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小君候要爆發(fā)了
離開的途中,曹性一直悶悶不樂,直到跟敵人拉開了距離,呂晨才有功夫問他是不是便秘了,曹性哭喪著臉表示,他對呂晨很失望,說好的神仙法術呢?居然用炸彈炸開寨墻,太沒有技術含量了。
對此,呂晨哭笑不得,呂展在馬上抖得篩糠,是在偷偷鄙視曹性的智商。呂晨倒是沒有嘲笑曹性的簡單腦袋,這是個一根筋的家伙,雖然傻乎乎的,但是可靠也可愛。
其實,曹性不是被呂晨忽悠了,而是被龐統(tǒng)給調(diào)戲了,龐統(tǒng)有個臭毛病,喜歡**人或者動物。所以,他被呂綺撓了,被呂晨的戰(zhàn)馬小羅踹了。
曹性是單細胞動物,想法不多,自從那日一箭射下士元燈后,聽龐統(tǒng)說那是小君候放的妖術,曹性就信以為真了。曾經(jīng),曹性聽說過黃巾張角會撒豆成兵的妖術,所以,在他看來,自家小君候這種奇人會妖術不奇怪,不會妖術那才奇怪呢,劉邦還會斬白蛇呢。在這個民智未開的年代,信什么的都有,曹性就信自家小君候是神仙轉(zhuǎn)世,神仙當然就不能用妖術,不,應該叫法術。
后來,龐統(tǒng)這賤人見曹性有些呆,就一而再再而三地逗他玩兒,各種稀奇古怪的故事,說得曹性目瞪口呆。
呂晨卻也沒阻止,心說這龐統(tǒng)該要是在后世寫網(wǎng)絡小說的話,該是天蠶土豆那個級別的,因為龐統(tǒng)說了一個讓呂晨毛骨悚然的故事,他說小君候的玉佩里住著一位被貶下凡會煉制丹藥的老神仙……
不過呂晨很樂觀地想道,等曹性發(fā)現(xiàn)上當了,龐統(tǒng)這小子肯定得被揍得連他媽都不認識。
雖然對于呂晨不用法術,而用拙劣的炸彈開路,曹性一直耿耿于懷,但還沒有忘記自己的司職,他見后面遠遠有袁紹騎兵跟隨,便問:“小君候,袁紹的騎兵纏住我們了。雖然不能吃掉我們,但卻能緊緊跟住我們,我們想偷襲北門恐怕很難。要不某率兵沖殺一陣,將他們趕走?”
其實袁紹的騎兵雖然怕了那種會爆炸的地瓜,但是,命令所在,也不敢完全放棄呂晨所部,遠遠地綴在后面跟上,不敢摸得太近。
“行了!咱們是輕騎兵,不是重騎兵,別干不專業(yè)的活兒!”
呂晨很淡定很淡定,不淡定不行啊,身邊有了個可以商量主意的龐統(tǒng),現(xiàn)在他的計劃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井然有序,全然不像之前在徐州和河內(nèi)那樣走一步看一部了。這種情形也早就料到了,應對之法也由龐統(tǒng)那賤人解決了。
“那怎么辦?任由他們跟著?這樣,我部的行蹤盡在他們掌控,偷襲不成不說,還可能被他們調(diào)集兵馬困死。”曹性灰常嚴肅地對呂晨道,“小君候,不要再隱藏了,快用法術吧!將我軍瞬間轉(zhuǎn)移到北城樓上去。”
“好。”
呂晨很爽快地答應了。
曹性眼睛頓時發(fā)亮,娘啊!小君候終于要爆發(fā)了!
