,稍微歇一會兒。”
吳銘點了點頭,掏出錢把帳算清,和沈敏邊喝茶水,邊耐心等待。
“咣當(dāng)”一聲,大門被人粗暴地踢開,一股寒氣撲了進來。
“媽了個巴子的,有喘氣的沒有,趕緊過來招呼著。”進來的這個人有三十多歲,長得象個猴子,耳朵上戴著護耳,一副黃板牙,大冷天還歪戴著一頂小禮帽兒,鼻梁上架著一副墨晶眼鏡,身上還挎著盒子炮。
“太君,您這里坐。”這個家伙狐假虎威地喊完之后,又對身后跟著進來的兩個日本兵諂媚地笑著。
伙計見是一個漢奸領(lǐng)著兩個日本鬼子,只好硬著頭皮湊了過來,“張爺,您要吃點什么?”
“媽的,你沒長眼睛嗎?”猴子漢奸張口便罵,“先來兩瓶好酒,讓太君暖暖身子,再把店里的菜統(tǒng)統(tǒng)端上來,你們這個破店,能做幾道象樣的菜,還要老子點菜,你當(dāng)是城里的富春樓啊!”
“是,是。”伙計苦笑著退了下去,“馬上就來,馬上就好。”
一瓶大曲,幾樣現(xiàn)成的小菜,馬上就端了上來,鬼子聞到酒香,嘴里說了聲“喲西”,一人先喝了一杯。
吳銘不動聲色地品著茶,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這三個家伙,這兩個鬼子一個應(yīng)該是個伍長,另一個是個小兵。這個伍長腦袋特別大,一臉的橫肉,額頭上有幾道又深又長的皺紋,鼻子向上翻翻著,嘴唇撅起老長,嘴大得出奇,一說話,嘴都能咧到耳朵,活脫脫一個豬頭。
“嘿嘿,這不是雷老三嗎?”那個漢奸突然發(fā)現(xiàn)了雷鳴山父女三人,壞笑著說道:“這日子過得不錯呀,都吃上包子了,還有酒喝。呆會給太君好好表演表演,沒準(zhǔn)太君一高興,能賞你們?nèi)夤穷^啃啃呢!”
雷鳴山面無表情繼續(xù)喝著酒,丑姑娘則怒目而視。
“哎呀,還不服氣。”漢奸拍了拍身上的盒了炮,“信不信爺一槍崩了你個丑八怪,趕緊他媽的給爺轉(zhuǎn)過去,省得爺看著你,惡心得吃不下飯。”
兩個日本鬼子喝了點酒,眼睛四下瞅了瞅,把目光集中到了沈敏身上。
“花姑娘的,大大的漂亮。”豬頭指著沈敏怪笑著。
“太君好眼力,好眼力呀!”漢奸把視線轉(zhuǎn)了過來,仔細(xì)看了看,對著日本鬼子伸出了大拇哥。
“客官,您的東西齊了。”伙計兼掌柜拿著一大包食物,走到吳銘跟前,低聲說道:“快走吧!日本人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出來的。”
吳銘點了點頭,將食物放進背筐,站了起來。
“我來背吧!”沈敏抬頭望著吳銘。
吳銘會心地笑了笑,幫沈敏把筐背好,兩人一前一后向門口走去。
“別著急走呀!”漢奸一伸手?jǐn)r住了吳銘,“這是你媳婦兒吧,小子挺有福氣的嗎!”
“不是福氣,是運氣。”吳銘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天上掉下來的,正好被我接著了。”
“別他媽的跟我胡扯。”漢奸斥罵道,“太君看上了你媳婦兒,你可別不識抬舉,否則,小心你的小命兒。”邊說,邊用力拍著盒子炮威脅著。
“那還不好說嗎?”吳銘傻笑了起來,“換唄,用你的眼鏡換,明天我再從天上接一個好了。”
“哈哈哈哈。”漢奸不可思議地瞅著吳銘,終于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邊笑邊指著吳銘,“有意思,有意思,你這小子有意思。”
“太君,這個人,這個人要用花姑娘的,花姑娘的來換眼鏡的。”漢奸邊笑邊摘下墨鏡對著日本鬼子比劃著說道。
“喲西,喲西,快快地?fù)Q,你的快快的換。”豬頭喜出望外,邊催促漢奸,邊垂涎三尺地望著沈敏。
“給你。”漢奸將墨鏡遞給吳銘,“你小子可別反悔啊,,這太君要是生起氣來,后果可是非常嚴(yán)重。”
吳銘接過墨鏡,戴上,晃了晃腦袋,回頭沖著沈敏笑嘻嘻地問道:“媳婦兒,你看我戴著眼鏡,帥不帥呀!”
沈敏笑著點了點頭,“帥呆了,酷斃了,簡直無法比喻了。”隔著墨鏡,她看到了吳銘眼中閃過的寒光,知道他馬上便要動手,輕輕地將手移到了短槍的位置。
“太君,你看我戴這眼鏡合適嗎?”吳銘又湊到豬頭面前,笑著問道。
“合適的,大大的合適,喲西,喲西。”豬頭邊稱贊,邊仰臉咧著大嘴暢快地笑著。
“仆街。”吳銘突然拔出了桌上木筒里的筷子,迅雷不及掩耳地沖著豬頭的大嘴狠狠地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