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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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走了張氏,朱子裕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青青,就怕她心里不痛快,因旁邊還有人瞧著,因此只能安撫的捏了捏她的手。青青明白朱子裕的擔(dān)憂,笑著對他搖了搖頭,示意自
己并不在意張氏的話。朱子裕這才舒了口氣,拉著青青坐在老夫人旁邊,一邊殷勤地給老夫人端茶,一邊細(xì)細(xì)的囑咐:“祖母,您可千萬別把夫人的話聽進(jìn)心里去,瞧瞧她說的都是些什么話呀,
居然連太后娘娘都不放在眼里。”
老夫人這時候又不糊涂了,她笑著喝了口茶,把青青往懷里摟了摟,樂呵呵地說:“放心好了,你倆還是孩子呢,咱不著急要孩子,等過兩年再說,祖母保證不催你們。”朱子裕聞言連連點頭,雖然如今很多男子的愿望就是今年成親,明年就能抱上胖兒子,可在朱子裕看來,抱胖兒子哪有抱香噴噴的媳婦好。瞧瞧沈雪峰就知道了,沒朱寶
之前兩人好的蜜里調(diào)油,等孩子一出生,朱朱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尤其是在孩子晚上哭鬧的時候,沈雪峰沒少獨守空房。
朱子裕打定主意,為了能多獨占幾年媳婦,一定要晚點把小毛頭生出來。如今都這么多人跟自己搶媳婦,等生了孩子出來,只怕青青分給自己的時間連一半都沒了。青青見朱子裕不知在想什么,眼睛光在自己身上打轉(zhuǎn),看的旁邊丫鬟們都笑了。青青不禁嬌嗔的看了朱子裕一眼,頓時把朱子裕看的骨頭的酥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是晚上,
可以把媳婦扛回屋去好好疼愛一番。
姐妹們在耳房聽見張氏走了,這才又帶著小黑進(jìn)來,老夫人吩咐丫鬟:“早些擺飯,叫青青吃了飯早些休息,你們姊妹明日再好好說話。”丫鬟連忙下去,不多時便提了一個個食盒進(jìn)來,除了京城日常的口味外,還有四川廚娘做的幾樣川菜。因怕鎮(zhèn)國公府的人吃不慣辣,廚娘特意減了幾分辣度。其實在青青
的帶領(lǐng)下,除了老夫人,明珠姐妹四人多少都能吃一點微辣的食物,朱子昊口味和朱子裕很像,已有些無辣不歡的架勢了。后世青青吃的很多知名川菜如今還沒在大光朝出現(xiàn),她在川南時把前世自己喜歡的川菜都做了七七八八,家里的廚娘也跟著都學(xué)會了,所以晚上的桌上除了川南的牛佛烘肘、火爆黃喉、冷吃兔等特色吃食外,還有棒棒雞、燈影牛肉、水煮魚、宮保雞丁、甜皮鴨四川各地的菜肴。朱子昊對所有的辣菜都贊不絕口,老夫人喜歡甜皮鴨的滋味
,女孩子們則比較喜歡宮保雞丁這種口味。朱子裕端著酒杯時不時地敬老夫人一盅,女孩子們湊趣也都倒了果酒,甜滋滋的不容易喝醉卻又憑添了幾分趣味。朱子昊自打習(xí)武以來格外喜歡吃肉、喜歡吃辣,如今瞧
著桌上一大半的肉菜頓時胃口大開,吃幾口菜便喝上一口酒,十三歲的年紀(jì)倒有幾分江湖豪杰的味道。
朱子裕端起酒杯和朱子昊碰了一個酒一飲而盡,又夾了一口冷吃兔壓了壓酒,方才壓低聲音問道:“這小一年我沒在家,家里可還消停?”
朱子昊夾了一筷子蒜泥白肉在嘴里輕聲道:“除了經(jīng)常找借口往前院逛,倒沒生過什么事端。”
“到前院逛?”朱子裕微微皺起了眉頭:“她到前院做什么?”
