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君離吃醋
從一開始,得到禍顏的玉佩起,再到幻境里見到禍顏,再到現(xiàn)在的夢里夢見她,誰能告訴我,她和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眼底閃過掙扎。可腦子里,不時(shí)閃過云景那句,君離最終,還是負(fù)了禍顏。
可下一秒,又閃過了夢里,那名女子在心里說的。
此生,她只跪過三次。
一次,是為求恩師原諒。
一次,是為求云景的生。
這次……卻是為了她自己的生。
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馬上沖到云景家里,去問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我這念頭剛在腦海中浮現(xiàn),眼中卻閃過了云景那陰森嗜血的表情,頓時(shí)嚇的手腳一涼。
深吸一口氣,我顫顫的拿出手機(jī)。給師父打了個電話。
她接起電話,開口的瞬間,嘴里還塞著東西,顯得十分悠閑。
“這時(shí)候給我打電話,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氣,將自己在幻境里見到禍顏,夢里夢到禍顏的事情。一股腦的全說給了師父聽。
師父聽后,久久不曾答話,直到我聽到電話那天仿佛有嘆息的聲音,她這才告訴我,要是以后還夢到禍顏的話。就和她說,而后還叮囑我,千萬不要和任何人說我夢見過禍顏,在所有人面前,都少提一點(diǎn)。擺渡一嚇潶、言、哥關(guān)看酔新張姐
我一聽,有些不明白,問師父為什么。
她卻告訴我。
“因?yàn)榈滎佀赖臅r(shí)候,魂飛魄散了。”
魂飛魄散?可蕭絕不是說他想救的那名女子,是禍顏的命魂嗎?
我剛把這問題問出口,卻見師父冷笑了兩聲,說蕭絕糊涂了,不代表所有人都跟著他糊涂。
我沒明白師父這句話什么意思,但卻從師傅這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蕭絕救的那名女子,根本不是禍顏!!
不過也難怪。要真是禍顏,蕭絕想拿我復(fù)活她哪還需要來求云景算我的方位?云景那么在乎他姐姐的程度,估計(jì)都能屁顛屁顛的自己沖上去了。
電話掛斷前,師父還特地告訴了我聲,說她幫我算了卦,我最近生門門迫,很有可能會有麻煩,讓我自己注意點(diǎn),小心一點(diǎn)。
要是出了事,她是不會來見我的!
本來十分傷感,郁悶的心情,頓時(shí)被師父這句話給氣的不行!!
接連幾天,我都沒有去找云景,在家里認(rèn)認(rèn)真真的研究起了邪書里的內(nèi)容,也給自己起了好幾次局,想算算自己和禍顏的牽扯。可得到的卦象全都是空亡。
我根本算不到,這件事之后的走向。
一個嘆息,只得作罷。
可就在這時(shí),云景竟然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顧以城特地來他家里拜訪,還指名道姓的說,想要見我!!
我一聽這話,頓時(shí)一愣,隨后這才想起離開玄真教的時(shí)候,顧以城特地和我說過,他過幾天會過來拜訪我!
可我還真是打心眼里不太想見他,卻也知道,云景都給我打電話了,我不想見,也得去!!
將自己收拾了一遍還沒走到云景家門口,一眼望去,還沒走到云景家門口,我便感受到了一抹炙熱的目光不斷盯著我看。
剛抬眼,便看到了顧以城那張大大的笑臉,像個招財(cái)貓一樣大老遠(yuǎn)便對我笑。
我被他這笑容盯的后背發(fā)麻不已,真是想不通這顧以城抽的什么瘋!
對蕭曉,笑的那叫一個深不可測,笑里藏刀。
對張春霞,這張這么丑的臉,能笑的這么明媚燦爛!
