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唯一的王
謝珺皺眉。
胖老板摁著謝珺的手,情緒激動,“剛才給你錢的人,是咱們馬賽石油大亨的兒子!這張支票不可能是假的!你瘋了?一千萬歐元都不要!”
謝珺再度愣住了。
看了一眼剛才那個年輕人消失的方向。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人!
竟然能夠讓這種超級富二代跟在屁股后面。
看了一眼手中的支票!
謝珺窮,但是想到這張支票太過于燙手了,她還是害怕那個瘋批再度被通緝。
人家是百分之二十的牛逼人物,進(jìn)出警局和回家一樣。
她不一樣!
她就是個打工仔!
完全沒辦法比!
看到胖老板眼饞的盯著支票。
謝珺把支票往胖老板手里一推,“你要是想要的話,給你了!”
胖老板愣了一下,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剛才王悍離去的方向。
再喜歡錢也不至于這么點(diǎn)腦子都沒有,剛才那位國際重犯現(xiàn)在搖身一變成了警司高級顧問,給誰誰不慌。
剛才那一巴掌現(xiàn)在臉還疼呢。
那種人的便宜怕是有膽子占也沒有命去享受。
畏畏縮縮的把支票還了回去,沖著謝珺擠出來一個笑容。
“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有這么厲害的朋友!”
謝珺沒說話,轉(zhuǎn)身朝著餐廳走去。
順帶掏出來手機(jī)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通緝令竟然還在。
而且在各大平臺都是置頂?shù)臓顟B(tài)。
不由自主的透過櫥窗再度往那位消失的方向看去。
完全不把通緝令放在眼里,堂而皇之的在大街上橫行而過,就好像通緝令是一張廢紙。
這到底是什么人?
謝珺坐在位置上發(fā)著呆。
以前對她動輒破口大罵的老板現(xiàn)在滿臉笑容,就像是對待親媽一樣的給謝珺端茶送水。
謝珺覺得有點(diǎn)荒唐。
想到剛才那個年輕人說的二八定律。
不由得再度想到自己父親在世的時候不止一次說過的弱肉強(qiáng)食的生存法則。
謝珺忽然發(fā)現(xiàn),那個年輕人和自己父親之間的有些想法是不謀而合的。
她站了起來想要追出去送父親最后一程,但是想到人已經(jīng)遠(yuǎn)去了。
謝珺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去父親的墓前去看看。
王悍點(diǎn)了三根煙放在了謝三甲的墓碑上。
自己又點(diǎn)了一根。
“謝老,都說葉落歸根,但是晚輩琢磨了一下,您閨女在這里,這里就是您的根兒,所以就自作主張把您埋在了您閨女所在的地方。”
擰開一瓶找了老半天買的好白酒,“怕您喝不慣紅酒,就給您整了點(diǎn)白的,路上慢慢喝。”
一瓶酒咕咚咕咚的盡數(shù)倒了出去。
“一路好走!”
王悍鞠躬!
沒有親人送謝三甲。
王悍和謝三甲也算是患難之交。
謝三甲給王傳了畢生所學(xué),送老人家最后一程也是情理之中。
轉(zhuǎn)身鉆進(jìn)了車?yán)锩妗?br/>
沒走多遠(yuǎn),王悍就看到了謝珺徒步朝著這邊走來。
捧著一束花。
王悍降下車窗和謝珺點(diǎn)點(diǎn)頭。
謝珺還想要說什么,但是王悍已經(jīng)離開了。
看著王悍離去的方向,謝珺還是有些愣神,這個年輕人身上帶著一種神秘感,想要讓人去忍不住去探索,但是危機(jī)感又讓人望而卻步。
說實(shí)話,謝珺心里面還是挺害怕的,畢竟國際通緝令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
一夜之間殺了幾千人!
這種人和惡魔沒什么區(qū)別了!
