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還疼嗎?
不過婦科主任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她鎮(zhèn)定了一下神色,然后開始認真地檢查。
“那邊撕裂了,我去藥房拿個藥膏過來。”婦科主任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有些心有余悸。
聽到撕裂兩個字,霍司寒的眉頭蹙起,冷聲問道:“很嚴重?”
“是,是……是挺嚴重的。”婦科主任沒好意思直說,但還是磕磕巴巴的承認了。
她心里腹誹,都把人家姑娘弄得神志不清了,還不嚴重?
不過這句話,她自然不敢說出來。
“除了這個,有沒有其他需要檢查,或檢查到的?”霍司寒凝視著躺在病床上的盛眠眠,對她的疑問有很多,冷冷道:“比如,婦科病。”
“這個沒有,至少那邊兒沒。”婦科主任趕緊搖頭,說道:“這姑娘那邊有點嚴重,這幾天都不能再……”
她還沒說完,霍司寒就給了他一劑冰冷的眼神,她嚇得都沒敢再說下去。
“那我先去拿藥膏了。”婦科主任說完,就悶著頭灰溜溜地離開了病房。
霍司寒皺著眉頭,看著盛眠眠渾身都是汗,直接把他扛了起來,帶到浴室里去洗澡了。
溫熱的水包裹著身體,盛眠眠感覺舒服了很多,沒有剛剛那么難受了。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去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著地躺在浴缸里,而浴缸旁邊,站著的人竟然是——霍司寒。
“啊——”盛眠眠頓時睜大了眼睛,尖叫了起來。
趕緊縮起了身子,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膝蓋,盡量用這個姿勢遮住自己的重點部位。
“既然醒了,就自己擦。”霍司寒剛剛正把毛巾拿過來,盛眠眠就叫了起來,他蹙了蹙眉,直接把毛巾放在了浴缸邊,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盛眠眠看了一眼白色的毛巾,伸手想拿,渾身卻痛得不是自己。
原來,那不是夢,而是真實發(fā)生的。
她被霍司寒,在車里,給那什么了,做了他的解藥。
“霍司寒,你給我站住!”盛眠眠緊緊地捏著毛巾,轉(zhuǎn)頭怒瞪著霍司寒的背影。
她氣得連青筋都露出來了。
“我會給你補償。”霍司寒似是有些心虛,摸了摸鼻子,大步就走出了浴室,直接把門關上了。
“啊……”盛眠眠再一次尖叫了起來。
可是叫完后,她就沒了力氣,整個人癱在了浴缸的靠背上,兩只眼睛變紅起來,眼淚很快就簌簌簌地流了下來。
……
婦科主任很快就拿著藥膏過來,但是病房里只剩下霍司寒一個人。
“霍先生,那位小姐呢?”主任疑惑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她在洗澡,藥膏留下,你可以走了。”霍司寒剛從浴室出來,神情有些許的不自然。
“哦哦好。”婦科主任點了點頭,隨后將藥膏交到了霍司寒的手上,囑咐了一下:“涂抹受傷部位,一天2次就行,早晚各一次,如果疼得厲害,可以三次。”
說完,她立刻灰溜溜地離開了。
霍司寒拿著藥膏,轉(zhuǎn)身便重新往浴室走去,剛準備開門,卻聽見里面?zhèn)鱽黼[隱的哭聲。
她是因為被他那什么而哭的,還是因為單純的疼而哭?
霍司寒皺著眉頭,思緒有些混亂,大掌握住門把,“咔嚓”一聲,把浴室的門給打開了。
“霍司寒,你出去!”盛眠眠驚慌失措地拿著毛巾圍在自己身前,在浴缸里縮著身子,惶恐又憤怒地瞪著進來的男人。
霍司寒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臉上還掛著新鮮的淚痕。
“哭什么?我說,會補償你的。”霍司寒冷冷地說道:“你想要多少錢?”
“又是錢,誰要你的錢了?”盛眠眠大罵了一句,憤怒地吼道:“你這是強煎!強煎犯——”
霍司寒蹙著眉,直接大步邁過來,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沉地問道:“那天晚上,你自己也中藥了,應該知道中藥后是什么樣的感受!當時,你不是也撲在我的身上,求我要你嗎?”
“你……霍司寒,誰求你了?”盛眠眠本來很難過的,霍司寒這句話一出,她臉色頓時漲的通紅。
尷尬的要死!
“我好熱,求你,幫幫我……”霍司寒淡定地模仿著當時盛眠眠所說的話語。
“……”盛眠眠深吸了一口氣,悶下頭,捂著耳朵:“你別說了,你別說了……”
“盛眠眠,在中藥這件事情上,我們扯平了。”霍司寒松開了鉗著她下巴的手,雙手放在口袋里,一連淡然地站在浴缸旁。
就這樣靜靜地俯視著浴缸里的小女人。
“沒有,這次我不是自愿的,是你……”盛眠眠氣憤地伸手指著眼前的男人。
她中藥的那次,雖然纏住了他,但是她記得是霍司寒把她抱去酒店房間的,所以說是霍司寒主動的。
而這次不一樣,這次她是孤立無援,直接被……想到在車內(nèi)那瘋狂的一幕幕,盛眠眠恨不得把頭埋進浴缸的洗澡水里。
她就這樣又和霍司寒發(fā)生了關系!
現(xiàn)在她是言言的保姆,卻和言言的父親發(fā)生過兩次關系,這……她以后怎么面對小寶寶啊!
“那就算是我欠你一次,既然你不想要錢,你直說,你想要什么樣的補償?”霍司寒眼眸沉沉地盯著她的雙眼。
盛眠眠緊緊地咬著下嘴唇,整個人都很無助,卻又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
她抿了抿唇,抬頭看向眼前的男人,無力地說道:“我想到了,我要提一個要求。”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我都會滿足你。”霍司寒也知道,這次他確實做得不對……只是他當時控制不住自己。
“今天的這件事情,我們互相保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誰都不可以說出去。”盛眠眠深吸了一口氣,提出了這樣的條件。
“自然。”他自己也不可能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所以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盛眠眠輕輕地點了點頭。
頓了幾秒,見盛眠眠沒有繼續(xù)說話,霍司寒又問道:“還有嗎?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提出來。”
“沒了。”盛眠眠現(xiàn)在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想什么,到底應該說什么。
看著盛眠眠一副空洞的樣子,霍司寒似是于心不忍,低沉的嗓音問道:“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