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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白天見鬼了,這是目瞪口呆的杜爹在揉完眼,確認自己不是眼花之后的唯一的想法。雖然,見鬼兩個字十分的不恰當。
接站口,杜爹這副呆愣愣的表情,站在一群或激動,或興奮,更甚者正熱淚盈眶的人中間,顯得別樣的格格不入。
浩浩蕩蕩一行人,當然也在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杜爹。
芽兒忍不住朝杜爹揮揮手,努努嘴。只看自家老爹的表情,就能猜得出來,自己送給家人的這個驚喜絕對超值。
至于芽兒手攙著的老爺子,也注意到接站口格外顯眼的中年人。老爺子現(xiàn)在可謂耳清目明,心下一琢磨就猜出來這個中年漢子是自己的親人,腳底下不由疾走了兩步。
老爺子這幾步快走,又驚了杜爹一下子。不對,寶貝閨女領(lǐng)攙著的不是該在家等著的三叔!三叔腿腳不好,手里整天拎個拐杖。而這位老先生,雖然剛開始腿腳慢悠悠的,但從這幾步快走能看的出來,老先生腿腳沒啥毛病!
杜爹腦子轉(zhuǎn)的也不慢,再看看寶貝閨女正樂得沖自己露出她潔白如玉的小門牙,目瞪口呆的杜爹突然靈光一閃,莫不是?莫不是?
向來自認為自己是個精明人的杜爹,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這會,再用目瞪口呆四個字來形容杜爹此刻的表情顯然是不給力了。
杜爹何止是目瞪口呆,這一會,杜爹驚得心臟砰砰直跳,興奮得連耳朵根子也因為腎上腺素激增而變得紅通通,甚至連汗毛都一根根的豎了起來。
這個淳樸熱情而不失精明的莊稼漢子,學問不大,腦子里也只冒出來喜從天降四個字。
杜爹激動的有點手足無措,要不是車站里人來人往鬧哄哄的,隔老遠那聲二叔就喊出來了。隔著出站口,杜爹急得干瞪眼。不過,本來濃眉大眼的憨厚相貌,早樂呵的見牙不見眼。
車站里頭,芽兒攙著老爺子檢完票。還沒出來,杜爹大步一邁,上前攙扶住老爺子的胳膊。嘴巴張了又張,最后,卡在嗓子眼有好一會的那聲二叔,終于喊了出來。不過,因為心情激動,聲帶有點緊繃,杜爹的聲調(diào)顯得有些刺耳。
杜爹喊完第一聲,這第二聲、第三聲喊起來就悅耳多了,“二叔!二叔!”不過,雖然悅耳但還是夾雜了點哭腔。
喊完,感受到握著自己大手傳過來的熱乎勁,不自覺的抹了一把眼窩子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蓄出來的淚花,淚花的溫熱讓杜爹知道自己沒做夢。
杜爹樂得朝寶貝閨女呲牙擠眼,“寶貝閨女哎,閨女哎,你可真是爹的小寶貝,小棉襖啊!咱們一會把你二爺爺帶回家,老爺子老太太們可不得高興瘋了!”
要不是顧忌到接站口人來人往的,杜爹差點要把寶貝閨女攬進懷里,狠狠的親上一口。
杜爹深呼吸了幾口氣,按捺了一下差點要飛上天的情緒,可是卻依舊激動地有點語無倫次,“二叔,您們可算回來了!爹念了、盼了你們好幾十年了,就盼這團圓的一天了!今年這個年,咱們家才算得上是合家大團圓!二叔!二叔!…”
杜仲義看了13看看書;網(wǎng)當爺爺?shù)亩诺@會竟然樂呵的就跟個孩子似的,心情也很好,拍拍正攙著自己胳膊的大手,打趣道,“芽兒什么還沒說呢,你就不怕你認錯了?”
杜爹不是那種含蓄的性子,諂媚的沖老爺子一笑,“二叔,還用芽兒說?您跟三叔站一塊,就跟照鏡子似的,一模一樣的!二叔,歡迎回來!歡迎回家!”
