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七十四章 誰想綁架我?
第七十四章 誰想綁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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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莫顏強拉這想要站到她身前試圖保護(hù)她的司守。緊張的盯著對面修士的動作,等待適當(dāng)?shù)臅r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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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的七彩琉璃罩是防護(hù)類靈器不假,她也有信心能擋住來人的一擊之力,可也只有一擊而已。那人的修為高出她許多,她的七彩琉璃罩并不能擋住他的每一道攻擊,恐怕,挨個幾下,防護(hù)罩就會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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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在等,等他出手的那一刻,她駑定來人并不想傷害他們,出手不會太重。在最后一刻,讓七彩琉璃罩現(xiàn)身,才能為他們爭得更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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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沒機會問司守他的通訊玉符是誰給的,只能寄希望于給他玉符的人,能快點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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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在不危及到自己生命的情況下,她絕不會使用鑲藍(lán)手鐲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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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對面的人果然出手了,和她預(yù)料的一樣,力度不強不弱,剛好能對他們造成傷害,又不會太嚴(yán)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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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電光火石之間,莫顏激發(fā)左耳的七彩琉璃罩。透明的光圈突然變大,將兩人罩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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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隔絕了對面修士的威壓,兩個人立時輕松了很多,莫顏的靈氣運轉(zhuǎn)恢復(fù)自如,源源不斷的輸入到正在保護(hù)他們的透明光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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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琉璃罩受莫顏的靈氣激發(fā),七種色彩瑰麗斑斕,托著長長的光絲游曳,舞動著,跳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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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司守怔怔的看著莫顏,白皙的幾乎透明皮膚,被七彩華光籠罩,不時更替著色彩,專注認(rèn)真的神情,有一種別樣的美感。此時的她,光芒四射,氣韻天成,讓人舍不得移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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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黑衣修士手中多了一件梭型靈器,狠狠的砸在七彩琉璃罩上,一次比一次猛烈,莫顏幾乎要堅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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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對付防護(hù)罩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在同一點上重復(fù)的攻擊,一旦防護(hù)罩的某一點靈氣供應(yīng)不上,整個防護(hù)罩將瞬間坍塌。以點擊面,是修真界千百年來總結(jié)出來,最有效的攻擊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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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莫顏苦苦支撐著,歸元丹一顆接一顆的送進(jìn)嘴里。這種方法無異于飲鴆止渴,司守在一旁捏白了骨節(jié)。連手掌的疼痛都暫時忘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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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是司家收養(yǎng)的,因為有靈根天賦,被一起送進(jìn)隱仙派。而小祺,這個他守護(hù)的孩子,是司家的唯一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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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知道司家為什么要收養(yǎng)他,他們看上了他有靈根,能在旁邊保護(hù)小祺,使他的修仙之路,走的更順暢些。這些司家并沒有隱瞞,坦蕩蕩的講在了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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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對于給他姓氏,給他一個歸屬的司家,他懷有一顆感恩的心。司睿祺聰明可愛,他更是當(dāng)親弟弟一樣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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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的名字,守!司家賦予他姓氏,他給自己起了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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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曾經(jīng)他以為,他的一生都會如此,像他的名字一般,守著小祺的平安,不再有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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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直到有一天,林中的她飛馳跳躍,白衣勝雪。輕盈飄逸,那樣神采飛揚,那樣恣意忘情,那身影再難從他心中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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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師傅交代,要注意她的安全,說她一個女孩子,即使修為高些,還是需要人保護(hù)的。這個說法,他很同意,不是他看不起女子,而是在他印象中,女人天生就是要被男人保護(hù)的。雖然他現(xiàn)在還稱不上是男人,她更稱不上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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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此時此刻,她卻在保護(hù)他,他恨對面那個想挾持他們的黑衣修士,恨自己拖累她難以逃脫,更恨自己不能站在她身前保護(h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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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怎么樣?乖乖跟我走,省得一會被我抓到受苦。”他其實有苦難言,暗暗責(zé)怪自己得意忘形,被那小子有機可乘捏碎了通訊玉符,不知道他們的援兵什么時候會到,他得速戰(zhàn)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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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他的目標(biāo),不但有防護(hù)類靈器,手中的靈丹更不要錢似的往嘴里塞。竟成了僵持不下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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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果他沒在他們的救兵趕來以前帶走他們,他不但會受到很嚴(yán)厲的懲罰,還有可能性命不保。想到此,他不寒而栗,手上的梭型靈器又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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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知從哪里突然飛出一把飛劍,以異常刁鉆的的角度打掉了正在攻擊防護(hù)罩的飛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向黑衣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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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黑衣修士連連躲避,找了一個空隙,祭出飛劍,兩把飛劍在空中纏斗,難解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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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莫顏眼尖,看到了飄然而至的容白羽,高興的笑道:“是容師兄,司師弟手里的通訊玉符是容師兄的嗎?