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交鋒
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卻猛地聽見了身后唐馬儒傳來嘲諷的聲音。
“嘖嘖,玄女宮的人來的可真早。”
嘿喲喂,我一聽唐馬儒的聲音,心底頓時那叫一個開心,我正想著找他呢。他卻直接撞在了槍口上。
而這玄女宮的人有多護(hù)短,我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下一秒,耳邊便傳來唐馬儒那驚天動地的嘶吼聲。
我春光滿面的回頭一看,卻剛好見到唐馬儒不斷捂著自己下體在地上抽搐的畫面,我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直接笑了出來。
他身旁的那群黑袍人想幫他,全都被他給瞪了回去,畢竟自己的下體被人莫名的攻擊了,再找人幫忙,他的面上,也落不下去。
這些玄真教,還有玄女宮的人,一個個都訓(xùn)練有素,不管是遇到什么場面面色都繃的跟個僵尸臉?biāo)频谩]有半分波瀾,整個空曠的工廠內(nèi)不斷回旋著我一個人的笑容。
笑到后面,把我自己都笑岔氣了,唐馬儒這才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才將目光轉(zhuǎn)到我身上的瞬間,卻猛地變成了吃驚,瞪大雙眼。渾身發(fā)抖的指著我說了好幾個你,卻硬是沒憋出一句話來。
我大搖大擺的抖著自己身上那大花棉襖,走到了他的面前,可才走到他面前的瞬間,他身旁的那群黑袍人便一個個亮出了刀來。我身后玄女宮的人,自然也沒示弱,在他們拔刀的瞬間,手里彈出一枚五帝錢,直接將他們手里的刀震成了兩半。輸入字幕網(wǎng)址:ìПе·Со觀看新章
這下,我的氣焰比先前囂張的可不下百倍,配合著自己身上這鄉(xiāng)土的氣息,簡直就是活脫脫的一個土霸主,霸王龍!
“我我我,我什么我?”
我開口的瞬間,站在唐馬儒身旁的那群黑袍人氣息剛一外放,便被玄女宮的人給壓的沒了脾氣。
難怪云景手下這玄女宮可以稱霸“三宮六院”之首,隨便帶出一隊人馬,都這么的橫行霸道。
下一秒,唐馬儒眼底的震驚瞬間變成了憤怒。忍著他下體的疼痛,從地上站了起來,簡直是咬牙切齒的開口道。
“張春霞,你竟然和玄女宮的人有關(guān)系!”
我理所當(dāng)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了句。
“不然呢?”
“你連個教袍都穿不清楚,就敢這么放肆的和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唐馬儒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直接被他給笑出了聲,整了整自己身上的大花棉襖,故意露出剛張的那顆痘痘,和嘴上的那枚大黑痣對他放了個電,隨后搖頭的嘲諷了句。
“不想知道。”
沒有順著唐馬儒的話往下接,他自然是被我氣的不行,特別是剛才我對他放電時,他被我雷的臉色還不斷的發(fā)白……
唐馬儒忍著疼痛,皺著眉頭走上前,看似“好心”的又問了我句。
“你真不想知道嗎?”
我一個不想剛打算說出口。可在說出口的瞬間,卻轉(zhuǎn)變成了一臉害怕,一臉崇拜的說了個字,想。
唐馬儒一見我這幅模樣,臉上的得意瞬間揚(yáng)了幾分,殊不知他的這份得意在我眼里,就像耍猴戲。
“我可是幽蘭宮外院的院使,張春霞,你敢把教袍穿成這樣,現(xiàn)在也就只有我能救你一命了,你要是跪下來求我,我興許心情一好,還能不把這個并報給教主,饒你一條狗命。”
他說這話的時候,那雙?孔簡直快要翹到了天上,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簡直讓人惡心到不行。
他的話音才剛落,身后玄女宮的隨從卻直接怒了,在他們行動的瞬間,我輕輕的一回眸,給他們使了個臉色,讓他們別沖動。
而我這么明顯使眼色的動作,在唐馬儒眼里,卻變成了心虛!
一時間,他面上的得意更加洋溢了。
我見狀,心里卻直接樂開了花!!這么好的打臉機(jī)會,我怎么能錯過呢,不是嗎?