“是啊!到家了!”杜仲義心中更是無限感慨,其實心情激動的絲毫不亞于杜爹。只不過,老爺子這幾十年起伏跌宕的人生閱歷明擺著呢,所以要顯得比杜爹淡定的多。
至于肩扛手提的彪形大漢們,正好已經(jīng)檢完票出來。而杜爹,這會才發(fā)現(xiàn)似乎還多了倆人。一個看眉眼,有三分眼熟。至于另一個,大冬天的還冷著一張臉,看的人忍不住想打哆嗦。
這兩天,杜青山看著就跟吃了靈丹妙藥一般的父親,小心肝一直在天上飄,就跟做夢似的。這會,下了火車,小風一吹,才終于有了一種腳踏實地的感覺。杜青山很有眼色,扛著行李包,不用杜皓宇他們開口,直接自我介紹,“你是大哥吧?我是青山!”
“好兄弟,歡迎回家!”杜爹嘴巴有點拙,花團錦簇似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鐵蒲扇似的大手啪啪啪的拍在杜青山肩頭,表示歡迎。只不過,勁有點猛,差點把杜青山拍個趔趄。
穿著輕薄保暖羽絨服的杜青山疼的呲牙咧嘴,杜爹咂么了一下嘴,十分不客氣的批評起來,“兄弟,看你人高馬大的,咋跟繡花枕頭似的,中看不中用!來,包給大哥,大哥拎著!”
杜青山嘴角一抽,得,自己也不用擔心到清河灣以后,會不會不自在了?什么叫骨肉血親,不拿自己當外人的親人,才是骨肉血親。從見到小侄女那刻起,杜青山的心頭就暖洋洋的。
杜青山也慣會耍嘴皮子,“大哥,不用!讓我這繡花枕頭多練練!我還能扛得動!”
“跟哥客氣啥!看你身體單薄的跟小雞仔似的!來,讓大哥拎著!”這可是自己的親兄弟,比侄子外甥們大不了多少,杜爹心疼著呢。
被堵在出站口的杜皓宇兄弟幾個,倒騰了下手里的大行李包,動作一致的撇撇嘴,真肉麻,大庭廣眾之下的,竟演起兄弟情深了。
至于大包小包,負重最多的翟耀輝,壓根就被杜爹給忽略了。又或者,杜爹明明是看見了,卻當做沒看見。不是有句老話,叫眼不見為凈嗎?
出站口,杜爹版的兄弟情深上演起來,有點沒完沒了。
老爺子嘴角含著笑,芽兒捂著嘴偷樂,杜皓宇兄弟幾個躲得八丈遠,生怕丟了自己的面子。嘖嘖,不就是倆行李包?倆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有什么好謙讓的!
接站口,在青山縣下車的乘客已經(jīng)三三兩兩的離開。最后,一向負責收拾爛攤子的翟耀輝,不得不出面打斷堵在兄弟倆,接過被兄弟兩個搶來搶去的行李包,“杜叔,我拎著吧!”
杜爹看看臉不紅氣不喘的翟耀輝,十分樂意,“也對!青山,把包給這小子!他是當兵的,四肢發(fā)達,也就有把子力氣!”
想當老杜家的女婿,可不得有眼色著點!
百十斤的行李包,翟耀輝扛著輕輕松松,游刃有余。可是,芽兒還是有點心疼。
芽兒伸手去拿翟耀輝拎著的自己的小背包,翟耀輝先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眼女控和妹控們,然后從善如理的把輕飄飄的小包遞給小媳婦。看的杜爹他們心里酸溜溜的。哎喲哎,女生外向,小寶貝的胳膊肘開始往外拐了!
杜爹泡進醋缸里,心里不痛快,攙好老爺子,扭頭一聲招呼,“走了,回家嘍!”
車站外,看著乘客三三兩兩已經(jīng)離開,邁克少年急得原地打轉(zhuǎn)。火車誤點了?記錯車次了?還是有事回不來了?
等看到腳蹬著小皮靴,長款羽絨服卻不顯臃腫的小美女時,陽光帥氣的俊臉才笑成一朵花,“芽兒妹妹,你們終于回來了!”
先接過芽兒手里的小背包,好哥哥邁克才想起來跟其他人打招呼。
不過,等看到走在最后的杜爹攙著的老先生時,邁克也是驚得跟見了鬼似得,“芽兒妹妹,這…老先生…我”
“行了!這是你二爺爺!趕緊叫人!”杜爹啪的一聲,把邁克對著老爺子的手指頭拍下去。小老外侄子平時有眼色又嘴甜,這會怎么成傻小子了?
隨后,杜爹也懶得跟嘴巴張的能塞個大鴨蛋的邁克詳細解釋,轉(zhuǎn)頭跟老爺子介紹,“二叔,這小老外是利白叔的孫子!您應(yīng)該還記得他吧?聽三叔說,當年您們倆經(jīng)常互換身份!”
