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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端還能聞得到小姑娘身上散發(fā)的馨香,而那個小姑娘卻像一陣旋風(fēng)似的,忽的不見人影。想到小姑娘的粉面含怒,在戰(zhàn)場上狡猾如狐、敏捷如豹的翟耀輝竟一時間摸不著頭腦,沒想明白自己剛才哪句話惹自家小媳婦生氣了。
翟耀輝身上有著軍人雷厲風(fēng)行的作風(fēng),做事絕不拖泥帶水,更不會敷衍了事。秉著發(fā)現(xiàn)問題解決問題的原則,翟耀輝走到晾衣架下細致偵察起來。很明顯,小姑娘的怨氣就發(fā)自晾衣架上的這幾件自己早上洗出來的衣服。
翟耀輝,這個曾經(jīng)戰(zhàn)場上優(yōu)秀的偵察兵,以自己絕佳的視力保證,自己確實洗的干干凈凈。而且,洗的時候自己也放輕了手勁,就怕把小姑娘的衣服給揉搓破了。翟耀輝最后仍是不放心,還專門把芽兒的衣服從衣架上拿下來,拿在手里又細細檢查一遍。
幸虧芽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跑上樓去了,而且這會她也沒有心情坐在窗旁看風(fēng)景。要不然,看到自己的貼身的小衣服被翟耀輝拿在手里左翻右看的,估計真會羞的要離家出走了。
翟耀輝嚴(yán)謹(jǐn)、細致的檢查了一遍,當(dāng)然,結(jié)果還是一無所獲。翟耀輝重新晾好芽兒的裙子,接著就是那兩件還沒自己巴掌大的精致小衣。
翟耀輝手里往衣架上晾芽兒那兩件可愛的小衣,心里還不忘感慨自家的小媳婦長得太嬌小,衣服都沒自己的巴掌大。然后不知翟耀輝想到什么,身子一僵,鼻血都快滴下來了。
翟耀輝趕緊抬著頭,還不忘用手捏鼻子,形象十分狼狽。雖然知道不應(yīng)該,可是仍忍不住在腦海里再次回放剛才猛然間冒出來的那個邪惡的畫面,而且那畫面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生動。
只要一想到這兩件巴掌大的小衣服,穿在自家小媳婦那玲瓏有致白璧無瑕的嬌軀上,而且是在那么神秘,那么令他神往的地方,這兩頓跟著芽兒一起補血的翟耀輝不由熱血沸騰,整個人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樣。
形象狼狽不堪的翟耀輝,步伐怪異的三五、步回到廚房,咕咚咚連著灌進肚子兩大碗涼水,這才稍稍平息剛才洶涌而至的欲望。現(xiàn)在,翟耀輝終于明白小姑娘為什么那么羞惱了。
這件事成了翟耀輝心中的秘密,他可不敢跟自家愛害羞的小姑娘透漏出一點意思來。不過,翟耀輝決定了,等小姑娘報完到,立馬銷假歸隊。單獨跟自家小姑娘朝夕相處的感覺是很美妙,可小姑娘對自己的吸引力太大,翟耀輝第一次對自己的自制力沒有了信心。
中午的時候,聽著門外的敲門聲,鴕鳥了一上午的芽兒不得不開門。
看看翟耀輝跟早晨沒有什么不同的表情,芽兒也不由松了一口氣。上午的時候,自己因為太尷尬竟不由喊了出來,幸虧翟哥哥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些什么。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避開上午的那個話題,芽兒心不在焉的喝著翟耀輝盛給自己的烏雞湯,而翟耀輝的筷子卻只夾向那盤子涼拌苦瓜。經(jīng)過這兩天一系列的狀況,翟耀輝發(fā)現(xiàn)自己是該好好的消消火了。
