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Vip卷 316
Vip卷 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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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李茹馨有些哭笑不得。拋妻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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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根本算不上是妻吧?又哪來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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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些人也太能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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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過,這正合她意,輿論的風(fēng)向是很重要的,有的時候,不是自己想自欺便可以,總有人會有意無意的提醒他們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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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容白羽隨著郁襲香住在無為宗,郁襲香身為首席大弟子,換言之便是無為宗的少宗主,身份尊貴的同時,也要負擔(dān)相應(yīng)的責(zé)任和義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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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處白煙朦朧的所在,一身白衣如雪的女子輕揮衣袖,邁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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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室內(nèi)打坐的白袍男子,睜開雙眼,精光四溢,又緩緩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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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女子回到房間,再出來時,已然身著一身明黃的長裙,更顯嬌艷,只是臉上略帶薄怒,破壞了一絲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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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自從她擔(dān)任首席大弟子,替宗主分擔(dān)派務(wù)以來。還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難堪,沈暮溪,真有你的,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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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竟然選在這個時候出手,之前還真是小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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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縷茶香飄忽而來,她的神情略有緩和,“我以為你在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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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先喝杯茶。”他溫潤的聲音便如那清茶,能讓她紛亂的心立時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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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再看她,嘴角已經(jīng)勾起淺淺的弧度,“我泡的茶好像總是沒有你泡的香。”她接過茶盞,在鼻前微微晃動,雙眸微微瞇著,輕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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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讓他的眸子暗了暗,因為她非常喜歡,所以他對此道也略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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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們說什么了?”他記得,今天應(yīng)該是無為宗三月一次的宗門例會,看起來,應(yīng)該是又有什么人說了什么,惹得郁襲香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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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在心中苦笑,有些事情,真的要接觸久了才知道,本以為郁襲香是個有城府的女人,心思縝密,會是他以后的賢內(nèi)助,可此時看,她的肚量未免太小了些。要成大事,能忍他人所不能忍,可她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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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今天,沈暮溪師兄提出,要免掉我首席大弟子的稱號。”郁襲香將茶盞放下,面色有些陰沉,“白羽,最近又有傳言興起,說你是修真界的陳世美,這陳世美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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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容白羽淡然一笑,古井不波,“一個凡人,無關(guān)重要,首席大弟子一職,不是誰說卸掉便能卸的,最主要還是要看宗主和太上長老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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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郁襲香微微點頭,“宗主最近閉關(guān)未出,不然沈暮溪也不會此時發(fā)難,讓我卸掉首席大弟子的職位倒在其次,最主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給我一個難堪。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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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沈暮溪?!”容白羽沉吟片刻,“可是和你競爭失利的那個沈師兄?”他想起初到無為宗見到的那個男子,難掩恨意的雙眸尤其讓人記憶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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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郁襲香略略有些不自然,眼神有些閃躲,“是他,自從我接任首席大弟子一職,便記恨在心,伺機報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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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恩。”容白羽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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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師傅傳訊給我,要去遮天島一行,他的意思是,我們最好與他同去。”他抿了一口茶,溫和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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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們?”郁襲香垂下眼瞼,睫毛微微抖動,“很快便是各大門派出弟子去遮天島試煉的日子,我們?nèi)プ咭辉庖埠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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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付寧寧不會無緣無故要去遮天島,更不會沒有原因讓他們同去,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和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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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對她來說,此時留在無為宗確實多有尷尬,暫避風(fēng)頭也好,遮天島的試煉雖然危險,她卻很有信心能順利通過,而從那里回來的弟子,總是能得到各個門派的重用,她以此來鞏固現(xiàn)在的位置,倒是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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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更何況,沈暮溪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還不知有什么后招,她倒不是怕他。只不過,以前的事情,若是翻出來講,總歸對她聲名有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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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現(xiàn)在,她最最不能再忽略的,便是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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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些地球人的詞匯還真是……讓她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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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竟然說她是第三者,背后喊她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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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每當(dāng)聽到這個數(shù)字,她便一陣無名火起,還有她最近聽到的那個陳世美,想來也不是什么好人,容白羽不想說,她也能猜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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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真是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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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要是讓她知道究竟誰在背后一直揪著這件事情不放,說東說西,她一定不會輕饒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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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對莫顏,她說不上了解,但這種沒品的事相信她不會做。不過,能做出這些事,傳出這些話的人,一定和她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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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既然如此,我少時便回訊給師傅。”