“記得!刻進腦子里的,不是那么容易忘記的!”杜仲義笑瞇瞇的打量邁克,想從邁克身上找到曾經(jīng)的相似之處。
杜仲義對自己的身體最有發(fā)言權(quán),那些已經(jīng)淡忘的、已經(jīng)模糊的記憶漸漸的重新清晰起來,重新渲染上絢爛繽紛的顏色。當然,還連同記憶最深處的童年和少年時代。
至于家里的情況,在火車上的兩天一夜,異常亢奮的老爺子早打聽的清清楚楚,心中有數(shù)。這樣其樂融融的家,才是自己念了幾十年盼了幾十年的家!
十一、二個大小伙子,一老一中一少,再加上那十幾個行李包,兩輛三輪車十分擁擠。
杜爹把從家里特意帶過來的兩件厚棉大衣圍在老爺子和寶貝閨女身上,又塞得嚴嚴實實的,“二叔,三輪車跑起來帶風!咱圍著點!等以后買了小轎子,咱鳥槍換炮,就不用受這份罪了!要擱在前兩年,回清河灣只能坐馬車!”
杜仲義看看婆婆媽媽的杜爹特意安排倆小子坐在前面擋風,又用大衣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心里比陽春三月的艷陽天都暖和,眼窩開始發(fā)酵,“行了,咱們快點回家!回家!”
“哎!回家!”杜爹威風凜凜的坐在駕駛座上,扶著車把,腳踩油門,小三輪車硬是讓杜爹開出寶馬的氣勢。
杜爹樂呵嘴巴合不攏,也不怕呼呼的小冷風往肚子里灌。這小日子過的咋就過的這么帶勁,咋就這么甜呢!
車斗里,被圍得只露出來一雙眼睛的杜仲義,看著巍巍群山,看著馬路兩邊遠遠的籬笆墻,還有泥土房,裊裊升起的炊煙,不舍得錯眼,努力的尋找著記憶深處的痕跡。
老爺子飄忽了大半輩子的心,看看似曾相識的畫面,再看看眉眼相似的親人們,在這一刻,塵埃落定了,落葉歸根。
車斗里的幾個人不舍得打破眼前的祥和。
杜青山也似乎正從周圍這片正養(yǎng)精蓄銳的巍巍群山,努力回憶小時候,父親曾講過的故事。時不時把耳朵湊過去,聽一耳朵,聽充當司機的杜爹介紹這方曾養(yǎng)育了父親的水土。
至于翟耀輝,因為準泰山看不見,膽子有點肥。當然,更多的還是因為舍不得小媳婦受冷。修長有力胳膊一伸,再輕輕一攬,就直接把寶貝小媳婦給抱進自己的懷里。小媳婦從小就怕冷,自己這個大暖爐可比大衣可靠的多。
杜青山不經(jīng)意一瞥,頓時心知肚明。咂么咂么嘴,怪不得,怪不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原來這小子再打小侄女的主意。看了眼駕駛座上毫無所知的大哥,杜青山認命的接過翟耀輝遞過來的厚棉衣,披在老爺子背上。至于占小侄女便宜的男人,杜青山深諳秋后算賬之道。
芽兒還沒回過神來,就換了個座,由硬座換成軟座,人肉座位,人肉靠墊,另外恒溫保溫。背后的胸膛寬厚結(jié)實,熱的有點滾燙,很容易讓偎著的人上癮。
芽兒被翟耀輝的大衣裹的嚴嚴實實,玲瓏有致的小身子被身后結(jié)實有力的胳膊緊緊的摟住。等意識到屁股底下是男人修長有力的大腿,芽兒才發(fā)現(xiàn)姿勢有點曖昧。跟干了壞事的孩子似的,芽兒忍不住偷偷看時不時跟爹說幾句的青山叔和沉思狀的老爺子,十分不自在的動了動。
“萱寶,別亂動!”翟耀輝在在圓潤如上等溫玉的元寶耳朵根低聲威脅道。呼出來的熱氣,熏得懷里的女孩兒耳朵根發(fā)燙。
芽兒聽多了老男人這種略顯壓抑但難掩灼熱的語氣,柔軟玲瓏的小身子一僵,一動不動。
翟耀輝深呼一口氣,自己真的沒那么邪惡!不過,自己好像低估了小媳婦對自己的影響力。溫玉軟香在懷,就跟抱了一個香噴噴的小暖爐似的。淡淡的幽香,再加上小媳婦不經(jīng)意的磨蹭,翟耀輝頭大的發(fā)現(xiàn),原本老老實實蟄伏的雄壯,似乎蠢蠢欲動,有抬頭的趨勢。
