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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對杜家的老老少少來講,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忙。
剛進(jìn)臘月,早回清河灣的杜爺爺就把杜家二叔還有倆姑爺支使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磨刀霍霍向豬羊。今年這個年,杜家是三喜臨門。杜爺爺把這些年自己攢下來的老本和兒孫們的孝敬全掏了出來,這三喜臨門,杜爺爺鐵了心的要往大里操辦。
清河灣忙的熱火朝天,京城,杜爹他們也都腳打后腦勺,忙并快樂著。雖然在服裝廠上班,輕松又省心,可是,是男人都想有一番自己的事業(yè),不管是大是小,連杜爹也不例外。
越到年底,杜爹就越忍不住心中的火熱和激動,整天不是擺弄書架子,就是整理差不多堆了好幾間屋子的舊13看看書;網(wǎng)。明年元宵節(jié)一過,書店就開張,杜爹有點(diǎn)迫不及待了。
就連向來游刃有余的芽兒,到了年底,也有點(diǎn)抓瞎。
期末考試對學(xué)習(xí)態(tài)度向來認(rèn)真又有老泰斗用心開小灶的芽兒來講,本來是小菜一碟。不過,奈何芽兒有個總愛臨時抱佛腳,堅(jiān)信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的損友。
趙衛(wèi)紅慧眼識英雄,早早抱定芽兒這大佛腳。雖然每次抱佛腳其中的水深火熱,每每都能讓神經(jīng)大條的趙大姑娘痛不欲生,其中酸甜苦辣,不堪回首。
可是奈何芽兒這只佛腳實(shí)在管用,每次抱完佛腳,大紅的成績單,蚊子腿也是肉的獎學(xué)金,對趙衛(wèi)紅的吸引力更大。
所以說,每到期末考試,芽兒除了復(fù)習(xí)功課外,還得重執(zhí)小教鞭,一心兩用,忙的很。
不僅如此,芽兒還得走親訪友,年前該拜訪的老爺子老太太著實(shí)不少。
姜到底是老的辣,跟杜爺爺?shù)臒o欲則剛不同,來京城才小半年的杜爹和杜媽到底經(jīng)的事少,每次跟芽兒從那些高門大院出來,兩口子都好半天也緩不過神來。
我的個乖乖,那些偶爾來找老爺子們閑聊的老頭,原來也都跟翟叔家似的,都是當(dāng)大官的。還以為寶貝閨女每到周末忙著給這個問診給那個復(fù)查,都是跟周圍這些街坊鄰居一樣呢。
杜爹杜媽他們納悶寶貝閨女從哪里認(rèn)識這么多老首長老干部,而那些老首長老干部也納悶,老實(shí)巴交的爹和娘怎么養(yǎng)出來那么一只鬼精鬼精的小狐貍。
幸好,杜爹他們雖然做不到杜爺爺?shù)臒o欲則剛,可到底心里坦蕩。夫妻兩人好奇是歸好奇,可沒想著追根究底。老百姓的日子,自有小老百姓自己的過法。現(xiàn)在不愁吃穿,妻賢子孝的生活對他們來講,就是神仙過的日子,千金不換。
等趙衛(wèi)紅熬過地獄式補(bǔ)課,芽兒也期末考試完了。不舍得每個月一百多塊工資的杜爹杜媽,拿到年終補(bǔ)貼,這才辭掉了服裝廠的工作。
不過,沒等芽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杜媽和翟媽媽拉著買年貨去了。這時候年味還濃的很,每到年底,置辦年貨絕對是少不了。閨女是娘的貼心小棉襖,芽兒成了倆媽不可或缺的軍師。
時間比較空閑的杜爹,雖然疼媳婦和閨女,卻是地地道道的大老爺們,對逛街沒一點(diǎn)興趣,更沒耐心在一旁干瞪眼看著杜媽和翟媽她們對琳瑯滿目的貨物評頭論足。
杜媽也不愿意自己這才剛逛到興頭上,那邊男人就三催四請的要回家。每次,杜爹都被杜媽強(qiáng)行勒令留在家里。
兩個女人一臺戲,兩個風(fēng)韻猶存的媽媽,再加上一個青春靚麗的小少女,更是一臺大戲。倆媽外加芽兒,每天干勁十足的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拎。
“芽兒,你來看看翟媽媽手里的這件大衣,你嫂子穿怎么樣?”翟媽媽手里拿著紅色大衣,邊比劃邊咨詢芽兒的意見。翟媽自己攤上一個和善慈愛的好婆婆,也有樣學(xué)樣想當(dāng)一個好婆婆。大兒媳婦今年才進(jìn)翟家們,翟媽這當(dāng)婆婆的想趁著過年翟家第三代的長媳多磨合磨合。
“好!很喜慶!嫂子應(yīng)該會喜歡!”芽兒腦袋點(diǎn)的跟小雞啄米似的,回答的有氣無力。
饒是芽兒好耐性,被倆媽拉著逛了一個禮拜的街,也有點(diǎn)吃不消,“翟媽媽,嫂子真幸福,有你這樣的好婆婆。娘,咱們回家就去催大哥他們,讓他們也趕緊給娘找兒媳婦!”
