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7章 底氣,獅子大開口
,天才小毒妃(蕓汐傳) !
第907章 底氣,獅子大開口
唐離要見她?
寧靜很果斷地回答,“告訴他,不見!順便告訴他一聲,讓他死了逃跑的心。他逃不掉的!”
韓蕓汐笑而不語,她怪想念唐離的。她問道,“你不過去,我過去了?”
“你想干什么?”寧靜緊張起來。
“跟他閑聊幾句,我跟他投緣,話多。”韓蕓汐笑道。
“你覺得他現(xiàn)在還會跟他投緣嗎?別忘了你的身份?!睂庫o冷冷提醒。
“打個賭嗎?”韓蕓汐問道。雖然她被公開身份之后就再沒見過唐離了,也不知道唐離什么態(tài)度,但是,她可以確定的一點是,唐離自小就崇拜龍非夜那個當(dāng)哥哥的,更不敢違逆。
龍非夜都認(rèn)她,唐離敢不認(rèn)她這個嫂子?
寧靜一點興趣都沒有,冷冷道,“我們的事你別說出去,你要去自取其辱,我也懶得攔你。我去競拍場那邊瞧瞧,這場事幕后的真兇,沒那么簡單?!?br/>
寧靜說完就要走,韓蕓汐卻急急攔下,“問你個事?!?br/>
“說!”寧靜很爽快。
“顧七少和沐靈兒人呢?”韓蕓汐認(rèn)真問。白玉喬從顧七少手里落到寧承手里,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顧七少給她回信明明說一切安好的。難不成這信有詐?
“顧七少早離開了,沐靈兒在金執(zhí)事那。你自己去找?!睂庫o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韓蕓汐有些意外,寧靜這話的意思是顧七少和沐靈兒都在三途黑市里。那顧七少走了,為什么沐靈兒會落到金執(zhí)事手上?
顧七少這家伙又把靈兒丟了?韓蕓汐追出去想問過究竟,可惜寧靜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韓蕓汐顧不上去見唐離,她要找金執(zhí)事,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上哪里去找人,她立馬令人去把五長老請過來。
這萬商宮里,除了寧靜,就五長老能讓她完全放心了。
五長老一過來就把顧七少和沐靈兒這些天在賭場里的事情說了出來,雖然五長老不知道寧承偽造了信函一事,但是,韓蕓汐也猜得出事情的始終了。
“公主殿下,寧主子軟禁沐靈兒,必是對你有誤會。如今誤會解開了,屬下這就派人去把靈兒姑娘帶過來?!蔽彘L老恭敬地說。
韓蕓汐點了點頭,誰知道,沒多久仆從便來報,說金執(zhí)事不放人。
“豈有其理!屬下親自過去?!蔽彘L老氣呼呼地要走,韓蕓汐卻攔下,他問道,“寧承為何把沐靈兒軟禁在金執(zhí)事那邊?”
金執(zhí)事的賣身契雖然還在萬商宮,他也擔(dān)任千金廳的執(zhí)事,可是,金執(zhí)事的東塢錢莊卻是自己的勢力范圍,獨立于萬商宮之外的呀!寧承要軟禁沐靈兒,也是軟禁在萬商宮的勢力范圍之內(nèi),怎么會讓金執(zhí)事帶去東塢錢莊。
五長老答說,“公主殿下,金執(zhí)事和寧主子既是主仆,亦算朋友,此事,屬下并不清楚,屬下去把程叔叫過來,程叔應(yīng)該曉得?!?br/>
韓蕓汐眼底掠過一抹復(fù)雜,淡淡道,“金執(zhí)事的賣身契在何處?”
“萬商宮的奴才是統(tǒng)一管理的,賣身契都存放在庫房中,但是,金執(zhí)事比較特殊,賣身契一直都是寧主子自己收著,屬下也不知道在何處?!蔽彘L老說著,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寧主子也未必會隨身攜帶,程叔或許知道,屬下趕緊去把他找來?!?br/>
“不必了?!表n蕓汐攔下,“你帶我去東塢錢莊走一趟吧?!?br/>
五長老對韓蕓汐是絕對的服從,什么都沒多問,二話不說就推她出門,走了小道。
這個時候,屋頂掠過一抹黑影,尾隨他們而去。這黑影除了徐東臨還會有誰?殿下吩咐了,無比看好公主,一旦公主離開萬商宮,就必須向他稟告行蹤。
韓蕓汐要去東塢錢莊,而此時,程叔就和金執(zhí)事在錢莊的后院喝茶。
“賭場的買賣你是不要想了,我敢在這里打包票,萬商宮是救不活賭場的。呵呵,就是金翼宮和東來宮也沒那本事?!背淌鍑?yán)肅地說。
賭場的情況金執(zhí)事掌握得差不多,以他的判斷,三途黑市的賭場買賣至少在兩年的時間里是做不起來了。金翼宮的人把賭場里所有出老千的法子全都桶了出來,誰還敢來玩呢?
金執(zhí)事喝著上等的好茶,沒出聲。
程叔又道,“如今公主回來了,你跟寧承的約定也已作廢。呵呵,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輸給顧七少那張不封頂金卡,是討不回來的。金執(zhí)事,這一回你虧定了!”