“耀輝哥,你也喝湯!我一個人喝不完。”芽兒雖然有點心不在焉,但習(xí)慣成自然,仍不忘關(guān)心翟耀輝。見他一個勁的夾苦瓜吃,以為他不舍得喝,不由給他盛了一大碗推到他面前。
翟耀輝看了看眼前份大料足的烏雞湯,心中不禁暗暗叫苦。這雞湯可是自己專門熬給小姑娘補身體的,自己這會喝了,晚上又該睡不著了。不過,不管晚上再難熬,翟耀輝還是咬牙喝了。小姑娘好不容易才搭理自己,正是緩和氣氛的好機會。
吸取了教訓(xùn)的翟耀輝,也不敢隨便撩撥自家小姑娘了。至于竊玉偷香,翟耀輝也連連搖頭。那些撩撥自家小媳婦和竊玉偷香的事,翟耀輝雖是有點食髓知味,但一想到銷魂蝕骨的美妙后,自己就要強行鎮(zhèn)壓蠢蠢欲動的小兄弟,那個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實在有點不太美妙。
經(jīng)過這一連串的事,翟耀輝發(fā)現(xiàn)自己對自家小姑娘的渴望,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竊玉偷香確實是很美妙,可最后遭罪的是自家小兄弟,他可不想天天沖冷水澡。自家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養(yǎng)精蓄銳,護好自家小媳婦,養(yǎng)好自家小兄弟。自家媳婦的俏模樣,這身水潤光滑的冰肌玉膚,還有玲瓏有致的小嬌軀,自家小兄弟以后有福嘍。
翟耀輝手上不忘給芽兒夾菜,嘴上語氣如常的跟芽兒討論開學(xué)報到需要的準(zhǔn)備,可腦子卻又不受控制的想入非非了。于是,臉色越來越紅,肌肉越來越緊繃,□竟又有抬頭的趨勢。
“今天周三,明天去看沈爺爺,后天去看干爹。周六收拾行李,周日去學(xué)校報到。”芽兒被翟耀輝拐帶的暫時忘記自己的尷尬,說起自己這幾天的安排來。
芽兒說完,不見翟耀輝回應(yīng),抬頭一瞧,“翟哥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臉怎么這么紅?”說著細膩白嫩的小手摸上翟耀輝的額頭。
想入非非的翟耀輝被額頭上溫涼的小手驚醒,小兄弟頓時偃旗息鼓了。不過,翟耀輝這樣的事情干了不是一次兩次了,俗話說熟能生巧,雖然心虛,表情卻再正經(jīng)不過,“芽兒,我沒事!可能剛才湯喝的太急,熱的。”
芽兒可不知道表情一本正經(jīng)的翟耀輝,正在心里意淫自己呢,見他這會臉色漸漸恢復(fù)正常,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也降了下來,只好暫時相信翟耀輝的話。
不過,經(jīng)過這一嚇,翟耀輝的偷香行為暫時告一段落。當(dāng)然,他想偷也不方便了,門從里面被長一智的芽兒反鎖了,除非翟耀輝撬門。雖然撬門對翟耀輝來說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他不想惹自家小媳婦不高興。而且,淺嘗輒止的偷香行為有點滿足不了他了,他擔(dān)心到時候內(nèi)心的渴望戰(zhàn)勝自己的理智,那結(jié)果肯定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翟耀輝老老實實的當(dāng)起了翟哥哥,晚上睡覺前在門后面亂七八糟的扯上一堆線的芽兒,早晨起來見自己設(shè)置的陷阱絲毫沒被破壞,也終于放心了。
