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分手
,一個人的抗日 !
“不管怎么樣,咱們都要先回去。”王瑩輕撫著自己的傷口,“即使國府不答應咱們的條件,有小韓的幫助,再加上咱們的努力,再偷偷地聚集起來也不算太困難。”
成曉怡沉默了一下,贊同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想讓老大擔心,讓他無牽無掛地走,那就這么定了吧!”
事情發(fā)展得非常順利,吳銘和韓寒不僅拿回了電臺,而且還取回了張五放在聯(lián)絡點的情報,使吳銘對鬼子的情況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這是上面的回復。”收完電報后,韓寒略有些郁悶地將紙遞給了吳銘,“還是有點希望的,雖然并沒有明確肯定。”
“你們怎么想?”吳銘粗略看過一遍后,又隨手給了成曉怡。
成曉怡和幾個女兵們看過之后,交換了一下眼色,說道:“那就先回去吧,相信會給我們這個機會的。”
吳銘已經(jīng)注意到了她們的小動作,淡淡地笑著,在他心里并不把這件事看得太重,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在感情上他倒更希望這些受過苦難的女人們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那我給你們提個建議好了,說不定對你們還有些幫助。”吳銘抬起頭正色說道:“你們回去后,國府那邊肯定會造些輿論,來激勵民心和士氣,我希望你們在面對那些報紙媒體的時候,把成績盡量夸大一些,把能力說得強一些。再把你們的決心和打算合盤托出,說得越慷慨激昂越好,這樣或許能讓那些大佬重視起來。”
“好辦法。”韓寒在一旁拍手叫好,“讓輿論同情我們。支持我們。這樣勝算更大。”
“我們?”王瑩瞪了他一眼,不悅地反問道。
“口誤,口誤。”韓寒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別動不動就挑毛病。”吳銘瞅著王瑩,假裝不高興地訓斥道:“小韓又不是外人,老說人家,你是不是看他好欺負。”
“沒關系,沒關系。”韓寒見王瑩受窘。連忙擺手表示不在意。
“小韓是個好人。”吳銘的口氣緩和了一些,“不要認為軍統(tǒng)都是些搞陰謀詭計,黑暗中見不得人地家伙,秘密戰(zhàn)線也是抗日嗎,人家真心誠意地幫助咱們。你們不要瞧不起他。”
“我沒那個意思。”王瑩有些委屈地辯解道:“我們都是女人,他一個大男人摻合在里面,我……”
“我不也是男人嗎?”吳銘指著自己的鼻子笑著說道:“而且還是個比較色的男人,你們怎么對我那么好。”
“那不一樣。”胡青在旁插嘴道:“你和阿敏勾搭在一起,也就是一家人了嗎?我們應該管你叫妹夫或姐夫啊!”
“好了,不說這些了。”吳銘哭笑不得地擺了擺手,“如果在那邊過得不如意。你們便去找阿敏和玉霜吧,相信她們會讓你們過得有意思一些。n”
“這是在北平的聯(lián)絡點和暗號。”等眾人都散去后,韓寒輕聲說道。
吳銘皺了皺眉,伸手接過小紙條看了看。“我可沒加入你們組織,你給了我這東西。我也不一定去。”
“呵呵,您現(xiàn)在名義上可是我們軍統(tǒng)地人,為了她們,這也是沒辦法地事情。”韓寒無奈地笑了笑,“雖然您的提議還沒有最后定下來,可這也是我們軍統(tǒng)表示的一點誠意。”
“拿一些可有可無的小蝦米來糊弄我。”吳銘揚了揚手中的小紙條,鄙夷地說道:“你以為我這么容易相信嗎?不過,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計較,反正我是自由之身,沒人能命令我,更別說強迫我做事了。”
“那是,那是。”韓寒苦笑著點了點頭,“組織上大概還是不太相信您的實力,等到您干幾件大事出來,那幫官僚肯定會重視起來地。”
“到時候再說吧!”吳銘轉(zhuǎn)身向外走去,“既然已經(jīng)定下來了,我也解脫了,先去收拾一下東西。”
手槍、消音器、幾個彈夾被平整地放在箱子底部,上面用布縫了個夾皮,又放上了一些日用品。
“這是怎么了?”吳銘看著幾個女兵有些黯然地替他收拾著東西,不由得笑著問道:“氣氛這么壓抑,是不是舍不得我呀?”