“我也不太明白。”朱子昊夾了一塊水煮魚,用筷子挑出刺后將魚放在嘴里,又燙又辣的口感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了嘶嘶的聲音。
將肥嫩的魚肉吞下去,朱子昊才繼續(xù)說道:“聽小廝說時常叫人問些家常的話,倒也沒有旁的出格的地方。”
朱子裕聞言便不再將此事放在心上,兄弟兩個喝著酒又將話題轉(zhuǎn)移到武功上,你一言我一語探討的十分激烈。老夫人年紀(jì)大,胃口就小,除了幾個不辣的新菜肴多吃了兩口,其他的不過是略動一動筷子。女孩子們大的十三歲,小的也八、九歲了,正是愛美的年紀(jì),吃東西都十分
有度。青青因有個怎么吃都不胖的體質(zhì),不像幾個女孩一樣吃一口還要掂量會不會長肉,她在乎的哪道菜味道更好。吃罷了飯,老夫人就有些打瞌睡,眾人見狀連忙告退。朱子昊住在前院,姊妹四人的院子臨近園子,和朱子裕兩個并不一路。目送四個女孩離開,朱子裕拉起青青的小手
往家走,用小手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
夫妻兩個一路無言,只緊緊拉著彼此的手,在初夏的夜晚漫步在深宅的庭院里,享受難得的獨處時光。小別勝新歡,打從四川回京城這一路,朱子裕身負(fù)押解蜀王的重任,生怕蜀王出個什么意外,連睡覺都不敢睡實了,有時候和青青在一起也只是匆匆了事,不敢恣意狂歡
。
路上條件艱難一切從簡,也是沒法子的事,朱子裕原本想著到家以后就可以摟著媳婦好好親熱親熱,卻不想媳婦又在宮里逗留了兩日。回到了闊別許久的小院,青青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家,不由地生出了幾分新鮮感。只可惜朱子裕瞧她東看看西摸摸,半天都不往內(nèi)室進(jìn),不由地有些心急,使了眼色打發(fā)丫
頭出去,攔腰抱起青青抗在肩上就往屋里跑。青青尖叫著捶著朱子裕的肩膀,一邊笑著一邊叫嚷道:“壞蛋,放我下來。”朱子裕跑的鞋都掉了,哈哈大笑:“好俊俏的小娘子,快跟我回家當(dāng)壓寨夫人吧。”說著將青青
抱下來放到床上,隨即又俯身壓了過去。狂熱的吻落在青青的紅唇、粉腮和細(xì)嫩的脖頸上,倆人互相撕扯著衣服翻滾在一起。朱子裕雖然性急,但他十分照顧青青的感受,細(xì)細(xì)的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青青癱軟
成一汪水,才將她揉在懷里。
瘋狂了一場,倆人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將被子搭在身上,青青在朱子裕結(jié)實的胸口捏了一把:“我都還沒洗澡呢。”朱子裕笑著伸出胳膊摟住青青,在她脖頸處聞了聞,認(rèn)真地說:“聞著比平日還香些,怪不得書上形容女人用香汗淋漓這個詞,原來是真的。往常總覺得你身上有股清幽的
香氣,一旦出汗香味更加明顯。”親了親青青的額頭,朱子裕得意的笑道:“也不知岳母怎么養(yǎng)的你,又聰明又美貌又可愛還香噴噴的,真是便宜死我了。”
青青得意的翹起來下巴,在他胸口的小紅豆周圍畫圈:“可不是便宜你了,要知道當(dāng)初在山上就不救你了,人家救人好歹有些好處,我這倒把自己搭上了。”
朱子裕哈哈笑道:“我這不是以身相許了嘛,我覺得憑青青對我的大恩大德,我以身相許一世不太夠,起碼得來個永生永世才能償還。”
“永生永世?”青青心里一暖,翻身趴在朱子裕光滑的胸口上,眼睛認(rèn)真的看著他:“永生永世都只娶我一個人,你不會膩煩嗎?”
“怎么會膩煩。”摸著青青的脊背,朱子裕笑著看著青青,眼睛里滿滿的愛意將其淹沒:“因為我只愛你一個人呀。”
“那,有一天我老了呢?”青青托著腮看著他。“老了,那也是最漂亮的老夫人,到時候我就是最英勇的老太爺,正好和你配一對。”朱子裕哈哈大笑,將手滑到青青的腰部輕輕按住,就著剛才未來得及擦拭的濕潤又滑
了進(jìn)去。
“討厭!”青青嚶嚀了一聲,拍了拍朱子裕的胸口:“人家還沒說完呢。”
朱子裕用腿緊緊的纏住了青青,恨不得時時刻刻與她合二為一:“那你說,要不要永生永世和我在一起?”
青青剛想琢磨琢磨這個問題,朱子裕頓時有些不滿的頂了兩下,青青忍不住叫出了聲,攀著朱子裕的肩膀連連點頭:“要要要,和你永生永世在一起。”
朱子裕滿足的大笑,連聲說道:“既然說定了,以后可不許變!”
“恩,永生不變……”
架子床上的勾子滑了一下,床幔緩緩地落了下來,遮擋住倆人的身體卻擋不住兩人立下的誓言。
……張氏從園子里出來,天已經(jīng)全黑了,只靠著初雪和細(xì)雨兩人提著的燈籠才能勉強(qiáng)看清楚腳下的路。走到了岔路口,張氏停下了腳步四下里看了看,初雪擔(dān)心她又往旁處去
,忍不住勸道:“夫人,天已經(jīng)大黑了,我們該回房了。”
“回去做什么?”張氏百無聊賴地拽了拽身上的薄披風(fēng),紅潤的嘴唇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回去也還是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屋里,還不如在外面走走,松散松散心情。”
“可實在是太黑了。”初雪勸道:“而且我們出來的太久了,燈籠里面的蠟燭都快燒盡了。”
張氏看了眼閃爍不定的燭光,又四處張望了一下,見旁邊有個亭子,便道:“你和細(xì)雨提一盞燈籠回去換盞新的燈籠過來,我坐亭子里歇一歇。”
初雪聞言險些嚇瘋了:“夫人,這黑漆漆的晚上怎么能留您一個人在這,還是我自己回去,叫細(xì)雨留下陪您吧!”