就這樣,之后的兩天,兩個人又恢復(fù)了以往的相處模式,平和中難掩那淡淡的溫馨。不過,從兩個人越來越親密和越來越自然的舉止中,不難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似乎真的有點不一樣了。比起以前的溫馨,現(xiàn)在隱約帶著一絲的甜蜜和一絲的曖昧。
連著吃了兩天的苦瓜,把心中的綺念收押到心底的翟耀輝,對這樣的小日子滿意的不得了。不過,他也只高興了兩天。
周六上午,翟耀輝陪著芽兒出去再買些生活用品。當(dāng)他領(lǐng)著自家小媳婦大包小包的到家時,看看屋子里鶴發(fā)童顏的老太太和老爺子們,翟耀輝無奈的發(fā)現(xiàn)小兩口的美好日子到此結(jié)束。
“爺爺,李爺爺,您們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按計劃不是還要晚幾天回來的嗎?”翟耀輝把手里的東西放到地上,問出了他最想問的問題。
“爺爺,奶奶,翟伯伯,還有伯母,您們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跟翟耀輝的聲音同時響起的是芽兒的聲音。前幾天那一連串的事情芽兒雖然早就釋懷了,可是這會見到疼自己愛自己的長輩,芽兒還是忍不住想要撒嬌。說著人已經(jīng)跑過去,從椅子后面給幾個長輩一人來一個抱抱。
“還是孫女貼心!不像有的人,心不甘情不愿的不想我們回來似的。”抱抱輪到翟明山時,翟明山拍了拍胸前的小手,調(diào)笑道。
翟奶奶也十分不滿孫子最近的表現(xiàn),“你還說呢,芽兒明天就報到了,我們能不回來看看?我們不問,你也不想著跟我們說一聲。”
“芽兒已經(jīng)長大了,馬上就要上大學(xué)了,我們可要趕在芽兒開學(xué)之前送她禮物呢。”李清源老兩口也是琢磨著小孫女快開學(xué)了,臨時從s市趕回來的。翟耀輝雖然十分不甘眾人分享了獨屬于自己的懷抱,可卻也只能無奈接受老爺子和老太太的批評。
自己的靠山都回來了,芽兒很興奮。陪幾位長輩說了會話,就拽著年輕力壯的翟耀輝去廚房給爺爺奶奶們做飯去了。幸好知道哥哥們今天晚上可能要過來,材料準(zhǔn)備的很充足。
吃著孫女專門為她們做的她們愛吃的菜,相看孫媳婦有點不郁的翟奶奶和重游舊地有些傷感的王奶奶,兩個老太太心情都舒暢不少。
吃過午飯,兩個老太太拉過正要幫忙收拾碗筷的芽兒,“讓你耀輝哥自己收拾,走,芽兒,去看奶奶慶賀你長大的禮物。”說到長大兩個字的時候,兩個老太太跟在一旁湊熱鬧的翟伯母,三個人還都朝芽兒擠了下眼睛,頓時把芽兒羞成一張粉臉。
芽兒臉色緋紅的從翟奶奶的房間出來時,收獲了一只玉手鐲,一只金手鐲,還有一個玉墜。今天芽兒的財運明顯很不錯,沒等她把手里的這些寶貝收好,杜皓宇兄弟幾個和特意過來看熱鬧的馮凱也上門送禮了。
“喲!行,你們幾個小子很不錯!”翟明山看看快被禮物埋起來的芽兒,難得的朝幾個愈發(fā)成熟穩(wěn)重的大小伙子露了個笑臉。李清源在一旁也是連連點頭,笑的一臉欣慰。
不過,翟明山說完話又沒頭沒腦的回房了,出來時把用牛皮紙包著的東西遞給芽兒,“來,芽兒,爺爺也不能落后,這是我送給你的升學(xué)禮物。趕緊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你個大老粗能送什么好東西,芽兒,這是爺爺專門給你淘換的珍本。趕緊翻翻,看看對你有沒有用?”李清源不甘落后。于是,芽兒的正要拆禮物的手,被李清源的禮物給霸占了。
翟奶奶和王奶奶看看左右為難的孫女,笑著說道:“行了你們,都多大年紀(jì)的人了?芽兒,別聽他們兩個老頭子的。把禮物放到房間里,你愛什么時候打開就什么時候打開。”