乘坐了艾克家的私人飛機(jī),朝著梵蒂岡而去,和梵蒂岡那里的人匯合。
王悍閉著眼睛,暗中運(yùn)功。
外功距離第三境只差臨門一腳。
對外功的熬煉,說白了就是撕裂又重生的過程。
斷過的腿重新愈合比最初的更加強(qiáng)悍,肌肉也是一個道理。
《往生經(jīng)》和外功的突破還需要幾天。
這種東西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王悍趁著這個機(jī)會,開始使用點(diǎn)將術(shù)控制炁瓶之中龍象境的炁體。
飛機(jī)落地之后,又乘車轉(zhuǎn)乘。
前后折騰了差不多十個小時。
王悍抬手一指。
一道炁體身影在身前緩緩浮現(xiàn)。
看起來是個近乎透明的身影。
謝三甲說過,像是這種炁體,基本上都是人還沒有咽氣的時候就把炁體給強(qiáng)行抽出來了。
王悍從那個青年手里順手牽羊的這個炁瓶里面這么多的炁體,不知道積攢了多少年。
也算是讓王悍給撿了個超級大便宜。
第一次控制相對很慢,王悍用了一天。
現(xiàn)在掌握了訣竅,速度只會越來越快,剩下的四個龍象境炁體,王悍猜測大概用三天就能完全控制了。
寬大的房間之中。
壁爐之中柴火燃燒。
房間里面坐著不少人。
大致分為兩個陣營。
一邊是一群形色各異的人,男女都有,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一股桀驁不馴的氣質(zhì),雷小花和羅恩兩個人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什么,兩個人的臉上浮現(xiàn)出賤兮兮的笑容,其他人或站或坐,都是嘻嘻哈哈的。
而另外一邊,坐著幾十號人。
一些穿著特質(zhì)的長袍。
其中還有兩個穿著一身紅衣的老人。
除了他們,還有幾個穿著鎧甲,手腕上帶著精致古樸的護(hù)腕,脖子戴著十字架。
這些人的首座是一個年邁的老人。
眼皮垂著。
另外一幫人嘻嘻哈哈的動靜讓這邊的一些人很生氣。
萊恩作為中間人有些如坐針氈。
那幫兄弟姐妹都是自由自在慣了的,這幫人要么是家境頗豐的頂流二代,要么是在某一個領(lǐng)域出類拔萃的頂尖人才,每個人的骨子里都刮著自由的風(fēng),血管里都流淌著桀驁的血,隨心所欲慣了,命令他們安靜下來保不齊會被錘的親媽都不認(rèn)識。
一個膚色泛紅的紅衣大教主冷哼,“我們堂堂圣光教,代表著正義,代表著光明!現(xiàn)在和一群強(qiáng)盜共聚一堂,更要和他們聯(lián)手,傳出去還不讓人笑話!”
萊恩擠出來一個笑容,給一個穿著古樸鎧甲的中年男人眼神示意。
沒想到那個中年男人低頭抽煙,好像是認(rèn)同了那位紅衣大教主的言論。
這邊說話的聲音讓那幫人聽得一清二楚。
那幫人沒有人出來反駁,但是吵鬧的聲音更大了。
一個一米九的絡(luò)腮胡壯漢高聲呼麥。
雷小花和一個光頭兩個人在中間摔跤,引來一片喝彩聲。
紅皮膚的紅衣大教主一拍桌子,“安靜一點(diǎn)!”
然而沒有任何一丁點(diǎn)的效果。
羅恩小拇指放進(jìn)嘴里吹了個口哨。
笑聲更大了。
紅皮膚的紅衣大教主騰地站了起來。
剛要說話。
首座上,年邁的老人緩緩開口道。
“穆爾,孩子們在玩,就讓他們?nèi)ネ妗!?br/>
穆爾憤憤的坐了下來,“教皇大人,我們圣光教為什么要和這群強(qiáng)盜聯(lián)手?這簡直讓世人恥笑!”
那邊的笑聲更大了,又有幾個跳上去摔跤,聲音鼎沸。
年邁老人面帶笑意,“在我眼里,他們不是強(qiáng)盜,而是一群向往自由,崇尚正義,有理想有作為有生氣的孩子。”
穆爾咬著牙,“一點(diǎn)禮貌都沒有!萊恩!然他們安靜一點(diǎn)!”
萊恩被夾在中間很難受。
穆爾怒聲道,“一群懶散混亂的匪徒!哪里配得上和我們圣光教并肩作戰(zhàn)!他們....”
話還沒說完。
一股寒風(fēng)吹了進(jìn)來。
門開了。
從外面走進(jìn)來了兩個人。
為首的青年穿著一身風(fēng)衣。
原本還吵鬧的那幫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原本懶散的眾人紛紛站了起來,鋒芒畢現(xiàn)!
所有人盯著從外面進(jìn)來的青年。
就像是等來了唯一的王!
圣光教的眾人不由自主的浮起來了一層雞皮疙瘩!
剛才毫無紀(jì)律的一幫匪徒在這個青年到來之后,像是瞬間變成了一支紀(jì)律嚴(yán)明的軍隊(duì)!
空氣之中都彌漫著肅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