“有那么點。”王瑩有傷,所以一直坐在一旁沒有動手,微笑著說道:“您可沒少虐待我們,還沒等我們練好身手,打還給你,就要分開了,讓我們心理不平衡。”
“哈哈,原來是這么回事啊!”吳銘裝出信以為真的表情,說道:“阿敏還有機會,你們要想過癮也行,回去后找阿敏,等我回去把你們都收到房里,咱們以后在床上打,那才是真功夫呢!”
“呸,呸,呸。”胡青不屑地啐道,“象阿敏那么傻,被你拐跑了也就算了,還想打我們的主意,臭美吧!”
“就是。”王瑩撇了撇嘴,“收了我們,你不怕我們天天揍你的那個寶貝玉霜啊,她好象沒練過吧!”
“以德服人,我們一定要以德服人。”吳銘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打打殺殺便落了下乘,我們一定要在各方面努力提高層次。”
“要走了也不說好話。”成曉怡笑著將箱子遞給吳銘,“都替您收拾好了,看看還有什么要交待的。”
“我好象還要洗腳。”吳銘壞笑著瞅著她們,“哪位心好,給我打盆水,要是能給我搓…”
“切。”所有人都翻起了白眼。
“算了,一會兒我自己來吧!”吳銘無奈地搖了搖頭,“都別那么傷感好不好,還有幾天時間呢,好歹也呆了這么長時間,明天便要出發(fā)了,我怎么也得送送你們!”
聽到吳銘這么說,眾人都有些黯然神傷,有幾個女兵地眼圈都紅了起來。
“凡事都不要勉強。”吳銘招手將眾人喚到身旁,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現(xiàn)在真的有些后悔,其實我最希望你們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畢竟戰(zhàn)場并不適合女人。”
“您也說過,只能用鮮血洗刷恥辱。”成曉怡反駁道:“不過,您放心好了,我們會努力好好活著。即使戰(zhàn)死了,也沒有什么遺憾,這都要感謝您,感謝您給了我們這個機會。”
吳銘想了一下,笑了起來,“也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都有自己的生活目標,既然你們決定這么做,那我只好祝你們一切順利了,也希望你們能早日找到做女人的感覺。”
“一個人在外,小心一些。”王瑩關切地叮囑道:“別忘了阿敏和黃小姐都在等著您呢!”
“沒問題。”吳銘滿不在乎地說道:“我還沒進洞房呢,哪能就這么掛了,我要發(fā)起飚來,連閻王爺都崩了他。”
“對了。”吳銘突然又露出了壞笑,“你們說要感謝我,怎么沒有實際行動呢?一點誠意都沒有,真是讓我傷心啊!”
“什么實際行動?”胡青不解地問道。
“就是這個。”吳銘對著離得最近的成曉怡突然一個熊抱,在女兵們地驚呼聲中,輕輕地在她耳旁充滿感情地說道:“多保重。”
“老伙計,又把你請出來了。”吳銘撫摸著剛從山洞深處挖出來的fn30式7.62mm狙擊步槍,深情地說道。
自從來到這個山洞,這支步槍除了瞄準鏡和消音器外便被吳銘埋藏了起來,一方面子彈只剩下了十幾發(fā),如果被太多人看到這把槍,吳銘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畢竟穿越這種事情是很難解釋清楚的,而且如果被有心人知道了,他面臨地處境可就不妙了,估計各個方面的人都會對他感興趣。
現(xiàn)在他又拿出來,就是想最后一次使用,昭和日啊,這么有意義地日子,無論如何他都要在這一天干點事情出來,這樣還可以為成曉怡她們增加點影響。
先送她們到軍統(tǒng)安排好的接應地點,再返回來,時間上應該來得及,縣城不是要在昭和日搞什么慶祝活動嗎,聽說這次會場的警戒范圍很大,也只有使用這把好槍,才有十足的把握一擊必殺。
吳銘仔細擦拭著每一個部件,那種熟悉的感覺慢慢地又回到了體內(nèi),還是這個家伙順手,行動后必須把它給毀掉,還真是挺可惜的,想到這里,吳銘搖了搖頭,沒辦法的事情啊!
黃玉霜通過黃家暗留的商鋪傳過來消息,她們已經(jīng)安全到了香港,這本是件好事,讓他感到很欣慰,可還有一件事讓他有些頭痛,他的小舅子黃誠華在上海登船前跑掉了,估計是回北平了,黃玉霜特別告訴他要照顧好這個小家伙,難道自己還要去當保姆,吳銘郁悶地推上子彈,做著瞄準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