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我好幸運認(rèn)識了你
糾結(jié)為難了好一刻,王冬楊才道:“菲爾先生,這種見面禮太貴重,我是不敢收,我又不懂是不是?”
菲爾先生道:“王,這見面禮很普通,相當(dāng)于我開個蛋糕店,請你吃一塊蛋糕一樣,和報酬無關(guān)。當(dāng)然它們的價值不是一塊蛋糕,但這是我的礦場出的,我無所謂,我還有很多。你可以拿來送人,做戒指、做項鏈,送給你妻子,你妻子的母親,你自己的母親,女人都很喜歡鉆石不是嗎?”
王冬楊望著蝎子,見蝎子點點頭,估計是沒問題,他能相信蝎子,所以收了起來,遞給老美子:“菲爾先生,我會給你回禮。”
“不要,不要,黃,你幫我的忙無法用價值算,我給你什么我都很高興。”菲爾先生又對米娜做了一個手勢,米娜從旅行包拿出一個資料袋,打開遞給王冬楊,菲爾先生這時候道,“這里是二十億歐元的債卷,你原來說過,我?guī)湍愀愣ㄈ陶撸悴灰X。我覺得,無論如何還是要給你。當(dāng)然二十億比原來我們說的要多,我還是那句話,你幫我的是無價。”
債卷是英語版的,王冬楊會說會聽英語,真不太會看,所以還是接過來遞給老美子:“菲爾先生,你真夠意思。”
“王,你才是夠意思,你幫我的忙,每次都很完美的完成。”菲爾先生拿出雪茄給自己點了一根,他笑的很真誠的模樣。事實上這番話確實是真誠的,王冬楊這前前后后幫了他四次,第一次挽救了他的一對兒女;第二次挽救了他的家族;第三次挽救了他的聲譽(yù);第四次,挽救了他的生意。他心里真的感激王冬楊,只不過除了感激之外,亦有一些小九九。無論如何說,他希望和王冬楊保持關(guān)系,那樣他即便再有什么事都有力量可買,他有錢人,可不介意花錢,“我好幸運,認(rèn)識了你。”
“一樣。”王冬楊端起來茶杯,“菲爾先生,喝一杯,雖然是茶,我們就當(dāng)是酒吧!”
“心里有酒,這就是酒。”菲爾先生拿起自己的茶杯和王冬楊碰了碰,“干杯。”
喝了一口茶,老美子已經(jīng)告訴王冬楊,債卷沒問題。王冬楊示意他收起來,自己繼續(xù)和菲爾先生談話,談天說地。期間菲爾先生有問黃小淑怎么沒來?王冬楊當(dāng)然不會告訴他實話,只是說黃小淑他們在養(yǎng)傷。而王冬楊想他說的一件事,他自始至終沒有說,他沒有解釋是不是他暗地里下黑手,所以才有了追殺的直升機(jī)和特種部隊。
事情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王冬楊很安全。而且當(dāng)時給他打電話是為了救丁丁和遙遙,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當(dāng)然不會主動去提起來?所以裝傻,不解釋就不解釋吧!其實換個想法,他親自來一趟也已經(jīng)算是一個解釋。
在茶莊坐到快十二點鐘,王冬楊讓黃重開來一輛車,讓他載蝎子、米娜。王冬楊自己還是和菲爾先生一輛車,兩輛車一前一后往六門縣駕去,帶菲爾先生去吃夜宵,魚宴。
吃完夜宵回程,安排菲爾先生他們住進(jìn)酒店,已經(jīng)差不多三點鐘。
回家路上,王冬楊對老美子道:“我總覺得這個鉆石有問題,你怎么看?”
“有什么問題?我覺得沒問題,不記名的東西,給就給了,還能有記號?要是有問題,首先菲爾先生必須出了問題再追到你這,不太可能的事嘛,這點點鉆石對他就九牛一毛。”老美子說的很激動,為這些鉆石而激動,“老板,你經(jīng)常聽了一些我們特種兵,或者殺手的事,你會說我們很變態(tài),其實最變態(tài)的是你自己你知道么?”
“你說話注意一下邏輯好不好?前言不搭后語,說的啥,我又怎么變態(tài)了?”
“就我跟你開始到現(xiàn)在,你賺幾百個億了吧?”
“怎么滴?還想打劫我么?”
“不。敢”
“那你什么意思?”
“沒意思,就覺得你真的很變態(tài)。這才多久?你這賺錢速度,比爾蓋茨也不過如此吧?”
“我少給你了嗎?”
“沒。”
王冬楊往老美子的口袋塞了兩顆:“拿回去給愛麗做戒指,然后,給我閉嘴。”
“老板,我不是這個意思哇。”
“閉嘴,我要靜靜,我得想想菲爾先生什么意思,這鉆石絕對有問題。”
回到家,王冬楊直接上了房間,洗澡。老美子在下面黃小淑的房間,床他肯定不敢睡,估計要睡地上。他不是普通人,隨便都能休息,王冬楊沒管那么多。
洗完澡剛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忽然敲門聲響起,是段藝秋,王冬楊趕緊把她拉進(jìn)來:“醒了剛好,我給你看點東西。”
段藝秋道:“嗯,看什么?”
