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這個人向來低調(diào)!【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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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規(guī)則!
當(dāng)張虹對凌魚雁說出經(jīng)理要在這時候親自見自己的時候,凌魚雁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跳出了這三個字。
新來的經(jīng)理自己從未見過,但是,卻給了自己如此之好的待遇,這讓凌魚雁不得不往深點的層次去想。
“虹姐……”凌魚雁神色痙攣了下后,遲疑地著張虹,“可不可以……不去?”
話音一落,張虹臉龐的笑容頓時間僵硬起來了,“魚雁,你這可不行。蕭經(jīng)理只是要見你一面,你如果拒絕的話,恐怕……”
凌魚雁雙唇緊咬,神色掙扎了半會,深呼了口氣,“我先去趟衛(wèi)生間,稍后再過去。”
“這就對了。”張虹笑容盛起,著凌魚雁的身影匆匆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nèi),片刻,笑容布滿著的臉龐霎時間陰沉了幾分,“哼!真是撞了狗屎運,這個經(jīng)理雖然沒什么能力,但是上了你,也可以讓你過上好日子了。”
啪啪啪……
凌魚雁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臉龐掙扎猶豫……
“可能是我想多了?新來的經(jīng)理并沒有這個意思……”
“可是,無端端的,他為什么要給我這么好的待遇?”
“怎么辦?”凌魚雁猶豫片刻,旋即打開手袋,從里面拿起一把小巧的剪刀,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神色鄭重地深呼氣,“如果他敢亂來……就算沒有這份工作,我……我也跟他拼了!”
在凌魚雁的腦海中,已經(jīng)逐步地勾勒出一幅醉舞咖啡館新經(jīng)理的形象畫面……
大腹便便,神色猥瑣,行為骯臟……
一步步地靠近辦公室,門縫透出了燈光,凌魚雁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門前,暗自將小剪刀收在手心,藏進了衣袖里面,再度深呼了口氣,努力地平復(fù)著自己的心情,想了想,旋即抬手拍門……
砰!
才剛拍了一下便戛然而止。
門是開的!
凌魚雁敲門的時候,大門直接被推開了少許……
“經(jīng)理……”凌魚雁輕聲地開口。
片刻,沒人應(yīng)答。
凌魚雁稍微蹙眉,半響,輕輕地將大門推開,投目過去,正前方的辦公桌前,大型柔軟的辦公椅已經(jīng)旋轉(zhuǎn)到面對著后面玻璃墻壁的位置,只能隱約到有一道身影坐在其上。
“經(jīng)理。”凌魚雁的聲音稍微提升了幾個分貝,不過,腳步卻留在了門口,生根般沒有移動半步。
“進來。”一道略微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
聞言,凌魚雁似乎是出于條件反射般顫抖了下,半響,感受到衣袖里面的剪刀,旋即跨前了幾步,臉龐勉強擠出了微笑,“經(jīng)理,我是凌魚雁,不知道經(jīng)理找我有什么事?”
“我找你有什么事,你還不明白嗎?”聲音低沉地響起。
凌魚雁的神色一變,腳步冷不防地退后了一步,聲音略微忐忑不安,“經(jīng)理,這……我不明白你說什么。”
“桀……你明白的。”
凌魚雁的臉色蒼白,急忙搖頭,同時眼眸的神色也堅定,她絕對不會有任何屈服的意思。
“不……”
“不急,你先聽我說……”低沉的聲音道,“我……我要你……”
“啊!”凌魚雁再度退后了一步,神色有些驚慌了。
“我要你……給我捶捶背。”
話音落罷的瞬間,辦公椅也非常干脆灑脫地旋轉(zhuǎn)了回來,一道含笑熟悉的面容頓時間出現(xiàn)在凌魚雁的眼前,嘴角勾勒出幾分若有若無地偷笑,“凌姑娘,本經(jīng)理今晚可真是有點累了,給我捶捶背怎么樣?”