芽兒見狀,趕緊脆生生的答應(yīng)一句,懷里抱著一大堆禮物上樓了。
當(dāng)被解救的芽兒放好禮物下樓時,翟耀輝正朝杜皓宇兄弟幾個釋放冷刀子呢。不過,杜皓宇兄弟幾個早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了。雖然承受翟耀輝的視線,他們壓力有點大,可自家寶貝妹妹上大學(xué)一輩子就這么一回,憑什么他們不能去送啊。
“哥哥,怎么了?翟哥哥,你又欺負(fù)哥哥他們了?”芽兒話音一落,兄弟幾個人不由一笑。而翟耀輝臉色不由一黑,這小丫頭是不是忘了她到底是誰的人了。而特意來看笑話的馮凱,看著黑成包公臉的好哥們,悶笑的差點肚子抽筋。
“芽兒,你明天報到,我們正商量什么時候送你呢。”杜皓宇朝翟耀輝做了個示威的眼神,他們可是芽兒正牌的哥哥,有著血濃于水的親密。
“就是,芽兒,明天我們都去送你報到。咱們先去亮亮場子,別有那些不長眼的欺負(fù)你。”郭小海這兩年沒少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學(xué)了一身的匪氣。
“報到啊?不用你們送,我自己去就行!”芽兒看看幾個哥哥的興奮勁頭,嚇得連忙阻止。自己又不是黑社會的大姐頭,八個大壯漢送自己去報到,自己怕嚇壞了自己將來的校友。
見芽兒這么說,黑臉的翟耀輝神情才有所緩和,“你們不是還有一大攤子的事要忙嗎?你們忙你們的,報到又不是去打架,明天我去送芽兒。”
“翟哥,那些事哪有芽兒的事重要?不親自去送,俺們可不都放心。再說了,俺們來的時候可都跟爺爺他們保證了。”杜皓宇據(jù)理力爭。
早有心理準(zhǔn)備的芽兒,知道不讓人陪自己去,他們是不會放心的,而且也過不了旁邊正看熱鬧的爺爺奶奶們的那一關(guān)。
“好啦,你們?nèi)タ梢裕贿^只能一個人去。至于到底誰去,你們自己決定吧。”芽兒很干脆的把問題拋給他們,自己跑到翟爺爺那邊陪兩個老爺子下棋去了。
對于芽兒的這個只能一個人的要求,杜皓宇兄弟幾個有點傻眼,只能去一個人,那誰去啊?糾結(jié)于這個問題的幾個人,當(dāng)局者迷,沒意識到要先攘外,反而先內(nèi)爭起來了。
成竹于胸的翟耀輝,對芽兒很了解,當(dāng)然早就料到這種情況。翟耀輝看了看爭得臉紅脖子粗的兄弟幾個,朝嗑著瓜子看熱鬧的馮凱示意了一下。
馮凱瞄了瞄哥們眼神里殺傷力巨大的道道利芒,小心肝一顫,感慨一聲誤交損友,開腔了,“哥幾個,別爭了,要不還是讓輝子去吧。馬上就開學(xué)了,可家里還有一大攤子事還沒弄好呢。再說了,咱們學(xué)校也是這幾天報到,今年你們都不用去接待了?而且,真要去鎮(zhèn)場子,也是輝子這個上過戰(zhàn)場的人更有威懾力。”
當(dāng)局者迷的兄弟幾個,還沒有從剛才的內(nèi)斗中清醒過來,心里都一個念頭,我去不了,你也別想去。所以,有點迷障的兄弟幾個乍一聽馮凱的話,竟都覺得挺有道理。
“那行,翟哥,明天就拜托你了。”兄弟幾個都表示同意。所以說呢,有時候并不一定就是人多力量大,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不費吹灰之力就擺平了杜皓宇兄弟幾個的翟耀輝,第二天上午,無奈的看著前面自家小姑娘手里挽著的兩個老太太,還有她們身后那兩個老太爺,只能在心里感慨姜是老的辣,這才是真正的漁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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