芽兒不動了,老男人的小兄弟也暫且按兵不動。不過,老男人很快就會意識到,自己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自己剛才放心的太早。
紅旗公社到縣城這條馬路,修了有些年頭了,難免坑坑洼洼。要是慢悠悠的馬車還好一些,可現(xiàn)在是硬被杜爹開出跑車速度的三輪車。就是一個小小的石子,都能讓三輪車晃蕩一下子。
老男人還沒壓下剛才因為小媳婦的磨蹭而不服管教抬頭的小兄弟,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小翹臀就因為三輪車上下顛簸的慣性,一上一下的擠壓著幾欲脫閘而出的巨-物。
剛才被老男人提醒過了,芽兒這會十分的敏感。當然能感受的到頂在臀瓣中間的那東西似乎越來越硬,人也就更加不自在,小身子下意識的挪了挪。
翟耀輝心中叫苦不迭,可是,又舍不得放開懷里的小寶貝。而且,現(xiàn)在翟耀輝是騎虎難下,想松開也不能松開了。
雖然因為天冷,穿的褲子十分的寬松。可是,別忘了,老男人有著讓男人十分嫉妒的本錢,引以為傲的小兄弟絕對的雄壯。老男人十分清楚,雖然小兄弟現(xiàn)在還只是半勃-起狀態(tài),可是,如果沒有懷里的小媳婦做掩護,支起來的大帳篷是掩蓋不住的。
老男人的呼吸不經(jīng)意間急促起來,呼出來的熱氣灼熱的能融化芽兒圓潤的小耳垂。
翟耀輝痛并快樂著,只能把懷里的小人摟的更緊,以減緩翹臀因為顛簸而一上一下的擠壓。而且,看看車斗里沉浸在鄉(xiāng)間田野的老爺子,毫無所察的杜青山,詭異的,神奇的,老男人心中竟然生出一種別樣的快-感,壓抑、禁-忌的快-感。
老男人有著雄厚本錢的巨物因為這壓抑和禁-忌,徹底蘇醒過來。直直頂在飽滿富有彈性的渾圓中間,不留一絲縫隙。因為顛簸的慣性,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著,夾雜著別樣的刺激。
被老男人吃了不止一次豆腐的芽兒,不是天真不知世事的小女孩。甚至能感受到正頂在臀瓣中間雄壯的形狀和熱度,心虛著,擔心著,羞怒著。
纖纖玉指在大衣底下,狠狠擰在老男人修長有力的大腿上。不過,老男人大腿的肌肉緊繃,芽兒不輕不重的擰下來,反倒給老男人帶來異樣的興奮。
精致淡雅的俏臉,猶如雨后傍晚的火燒云,紅彤彤的,夾雜散發(fā)不出去的熱氣和羞澀。
在這雖有三九寒冬的午間,線條分明的冷臉劍眉下,隱藏的是老男人洶涌而至的-欲-望。
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兩個人,動作一致的把頭扭向另一邊,一人因為羞憤,一人因為壓抑。
縣城到清河灣有七八十里院,路程不遠不近,不過,那也得看看三輪車被開出什么速度來!從公社到清河灣最難走的那段山路,開春的時候剛被堅信要想富先修路的鄉(xiāng)親們修好。雖然因為地理環(huán)境限制不夠?qū)掗煟^對平穩(wěn)。
在老男人呼吸越來越急促,下面的雄壯幾欲-噴-泄而出之前,杜爹響亮而難掩興奮的大嗓門先在清河灣村頭響起來。然后,兩分鐘后,吱的一聲,緊急剎車,到家了。
也不用別人幫忙,更顧不上腳丫子發(fā)麻,三輪車還沒完全停穩(wěn),芽兒已經(jīng)手腳麻利的從車斗里跳了下去。
至于雖然給自己當了一路的大暖爐,但支著大帳篷的老男人該怎么辦,傲嬌的小蘿莉表示,涼拌。老男人會不會丟人丟到整個清河灣鄉(xiāng)親面前,芽兒牙咬切齒的表示道,活該!
作者有話要說:前兩天生物鐘混亂,今天改過來!還是老規(guī)矩,晚上更文!
ps:這一章有點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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