硬著頭皮,迎了上去,顧以城剛想伸手拉我進(jìn)去,卻被忽然冒出的云景狠狠撇開。
“你干嘛呢。”
云景的聲音響起,整個人已經(jīng)恢復(fù)了第一次見他的那般模樣。
仿佛他嗜血那面,只藏在自己的心底。
他純良天真那面,只對我和君離表露。
顧以城面露一個不爽便很快隱去,直到到了云景家里面,他想坐到我身邊,把我嚇的差點(diǎn)從凳子上摔下來,他這才收斂了起來。
云景見狀,連個眼神都沒抬,不斷的擺弄著自己手里的茶具,而我這對著云景的動作發(fā)呆,我們倆人直接將顧以城涼在了原地。
直到顧以城再也忍不住,這才開口說了句。
“云景,我來找你,是想你幫忙算算姻緣。”
話音剛落,把我雷的不行,而云景卻是譏諷的抬了抬眼,嘴角輕輕一勾。
“算不了。”
顧以城面色微變,卻在下一秒,恢復(fù)了曾經(jīng)那似笑非笑陰陽難測的表情。
“我有說是算我的嗎?”
他目光剛轉(zhuǎn)到云景身上,云景卻將手里的茶直接倒了個干凈,連句話都懶得回他。
對于他和蕭絕的態(tài)度,簡直是如出一轍。
顧以城怎么說也是他上司,面上有些掛不住,僵了僵,這才開口問了句。
“我想算的,是春霞的姻緣。”
我的右眼皮瞬間一抖,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啊”了一聲,剛想問顧以城你算我姻緣干嘛,卻猛地聽見門外傳來“嘭”的一聲,一股陰寒的氣息瞬間將整座大廳籠罩。
“春霞是你叫的嗎?她和你很熟嗎?”
下一秒,一聲熟悉的聲音帶著一股暴怒直接從門外傳來出來。
顧以城一聽,忽然笑了起來。
“怎么的,我玄真教里的內(nèi)使和我不熟,難道和你很熟?”
顧以城話音剛落的瞬間,君離已經(jīng)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邊,還順便的將顧以城旁邊的沙發(fā)給震了個粉碎。
要知道,這沙發(fā)可是紅楠木做的……特別是從云景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心疼就能看出,這沙發(fā)價(jià)值不菲。
君離冷笑一聲,將矛頭直接指向了我,眼底“平淡”的如一汪清水。
“春霞,你告訴他,你和我很熟嗎?”
一個不熟差點(diǎn)脫口而出,卻被君離眼底那無形的壓迫給嚇個不輕,連忙狗腿的說了句。
“熟,當(dāng)然熟,我怎么能和君離大人不熟。”
話音才落,我便見君離眼底的笑容更深了,而顧以城則被氣的面色鐵青。
兩個人,就像個小孩子一樣,不斷在云景家里爭搶,直到我聽的耳朵都長了繭,外面的天都要黑了下來,顧以城這才一甩袖子對我說句,他過幾天在來找我,讓云景幫我算姻緣。
我一聽這話,頓時(shí)頭皮發(fā)麻,還沒想好怎么回應(yīng),君離直接幫我回了句。
“要滾就趕緊滾,怎么那么多屁話。”
聽君離爆粗,我這還是頭一次,顧以城一聽這話,頓時(shí)氣的渾身氣息暴漲,只差沒將云景這大廳給攪了個稀巴爛。
最后還是云景看不下去,小小發(fā)了個彪,這才平息了“戰(zhàn)亂”。
可顧以城前腳剛走,君離便直接將我從云景家里拉了出去,連個再見都沒和云景說!
直到到了門口,我這才把他手松開,有些奇怪的看向君離,問他。
“你想干嘛?”
君離卻回了我兩個字。
回家。
我這才安安分分的上了君離的車,一路上我們兩人安靜的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直到到了我家樓下,我剛想下車,卻發(fā)現(xiàn)君離也跟著從車上走了下來。
本以為君離是打算和之前一樣要送我到家門口!
可到了家門口,君離卻一點(diǎn)沒有走的意思,不由得,我頭皮一麻,將家門打了開來,前腳剛踏進(jìn)家里,后腳君離便跟了進(jìn)來,把我家里的東西全都翻了出來。
我被君離這舉動震的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得眉頭一緊,問他。
“你到底想干嘛?”
“跟我回家。”
君離的聲音才剛響起,我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愣在了原地,直到君離把我的東西一件不漏的全都裝好,他這才補(bǔ)充了句。
“你沒發(fā)現(xiàn)顧以城,云景他們都對你虎視眈眈嗎?”
“你是我的,不住我家,難道自己一個人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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