張氏固執(zhí)地?fù)u了搖頭:“你們倆一起去,回來的時候多帶一盞燈籠,把路照的亮一點。”
“可是院子里還有好些丫頭,叫她們提著燈籠一起來就是了……”初雪不死心的還要勸說。
“聽不懂我的話嗎?”張氏忽然厲聲呵斥道:“我想一個人在這里靜一靜。”
初雪不知道夫人又是犯了什么邪,當(dāng)下也不敢言語,和細(xì)雨對視了一眼,無奈地留了一個燈籠給張氏,提著剩下的一盞快步往正院走去。
待四周都沒了人,張氏忽然站起身來,提起了燈籠往相反的方向離去。
夜里靜悄悄的,此時正好已過了巡夜的時辰,四周里沒有一個人。張氏提著燈籠來到一處院落的后方,高聳的院墻擋住了她的視線,可卻擋不住她想窺探的心。
將燈籠放在一平坦的地方,張氏走到院墻邊上,把耳朵貼在上頭似乎想聽一聽里頭的動靜,只可惜除了幾聲昆蟲的叫聲外,旁的什么也聽不清。
張氏遺憾地嘆了口氣,剛提起燈籠想走,就聽見一個丫鬟吩咐道:“提水來,三爺、三奶奶要沐浴。”張氏忽然止住了腳步,小心翼翼地挪到院子的側(cè)面,又把耳朵貼了上去,等了片刻,便聽見抬水的聲音,過了半晌一開始那個聲音又吩咐道:“各自睡了吧,明天一早等三
爺三奶奶起來后收拾。”眾丫鬟應(yīng)了一聲,似乎之前那個丫鬟走了,剩下的幾個丫鬟壓低聲音笑了笑:“三爺走了這一年依然是這么能鬧騰,從開始的動靜到后來要水,差不多得一個時辰了吧。”
另一個小聲笑道:“要了水也未必就消停了,哪回收拾不是一地的水。”有個似乎年長些的丫鬟聽不得這樣的東西,連聲呵斥道:“這些話也是你們說的,也不嫌羞恥臉紅,看讓主子知道了都攆你們出去。”說話的幾個丫鬟頓時都不敢言語了,
勉強(qiáng)辯解了幾句各自散了。
張氏見院子里又恢復(fù)了寧靜,這才從離開墻邊,眼里閃著又嫉妒又羨慕的神情,小聲嘀咕道:“一個時辰呢……”
提著燈籠,戀戀不舍的看了眼院墻,恨不得此時自己能鉆進(jìn)去,可想起白天朱子裕對自己的態(tài)度,張氏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從原路返回。
原本以為能順利回到亭子里,誰知才走到半路正好遇到巡夜的婆子們,領(lǐng)頭的當(dāng)即喝了一聲:“誰在那?”
張氏沒想到這會兒能遇到人,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可隨即她又想起自己的身份,瞬間又平穩(wěn)下來:“是我。”
巡夜的婆子們提起燈籠一看,見是夫人獨自一人提著燈籠在外面,頓時有些目目相覷:“夫人,這么晚了您怎么還在外面?跟著您的丫鬟呢?”張氏若無其事地說道:“我走累了,又適逢燈籠不亮,便打發(fā)她們回去換燈籠。我坐了一會想小解,卻不想天太黑我又走反了,正好遇到你們。你們給我指一指,往哪邊是
回正房的路?”
巡夜的婆子滿臉堆笑道:“哪能讓夫人一個人走夜路,小的送您回去。”張氏順勢點了點頭,跟著她們一路回到之前的岔路口,此時初雪和細(xì)雨早已回來,見張氏不再原地頓時嚇的魂飛魄飛,正四下里無頭蒼蠅似的找呢,就見巡夜的婆子將人
送了回來。
千恩萬謝的送走了巡夜的婆子,初雪還摘下來一個銀鐲子賞她們喝酒。扶著張氏的胳膊,初雪嘆了口氣:“我的好夫人呀,咱以后晚上再別出來逛了,實在是太嚇人了。”
張氏故作風(fēng)情地攏了攏頭發(fā),輕聲問道:“老爺呢?”
初雪驚愕地看了眼張氏,方才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是在孟姨娘的屋里。”
“去,把老爺請到我屋來!”張氏緊了緊披風(fēng),面上帶了幾分媚色。
初雪聽了頓時快哭了:“夫人,這會這么晚了,只怕老爺都睡下了,我去了該怎么說呢?”
“我不管你怎么說,反正我今晚要見到人。”張氏冷冷地丟下一句話,扭著細(xì)腰回了院子。初雪想到白天夫人說讓張家準(zhǔn)備的藥,再看晚上這情形,初雪哪里還有不明白的:夫人這是寂寞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