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小心著涼
第259章 小心著涼
“你一直都是狼群的人。”
“可是我卻在關(guān)鍵的屠城之戰(zhàn)中離開了你們?!?br/>
“因為你踩到了敵人的詭雷炸斷了雙腿,那不是你的錯。”
“不,我一直認為那是因為我的愚蠢,如果我當時可以再冷靜些就不會讓狼群暴露在敵人的火力之下,我炸斷兩條腿算得了什么,可是很多兄弟因為我送了命,我覺得我是一個可恥的逃兵。狼王,給我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我可以為狼群做任何事?!?br/>
“我再說一遍,那不是你的錯。”韓東果斷的回答,“當時是我下令把你送走的?!?br/>
“為什么?我沒有了腿但我還有手,我還可以拿槍……”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xiàn)在的狼群每一個戰(zhàn)士都穿西裝打領(lǐng)帶,過著體面的生活,當初我們在戰(zhàn)場上玩命不就是為了這一天么。”韓東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看你現(xiàn)在多好,名利雙收人也帥了,連腿都長出來了?!?br/>
一句話讓白骨哭笑不得,他撩起褲腿露出非常逼真的假肢,“米國最新產(chǎn)品,幾乎和真的一樣,狼王,我還可以像從前一樣和大家并肩戰(zhàn)斗?!?br/>
“你小子可以啊,炸斷了腿居然還能混成這樣,說說看,這些年你是怎么過來的?”
“說實話剛來的時候我遇到了很多麻煩也吃了很多苦,可這些東西跟狼群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br/>
“嗯,你一個人在燕京能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當初我沒有看錯你?!?br/>
白骨苦笑一下:“狼群出來的沒有孬種,比我強的兄弟有的是,何況我的本事都是你教我的。”
只有白骨自己心里清楚,短短三年間他經(jīng)歷了多少事,但他也很明白這些事在狼王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白骨,燕京人,狼群的偵查手,被稱作狼群的眼睛,當年屠城之戰(zhàn)爆發(fā)前,他作為偵查尖兵秘密潛入,不幸中了敵人埋伏的詭雷被炸掉了雙腿,因此暴露了狼群的作戰(zhàn)意圖,提前引發(fā)了屠城之戰(zhàn)……
狼王下令派人帶他撤離,后來又派人給了他一大筆錢讓他回神州養(yǎng)老。
那筆錢足夠他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了,但他不甘心就這樣活下去。
他先是去了賭城,三天時間狂卷三千萬,愣是把金沙的老板逼得請殺手暗殺他,他干掉了殺手當天晚上就闖進了金沙老板的臥室,硬是逼著金沙老板親自開游艇把他送出了賭城。
后來輾轉(zhuǎn)來到燕京,殺了幾個有名的黑道老大,先后控制了三個幫派,愣是把燕京的黑道給震住了。然后又用狼王給的那筆錢做灰色生意,錢越賺越多,交朋友也越交越廣,只用了一年時間硬是在燕京闖出了自己的世界!
這就是白骨,當初狼王身邊那個有些靦腆卻殺人如麻的小白。
聽完了他的事,韓東笑了:“你小子也算是殘疾人下崗再就業(yè)的奇跡了?!?br/>
“狼王,你這次來燕京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為你做什么?”白骨認真的說道。
“給我找一個人?!表n東收起了笑容,一字字說道。
“什么人?”
“一個十年沒有見過面的人!”
這天晚上,韓東就住在天頂?shù)暮廊A包房里,到了房間洗了個澡,一個人坐在露臺上喝酒看月亮。
月是故鄉(xiāng)明,韓東看不出今天的月亮和十年前的那個有什么變化,可人已經(jīng)不再是十年前的那個人了。
正胡思亂想的功夫,外面響起了門鈴聲,韓東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看來那小子的確在燕京能量不小,這么快就有消息了。
他以為是小白,可一開門就是一愣,只見門外站著的不是小白,而是那位風(fēng)情萬種的老板娘紅姐。
“是你?!表n東微微吃了一驚很快又笑了,“是不是因為剛才我在樓下打暈?zāi)?,你現(xiàn)在專門跑上來找我報復(fù)的?”
紅姐仔細的看了韓東半晌,臉上微微一紅:“我可以進去嗎?”
“當然可以。”
韓東往沙發(fā)上一坐,瞇著眼睛打量著這個美麗的夜總會老板,“身上要是帶家伙的話就趁早亮出來吧。”
“要搜身嗎?”
“第一次見面就搜身,這樣不好?!表n東搖了搖頭。
“可是你又不放心我?guī)屵M來,對不對?”
“沒錯。”
“這很簡單……”紅姐輕輕一拉裙帶,身上的紅裙“刷”的一下滑了下去,一具活色生香的胴體就那么赤裸裸的擺在韓東眼前!
這樣的沖擊力恐怕哪個男人都沒辦法抵擋,韓東雙眼仿佛被狠狠燙了一下,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
“你好好看看我有帶家伙嗎?”紅姐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刻意要讓韓東看清楚。
“唉,我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你做人這么坦率?!表n東笑得很愉快,“快穿上吧,小心著涼?!?br/>
“我可以用一下你的浴室嗎?”紅姐壓根就沒有穿衣服的意思。
“當然可以。”
紅姐一絲不掛的走進了浴室,韓東看著地上的紅裙默默發(fā)呆,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小白給自己安排的,唉,看來那小子也學(xué)壞了。
他一邊喝酒一邊想著心事,也不知過了多久,浴室的門一開紅姐裹著浴袍走了出來,好似出水芙蓉一般。
她隨手打開了音響,性感纏綿的音樂響了起來。
“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我陪你?!奔t姐拿了一只杯子倒上了酒,跟韓東的酒杯輕輕一碰,揚起雪白的脖頸抿了一口,不溶性進口唇膏在杯口留下兩片玫紅的唇印,“歡迎你來到燕京,東哥。”
“是小白讓你來的吧?”韓東皺著眉頭說道。
“是白骨先生的意思,我自己也想來向你賠罪,都怪我有眼不識真人,東哥不要見怪?!奔t姐的眼眸越來越亮,也越來越黑。
“你過來恐怕不光是喝酒賠罪的吧?”
“你在天下夜總會的時候不是說想上我嗎,所以我就來了,人已經(jīng)在你面前了,就看你敢不敢?!奔t姐的聲音本身就是一種春藥,“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要敢說不敢做?!?br/>
“你不是說我沒資格嗎?”韓東淡淡笑道。
“那時你沒有資格,可是現(xiàn)在你有這個資格,如果連你都沒有資格,我想不到整個燕京還有誰有這樣的資格?!?br/>
“對不起,現(xiàn)在不是我沒資格,是你沒資格?!?br/>
“為什么?”
“我對我兄弟的女人沒有興趣?!?br/>
紅姐稍稍一愣,忽然“噗嗤”一下笑了。
“你笑什么?”韓東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