來的太及時了,再晚些,我就要堅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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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司守的神色有些黯然,他現(xiàn)在只能求助他人來保護(hù)她,看著莫顏瞬間變得神采奕奕,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容師兄,心中的酸澀難以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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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其實,他是冤枉了莫顏,她高興不假,卻絕沒有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容白羽。之所以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容師兄,是在研究容師兄對戰(zhàn)時的操控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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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人在戰(zhàn)斗中能夠成長,在觀摩戰(zhàn)斗中一樣能受益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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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就像玩網(wǎng)絡(luò)游戲,高手PK的經(jīng)典視頻,永遠(yuǎn)是菜鳥學(xué)習(xí)膜拜的方向。莫顏全神貫注,生怕遺漏任何細(xì)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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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容白羽到底是專攻劍道的劍修。戰(zhàn)斗力十分強悍,少時,對方的飛劍就被他一舉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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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黑衣修士吐了一口鮮血,快速召回飛劍,御劍離去。莫顏注意到,那修士的飛劍上,有一道細(xì)長的裂紋,攀爬其上,離壽終正寢的日子不遠(yuǎ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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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容白羽沒有追過去,“你們怎么樣?”收回飛劍,疾步走到他們面前。拉著兩個人細(xì)細(xì)的打量,直到?jīng)]有發(fā)現(xiàn)任何傷勢,才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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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們沒事,謝謝你容師兄,要是你再晚來一會,就見不到我們了。”莫顏心中感激,語氣也比平常更熱絡(luò)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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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謝謝師兄。”司守低著頭,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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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們是我的師弟師妹,大家一家人,說什么謝謝。”容白羽揮揮手,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不過,那黑衣人是誰?為什么會對你們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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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兩個孩子一臉茫然,司守是真的不清楚,莫顏隱隱覺得黑衣人是為她而來,但這樣猜測的話,她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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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心中不停思索著來人的目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到底是誰想要綁了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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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容白羽笑笑,“想不出就算了,我會想辦法查清楚。你們以后要小心些,隨時提高警惕,”師傅剛把司師弟派過來,就發(fā)生這樣的事,是巧合?還是師傅知道什么,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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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在事情沒有明朗以前,只能暗暗查訪,司師弟的修為太低,想要完成師傅的囑托,看來他還得幫他一把。莫師妹手中的好東西倒是不少,不過,一味的防御,并不是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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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莫顏注意到容師兄在四周走走停停,揮舞著手中的重玄劍,像在清理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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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修真者之間的打斗很激烈,為了防止驚嚇到普通人,每每有爭端之前,都會在周圍擺下陣法,隔出一片場地。”容白羽笑著解釋。不過眼前這個陣法不是他擺的,卻是那黑衣修士留下的,他這樣細(xì)致的邊查邊清理,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出些許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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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失敗了。”淡淡的語氣,仿佛他們談?wù)摰闹皇浅詻]吃飯的問題。“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你也不用去領(lǐng)罰了,直接領(lǐng)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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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求求您,饒我一次,我現(xiàn)在就去,一定把她帶回來。”黑衣修士的面罩已經(jīng)去掉,一張年輕的臉上,滿是驚恐。“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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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對面的人不為所動,揮揮衣袖,自有旁邊站立的修士將他帶下去。被帶下去的修士臉色慘白,卻不敢再說一句求饒的話,呆呆的跟著人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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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多時,他的面前已經(jīng)多了一個儲物袋,他細(xì)細(xì)的翻看著,滿意的點點頭。又拿起飛劍細(xì)細(xì)端詳,整個劍身從中間撕裂開來,已經(jīng)不能再被稱之為飛劍,與廢鐵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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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力道掌握的不錯,角度也控制的很好,這個地方正是這把飛劍最薄弱的地方。你的習(xí)慣還是沒變啊,喜歡一擊即中。”他喃喃的自言自語,手上稍一用力,飛劍碎裂一地,又隨手將手中完好的劍柄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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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從那天起,莫顏除了每天學(xué)校,汪家和媽媽那里,又多了一個去處——容師兄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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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司守不停的揮舞手中的練習(xí)劍,他現(xiàn)在正是打基礎(chǔ)的時候,每天的枯燥的練習(xí)就是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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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抬頭看看空中飛舞的粉色飛劍,冰冷的眸中閃出一抹溫柔。低下頭,繼續(xù)重復(fù)剛才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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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莫顏和司守今天放假,難得的周末,她本想在家陪媽媽。卻被冷著一張俊臉的司守找上門來。她想賴著不走,那不情不愿的樣子,惹得楚蓮笑彎了眼,連連催促她快些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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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容師兄教了她一套簡單的劍法,讓她練習(xí),不時過來指導(dǎo)一下,他將住處附近的空地,用陣法與外界隔絕,兩個人在里面練的不亦樂乎,外面偶有路過的人,一無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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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很羨慕容師兄能控制飛劍在空中戰(zhàn)斗,經(jīng)常背著容白羽自己練習(xí),對于司守沒有告密的行為,她很滿意。準(zhǔn)備找機會報答他的守口如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