不一會兒,呂晨帶著數(shù)百虎賁鉆進了一個小峽谷,峽谷中是一片杉木樹林。
緊隨其后的的袁紹騎兵不敢跟進去,因為怕有埋伏。這是一個葫蘆口形狀的峽谷,也就是說兩側(cè)的山梁到盡頭匯合在一起,封死了路,騎兵是無法從兩側(cè)越過的,而他們進入的峽谷口,才是唯一的出路。
也正是因為如此,袁紹的騎兵才更加不敢貿(mào)然進去,敵人突然跑到絕路上去,這件事情怎么看怎么詭異。
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率領袁紹騎兵的偏將有些安奈不住了,便是派了幾個斥候準備摸進山谷去,結果,剛一接近就被亂箭射死,抬回來的時候都重了一倍,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箭矢。
山谷里,樹林中,隱約可見呂晨的士兵在走動,戰(zhàn)馬在游蕩,卻又因為樹木遮擋,看不真切,不知他們的具體部署,這邊更不敢貿(mào)然進入。
不過袁紹的親兵騎部偏將自然不是傻子,早在第一時間就派人通知了其他附近的軍隊,他現(xiàn)在也是展開騎兵,封鎖住了出口,只等步兵趕到,追擊進去,便能將他們盡數(shù)殺死。
不一會兒,袁尚帶著三千精銳趕到,一聽呂晨被自己的騎兵堵在山谷里了,他就是樂得大笑三聲,然后就要下令士兵全軍突擊沖進去,被審配勸住了。審配很狐疑,在他看來,對方速度奇快,不可能非要往死路上走,定然有陰謀,貿(mào)然進入肯定危險。
最終,審配的意見是先派斥候進去看看,看能不能摸清楚一些情況,畢竟,對方已經(jīng)被堵在了里面,根本不用急。
騎兵偏將說對方射術太高,箭矢大概也不花錢的,斥候一靠近就是一通猛射,直到身上完全扎不進去箭了才停,老殘忍了,叔,您不信的話親自去試試。
對此,審配也是蛋疼菊緊如臨大敵,呂布的虎賁是大漢數(shù)百年鎮(zhèn)守北方的精銳,確實很強。不一會兒,他就想到了辦法,讓斥候拿著盾牌慢慢往里面挪,速度慢點沒關系,只要不死就行。其實,審配根本不在乎斥候死不死,他在意的是這個年代沒有電話,人死了就沒辦法把情報帶回來了。
于是,又是數(shù)名斥候被挑選了出來,等穿上兩層鎧甲,拿上鐵盾之后,十個有八個的褲襠已經(jīng)濕了。
斥候們散開,沿著兩側(cè)的山坡摸了進去,一點一點深入,最后,幾乎全部扔了盾牌扯了盔甲往回跑,帶回來的結果如出一轍:
對方在里面小溪邊搭了帳篷在休息,只有少量士兵在遛馬,連兵器都沒拿,甚至連斥候哨兵都沒有一個。
這怎么可能?
于是,袁尚再次派了一對褲襠不濕潤的斥候進去,帶回來的還是同樣的消息。
而這時,太陽伯伯已經(jīng)快要回家嘿咻了。袁尚和審配雖然懷疑,但是在情報的支持下,還是選擇了讓士兵沖殺進去,先放火箭,再靜待其變,或一鼓作氣沖殺過去,或繼續(xù)圍堵。
袁尚領兵殺了進去,放火箭燒帳篷,追殺遛馬的士兵,此處略去一百萬字。
最后的最后。
袁尚的面前跪了一排滿臉褶子的“士兵”。
“呂晨哪里去了?其他士兵哪里去了?”袁尚怒不可遏地喝問道,因為,他燒了帳篷,搶了馬,但除了這十幾個遛馬的士兵之外,就沒有見到其他人。
“安腫底滴,膩嫩灑呢?”
一個膽大的“士兵”歪著腦袋嚷嚷道。
袁尚一愣,問親兵:“他說什么?”
親兵翻譯道:“他說他是種地的,你要干什么……”
種地的?
原來,這些農(nóng)民都是從山梁那邊被抓過來幫著遛馬的,穿上軍服溜到天黑就給他們每人一石谷,還說,外面的袁紹騎兵也是他們一伙的,敢偷馬就殺了他們。
袁尚問呂晨等人去哪兒了,結果,農(nóng)民伯伯們紛紛踴躍發(fā)言,告訴他,你那些兵已經(jīng)徒步翻過山梁跑了,聽說是去哪里逛窯子去了,幾百號人啊如狼似虎的,姑娘們要遭罪了。
“噗——”
袁尚仰面一倒,噴出一口血來,呂晨這個天殺的!太不要臉了!
(如果不出意外,第二更應該是要零點過后,零點半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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