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找上你
?我聽后詫異不已,順著君離的話直接問了下去:“為什么?”
君離笑著看了我一眼,正想回答,卻被云景率先搶了話:“蕭曉,你真是豬呀?除了在井口下除了我們兩隊人馬之外,還有第三人礙眼。否則的話,凌舜怎么可能會那么輕易的就出去?”
我一聽,眼底的疑惑更深了一層,將之前發(fā)生的事。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開口問了他一句:“該不會是……音兒就在那井口下,凌舜沒摸清情況所以沒輕舉妄動,所以先離開了井口下,去了音兒住的院子上堵我們吧?”
云景淡淡的“嗯”了聲,甩了我個算你聰明的目光,之后便沒在說話。
可當(dāng)時那井下雖說有一束光照射下來,可其他地方還是黑的不行,再加上那音兒變的一身黑不溜秋人不人鬼不鬼,我哪發(fā)現(xiàn)的了她就在那底下啊?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這音兒詭異的傳說到底是真是假,她手上為什么會有一卷美人圖,而且一直被她拿在手里的那盞燈,又是什么東西?
看凌舜那樣子。這音兒應(yīng)該不會是他和顧以筠早前安插在北京城的棋子。
可她不是凌舜他們的人,又不是我們這邊的人,那會是哪邊的人,而且先前找的幾卷美人圖都被藏在了墓穴里。為什么這卷美人圖會在人的手上?нéíуапGě醉心章、節(jié)億梗新
在酒店里呆到了晚上,君離和云景這才動身,像是打算去那院子一探究竟,可最后卻在那家古董店門口停了下來。
只不過這古董店的大門已經(jīng)緊鎖,也不知道是這老板害怕我們來找他麻煩。還是被凌舜給帶走了。
在這古董店門口腳步才剛站穩(wěn),云景卻忽然開口,問君離:“你覺得,這老板還在店里嗎?”
誰料,君離卻笑著道了句:“怎么可能不在?”
說罷,便將我還有云景拉到了這家古董店一旁的圍墻上,輕輕一躍,帶著我直接翻進(jìn)了院子,將云景丟在了原地。
云景氣的張嘴就想罵人,又害怕自己聲音太大打草驚蛇,硬生生將罵人的話給憋了回去,隨后狠狠一咬牙,朝著這墻上一翻,也翻了過來。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上次云景爆發(fā)了之后,他好似不再刻意隱藏自己的力量。自身的氣息也淡然了不少。
站在這院子里才這么一會兒,我便能感受到一股濃濃的陰氣撲面而來……
雖說古董店里賣的古董多半都是祖?zhèn)鳎蛘呤悄寡ɡ锾陨蟻淼模揪完帤夂苤兀蛇@些陰氣,卻不僅僅是從古董上傳來的陰氣,更像是此處有邪物作祟,陰氣滔天!
我正想朝前走,卻在踏出腳前的一剎那,收回了腳尖,轉(zhuǎn)過頭,很嚴(yán)肅的問了君離一個問題:“你說,這古董店老板那隧道不可能莫名其妙連通著音兒先前住過的院子吧?”
君離淡淡“嗯”了聲,點點頭,我見狀,連忙接著又問了句:“那這古董店老板和音兒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君離還沒說話,云景卻鄙視的看了我一眼,隨后君離摸了摸我的腦袋,說了句:“你一會就知道了,在這院子里,小心點。”之后,便拉著我的手朝著老板的屋里走去。
可奇怪就奇怪在,我們?nèi)苏驹诹诉@老板的房間門口,君離和云景半點沒想進(jìn)去的意思,而是故意在這門口,將先前就帶在身上的手電筒打開,對著這扇古樸無比的房門照了進(jìn)去。
“你們這是干嘛?”我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可君離卻沒回答我,過了一會,這房門卻“吱呀”一聲,被人從里面打開了之后,我這才明白了他倆的意圖。
這老板估計是舍不得自己家里的東西,想離開京城出去避避風(fēng)頭,又害怕自己店里的東西被人偷走,只能躲在房間里抱著值錢的東西不敢出來。
而他之所以沒開任何一個燈,甚至是將店門都給禁閉起來,估摸著是想營造出一種沒人在家里的氣氛,卻奈何不住這束手電筒打進(jìn)去的燈。
君離讓云景打這個燈一方面是想警告古董店老板,我們來了,也知道你在屋子里,出不出來是你的選擇,但你自己主動出來,和我們進(jìn)去找你,絕對是兩種結(jié)局。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們兩個懶!
懶得去找……
“你……你們?”老板剛一打開門,看著我們?nèi)苏驹陂T口,吃驚的不行!
“怎么,見到我們很意外?”云景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可眼底卻沒半點厭惡,看來這老板雖說最后還是和凌舜供出了我們?nèi)齻€的事情,可他最后幫我們隱瞞了的事情,還有先前的反抗還是被云景記在了心里。
云景的語氣不是太友善,老板聽的難免有些害怕,甚至后退了一步,手緊緊的捏著兩邊被拉開的房門,仿佛只要我們一有什么動靜,他就會立即關(guān)上房門,朝著隧道跑去。
我一見他這幅模樣,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將目光轉(zhuǎn)向了云景,淡淡道了句:“別嚇人家了,人家今天幫了我們那么大忙,你可真好意思嚇人家?”
