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君離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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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奇怪,先前的一些石門都不太好開,可眼前這主墓穴,最后一關(guān)關(guān)卡的石門,卻被云景輕輕一推,就開了——
可就在云景推開石門的剎那。(百度搜索彩虹文學(xué)網(wǎng))..一張喲黑猙獰的粽子臉猛地出現(xiàn)在了距離云景不到五厘米的距離,云景一個沒注意,被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這只大粽子已經(jīng)把云景生生撲倒。
我見狀,是再也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只感覺云景今天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歷,犯了忌?
而君離站在一旁,連個表情都沒給云景,直接一把拉著我朝著主墓穴走去,留云景一個人在原地慘叫。
本來云景是不會被這只粽子壓的這么慘的,可偏偏這只粽子撲到云景的剎那,把云景的兩只手都給禁錮了。而且這粽子正是這個墓穴的墓主人,在死之后被人硬生生放在墓穴里養(yǎng)了千年,力氣大的出奇。
幾個僵持下來,云景依舊不敵這只粽子,氣的那叫一個火冒三丈,一股股煞氣從他體內(nèi)爆發(fā),猛地就將這只趴在他身上的粽子撕成了碎片。
從地上爬起來的他。也將先前的笑容全數(shù)收斂,整張臉陰沉的可怕,換臉?biāo)俣戎欤屓穗y以想象。
不過,卻也映襯了君離之前說的。云景特別能裝——
是啊,特別能裝!栢鍍意下嘿眼哥關(guān)看嘴心章節(jié)
明明實(shí)力不弱,真實(shí)實(shí)力可能不比顧以城差,可卻要裝出一副自己除了算卦之外,什么都不太會的樣子。
要不是見識過云景狠勁兒的人,估計(jì)真能被他這幅模樣給蒙蔽。
可就在他走進(jìn)主墓穴的剎那,臉上的陰沉又全部退去,渾身上下的氣息更是收斂到了最低,默默的拿出羅盤看了看,隨后走到了墓穴最中央的地方,將墓主人的棺材般過來,踩在上面,拿出桃木劍輕輕頂了兩下,這墓穴的頂端竟破了個口子,隨后云景輕輕一撕。竟四處了一個兩人寬的圓形!
撕開圓形之后,云景回頭對著我和君離道了句:“上面應(yīng)該就是第二個墓穴的入口。”
說完,云景一個用力,直接爬了上去,隨后還好心的垂下一根繩子讓我拉著,把我弄上去之后,君離這才墊后上來。
上來之后,云景問我還記不記得下墓之前我們旁邊有另外一個入口?
我說記得,云景說,要是他沒猜錯的話,那另外個入口就是直通這第二個墓穴的,如果從那個入口走,我們就不用費(fèi)那么多力氣繞了個戰(zhàn)國時期的墓穴才來到這里。
不過繞路也有繞路的好處,顧以筠一定在那個入口里設(shè)下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沒想到我們會從懸崖上的入口先進(jìn)戰(zhàn)國時期的那個墓。
我聽后,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云景:“既然這個墓穴顧以筠那么熟悉,而且她和凌舜兩天前都下了墓,那這個美人圖是不是已經(jīng)不在了?”
云景搖頭,說應(yīng)該還在,而且他們幾個,很有可能,也還在這墓穴里。
隨后,找了塊石頭,把我們剛才進(jìn)來的那個洞給封死,之后帶著我和君離,在這墓穴里繞了起來。
我才和君離,云景走出這個墓道,眼前便出現(xiàn)了一條條鐵索橋,每條鐵索橋接連的地方都十分不一樣。
而且這個墓穴的建筑也非常奇怪,和我之前見過的那些一個墓室接著一個墓室的墓穴完全不一樣,這里的墓室不但懸空,有的能用鐵索橋接連,有的甚至什么都沒,連個支撐點(diǎn)都沒有,直接懸浮在了半空!
