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酷刑!
,征服者 !
第九十九章:酷刑!
所謂萬事開頭難,趙鈺晨的基金會創(chuàng)業(yè)伊始并不輕松。
正式工作的第一天,三個人已經(jīng)忙的是焦頭爛額,但是招聘會至少要在一個禮拜后進行,所以他們要持續(xù)這種高負(fù)荷的工作,至少一個禮拜的時間。
“老板,我快崩潰了!”放下電話后的趙鈺晨癱坐在沙發(fā)上,抱怨道。
“你可不能崩潰,你得好好活著,至少活過這個禮拜。”趙鈺晨此時正在處理郵件,這些郵件都是首批被劃定的受助地區(qū)發(fā)來的,有來自于學(xué)校的,也有來自于企業(yè)的。開通后一上午,就有上千封郵件發(fā)來。
“這一上午,我接了大概...”說著,他看了看電話上的顯示屏,“232個電話,都是來自于各地要捐款捐物的人或者單位,但要是捐贈沒別的要求就好說了。可是現(xiàn)代的活雷鋒早就滅絕了,這些人都是帶著要求來的,讓我們想方設(shè)法也要告訴新聞,告訴大眾,告訴全世界,他們有愛心,他們捐錢了!臥槽......”
趙鈺晨一邊敲字,一邊淡淡的道:“那也好過沒有人給我們捐錢啊,不然我們還得滿世界跑著去搞募捐。廣告就廣告吧,聯(lián)系各大主流媒體,我們要實時向他們公布我們工作的最新狀態(tài),這其中包括給我們捐錢的企業(yè)。”
“這個我可以幫忙!”李曉蘭舉手說道:“我已經(jīng)開通了我們的官方網(wǎng)站和微博,可以從這個平臺向公眾公開展示。從昨晚十一點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千萬人關(guān)注了——其中有很多人可都是沖著你來的喲,趙鈺晨少爺——有好幾千人留了言,其中一個女粉絲留言說,只要趙鈺晨能跟她在一塊合個影,并在合影上簽名,她愿意把房子賣了,然后捐錢給天成基金會。”
陳浩遠(yuǎn)和李曉蘭看著趙鈺晨哄笑起來,趙鈺晨抬起頭給了他們一個白眼,然后無奈地?fù)u搖頭,隨即埋頭繼續(xù)工作起來。
等兩人都笑累的時候,陳浩遠(yuǎn)又補了一刀:“你告訴那個姑娘,其實不用賣房子,只要她支持天成基金會,并發(fā)動一千個人捐款,趙鈺晨老板甚至愿意把初夜奉獻給她的。”
這個葷段子讓李曉蘭覺得好笑,可是又舉得害羞,畢竟他才十六歲。她一邊拍打他,一邊嬌羞地罵道:“你這個流氓!”
雖然這份工作異常辛苦,但是對于這個團隊來說,卻并不枯燥。
李曉蘭補充道:“其實我們倒是可以借助這個開辦一場慈善晚會,內(nèi)容可以是任何形式,演唱會,表演大賽或者搏擊比賽,都可以。依托小晨哥的影響力,只要他能在現(xiàn)場出現(xiàn),就會有很多人來捧場的。這樣,可以將基金會的影響范圍繼續(xù)擴大,讓更多人也參與進來。”
“嗯!”趙鈺晨認(rèn)可地點點頭,“這個想法不錯,等忙過這段時間后,隊伍再壯大一點,可以嘗試。”
中午,他們對付幾口簡單的工作餐,然后繼續(xù)工作。
下午,是人最容易困倦的時候,尤其是這樣高負(fù)荷的工作,而且中午還沒有午休。對于趙鈺晨來說,他已經(jīng)30個小時沒合眼了。
有一個銀行開具的憑證,他必須在今天下午親自到銀行簽字才能生效。
看了看同樣正在忙碌的二人,他無精打采地說道:“你們繼續(xù),我要去趟銀行,必須今天去。”
陳浩遠(yuǎn)埋頭于電腦顯示器前說道:“你這樣行嗎?你要是開車去的話,被交警發(fā)現(xiàn),可是疲勞駕駛啊!”
“喔,我盡量假裝不是很疲勞......”
他按著桌面支撐著身體站起身來,然后去拿桌子上的汽車鑰匙。但就在這時,鑰匙被另外一個人搶先一步拿走了。
趙鈺晨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確信自己沒有看錯人之后,竟傻傻地笑了起來。
也許是她走路的聲音太輕了,也許是三個人過于專注了,所有人竟都沒有發(fā)現(xiàn),辦公室里走進了一個人。
“嘿,伙計們,我們的團隊又成功添加了一位新成員!”
這時,兩人才抬起頭來。李曉蘭驚叫道:“朵雅姐姐!”接著,她起身離開凳子,沖向上官朵雅的懷抱。
陳浩遠(yuǎn)也是十分的驚訝,“朵雅?!你怎么會來這兒?”
