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這冰冰姐的前夫?她怎么找了個這啊,還鬧到公司來了,自己的私事都處理不好。」
「別說了,怎么樣還不是你領(lǐng)導(dǎo),這些事兒你見的少了嘛。」
「那冰冰姐還挺可憐的,聽說孩子還離家出走了,前段時間一直在拜托人找,現(xiàn)在好像回來了,就是一直不肯回家。」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得了吧,大公司這種熱鬧多著呢。」
有幾個人抱著看熱鬧的想法,站起來了,又坐下了。
這種熱鬧他們確實(shí)是見多了。
雪梨本來想制止一下那個男人的,看見葉秋生之后也慫了,昨天多丟人啊,她才不要湊到葉秋生跟前。
「這位先生,你的私事我們無法幫你處理,但是如果你想要購買服裝首飾,我們可以給您介紹一下。」
突然冒出來個穿著職業(yè)裝,將頭發(fā)扎了個馬尾,看著清爽,又十分干練的女生。
葉秋生冷眼看著眼前這一切,有點(diǎn)意思。
畢竟這個男人沒有鬧事,還是員工家屬,讓保安趕出去,也不利于企業(yè)形象。
萬一他再出去亂說些什么,那就更不好了,就跟地位越高的人,越在乎名聲一樣,企業(yè)也是如此。
「哼,買什么,我不買!我就是來找段冰冰的。」
男人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消費(fèi)?最開始可沒說有這一項(xiàng),他才不是過來花錢的。
「關(guān)于剛才的一切我們都會轉(zhuǎn)告冰冰姐,不如我們先去休息區(qū)那邊坐會兒,那邊兒有茶水飲料,我還可以帶您看看我品牌最近的新品。」
女孩兒笑容甜美親切,說話不急不慢,很會緩和人的情緒。
「那個女生叫什么?」
葉秋生路過這兩人,對沫白問道。
「總裁辦的,前段時間換人的時候進(jìn)來的,叫茉莉。」
沫白踩著黑色細(xì)跟高跟鞋,白色的包臀裙,半短的西裝外套,襯得她身材姣好,棕黃色的頭發(fā)肆意搭在肩上。
那邊男人見她們走了,在背后叨叨,「哎怎么走了呢?段冰冰人到底去哪兒了還沒說!」
問完其實(shí)露出了一抹笑,茉莉攔住了他想要上前的步伐,將他帶到了一旁,他突然變得好說話了起來。
進(jìn)到辦公室后。
葉秋生其實(shí)想問常棣的事,看了兩眼沫白,又忍住了,低頭翻開了份文件,對沫白說道,「葉誠最近有什么動作?」
「他在查我們的接下來的公司安排,貌似沒有什么舉動,但是這更讓人擔(dān)心。」
蟄伏?
這是葉秋生第一個想到的詞,她不禁想起上一次蔣予馨來警告她的話,所以他們的計劃到底是什么?
葉秋生沒說什么了,坐在椅子上把該簽的文件簽好。
成堆的文件摞在一旁。
作為高奢品牌,首先要有代表作,再者打造品牌形象和造勢才是最重要的,她現(xiàn)在正在做這兩件事。
「小姐,常少主那邊……」
葉秋生抬起頭,眼含微笑,她終于等到沫白開口了。
沫白也意識到了,好像葉秋生在等她主動提,才萬分欠疚的說,「小姐,對不起,我才想好這件事該怎么說,沒有想要瞞你的意思。」
葉秋生抬手示意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她移步茶具那邊,用鑷子夾起杯具,提起茶壺,用熱水淋過。
「沫白,我從來不會懷疑你,你說或不說,我都不會懷疑你,當(dāng)然我很開心,你愿意說。」
葉秋生低頭擺弄著茶具,并沒有看向沫白,避免給她造成壓迫感。
沫白也心下稍微放松了些。
辦公室因?yàn)樵谧罡邔樱砸灿凶詈玫墓庹眨椎念^發(fā)看上去更淺了,她像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女孩兒。
茶香彌漫,遮掩過了玫瑰花香。
「我是從常家出來的,我不清楚老太太和小姐講過沒,我是個孤兒,是在上百個孩子里挑出來的,無論是體力還是智力,這讓常家最后留下了我。」
「其他的孩子,都因?yàn)楦鞣N用處,分開培養(yǎng)了,常家做的生意,想必小姐也清楚。」
葉秋生輕微點(diǎn)下頭,作為回應(yīng)。
常棣,大家都叫他少主,而不是常總,就是因?yàn)樗煌谝话愕目偛茫麄兗沂窍床话椎摹?br/>
「最開始我是做殺手培養(yǎng)的,但后來隨著年齡的長大,大家覺得我相貌不錯,于是我的用處也改了,我是服侍各種男人的……」
葉秋生倒水的手抖了一下,茶水溢出一些。
茶葉在杯子里轉(zhuǎn)了幾圈,在茶杯中心形成了個小的漩渦。
葉秋生把茶杯往沫白面前推。
「我很早就出來接觸男人了,大概是十六七歲,我記不準(zhǔn)了,是在一次宴會上,被人強(qiáng)迫,老太太救了我,她去找常家主要了我。」
這是沫白第一次,和人長篇幅的談?wù)撟约旱氖虑椋伤琅f像個機(jī)器人一樣,平靜的仿佛她不是故事的女主人。
又或者是經(jīng)年累月,沒什么可以計較的了。
「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知道我是常家的人,我確實(shí)沒有說,但老太太直接去找了我們君主,君主沒有同意,于是我被雪藏了回去,派到了別的地方,不是接觸光鮮亮麗的老總了,而都是地下一些人。」
「直到,好像是我十九歲那年,我沒記錯的話,就是十九歲那年見的小姐,那個時候常棣上位了,老太太又去找他要了我,常棣給了。」
葉秋生坐直了身子,直視著沫白的臉,想要找出什么痕跡,可是沒有,沫白這個人,連表情都很少有。
她輕輕抿了一口茶,入口甘爽順滑,蘭花香氣縈繞舌尖。
「常棣的意思是,我始終是他的人,我來葉家,是他借給葉家的,我還是得替他做事……」
不等沫白說完,葉秋生插了句嘴。
「所以常棣是故意讓你留在我身邊,他其實(shí)有別的意思對嗎?我應(yīng)該對他來說,有我不知道的價值是嗎?」
沫白抬頭有一絲詫異,小姐是怎么想到這一層的。
常棣在葉秋生面前表現(xiàn)得和沫白曖昧,可能會想到他們之間有感情糾葛,可是為什么會這么想呢?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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