芽兒一邊挽著一個,嘀嘀咕咕的,頓時把杜媽和翟媽媽哄的眉開眼笑。
“哎呦,你這丫頭!”杜媽對寶貝閨女的“口無遮攔”很無奈。
翟媽媽心中一動,忍不住想逗逗這個沒當(dāng)成干閨女卻成了自家內(nèi)定兒媳婦的丫頭,“芽兒,既然,翟媽媽這婆婆當(dāng)?shù)暮茫悄阍趺催€不趕緊嫁到翟媽媽家來!你要再不嫁過來,你的翟哥哥就快盼成望妻石了。”
芽兒臉皮厚,可以嬉皮笑臉的無視杜媽點(diǎn)在她腦門上的一陽指,不過,翟媽媽這句話卻正中芽兒的軟穴。被圍巾捂得紅撲撲的小臉蛋頓時就跟又涂了一層上等的胭脂似的,穿著及膝小皮靴的腳丫子忍不住一躲,晃著翟媽媽的胳膊,連聲嬌呼,“翟媽媽!”
這副嬌羞狀,很明顯取悅了翟媽媽,“好!好!不說,不說了!芽兒可是翟媽媽的小心肝,咱就讓你翟哥哥繼續(xù)當(dāng)他的望妻石。”
雖然芽兒平時沒少被那幾個被自己欺負(fù)的啞口無言的哥哥們說成是牙尖嘴利,不過,這會,芽兒卻羞得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還是杜媽看不下去,喊了一聲嫂子,岔開了翟媽趁熱打鐵的打算。
翟媽見好就收,就看小丫頭又羞又惱的反應(yīng),自己那冰山兒子好歹不算是剃頭挑子一頭熱。這個發(fā)現(xiàn),讓翟媽終于放心了。這么乖巧又貼心的兒媳婦,自家要定了。
“來,芽兒,你來試試這件衣服怎么樣?”雖說小丫頭過門還早著呢,不過,好婆婆翟媽媽可不會厚此薄彼。再說了,即使真的要薄,也不是薄眼前這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貼心丫頭。
翟媽手里拿著一件純白色大衣,要讓芽兒試。
杜媽手里拿著一件同款式,嫩黃色的正往芽兒身上比劃,“芽兒,你喜不喜歡這個顏色!”在杜媽眼里,閨女長得嬌嬌嫩嫩,最襯這樣?jì)善G的顏色。
“娘,翟媽媽,我就不用了!我有好多衣服呢!”看著向來勤儉的倆媽幫自己挑起衣服來,看都不看價(jià)格,芽兒嚇得趕緊搖頭。自己一個人的衣柜,都快趕上一家人的了。
“不行,現(xiàn)在不比前幾年,過年哪能不買新衣服!”倆媽異口同聲的反駁回來。
“小海哥說幫我從廠子里拿兩套新款!還有,大姑上次還說,回國的時候幫我?guī)乱路 惫『膩聿粫装追胚^自家寶貝妹妹這么好的真人廣告,芽兒最不缺的就是衣服了。
母愛得不到宣泄的倆媽一聽,興致頓時低落不少。不過,她們早就知道了翟家大姑一家都要回國過年的事兒,只好不甘心的應(yīng)道,“那好吧!”
