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毗濕奴隕落
轟隆——
毗濕奴直接被突如其來的恐怖巨力拽飛起來,死死的摁到了地上。
足以媲美流星隕石碰撞的恐怖拳頭如幻影般,不斷錘落到他的臉上。
肘擊,臂錘,直拳,擺拳....
剎那間,毗濕奴那英俊的容貌直接被打成了豬頭炳,頭顱更是打的扭曲,眉骨碎裂,骨骼錯位,血肉飛濺。
即使是毗濕奴作為古印神系的至高神之一,在這一刻也是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打懵逼了。
此刻的他只覺得被一頭遠古兇獸死死的壓住,想要反抗,可卻是無濟于事,即使是動用了法則力量,也是沒有絲毫效果。
那充滿了毀滅性的恐怖威壓和驚天力量讓他差點以為是濕婆那個喜歡磨練肉身的瘋子復(fù)活了。
除了他,還有誰能夠擁有這么恐怖的力量。
在古印神系里面,毗濕奴是【守護之神】,是維持世界秩序的守護者,是能夠在毀滅之神濕婆憤怒的時候,將其攔住的至高神。
如果說,濕婆是【最強之矛】,他便是【最強之盾】。
雖然,他這位【最強之盾】經(jīng)常被【最強之矛】擊潰,比不上濕婆那般強大,可也是能夠邁入頂尖邪神的序列。
他掌握的【守護法則】屬于防御性的法則力量。
能夠抵御住那些擅長殺戮戰(zhàn)斗的強大法則。
而這也就是他為何能夠在突如其來的襲擊里面,一直堅持住,沒有被直接打爆的原因之一。
驟然,毗濕奴已經(jīng)腫的只剩下一絲細線般的眼珠死死的盯著面無表情,冷峻著臉,不斷揮拳砸落的中年男人,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樣!
“徐!長!卿!”
“你!是!徐!長!卿!”
能夠擁有媲美濕婆恐怖巨力的強者本就屈指可數(shù)。
而眼前的中年男人卻是都不在那幾個頂尖邪神里面,
那么在排除了其他不可能之后。
就只有身為人類的徐長卿了。
神王奧丁居然跟徐長卿聯(lián)手,直接將他和梵天給賣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瞬間讓毗濕奴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寒之意。
不遠處,兩大神系的眷屬神靈已經(jīng)殺到一起,相互廝殺,打的十分慘烈,亂成了一團。
雖然古印神系占據(jù)著主場優(yōu)勢,壓著北歐眾神一頭。
可此刻,古印神系的兩位至高神卻是顯得格外凄慘。
毗濕奴便不說了,直接被摁在地上爆錘,隨時都有可能被打爆的可能。
現(xiàn)如今,只是依靠著自身烏龜殼般的防御力,苦苦支撐罷了。
而梵天這位不擅長戰(zhàn)斗的至高神此刻也是相差不大,被奧丁直接斬斷了一臂,逼到了角落的位置。
“奧丁,你居然敢聯(lián)合外人,對吾等下手,你想要挑起【神戰(zhàn)】不成,你這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徐長卿?!你居然背叛了我們,選擇跟人類合作,他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居然讓你都甘愿做人類的走狗,枉你還是北歐的神王!”
“怪不得,從始至終,你都沒有真正的想要跟吾等合作,而是一直將古印神系視為了獵物...”
捂著斷臂的梵天此刻狼狽到了極致,再無絲毫至高神的威嚴(yán),死死的盯著眼前的“背叛者”,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寢其皮。
梵天做夢都想不到,作為北歐神王的奧丁居然會突然反水,直接和徐長卿攪和到了一塊,對他們動手。
現(xiàn)如今,在失去了濕婆這位主戰(zhàn)的至高神后,他跟毗濕奴又不擅長正面對戰(zhàn),面對奧丁這位戰(zhàn)斗型的神王以及徐長卿這個可怕的人類,根本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在這種情況下,結(jié)局已經(jīng)可以說是早已經(jīng)注定了。
手持風(fēng)暴巨斧的奧丁面對梵天的詛咒怒罵,卻是面色冷峻,沒有絲毫變化,只是下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像是要將其徹底斬殺一樣。
一邊對付著殘廢的梵天,他眼角的余光還不斷撇著不遠處的情況。
在看著毗濕奴被活活打爆了頭顱后。不由得心頭一跳,加快了動手的速度。
【叮,恭喜宿主擊殺sss級邪神:毗濕奴,獲得.....】
在毗濕奴隕落,巨量的詭異點入賬后。
徐長卿這絕世兇人算是徹底被放開了束縛,目光投向了眼前的戰(zhàn)場里面的獵物,不由得泛起兇光,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詭異點啊。
撇了一眼不遠處的戰(zhàn)場,梵天這位頂尖邪神顯然比起毗濕奴還要強幾分,還能夠堅持多一會。
足夠等他解決掉這些雜魚后,再來收割搶人頭。
于是乎,他直接向著其他古印神系的神靈殺去,掀起了腥風(fēng)血雨。
北歐眾神此刻都下意識避開了他的身影,生怕被一塊宰了。
......
炎國,北海市。
“這位老哥,通融下,這是來自于希臘的特產(chǎn),能夠強腎補脾,治療陰虛,就送給您了,拜托你通融下,幫忙通報下,讓我見見徐先生。
實不相瞞,希臘神系的神王宙斯真的很想跟炎國締結(jié)和平契約,且還有不少年輕貌美的女神崇拜徐先生....”
“希臘使者,這種事情不是我一個小人物能夠決定得了的啊....”
面對眼前這位從希臘神系來的使者,北海市調(diào)查局的人也是一臉無奈,趕也不是,殺也不是。
人家大老遠從奧林匹克奉著神王宙斯的命令,專門跑來炎國給徐長卿送女人,希望能夠和炎國和平相處。
由于希臘神系一直以來的低調(diào)原則,導(dǎo)致他們極少跟炎國發(fā)生沖突,雙方之間倒是沒有多少仇怨。
現(xiàn)如今,人家的使者上門,倒也不好輕易趕走。
特別是此事關(guān)乎到徐長卿身上,更是不能夠馬虎。
只可惜,徐長卿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在北海,導(dǎo)致只能夠一直拖著。
在一番忽悠和安慰過后,調(diào)查局的人便匆匆離開。
只剩下了希臘的使者一個人帶著大使館里面。
只是,調(diào)查局的人并不知道,在他轉(zhuǎn)身離開之后,
那個一臉憨厚老實的希臘使者卻是緩緩收回了笑容,仿佛卸下了偽裝,再無剛剛那般諂媚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