我的臉色瞬間一變,掛上了一臉掐笑,小心翼翼的湊到唐馬儒一邊,十分恭謹(jǐn)?shù)膶χ岂R儒道了聲。
“外院院使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乘船,小的不過是您眼中的一顆老?屎,以您的身份,一定不會和小的計較的。”
說這話的時候,我特地將外院院使,和以您的身份這幾個字,咬的特別清楚。
清楚的就連我身后玄女宮的那些隨從聽的面上都溢出了譏諷的笑容。
可這句恭維的話,唐馬儒聽的整個人簡直上了云端,擺出一副高姿態(tài)的嗯了一聲,頭揚(yáng)的比一大清早打鳴的公雞還要高。
幾秒后才淡淡道了句。
“還是你會說話,但你們玄女宮的人攻擊我,還震斷了我的人手里的劍,這筆帳怎么算?”
他的話音才剛落,我被惡心的頓時就想離他三丈遠(yuǎn),自己打不過人家,還好意思說這筆帳怎么算?
我的面上閃過幾分掙扎,幾分害怕,緊抿唇,問他。
“該……該怎么算怎么算。”
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顯得我越來越?jīng)]底氣,唐馬儒一見我這幅模樣,伸出了一只手,比了一個五,我小心翼翼的問他。
“賠五塊?”
他面色瞬間一黑,“嗯”了一聲,我被“嚇”的連忙問了句。
“五十塊?”
眼看著他伸出的這只巴掌差點(diǎn)打在了我的臉上,我“嚇”的連忙別過頭喊了句。
“五萬!”
唐馬儒這才放下手,搖了搖頭,我咽了咽口水重新問了句。
“那五十萬?”
他卻獅子大開口的說了三個字。
“五百萬。”
我面色瞬間一白,閃過幾分掙扎,剛想討價還價,卻被他瞪的連連點(diǎn)頭。
“好……好,五百萬就五百萬,等這例會結(jié)束了,我給您成不?”
唐馬儒點(diǎn)頭,隨后高傲的像只帶頭的公雞似得,大搖大擺的帶著他身后的一群人,朝著中間那樓梯走了下去。
他帶著的那群人,每越過我身后玄女宮的人的身旁,都不忘了拿肩膀狠狠的撞過去。
我見著這場景,面上譏諷的意思卻是更濃了。
五百萬我給的,可是冥幣,誰能笑到最后,才是贏家,不是嗎?
直到唐馬儒的背影徹底消失在了我的眼前,玄女宮里這才有個女子敢大膽的問我一句。
“院使,你為什么要怕他?”
這名女子我認(rèn)得,叫伊雪,我第一次去找云景時,就是她接待的我,也是我唯一一個在云景家里能說上話的人,所以此時,也只有她敢插嘴問我。
我看了伊雪一眼,對她回了個。
“沒上過天堂的人,永遠(yuǎn)不知道忽然摔進(jìn)地獄會有多慘。”
話音剛落,我能清晰的感受到玄女宮里的人,顏色都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那一抹抹懷疑,鄙夷,甚至是諷刺的神色,瞬間一變,轉(zhuǎn)變的過程中,還不乏閃著幾分崇拜。
雖然我是玄女宮內(nèi)院的院使,可我一是空降,二沒在大家面前展露過什么本事,在他們的眼中自然是半點(diǎn)沒有威嚴(yán),他們之所以會護(hù)著我,無非是為了維持玄女宮的顏面罷了。
所以,這次玄真教的例會,我懲治唐馬儒之余,自然要借著這個機(jī)會,建立出自己的威懾力。
不然,一個空頭銜,我還真是不屑。
無視了身后那群人復(fù)雜的目光,我直接大步朝著樓梯走去,踩上進(jìn)入負(fù)一樓樓梯的一瞬間,一股陰寒的氣息直接滲入我的骨髓,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下面的陰氣,早就凝聚的差點(diǎn)能變?yōu)閷嶓w了。
走下一樓,映入眼簾的是一處大廳,大廳里擺放著許許多多的桌椅,可這些桌椅上早就座無虛席,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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