“怎么,我來了你不開心嗎?”上官朵雅淡淡地問道。
“哦,天吶,我特么太開心了,我要哭了,真沒想到我們?nèi)揞^又聚齊了!”正說著,陳浩遠(yuǎn)的眼角竟真的有些濕潤了,他隨意地抹了一下,然后走向朵雅......這是四個人第一次同時站在這間辦公室里。
......
云豹入獄后的第二天,夜影軍團學(xué)員管理處決定將還是學(xué)員的身份的云豹轉(zhuǎn)入地牢,那里關(guān)押著最窮兇極惡的死囚,以及從軍事法庭上走下來的犯人.在那里,戒備也更加森嚴(yán)。
據(jù)說這是管理處的領(lǐng)導(dǎo)經(jīng)過深思熟慮后才決定的。其實,不過是天將的一個眼色決定的罷了。
被押送進地牢之后,云豹的內(nèi)心反而得到了一絲平靜。看來是地牢的人有意地給他安排的牢房,這里環(huán)境清幽,而且牢房正面是一整面的玻璃墻壁。從這兒可以看見外面的風(fēng)景,遠(yuǎn)處連綿的雪山盡收眼底。
這空曠渺遠(yuǎn)的風(fēng)景對云豹來說可是難得的享受,而且這一層只有兩個牢房,顯得特別安靜。
正當(dāng)云豹閉目清心時,牢房側(cè)面墻壁上,有一個大小有三十厘米見方的小窗戶被慢慢拉開了。
云豹循聲望去,大吃一驚,此人正是曾經(jīng)被他親手逮捕的星曜石竊賊——重天。但奇怪的是,看到重天時,他卻是有一種非常獨特的親切感,這種親切沒有絲毫的緣由,很奇怪。
云豹朝那個小窗戶走近了一些,看得也更清晰了些。現(xiàn)在的重天,臉上多了好幾道疤痕,頭皮上有非常明顯的一塊兒,沒有長頭發(fā),只有一塊褶皺的粉紅色疤,似乎也是受了重傷。當(dāng)他移動時,云豹才發(fā)現(xiàn),他右腿的褲管里是空蕩蕩的......
這次,重天看到云豹時沒有像上次一樣,剛開始就無情地譏諷他,也許是看到了對方和自己落得了同樣的下場。他只是倚著墻壁,把拐杖放下,淡淡地說了一句:“呵呵呵,真想不到夜影軍團的大明星也來陪我了,倍感榮幸啊!”
云豹也放下了心里的那些沉重的包袱,平靜的坐在牢房的小床上,笑道:“信不信由你,我可沒打算來陪你的,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呢......這也許是緣分吧,對嗎?”
“我可不想跟你有什么緣分,我是一個快死的人了,死之前我不想留下任何牽掛。”
“哈哈哈......”云豹爆笑起來,“你太會開玩笑了,我想就算你死的時候要牽掛全世界的人,也不會牽掛我,可是我把你送進監(jiān)獄來的!哦,也不一定,你一定想著我會不會遭到報應(yīng),那我告訴你吧,我的確遭到‘報應(yīng)'了,咱倆現(xiàn)在還說不好誰先下地獄呢。”說完,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聽完云豹的話,重天臉上那詭異的表情逐漸發(fā)展為歇斯底里的狂笑。
起初,云豹還附和著和他一起笑,但是重天的笑切像是無法抑制一樣,看起來是一種瘋狂。
在云豹詫異的等待中,他終于停了下來。然后在余笑中說道:“我和你不一樣,我可不會下地獄,我已經(jīng)功德圓滿了,我會被送進天堂的。”
“什么意思?”
重天沒有回答,臉上的笑容也慢慢變得凜冽起來。
這個時候,云豹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對了,夜明副將在哪里,還有,你身上的這些傷是怎么回事?”
“夜明?他已經(jīng)死了。”重天語氣的溫度終于又恢復(fù)到冰冷中。“夜影軍團的人對我們進行了逼供,問我們背后的主使者是誰?我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凑J(rèn)定了我們背后一定有人指使,起初我以為他們是看不起我們的能力,后來想明白了,那是因為他們不可一世,而且都是白癡。”
“夜明副將死了?”云豹還停留在對他第一句話的震驚之中。
“死了!”重天有些不耐煩了。“是被高壓電電死的。他們對我們施行了最原始的酷刑拷問。”說著,他掀起了自己的衣服。在那一瞬間,云豹被嚇得退了好幾步。
他從沒見過這樣的傷疤。衣服掩蓋下的部分,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肩膀一直到腰部,像幾條紅色的蛇一樣攀附在上面,起初他以為那是血,但是重天告訴他:“這不是血,是疤,是紅疤,永遠(yuǎn)是這個樣子,說結(jié)疤,但還是一下就能碰到肉,說不是疤,但的確已經(jīng)不流血了。”
“是被鞭子抽的嗎?”
“不是,是被獵狗撕咬的。一種被專門訓(xùn)練的獵狗,只會撕咬犯人的軀干。醫(yī)生會把你的內(nèi)臟在裝回你的體內(nèi),只要保證你不會死就行。”
云豹驚得說不話來。很久之后,他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難道,難道你們沒有提起申訴嗎,告訴大法官,告訴斗云大師,告訴天將!”
聞言,重天又是一陣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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