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惡虎寨
,一個人的抗日 !
不好意思,把章節(jié)搞錯了,這才是十八章,昨天的應(yīng)該是十七章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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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把那個什么‘銀妝刀’讓我瞧瞧,看完就還你。”趙虹笑嘻嘻地對徐萍姑說道。
“哦”徐萍姑猶豫了一下,稍有些不舍的拿了出來。
“很漂亮,很精致。”趙虹夸贊道,“這上面刻的是朝鮮字嗎?我看著怎么有點象日本字,他不會是在騙咱倆吧?”
“不,不會吧!”徐萍姑輕輕搖了搖頭,“這兩位大俠人很好的,不會騙人。”
“那個王不三看起來很老實,那個王不四就不好說了。”趙虹搖著頭,“你說他聰明吧,他連一塊大洋能買多少東西都不知道,一出手就是十塊、二十塊,你說他傻吧,可聽他說話條理清楚,還有些哲理,嘖嘖,真是搞不懂?”
“他不傻。”徐萍姑將肩上的布袋又向上背了背,“他的心很細,想得很周到,連吃的都給咱們預(yù)備好了。而且他說的話我也明白一些了,那把刀是讓我留到最后自殺的,對不對?”
“別聽他胡說,誰愿意被土匪抓住,誰愿意受人欺負,你要這么想的話,這刀我就把它扔了。”趙虹邊說邊作勢要扔。
“別,別扔,我不自殺了。”徐萍姑慌忙上來搶奪。
“別搶,當心劃了手,我不扔了,不扔了。”趙虹側(cè)身躲開,把刀收好還給了徐萍姑,嘴里還戲弄地說道:“不就是一把刀嗎,看把你心疼的。”
“我,我不是心疼,是可惜,這么好看的小刀。”徐萍姑臉紅了起來,辯解道。
“哦,我想問你一件事。”徐萍姑故意岔開了這個讓人尷尬話題,“王不四大俠臨走的時候,和你拉手是什么意思呀?”
“呵呵,呵呵,那不叫拉手,叫握手,是西方傳過來的禮節(jié)。真沒想到,他連這個都懂。”趙虹輕聲笑著解釋道。
“女人能和男人隨便拉手?”徐萍姑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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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把褡褳給我來背吧,我看您有些累了。”虎子邊說邊伸手從吳銘身上取過裝錢的褡褳。
“這東西死沉死沉的,歇會兒再走吧!”吳銘實在不理解虎子背著這么沉的錢袋子,腳步卻不顯得沉重。
“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這么多錢呢!”虎子滿臉幸福的笑容,“眼瞅著快過年了,等回去把錢給村里人都分了,我要給我娘和鳳妞買很多很多好吃的,好看的衣服。”
“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吧。”吳銘微笑著擺了擺手,“過年還早著呢,沒必要這么急著趕路,還要操什么近道,這是人走的路嗎,你存心要累死我呀!”
“我哪敢啊!”虎子頗有些委屈,“不過,大哥您也該好好鍛煉鍛煉了,咱們又殺鬼子,又滅土匪的,說不準哪一天便要被人追得到處跑呢!”
“切,這不是正在鍛煉嗎,我剛來這里的時候還不如現(xiàn)在呢,”吳銘白了虎子一眼,繼續(xù)說道,“我以前只注重技巧,哪知道現(xiàn)在還要鍛煉體力呀,沒有汽車,沒有飛機,光靠兩條腿,走啊走啊,太辛苦了,太辛苦了。”
“汽車,飛機。”虎子搖了搖頭,“聽撤退的國軍說,鬼子好象有。”
吳銘無奈地擺了擺手,“走吧,不說了,你說得對,還是先把兩條腿練好再說吧!”