話音剛落,云景瞬間將臉上的調(diào)侃收斂,換上一副肅穆無比的表情,隨后走上前,一手耷拉在老板的肩膀上,拉著他朝著房間內(nèi)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對他小聲的說了聲:“謝謝。”
老板一聽云景對他說了聲謝謝,顯然是有些吃驚和害怕,可云景卻在這時松開了手,跑到一旁將房間里的燈火打開,之后關(guān)上了大門,做完這一切,這才坐在了房間里的四方桌上,一雙眼緊緊盯著老板的眼睛,沒在說話。
云景沒說話,君離自然也沒說,而我也不會自討沒趣的率先開口,最后,變成了老板吃驚的看著我們?nèi)耍粩嗟难手谒胍_口說話,卻又害怕的不行,一直不敢主動開口。
最后,還是云景帶著幾分痞氣的率先開口,問了句老板:“之前來找你的那兩女一男那樣逼你,你為什么要幫我們?”
話音剛落,老板臉上帶著幾分掐笑,小聲的道了句:“您心里不是有數(shù)嗎?”
云景點頭,說:“有,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為什么,和云景接觸越久,越覺得云景要是生在古代,就算不成為帝王,也會是一代重臣。
不過,以云景這能屈能伸的性子,但皇帝不太適合,更適合當(dāng)臣子,不過要是云景當(dāng)了臣子,他頭上的主子收服不了他,估計能直接造反。
但要是他當(dāng)了臣子,他頭上的主子能夠收服的了他,那一定是一代賢臣,能和他頭頂上的皇帝一統(tǒng)千秋萬代了。
想到這,我還特地瞄了云景和君離倆人一眼,暗道一句:“可惜!”
要是前世的云景不是生在楚國,母親也沒被楚國皇帝做成人彘而是生在了燕國,絕對能成為君離手下的左膀右臂。
話說回來,這老板一聽完云景的話,看著云景的目光出了掐笑之外,還特地迎上了幾分討好之意,問了句:“您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云景笑著挑了挑眉毛,沒回答他,老板見狀,咽了咽口水,說了句:“之前找上我的那三個人,一看就是不俗之輩,而你們?nèi)四芘c他們結(jié)仇,自然不會弱于他們,要是我在他們面前供出了你們,即便是他們不殺我,你們也會下手。”
聽完老板的話,我腦子里瞬間聯(lián)想到了在井低那石洞里云景說過的話,還真是如出一轍!
云景聽完,淡淡的“嗯”了一聲,卻沒直奔主題,而是問了那老板一句:“有貴客上門,您老連茶都不備?”
老板一聽云景這話,嚇的連忙從凳子上起來,跑到一旁將茶具端了過來,直到他將一盞茶泡好,分別拿了三個小茶杯倒在了我們面前,云景將茶杯端起,這才說明了來意:“你和他們離開院子之后,他們還有沒為難你,問你什么?”
老板一聽,搖了搖頭,說沒有,云景這才接著又問了一句:“那他們之后進(jìn)那間院子是以什么辦法進(jìn)去的?”
云景這話還真是問到了點子上,老板聽完,臉色有些難堪,顫顫的道了句:“硬闖……”
“噗”的一聲,我那一口剛喝進(jìn)嘴里的水瞬間噴了出來,要不是這兒離那院子特別近,估計我都能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
可噴完,我卻還是有些疑惑,這凌舜因為知道音兒在井底下都沒輕舉妄動了,為什么進(jìn)那院子,會硬闖進(jìn)去?
看了君離和云景的目光,我發(fā)現(xiàn),除了我之外,就連他倆估摸著也是想不明白。
畢竟,除了君離云景倆人不喜按常理出牌之外,凌舜好像也是這樣……
不過可憐了云景,坐著的位置恰好是在我的對面,我口中的茶一噴出,直接噴了他一臉,將他偽造出那“仙風(fēng)道骨”,“氣宇非凡”的形象瞬間變成了“落湯雞”。
我看后,是再也沒忍住,捂著嘴再次笑了出來。
可被我噴了水的云景卻是連笑都笑不出來,一張臉鐵青的愣在了原地,額角處青筋爆起,要不是因為是我噴的他,估計他都能直接跳起來殺人了。
就連一向喜怒不表露于臉上的君離,面上都流露出幾分笑意……
最后,還是等我笑夠了,一臉不好意思的從口袋里掏了張紙,讓云景擦了擦臉,他恢復(fù)正常之后,狠狠的深吸一口氣,再將目光轉(zhuǎn)向古董店老板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樣。
可就在他轉(zhuǎn)頭的剎那,他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意思很明顯……
來日方長,千萬不要讓他逮著機會,否則會把我“弄”死……
我被他這表情嚇的,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連忙被他賠了個笑臉,卻被他無視個徹底。
最后,云景將話題,直接引入了那條隧道之上。
縱使這老板先前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云景會問這密道的事情,可云景這問題一出,他還是緊張不已。
不過緊張歸緊張,云景無論是問任何一個關(guān)于隧道的問題,這老板都一問三不知,好像自己才搬來這里住,不熟悉幻境似得。
我一聽他這真眼說瞎話的樣子,頓時在心底翻了個白眼,你這特么唬誰呢?
到最后,云景連問什么問題都不知道了,所幸問老板:“那在他們?nèi)齻€人離開這里之前,有沒有和我一樣問過你隧道的事情?”
老板顯然是沒想到云景會問到這個問題,面上忽然閃過幾分撲朔,卻被我捕捉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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