容白羽含笑點頭,欲轉(zhuǎn)身離去,突然停住,輕聲說道:“無關(guān)緊要的話不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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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們現(xiàn)在是雙修伴侶。有什么事情兩個人共同分擔(dān),總比一個人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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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郁襲香身子一震,呆呆的目送容白羽離去,當(dāng)那白衣勝雪的身影淡出視野,她的嘴邊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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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雙修伴侶?你真的當(dāng)我是嗎?”她面帶憂郁的喃喃自語,“可我現(xiàn)在,還是女兒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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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從隱仙山上舉行儀式回來,住進了她早早布置好的洞府,一桌一椅,一草一石,均是她精心布置。他笑著說很好,她卻發(fā)現(xiàn)他總是習(xí)慣性的改變某些東西的位置,又在離去的時候,將一切復(fù)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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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只是很小很小的細節(jié),卻在她心中久久不能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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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并沒有當(dāng)這里是他的家啊,至少目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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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同樣的,也并沒有當(dāng)她是妻子吧?是的,目前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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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外人只看到他們相敬如賓,他的溫柔體貼無可挑剔,但只有距離最近的她,才能體會到其他人體會不到的疏離感,不管她如何努力,仍舊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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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永遠記得,他們在熔火大陸時的情形,生死之間,他們配合默契,殺掉了一個又一個強敵,他的懷抱總是那樣溫暖又安全,讓她沉迷其中,不愿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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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時的他,還屬于莫顏,而此時,他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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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有很多時間不是嗎,足夠她將他的身心牢牢抓住,永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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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輕輕摩挲著腰間的身份玉牌,郁襲香心中有了決斷,沈暮溪,你怎么就是想不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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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和白羽之間,已經(jīng)有一個人了,不管是他還是我,都不希望再出現(xiàn)另一個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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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然,這個影子一直以來都只是一廂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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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樊師姐,這次多虧了你,若不是你求得宗主派人護送,我定然不能活著回來。”汪緋雨的雙眼蓄滿淚水,哽咽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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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緋雨快別這么說,我能有今天。還不是因為有緋雨在一旁看顧。”樊解語紅了眼圈,輕聲說道:“宗主的疼寵,福禍相依,若是沒有師妹在,我早死了千次萬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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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想起之前遭遇的一切,樊解語的身子便控制不住不斷顫抖,最危急的一次,她被人抓去,鞭打的奄奄一息,那些人還覺得不夠,將她扔進蛇窟之中,受那萬蛇鉆心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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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若不是汪緋雨舍命相救,她此刻早就被那些毒蛇果腹,恐怕只余一堆白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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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就是那次,宗主大發(fā)雷霆,不僅治了那吳姓姬妾的罪,還賜她靈根之身,由凡人變成了可以問道長生的修真者,給了她正式的名分,也較之前更為寵愛,在眾多姬妾中風(fēng)光無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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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唯一讓她遺憾的是,為了救她,汪緋雨被毒蛇咬傷,臉上多了一塊難以去除的疤痕,只能以紗巾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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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正因有此缺陷,宗主雖傳下了陰陽宗修習(xí)的法訣,卻一直沒有讓她去“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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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在宗門內(nèi),不知被嘲笑了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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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每當(dāng)她想起這些,都覺得滿心愧疚,若不是因為她,以汪緋雨以前的容貌品性,定能得宗主的喜愛,當(dāng)上姬妾,一步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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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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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汪緋雨不但沒有怪她,還幾次三番的幫她躲過其他寵姬的陷害,她暗暗發(fā)過誓,不管汪緋雨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她都會拼全力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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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是樊師姐命不該絕。”汪緋雨輕聲說道,眉眼間無比溫柔,“緋雨是個苦命的人,今生別無所求,只希望師姐能幸福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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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樊解語感動的不行,突然想起了什么,“緋雨,你這次回去,可看見你那負心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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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汪緋雨微微點頭,心中暗笑,豈止是看見自己負心的相公,還看到了別人的,不對,容白羽跟莫顏可沒成親,說相公倒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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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見到你又是如何說的?”樊解語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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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汪緋雨搖搖頭,眼圈立時紅了,“什么都沒說,拔劍相向。”她心中冷笑,他們之間有什么好說的,當(dāng)初若不是她機警,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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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笑那姚學(xué)正看她筑基有成,以為她有何奇遇,還想從她嘴里套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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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將計就計,與他一度*宵,施展陰陽宗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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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走的時候,姚學(xué)正已然虛弱的說不出話來,就更別說從床上下來了,也不知道他的新娘子從娘家回來看到他如此,會是什么表情,一定相當(dāng)有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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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樊解語看不到汪緋雨唇邊的冷笑,氣憤的一拍桌子,“真是豈有此理,緋雨你怎么不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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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媽**手康復(fù)良好,但是手部活動較多,拆線還要再等幾天,宅女真是對不起大家啊!一直都是寫好了,讓我老公跑到網(wǎng)吧來傳,今天早早哄了孩子睡覺,自己過來,一看,評論區(qū)有道友要求給兔兔增加戲份,深以為然~!回去好好醞釀一下的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