“快到家了,翻過前面那個山梁,再繞過……,再拐過……,路程能省很少哪,起碼能提前三、四天。”虎子興奮地指點著。
吳銘目光癡呆地望著前面起伏的山巒,機械地點了點頭,好半天才咬牙吐出一個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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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耳朵”原是個游手好閑的農(nóng)民,姓馮,因為家貧,經(jīng)常偷東西,村民痛恨之極。有一次他又偷了人家的東西,被村民攆出了村子。在逃跑過程中,遇到了本村打草的農(nóng)民王麻子,王麻子早對他恨之入骨,便有鐮刀剁了他的屁股,割去了他的耳朵。他傷得不輕,行走困難,碰巧被一個善良的農(nóng)民救了去,養(yǎng)好了傷。
“沒耳朵”對那個農(nóng)民的救命之恩感激不盡,叩頭認“干爹”,并說:“不混出個頭臉來不回來見您老。”
“沒耳朵”由此加入了黑老三的土匪,因為殺人手段毒辣,打仗時拼命不怕死,又對黑老三表現(xiàn)得非常忠心,慢慢地竟然爬到了老二的位置。
此次他帶了重金前去拜謝“干爹”的救命之恩,順便報他的割耳之仇。
他又血洗了自己原來住的村子,把原來跟他過不去的村民統(tǒng)統(tǒng)殺了。那個王麻子一家更是沒有一個活口,一個老人,三個小孩,王麻子夫妻被剖腹挖心,都死于他的刀下。
他意氣風(fēng)發(fā),揚眉吐氣地率領(lǐng)六十多個土匪回到了黑云寨,看到的卻是大火過后,房倒屋塌,滿地狼籍的慘景。
“這他媽的是怎么回事?哪個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毀了我的寨子。”沒耳朵暴跳如雷地咒罵著。
“二當…,大當家的。”一個機靈的土匪馬上改了稱呼,“寨子里一個人也沒有,兄弟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就等您發(fā)話呢?”
“嗯”沒耳朵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你們說,這附近除了聚義堂,哪個綹子有這樣的實力,敢來招惹咱們黑云寨。”
“沒錯,上回聚義堂的張善貴和咱們爭地盤火拼,被黑老大打了一槍,他肯定懷恨在心,趁著咱們出去,便來端了咱們山寨。”一個小頭目自作聰明地猜想著。
“不過這事有點奇怪呀?”一個老土匪邊琢磨,邊說道:“二爺,您看這陣勢,好象寨子里的弟兄們沒怎么抵抗,就讓人給滅了。而且弟兄們清點過了,少了五個人呀!”
“是哪五個人,能知道嗎?”沒耳朵皺著眉頭問道。
“都燒得快成灰了,實在辨認不出來。”老土匪搖著頭回答。
沒耳朵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估摸著,山寨里一定有吃里扒外的混蛋,偷偷地把人放進來,寨子里的弟兄們沒有防備,才會這樣的。”
“二爺您猜得應(yīng)該沒錯。”老土匪點著頭,諂笑著對沒耳朵說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您大爺,大當家了,咱們這幾十個兄弟以后就全聽您的了,您拿個主意,是先去找聚義堂報仇,還是從長計議呀?”
沒耳朵掃視著底下的幾十個土匪,卻沒有說話。眼下人心不穩(wěn),自己的心腹不少,可也有不少是原來黑老三的親信,現(xiàn)在最要緊的便是攏住人心,只要有這幾十號人,幾十桿槍,他就還是這附近數(shù)得上號的綹子。
他的一個心腹看著他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轉(zhuǎn)身對著其他土匪喊道:“弟兄們,黑老大死了,咱們得馬上選個當家的,俗話說,鳥無頭不飛,沒有個主心骨,咱們這幾十號人就得散了,再說,周圍的綹子也在盯著咱們呢!”
“對,我看二爺最合適,黑老大沒了,自然是二爺當家了。”另一個心腹得到?jīng)]耳朵的暗示,跳了出來。
“沒錯,二爺對兄弟們仗義,咱們先二爺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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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弟兄們信得過,那我就領(lǐng)著大伙繼續(xù)干下去。”沒耳朵拱了拱手,勉為其難地接受了大當家的位置。
“我馮三多絕不會虧待大家,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有富同享,有難同當。”沒耳朵繼續(xù)發(fā)表著就職演說。
“好了,大家伙動手,把寨子收拾收拾,以后就改名叫,叫惡虎寨。”沒耳朵對土匪們下達了命令,“當然了,這仇不能不報,不過得等咱們恢復(fù)元氣了再說。”
看著土匪們都走開了,沒耳朵冷笑起來,“報仇,報他媽個仇,把人拼光了,我可不會做這個虧本的買賣。黑老三啊黑老三,你他媽的早該死了,睡了我的女人,讓我當王八,你當我不知道嗎?哈哈,你這個王八蛋死得太好了,我再不用裝孫子了。”想到這里,沒耳朵直想放聲大笑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