原本沖著眼前這娘仨腳底邊的大包小包還有她們買東西的爽快勁,正在心算那兩件死貴死貴的大衣賣出去,自己能拿多少提成的售貨員,一聽,不由拉長了臉。
杜媽見售貨員拉長的臉,歉意的笑笑。實(shí)在是,前幾年物資匱乏的時候,這些售貨員都得當(dāng)活祖宗供著。不過,眼看煮熟的鴨子飛了,售貨員臉色可不會因?yàn)槎艐尩那敢舛黄饋怼?br/>
芽兒可不舍得看自家娘受閑氣,故意看了一眼售貨員,然后才吐詞清晰的建議道,,“娘,翟媽媽,咱們?nèi)e的柜臺看看。還要給老爺子和老太太們挑衣服,還有給干娘和小嬸嬸她們的!對了,還有二嬸和倆姑姑的!還有倆弟弟的!”
要不是覺得太俗,芽兒都想把鼓鼓的錢包亮出來,讓眼前這臭著一張臉的售貨員,聽聽鈔票嘩啦啦響的動靜。
“就是!弟妹,咱們?nèi)e的柜臺!現(xiàn)在不比前幾年,有錢還能買不到東西?”翟媽在單位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哪镒榆姡蓻]有杜媽的好脾氣。
杜媽一想也是,現(xiàn)在是啥年代了!再看看售貨員又黑又青的臉上,竟也跟寶貝閨女學(xué)壞了,爽快的應(yīng)道,“哎!家里的老老少少都得買呢!”
雖然是氣話,不過,娘仨財(cái)大氣粗的很,家里的人口也實(shí)在多,等從商店出來,娘仨不得不雇了一輛三輪。
等娘仨回到家,正在杜家廚房里忙活的趙清聽見動靜,顧不上放下手里的菜刀跑出來一看,不由嚇了一跳,“嫂子,你們回來了!怎么買這么多東西!”
被趙清這么一說,杜媽和翟媽真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誰讓咱們家人多呢!”
趙清平時也偶爾跟張澤遠(yuǎn)來家里吃飯,打心眼里把杜家一家當(dāng)成婆家看。這會,聽杜媽話里不自覺帶出來的親近,心里更加暖和,“大嫂,嫂子,芽兒,你們先去洗手,飯馬上就做好了!對了,大嫂,大哥跟澤遠(yuǎn)他們?nèi)ゴ笤耗沁吺帐暗亟讶チ恕!?br/>
趙清把杜家當(dāng)成婆家人,杜家也從沒把趙清當(dāng)成外人,從不跟她客套。
“好!現(xiàn)在天冷,咱們先開飯。給他們留在鍋里就行!”杜媽正說著呢,說曹操,曹操到,拾掇地窖的倆人就回來了,好像還多了一位。
上門的客人,芽兒并不認(rèn)識,不過,杜媽好像認(rèn)識,“趙同志,你可真是稀客!”
“是啊!嫂子!正好在路上碰上杜哥,非拉我來家吃飯!”趙剛搓著手,顯得十分拘謹(jǐn)。
“這大冷天的,碰上了,來家吃頓飯算啥!”杜媽笑道,“芽兒,這是你趙叔!前段時間,跟你爹在一個車間工作!沒少照顧你爹!”
來人雖然長得五大三粗,滿臉的兇相,不過,那眼神卻清亮的很,芽兒也表現(xiàn)的十足乖巧,“趙叔叔好!”
趙剛顯然拿這么乖巧的小姑娘沒辦法,套了套衣兜,十分不好意思的解釋道,“這次匆忙,等下次叔叔再給你帶禮物過來!”
