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告別西喀什特林!
,征服者 !
第六十七章:告別西喀什特林!
離別顯得尤其自然。
錦狼一一走到大家身邊,然后一一擁抱。他先走到斗云大師身邊,有點愧疚,“師父,對不起!”
“沒事,我的孩子!”說著,斗云大師像一位父親一樣將他摟在懷里,其實這六年以來斗云大師的“父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正像這一次,斗云大師胸懷里將是他永遠(yuǎn)無法忘記的溫度,那種溫度是趙文峰無法代替的。
接著,錦狼走到云豹身邊,兄弟之間好像說多了都是廢話,可是現(xiàn)在這廢話彌足珍貴。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云豹假裝陌生地看著他:“你不會想親我吧?”說完,他不由分說地抱緊了錦狼,用力地拍拍他的后背。錦狼用盡全力抱著這個六年來一直形影不離的兄弟,說道:“如果未來有一天你要去外面,我在云京等著你,不要忘了我。”“我不會忘記你的,傻子,等著我!”
然后,他走到了“女神”身邊,秋狐微笑著看著他,那種微笑是他夢寐以求了許久許久的,但是現(xiàn)在他卻有些害羞了,他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像擁抱師父和云豹一樣擁抱她,但這時,卻是秋狐主動了,她上前一步,微笑著擁抱了錦狼。那一瞬間的感覺很美妙,但卻不像擁抱著一個愛慕已久的女孩,而是一個多年來的朋友。
年少時的懵懂,總是讓人厘不清什么是感情,只有離別的時刻才會明白那不是真正的愛,只是青春的一場游戲。
秋狐在他耳邊用她磁性而迷人的聲音說道:“保重,我會想你的,我們都會想你的。”“謝謝師姐,我會的,你也保重!”
到最后,錦狼才意識到研究室里少了一個人,那就是這間研究室的主人,自己的恩師怪丕教授。
“你的教授在展覽大廳里,”斗云大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他也許不太喜歡這種分離的時刻,老家伙躲起來了。”
“師父,我得去找他!”錦狼堅定地說道,斗云大師明白他的心思,便點點頭說道:“去吧,我和羅先生在停車坪等你!”
“謝謝師父......老羅叔,我很快回來。”說完,他跑出了研究室,沒有走電梯,因為電梯太慢了,他直接跑向樓梯,只用了一分鐘就到了地下一層的展覽大廳。教授果然在這里,他在整理書籍,做了他這么長時間的學(xué)生,看見教授在整理東西絕對是一件不尋常的事情。
教授聽見他的腳步聲,沒有抬頭,“怎么了,喝光了我的酒,看了我親手編纂的秘笈,還不夠?還想要點啥?”
“教授,我的恩師!”聽到這句話,教授手中的動作停了一下,但旋即又繼續(xù)收拾那些雜亂無章,似乎永遠(yuǎn)也理不清的雜物。錦狼跑了過來,說道:“教授,我會想你的,您要保重!”“保重保重,我有啥保不重的?想我?盡量別這樣做,如果非要這樣的話,那就盡量在你輝煌的時候想我,有困難的時候不要想我。”
錦狼點點頭,笑道:“明白,教授......我要走了。”
“我讓你補習(xí)的功課學(xué)了多少了?”教授問道。
“嗯,不多,也就十分之一吧。”
“哼!”教授將手中的東西扔在桌子上,說道:“就知道你們凡人世界的孩子腦子笨,回去繼續(xù)學(xué)習(xí)吧。學(xué)點別的,如果你還能找到像我這樣好的老師的話。”
錦狼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走吧,難道還要我送你不成,真是的。”錦狼理解教授的心思,默默地,朝門口走去,出了門之后,再輕輕地為教授關(guān)上那扇門。等他已經(jīng)消失不見,教授才抬起頭,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內(nèi)心再次洶涌起來,他不得不找把椅子,坐下來,深呼吸,就像他曾經(jīng)教給自己學(xué)生們的一樣,在不舍和惆悵等糟糕的情緒影響自己前行的腳步時,要試著清心!
錦狼來到了停車坪,大家都在等他,他和大家一一告別后才踏上斗云大師的飛輪車,在師兄師姐的目送之下,和師父,老羅叔一起飛往太學(xué)宮以外的地方。在地面上的那兩個人影越來越小,但他還能看見站在前面的云豹還在向他揮手,最后那兩個人影渺小到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中。此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心里很空,很空......