王冬楊打開床頭柜的抽屜,把盒子拿出來打開,鉆石往床單上一倒:“就這。”
鉆石,女人的最愛,段藝秋亦不例外。看見那么多鉆石在眼里閃閃發(fā)光,除了臉上震驚和激動之外,還有幾分占有欲,她哇了一聲道:“哪來的?給我的么?”說話間拿起一顆在燈光下面照,“不會是假的吧?”
“應(yīng)該不假。”
“你發(fā)了,哪來的快告訴我……”
“菲爾先生給的見面禮,注意,是見面禮,不是報酬,報酬另給,二十億歐債卷。”
段藝秋瞬間冷靜下來:“他給你鉆石,他哪來的鉆石?”
“他有鉆石礦。”
“不會就是你去打仗那個國家里的吧?他騙了我們?”
“他說不是。”
“他給你干嘛?”
“我還想知道呢。我總覺得這鉆石有問題,想拒絕,當(dāng)時的環(huán)境不適合。不過我收的時候有看了看蝎子,他明白我的意思,點了點頭。除非他騙我。”
“他是菲爾先生的人。”
“對,但他不敢騙我坑我。”
“哦。”段藝秋思考著道,“這樣的話,直升機(jī)和特種部隊追你肯定是菲爾先生有參與,是因為心里感覺對不住你,所以才用這樣方式平衡自己的心理,當(dāng)是道歉吧。給那么重,我想他應(yīng)該沒有給你解釋,他是用鉆石來做了解釋。”
王冬楊愣了一下:“還真的沒解釋。”
“所以,鉆石安全。就是這樣一來,不知道到底有了這些鉆石好還是不好,你自己想了……”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愿不是他坑我。”
“那怎么搞?退回去?這樣不行,一退就意味著你想明白了,并且不接受他的道歉。”
王冬楊拍了拍自己的腦子:“他媽的,需要玩那么復(fù)雜嗎?我覺得這是在侮辱我。他過來直接和我說,和我承認(rèn),或者否認(rèn),不是他背后搞鬼,我不會怎么著。尤其是否認(rèn),畢竟我沒有證據(jù)去證明就是他搞鬼。事實上這件事過去以后,我就沒懷疑過他。”
段藝秋把鉆石都撿起來,放回盒子,人靠在王冬楊身上道:“你這人想法就是怪,現(xiàn)在這樣挺好,他不當(dāng)面對你承認(rèn),亦不否認(rèn)。他不明白自己否認(rèn)你會沒證據(jù)嗎?但他沒有這樣做,意味著他做不出來。當(dāng)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有去做過,暗示過,但最后放棄了,卻因為一些意外,特種部隊仍然執(zhí)行了命令。所以你之前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極力否認(rèn),而現(xiàn)在卻又用這種方式承認(rèn),向你道歉。”
王冬楊聽了段藝秋的話,思考了好一陣道:“似乎這種可能性更大、更合理。不管了,反正我現(xiàn)在沒事。丁丁和遙遙、黃小淑都沒事。而且鉆石安全,我謝謝他。”
“嗯啊,雖然我一直都不贊同你和他走太近,尤其以后,畢竟他野心太大。但從某方面來說,他心地挺好,至少對你就很好。當(dāng)然這是因為你本身有實力,有無限可能性,他忌憚這樣的你,所以不得不對你好。再一個是,你對他們整個家族都有恩,而且是好幾次,你出什么問題,他無法交代,盡管他其實不太需要對族人交代。”
通過段藝秋一番開解,王冬楊心里的不好的想法慢慢減弱下來。他大舒了一口氣,嘿嘿笑了兩聲,摟住段藝秋往穿床上倒:“媳婦啊,你說你怎么能每次都很容易解開我心頭的郁結(jié)?你太好了,不行啊,你給我解,我也得給你解……”
“你解哪兒呢?”
“心里的郁結(jié)。”
“你這是在解我睡衣的帶子,住手、住手……”段藝秋掙扎了起來。
“哎,媳婦,不先解開衣服,怎么解心里的郁結(jié)?你的心在衣服里面吧?”
“皮膚里面。”
“那先是衣服,再能看見皮膚吧?”
“流氓,老美子在下面。”
“聽不見。”
“聽見呢?”
“聽見又怎么滴?我和自己媳婦,我又不是叫的小姐,怎么啦?不行嗎?”
“不行,你忙碌了一天已經(jīng)很累。明天吧,你先睡一覺,我走了拜拜。”段藝秋連忙推開王冬楊,下床往外面走。她剛打開門,王冬楊聽見地板咯咯兩聲,似乎掉了東西,一眼看過去,段藝秋在撿,竟然是鉆石,她順了鉆石。
王冬楊眼珠子都凸了出來:“我說你怎么不愿意,原來心里有鬼,媳婦,你亮瞎了我的眼睛,你很正直的好不好?”
段藝秋哈哈笑著關(guān)上了門,怦一聲才道:“睡覺吧你,明天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