“行了,趙兄弟!你當(dāng)俺家芽兒是你家那個才上小學(xué),卻長得又高又胖大閨女啊!俺家芽兒早就是大學(xué)生了!”杜爹顯然跟趙剛很談得來。
“閨女,幫爹去你爺爺那屋拿兩瓶好酒!爹和你干爹還有你趙叔一會喝幾杯!”杜爹顯擺完閨女顯然很高興。
“哎!”芽兒無奈的挑挑眉梢,自家老爹這個習(xí)慣是改不了了。
因?yàn)榧依飦砹丝腿耍艐屭s緊去廚房又添了幾個菜。等添好菜以后,那邊已經(jīng)喝上了。
“杜大哥,你家姑娘真的都開始念大學(xué)了啊?”趙剛看看旁邊小飯桌的臉嫩的小姑娘,還是有點(diǎn)不敢相信。
“那還有假!澤遠(yuǎn)是俺家芽兒的干爹,又是俺家芽兒的師傅,他可是b大的教授,你問他,問他俺家芽兒是不是b大的大學(xué)生!”杜爹在外面,對寶貝閨女的事,通常是守口如瓶。不過,這會杜爹可不謙虛。
張澤遠(yuǎn)雖然早就料到會如此,不過,還是不由失笑,不好意思的對趙剛解釋道,“趙大哥,芽兒從小就是建國哥的寶貝蛋,你習(xí)慣了就好。”
“明白,明白!不是有人常說,老婆是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家的好!更何況小姑娘乖乖巧巧的讓人想不疼都不行。”趙剛本就是個心寬的,哪里在意這些。
不過,杜爹顯然很在意趙剛的話,“兄弟,你剛才那話就不對了!我告訴你,不光是孩子,老婆也是自家的好!”
杜爹嗓門本就不小,再加上這會客廳里除了仨大老爺們,就是杜媽,翟媽,趙清還有芽兒。除了偶爾的碗筷碰觸聲,可謂是鴉雀無聲。
在這個淳樸的年代,杜爹這話稍顯火爆。引得芽兒的捂著嘴偷笑,翟媽促狹的朝杜媽擠眼,還沒過門的趙清低著頭,強(qiáng)忍笑意。杜媽紅著一張臉,恨不得過去掐杜爹一把。
雖然是被杜爹強(qiáng)拉過來做客的,可趙剛畢竟是初次上門做客,就比較在意主人家里的氣氛,見杜爹還要再說,趕緊打岔道,“對,對!都是自家的好!不過,杜大哥,你別看我是個粗人,我兒子也是a大的大學(xué)生呢。還有一年半,那小子就畢業(yè)了!”
說起媳婦和閨女,腦子就容易發(fā)熱的杜爹,總算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好像有點(diǎn)失態(tài)了,就順著趙剛的話問道,“真的?你兒子也在a大?嫂子,翟耀霆那小子是不是也在a大?”
“對!耀霆是念a大!不過,耀霆跟芽兒同級,低了一級!”翟媽應(yīng)道。
杜爹得到滿意的答案,“兄弟,你兒子叫啥名?等耀霆那小子下次過來,我告訴他一聲!讓他去認(rèn)認(rèn)!這樣,他們在學(xué)校打架也有個幫手,耀霆那小子長得虎實(shí)著呢!”
杜爹很滿意自家那幾個小子“八大金剛”的名頭,也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是個男孩子,難免都會打架,管他是大學(xué)生還是高中生。
打架?幫手?張澤遠(yuǎn)聽得愕然,芽兒聽得無奈,杜媽聽得咬牙切齒。不過,都說人以類聚,杜爹既然非拉著人來家里吃飯,就證明趙剛很對杜爹的脾胃。
很顯然,趙剛跟杜爹的想法一樣,“對!張弛那孩子從小就愛看書太文靜,不是打架的料,多認(rèn)識倆人,也能相互幫襯著點(diǎn)!”
“對!就是這個理!等耀霆再來,我告訴他,你兒子是叫張,”最后一個弛字杜爹沒說完,就愣了。
不光杜爹愣了,屋子里除了趙剛外,所有人都愣了。不會真的就那么巧,這個張弛就是他們知道的那個張弛
作者有話要說:情人節(jié),祝所有親親甜甜蜜蜜!
(不過,咱還是得為自己唱一句,沒有情人的情人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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