身旁的老羅叔摟著他的脖子,撫摸他柔順的頭發(fā),這時的老羅還停留在六年前,每次看到淘氣的小晨傷心的時候。錦狼也只是笑了一笑,他的喉嚨里堵塞著什么奇怪的東西,說不出話,一說話恐怕就會連帶出一大片的眼淚,而他不想那樣。
飛輪車停在了天務(wù)院,這是他們離開西喀什特林之前去要去的最后一個地方——和上次老羅離開時一樣,要被修改記憶。尤其是錦狼,他已經(jīng)在疆域內(nèi)呆了整整六年,這些記憶是絕對不允許帶到外面去的。
老羅和錦狼分別躺在了兩張小床上,而這時向他們走來的一位醫(yī)師卻讓老羅有些意外,因為前兩次他都沒有看到過這位醫(yī)師。但是仔細(xì)一想,醫(yī)師自然位數(shù)眾多,每天輪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沒什么可懷疑的,于是他看了看另一邊上的錦狼之后便安心地閉上雙眼,等待著醫(yī)師給自己注射麻醉針劑。當(dāng)老羅已經(jīng)沉睡之后,醫(yī)師向錦狼走過來。
他本以為自己也會像老羅叔一樣被麻醉后然后接受記憶修改,對此他也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但是這位醫(yī)師走到他身邊時,卻摘下了自己的口罩,此時門打開了,師父斗云大師向他走來。
“師父?”錦狼疑惑地喊道。
斗云大師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他指了指身后的這位醫(yī)師。說道:“這位是我提前安排在這兒的醫(yī)師。他們不能清除你的記憶。”
錦狼十分激動,至少在他腦海里那些珍貴的記憶至少保住了。這時,斗云大師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金屬圓芯,大小就像一顆花生一樣,他捏著這顆“花生”在錦狼面前晃了晃,“這是怪丕教授給你的,這里面是他筆記中的所有內(nèi)容......要記住,無論何時不要放棄自己,你要記得為師的話,你永遠(yuǎn)比你想象得更加重要,明白嗎?”
“明白!師父。”
“好的,時間到了!”錦狼接過那根金屬圓芯,放在了自己的舌下,然后接受了醫(yī)師的麻醉,緊接著在他面前,師父的身影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
當(dāng)他再次睜開眼睛時,錦狼極力地想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哪兒,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現(xiàn)在在疆域外,因為眼前的一切都不再屬于那個熟悉的世界。
等他漸漸清醒一些時,他才發(fā)覺,原來自己是在一架飛機上,而且是他們家的私人飛機,他小時候坐過,一架波音bbj公務(wù)機。他盡力使得自己清醒一些,感覺身上很不舒服,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去了太學(xué)宮統(tǒng)一的學(xué)員服裝,現(xiàn)在穿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套深黑色的西裝,雖然和自己的身材很搭配,可是還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不適感。
錦狼坐起身來,原來老羅叔就坐在自己的對面一邊看報紙,一邊喝咖啡。
看到少爺醒來了,老羅笑道:“早啊,年輕人!”
“老羅叔,”剛說出這幾個字,錦狼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口中有異物,他想起來離開時師父給他的那個圓芯,就在自己的舌下,現(xiàn)在至少證明那一切都不是一個夢,那些記憶都還完好地保存在自己的大腦里。
老羅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
錦狼將圓芯更好地藏在舌下,以免一不小心吐出或者吞下去。“我們?yōu)槭裁磿陲w機上?”
“談判愉快達(dá)成了,我給了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讓我把你帶回來,為了表示友好,恐怖分子兄弟們給你爸爸打了電話,所以你爸爸就派飛機來接我們了。”
開始錦狼很困惑,但是隨即他便意識到,自己的記憶雖然沒有被修改,但是老羅叔就不同了。
“小晨,”老羅叫了一聲,但對方好像已經(jīng)走神了,所以沒有得到回應(yīng),緊接著他又叫了好幾遍:小晨,鈺晨,趙鈺晨!
而此時的趙鈺晨完全沒有意識到老羅叔在叫自己的名字,那個名字已經(jīng)多年沒人叫過了,直到老羅叔的大手在自己面前晃了晃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錦狼,而是趙鈺晨了。
“嘿,老羅叔,怎么了?”
“我還想問你怎么了呢,”老羅笑著說道:“這六年你沒事吧?”
“額,我......哦!老羅叔,你放心吧我沒事,恐怖分子的生活并沒有你們想象地那么糟糕,我也沒有怎么參加他們訓(xùn)練或者,或者,額比如圣戰(zhàn)什么的,他們只是一直在讓我念書,我想他們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做戰(zhàn)斗力什么的,也許有其他用處,比如敲詐勒索什么的。”
說到這兒,老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你可不知道,為了救你這個小崽子回家,我們付出了多少呢,不過還好,你已經(jīng)安全回家了,別的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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