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霍先生,請您保持距離
聽到溫禮軒的驚呼聲,盛眠眠疑惑問道:“阿軒,你和他認(rèn)識嗎?”
“我和他并不相識,準(zhǔn)確來說,大概是他并不認(rèn)識我,而我認(rèn)識他。”溫禮軒解釋道。
“他很厲害嗎?”聽溫禮軒的口氣,盛眠眠覺得似乎是這樣。
不過,其實她一直都知道霍司寒的地位很高,畢竟他是霍氏集團(tuán)的總裁。
“他確實很厲害,我?guī)缀鹾苌贂姓J(rèn)別人比我厲害,但他是個例外。”
溫禮軒認(rèn)真說道:“當(dāng)初我去國外留學(xué),其實也是聽說了他的事跡。”
“霍司寒智商非常高,十八歲就讀完了國內(nèi)一流大學(xué)的課程,隨后去了米國,在短短四年時間就從大學(xué)課程一路讀完了博士,在米國就業(yè)了一家即將破產(chǎn)的公司,直接將那家公司起死回生,震驚了華爾街乃至整個米國商業(yè)圈。”
“他拒掉了所有公司的聘請,回國后便接手了霍氏,那些獵頭才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而霍氏自從他接手之后,收益每年都在翻倍遞增。”
“我一直以為霍司寒是單身男士,他似乎也就比我大幾歲,沒想到他的孩子都已經(jīng)是個會打嘴炮的小蘿卜頭了,看來霍司寒是英年早婚。”
溫禮軒得知盛眠眠是霍家保姆這個消息,還是很震驚的,沒想到盛眠眠的雇主竟然是霍司寒。
而盛眠眠也震驚了。
她本以為霍司寒所持有的光環(huán),都是霍家給的,都僅僅只是因為他是霍家的繼承人,是天選之子。
但她萬萬沒想到,霍司寒竟然有這樣華麗的履歷。
“難怪霍謹(jǐn)言這孩子說,他的爹地是超能的,霍司寒確確實實是個超能的男人。”
溫禮軒自愧不如,終于知道霍謹(jǐn)言的底氣來自哪里。
“這些我不太清楚,沒想到他這么厲害。”盛眠眠也有些感嘆。
“眠眠,你和霍司寒不太熟嗎?”聽盛眠眠的意思,溫禮軒好奇詢問。
不過,他也能猜到,盛眠眠不是那種攀龍附鳳的女人,而且中午的時候,霍謹(jǐn)言那孩子纏著盛眠眠要去找爹地,盛眠眠不太愿意的樣子,顯然是和雇主比較生疏。
更何況,若盛眠眠真的和霍司寒有些什么,也就根本不需要再做保姆還錢了。
盛眠眠聽到溫禮軒的這個問題,不免愣了一下。
不太熟嗎?
原本,她和霍司寒確實算不熟,可是,他們已經(jīng)有過好幾次親密行為了。
說不太熟,又有些不合適,可要是說相熟,也不太合適。
“嗯,不算很熟。”盛眠眠委婉地回答。
“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種會和男人很熟的女生,畢竟當(dāng)時我想接近你,你很慢熱,我和你處了很久,你才敞開心扉和我做了朋友。”溫禮軒很直接地開口說道。
盛眠眠有些尷尬地挽了挽頭發(fā),不太想繼續(xù)討論這個話題,因為提到霍司寒,她就想到霍司寒對她的所作所為。
還有他剛剛在房間里的那個心機表白!
臉色莫名地紅了起來,就連耳根子也紅了,而且心臟跳動得有些不規(guī)律,這種奇怪的感覺讓盛眠眠有些茫然無措。
“阿軒,我有段臺詞還沒背完,你也早點休息吧。”盛眠眠結(jié)束了兩人的對話。
溫禮軒明白了她的意思,應(yīng)聲道:“好,那就晚安,有空聊,隨時可以發(fā)微信給我。”
“嗯嗯好的。”盛眠眠應(yīng)下,便掛斷了電話。
看著黑掉的屏幕,她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和溫禮軒談清楚了,她也算是了結(jié)了一樁心事,否則心里的石頭一直落不了地。
好在兩人也沒有鬧僵,還是維持著以前的關(guān)系,這樣算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盛眠眠平復(fù)了情緒,轉(zhuǎn)身打算離開小花園。
就在這時,盛眠眠停下了步伐,兩只眼睛瞪得老大。
因為,霍司寒就站在這里!
“霍司寒,你又偷聽我講電話?”盛眠眠生氣了。
“我在房門口等你回去,遲遲沒有等到,所以下來找你。”霍司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解釋道:“我有話和你說。”
霍司寒現(xiàn)在心情不錯,因為盛眠眠和溫禮軒的對話,他算是差不多都聽到了。
因為小花園很安靜,盛眠眠的手機音量又比較大,所以溫禮軒的聲音從聽筒傳出來,很是清晰。
他倒是沒想到,溫禮軒這個情敵是個傻憨憨,竟然在盛眠眠的面前,把他夸上了天。
但溫禮軒說得也確實是事實,他確實那么厲害。
不過,現(xiàn)在他似乎并不需要將溫禮軒當(dāng)作情敵了,因為盛眠眠的追求者,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盛眠眠郁悶地眨了眨眼,她見霍司寒一臉平靜的樣子,沒有任何的愧疚,簡直是臉皮太厚了!
“霍先生,您想說什么?”她強忍住怒氣,詢問出口。
“對了。”還沒等霍司寒開口,盛眠眠又道:“你剛剛既然已經(jīng)過來了,想必也聽到我拒絕溫禮軒了吧?所以,你沒必要擔(dān)心我會因為談戀愛而怠慢言言。”
“我都聽到了,你們的對話。”霍司寒微勾唇角,平靜道出。
盛眠眠也能猜到,她雖然生氣霍司寒的偷聽,但同時也很淡定,畢竟她和溫禮軒清清白白,沒什么好心虛的。
“哦,那又怎樣?”她反駁道。
“你之前并不知道我很厲害?”霍司寒朝她走過來。
兩人僅僅距離幾步,很快,霍司寒就站在了盛眠眠的面前,兩人幾乎都要貼上了。
這種感覺讓盛眠眠尤為熟悉,她連忙向后退了兩步,出聲道:“霍先生,請您保持距離,沒必要再演戲了。”
“演戲?”霍司寒微微蹙眉。
“您之前演那些戲,就是想表達(dá)對我有興趣,然后找機會和我表白,讓我放棄溫禮軒,現(xiàn)在您不需要這么做了。”盛眠眠認(rèn)真地對上男人疑惑的目光。
霍司寒嘴角抽了幾下,抬手搭在女人纖細(xì)的肩膀上,笑道:“盛眠眠,你的腦子是用什么做的?漿糊嗎?”
“漿糊?”盛眠眠彈開他的手,怒瞪著他。
霍司寒的兩只大掌直接捧住了女人的臉頰,臉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開口道:“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經(jīng)歷,那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時間多么的金貴。”
“你覺得我這樣的人,會在一個女人身上浪費那么多時間?”
“耍心機的表白?根本不存在。”
“我的表白和溫禮軒一樣,都是認(rèn)真的表白。”
“盛眠眠,我就是喜歡你這個人而已,沒那么多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