這一剎那,凌魚雁的眸子仿佛瞬間定格在此刻了……
呆呆地著眼前的這一副面孔……
蕭陽出事時,凌魚雁心中有種天快塌下來的感覺,眼前一片的黑暗,著自己準(zhǔn)備的早餐留在門衛(wèi)室變得冰冰冷冷,凌魚雁總會產(chǎn)生錐心的劇痛。她無法肯定自己為何會如此著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沒有蕭陽,很不習(xí)慣。
當(dāng)?shù)弥掙柕脑┣橄辞澹梏~雁臉龐才重新綻放出那份屬于自己的恬靜笑容。
白天在圖書館簡單的見面,凌魚雁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會在這樣的場合見到蕭陽!
這里是醉舞咖啡館,蕭陽怎么會在這?
“是驚訝,還是驚喜?”蕭陽微笑著開口。
宛若雕塑般站立片刻后,凌魚雁方才一個激靈驚醒了過來,并沒有蕭陽所想象的驚訝或者是驚喜,而是立即眸子朝著辦公室的各個角落掃動。
“凌姑娘,你找什么?”蕭陽疑惑了。
“蕭陽,你把咖啡館的經(jīng)理怎么樣了?”凌魚雁語氣帶著幾分焦急地開口,“你才剛剛沒事,可不要再惹事了。”
“…………”
蕭陽默默地著凌魚雁,半會,挺直了自己的肩膀,正色著前方,“凌姑娘,你,難道我長得不像經(jīng)理嗎?”
凌魚雁已經(jīng)焦急地在辦公室四處地找了,“不是像不像,根本不可能是啊!蕭陽,別鬧了,我們趕緊放了經(jīng)理,離開這里。”凌魚雁已經(jīng)決定,這里可不是自己可以繼續(xù)待下去的地方。
“…………”蕭經(jīng)理感覺被當(dāng)頭打了一擊。
太打擊人了。
“凌姑娘,我……”蕭陽要哭著解釋了,原本還想給凌魚雁一個驚喜,沒想到反倒讓她覺得自己把醉舞咖啡館的經(jīng)理給‘解決’了。
我是這么暴力的人嗎?
辦公室不大,凌魚雁了遍,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后,目光重新落在蕭陽的身上,焦急道,“蕭陽,真的別鬧了……”
砰!砰!
辦公室的門再次敲響。
凌魚雁的神色一變,急忙向蕭陽,當(dāng)見到蕭陽依然神色如常地坐在椅子上,并且還非常有禮貌地說出一聲‘請進’后,嘴巴霎時間張大到了極點,眸子難以置信地著前方……
“蕭經(jīng)理。”進來的是張虹,此時,她手中捧著一份資料,走到辦公桌前,微笑道,“這是你要的醉舞接下來的經(jīng)營策劃書。”
“嗯。”蕭陽儼然一副行家般點了點頭,“放這,你先出去吧。”
“好的,蕭經(jīng)理。”
當(dāng)張虹還非常善解人意地關(guān)緊了房門后,蕭陽的目光重新投向凌魚雁……
極度的不可思議!
凌魚雁呆滯地著眼前的身影,一下子徹底懵住了。
啪!
蕭陽拍了下手掌后,凌魚雁方才清醒了過來,一臉震驚,“蕭陽,你……你怎么會是醉舞的……經(jīng)理?”
“這個一言難盡。”蕭陽微微笑地道,“凌姑娘,總而言之,你以后就安心在醉舞上班,有本經(jīng)理在,沒人敢對你怎么樣。”
“誰說沒有。”凌魚雁著蕭陽,神色逐漸恢復(fù)過來,事情的發(fā)展雖然有點出乎自己的意料,但是結(jié)果比自己所想的要好多了。
“還有誰?”蕭陽殺氣騰騰地道,“我立即開除他!”
凌魚雁不禁抿嘴輕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蕭陽瞳孔睜大了幾分,了幾眼辦公室,確定除了凌魚雁外,只有自己……
“我?”