其實,不必程叔提醒,金執(zhí)事在得知韓蕓汐身份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跟寧承的那筆買賣虧定了。
由著程叔分析,他緘默不語。
“哎,虧就虧吧。區(qū)區(qū)一張不封頂金卡,東塢錢莊自是虧得起。只是……”程叔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說下去。
金執(zhí)事撩了撩細(xì)碎的劉海,露出額頭上的傷疤,問道,“只是什么?程叔跟我,什么時候這么見外了?!?br/>
程叔輕嘆,“只是,你軟禁了韓蕓汐的妹妹,之前又在萬商宮門口那般開罪她……只怕軟禁沐靈兒一事,她不會那么容易算了的。”
金執(zhí)事心下納悶不已,程叔專程過來,一而再挑撥他和韓蕓汐,到底是和目的?寧承對西秦可是忠心耿耿,他出了事,程叔這是想干嘛呢?
金執(zhí)事掂量了一會兒,淡淡說,“程叔,既這么見外,那就請回吧?!?br/>
程叔非得沒生氣,反倒笑起來,“金子,程叔就喜歡你這性子,直接!”
金執(zhí)事沒做聲,他平素就是個寡言之人。
程叔俯身過來,低聲同金執(zhí)事言語,三兩句話就把買賣說清楚。
程叔要金執(zhí)事以沐靈兒為籌碼,跟萬商宮要一筆巨資,一旦事成,程叔便會將賣身契還給他。
金執(zhí)事何等聰明的人呀,一下子就意識到程叔要趁著寧承不在,刁難韓蕓汐。
韓蕓汐今日在大殿門口和寧靜的沖突,加之程叔這種態(tài)度,金執(zhí)事多少也猜到韓蕓汐這位公主并沒有真正在狄族站穩(wěn)腳。
寧承不在,狄族里未必有人服韓蕓汐。
金執(zhí)事對這些事僅限于好奇而已,他最關(guān)心的是他的賣身契。
“怎樣,我的賣身契在程叔手上?”金執(zhí)事問道。
程叔立馬取出一份手抄本來,“瞧瞧,有無出入?”
金執(zhí)事一見那東西,沉靜地臉色便微微變了,當(dāng)年的賣身契是他親手寫的,畫了押,上頭的每一字,他都知道,就連畫押的位置,他也記得一清二楚。
但是,手抄本并不能證明他的賣身契就在程叔手上,以程叔的身份,要見到這東西也不是不可能。
金執(zhí)事淡淡道,“程叔,能給我賣身契,我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你。但是,我要看到真本?!?br/>
程叔眼底掠過一抹復(fù)雜,“好,明日一早我取來給你看。想必韓蕓汐很快就會知道沐靈兒在這里,你心中要有個數(shù)?!?br/>
“那是自然?!苯饒?zhí)事淡淡說。
程叔匆匆從后門離去,幾乎是同時,五長老推著韓蕓汐被邀入客堂中。
“主子,萬商宮的五長老來見,還帶了一個坐輪椅的女子,屬下不清楚她的身份?!笔虖娜鐚嵒卮?。
金執(zhí)事微微一愣,很快就回過神,他低聲,“看好沐靈兒,別讓她亂跑。一定不能到客堂來?!?br/>
侍從領(lǐng)命而去,金執(zhí)事才快步往客堂去,一路上他都低著頭,眼底一片陰影,不知道思索著什么。
雖然金執(zhí)事對韓蕓汐的身份有所忌憚,但是,他仍是保持一貫的沉靜,甚至有些冷漠。
“公主殿下大駕光臨,不知有貴干?”他淡淡問,揮手意識仆從上茶。
“聽說你不肯放了我妹妹,我只能親自上門來討了?!表n蕓汐很直接。
“為了賣身契?寧承怎么跟你約定的,為什么允許你把人帶到這里來?”韓蕓汐問道。
“寧承當(dāng)初答應(yīng)我的,難不成公主也認(rèn)?”金執(zhí)事反問道。
“不認(rèn),就是問問?!表n蕓汐笑道。
“那我也沒說的必要?!苯饒?zhí)事并不客氣,若非程叔提醒,他還真沒想到他還有一個沐靈兒可以跟韓蕓汐談條件。
程叔能不能拿出賣身契的真本來,還是個未知數(shù),而且,就算程叔私拿了賣身契給他,他毀了賣身契又如何?萬商宮是不會承認(rèn)的。圈子里的人大多知道他是萬商宮的奴,他要走,豈能偷偷摸摸走?他必要光明正大的離開。
雖然眼前這個女人并沒有在狄族站穩(wěn)腳跟,但是,他寧可把籌碼押在這個女人身上,也不會押在程叔那種小人身上!
“不必說了!就說說現(xiàn)在你要怎樣才肯放了我妹妹吧。”韓蕓汐一臉輕松,似乎這并非一件多大多難的事情。
不得不說,韓蕓汐這等態(tài)度,讓一貫沉穩(wěn)的金執(zhí)事都有些心慌,但是,他很快就淡定。
“公主殿下,我要的條件很簡單,把賣身契還給我。一手交貨,一手交人?!苯饒?zhí)事說著,又補充了一句,“對了,沐靈兒坑我的那張不封頂金卡,也得還給我。”
韓蕓汐蹙起眉頭來,“金執(zhí)事,我聽說你當(dāng)初想把整個東塢錢莊都給寧承,就為換一張賣身契?寧承沒答應(yīng)你?”
“呵呵,所以,沐靈兒那丫頭還是很值錢的?!苯饒?zhí)事淡淡笑道。
韓蕓汐亦笑,“不不,靈兒丫頭再值錢,也沒有金執(zhí)事你值錢呀!要不這樣,你把沐靈兒放了,把東塢錢莊也交給我,我下個命令,就說你那賣身契作廢了。至于你和寧承之間有什么約定,也都作廢了,如何?”
這話一出,別說金執(zhí)事,就是五長老都一臉愕然。
這不是獅子大開口,是什么呀?她哪來的底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