整個墓穴的構(gòu)造相當(dāng)夸張,四處都血紅一片,周圍還立了不少雕像,墻壁也刻滿了各式各樣的壁畫。
一眼望去,根本望不到頭,連猜都猜不到這主墓穴到底在哪里。
還沒等云景去算走那條路,君離卻一把拉著了我的手,帶著我朝著最中心的位置走去。
邊走,云景還邊在后面喊著讓我們慢點(diǎn),說這墓穴里的風(fēng)水和八卦都是倒著來的,拜訪非常巧妙,他都不好看透。
我一聽,頓時有些緊張,問云景:“這么神奇?”
云景指了指空氣中漂浮著的那些東西,一挑眉毛道了句:“你自己看看覺得神奇嗎?”
我沒說話,可心里卻還是想不明白,要這里真是顧以筠搞的鬼,那他們?yōu)槭裁床幌饶昧嗣廊藞D在走?
這個問題我剛問出,見云景正想回答,耳旁卻傳來君離的一句:“因?yàn)檫@個墓穴,是我建的。”
話音落下的瞬間,我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就連云景也是滿臉不置信!
君離這才是不動聲色,在背后布下天羅地的人啊——
可這墓穴要是君離建的話,就能夠說通了。七卷美人圖被分布在天下各處,而這戰(zhàn)國時期的諸侯得到了一卷美人圖,并將他帶入了墓室,被君離得知,君離早有預(yù)謀的鳩占鵲巢,建了一個墓中墓,不管用不用得著,先把這墓穴霸了,用來存放美人圖——
也解釋了,為什么顧以筠和凌舜他們早兩天前都下了墓,卻還在墓穴中徘徊,遲遲沒有拿到美人圖——
可我還是有一點(diǎn)想不通,既然這墓穴是君離建的,那顧以筠怎么會自信心爆棚到在墓穴里設(shè)下機(jī)關(guān)打算請君入甕?
剛把這問題一問,云景像看白癡似得看了我一眼,隨后問我:“你不知道有句話嗎?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姐夫之前應(yīng)該是把機(jī)關(guān)陣法都隱匿了,否則顧以筠拿來的自信能在這里布局,是不是?姐夫!”
這話剛一說完,還滿臉狗腿的看了一眼君離,誰料,君離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沒在說話。
云景滿臉挫敗,煞是可愛,可卻讓人根本捉摸不透,他到底是想怎樣!
身邊的人,被卷進(jìn)這件事,都有各自的理由,也有各自的目的,可云景,卻是所有人里面,唯一一個,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卻被卷進(jìn)這事來的。
就算他是楚國國師,楚國滅亡也全因?yàn)樗退闼笆篮偷滎侁P(guān)系還算不錯,可他一對美人圖無感,二也沒仇人在這里。
我發(fā)現(xiàn),我還真是捉摸不透他。
而且,云景還是那種“溫潤”的獅子,不動的時候比貓狗都還要溫順,一旦動手,心狠手辣來比誰都可怕。
若說有什么句子能形容他,或許就是那句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了!
在這墓穴里走了好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君離的緣故,我們竟然沒踩到任何機(jī)關(guān)陣法,也沒遇見任何危險的事情,簡直比走在馬路上都還要安全。
畢竟在馬路上走,誰都不知道地板會不會忽然間塌下去,不是嗎?
不過再安全,都還是能看到這些地方曾經(jīng)有過的打斗痕跡,能看的出來,我們?nèi)齻€現(xiàn)在走的地方,凌舜他們也走過——
而且似乎,我們幾個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將這個懸空的地方幾乎都要走完之后,我們終于走到了底,走到了這些鐵索橋的下面。
鐵索橋的下面,擺滿了棺材,密密麻麻的,數(shù)都數(shù)不清,而這些棺材,多半都已經(jīng)詐尸,尸體橫歪豎斜的四處顛倒。
君離拉著我,三兩下的走過了這密密麻麻的棺材陣,而云景竟反常的沒喊君離幫忙,自己發(fā)力跟在了后頭。
我回頭看了云景一眼,卻在回頭的剎那喊了一聲:“小心!”
云景一聽我的話,頓時一僵,可我卻緊張的直接叫出來:“云景后面有人!”
話音剛落,耳旁忽然響起了刺耳又張狂的笑聲,仔細(xì)一聽,十分耳熟——
而這笑聲卻是從云景身后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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