“當(dāng)然了。”凌魚雁哼了一聲,“哪有經(jīng)理這樣嚇人的,現(xiàn)在還讓人幫你捶背呢。”
蕭陽擠眉弄眼地笑了笑,“那……凌姑娘,你愿不愿意,幫這個新來的經(jīng)理捶捶背呢!”
“哼!”
凌魚雁雖然嘴上沒說什么,腳步卻已經(jīng)移動上前,徑直走到了蕭陽的身后,伸手輕輕在其肩膀按摩了起來。
“蕭陽,你是醉舞的經(jīng)理,怎么……還在復(fù)大當(dāng)門衛(wèi)呢?”
“你知道,我這個人向來低調(diào)。”
“聽說澹臺亦瑤親自招攬你加入青峰社,這樣的機會,你為什么不把握呢?”
“你知道,我這個人向來低調(diào)。”
“…………”
凌魚雁只恨自己力氣不大,沒法將身前此人活活掐死!
…………
…………
凌晨。
有蕭經(jīng)理當(dāng)后臺,凌魚雁的工作確實是輕松了不少,除了給蕭經(jīng)理捶捶背外,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都是在辦公室內(nèi)陪著蕭經(jīng)理喝喝茶,聊聊人生。
只不過,下班的時候,兩人并肩走出醉舞時,眾多員工那帶著各異的視線讓凌魚雁有點不自在。
并肩徐步地往復(fù)大校門方向走回。
繁華的都市車輛已然川流不息,直到兩人轉(zhuǎn)角拐彎走進了最接近復(fù)大的那條道,車輛方才逐漸地減少……
“蕭陽。”兩人安靜了片刻后,凌魚雁率先打破了平靜,抬眼側(cè)面道,“你……國慶有沒有空?”
“國慶?”蕭陽一怔,旋即微笑道,“我準(zhǔn)備到處走走,怎么了?有事嗎?”按照蕭陽的計劃,這段時間便逐步籌集治療君鐵纓的藥引。
“到處走走?”凌魚雁遲疑了片刻,半響,輕聲道,“我可以借用你半天的時間嗎?”
蕭陽愣神了下,含笑點頭,“沒問題。”
啪!啪!
話音落下的瞬間,正前方,幾束車燈閃耀而起,車子朝著蕭陽兩人的方向奔掠而來!
“蕭陽!怎么了?”凌魚雁的神色微變,似乎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沒事。”蕭陽一手抓住凌魚雁的手,退后了一步,兩人剛剛轉(zhuǎn)身回去,身后,又是幾輛車快速地奔掠而來,阻止了兩人的退路。
“來,有人在專程等我們回來。”蕭陽目光快速閃過了一絲冷意,這里是自己從醉舞回復(fù)大的必經(jīng)之路。
被蕭陽抓住手后,凌魚雁已經(jīng)徹底地鎮(zhèn)定了下來,仿佛這只手有著無盡的力量,讓她非常安心,靜靜地站在蕭陽的側(cè)旁……
啪!啪!啪!
車門打開,一道道身影從里面快步走了出來。
統(tǒng)一的服裝,手臂上,刻著一個魚鱗形狀的畫面!
“碧鱗堂?”蕭陽瞳孔猛縮,神色一冷,立即將凌魚雁拉扯到自己的身后,抬眼一掃眼前的眾人。
“他們是什么人?”
“你知道,我這個人向來低調(diào)……”
“…………”凌魚雁無語地著蕭陽,都什么時候了,還顧著自己的低調(diào)不低調(diào)。
“不過……這一次,來,我想低調(diào)都低調(diào)不起了。”蕭陽搖了搖頭,重重嘆息。
啪!
大步地邁前了一步!
“凌姑娘,你閉上眼睛吧!”蕭陽淡聲開口,目光帶著寒意地掃著眼前的眾人。
刀光閃動!
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
只不過,此刻他們只是對蕭陽包圍,卻沒發(fā)起進攻。
約莫半分鐘……
呼!
遠處,幾束燈光一閃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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