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完全不在一個級別
最靠近決斗現(xiàn)場的主角已經(jīng)走掉,山頂?shù)闹苠椭苄窃啤⑻箍伺约傲硪蝗松筋^的西裝人卻仍然愣愣的站在原地。他們?nèi)咳说哪樕隙紱]有一絲笑容,一張張都是震驚的,不知所措的大黑臉。
不知死寂了多久,站中間戴眼鏡的西裝人道:“這兩個人太危險,找到機(jī)會絕對不能留。”
站右邊的西裝人道:“而且要盡快找到機(jī)會,我們自己要積極創(chuàng)造。”
站左邊的西裝人道:“哎,這個決戰(zhàn)怎么可能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這是扮豬吃老虎嗎?”
另一個道:“說老五嗎?是不是老五耍了我們?”
“不像,看老五的神色,他也特別的震驚,而且他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可以是演戲,老五有時候很會演戲。”
“你不要侮辱老五,他不是那樣的人。”
“現(xiàn)在的事實是黑牛輸?shù)暮軕K,奶奶個熊蛋,這是黑牛這邊有問題嗎?”
“我覺得有可能。”
“別瞎扯,大家都會搏擊,眼看就是黑牛無能為力,完全不在一個級別,能頂幾分鐘已經(jīng)很不錯。”
“我還是無法接受。”
“都一樣,但是都要接受。”
“這輸?shù)舻腻X要給嗎?”
“我覺得不給。”
“我建議給,這可以讓他們放松警戒,先利用完吧,利用完毫不猶豫直接消滅以絕后患。”
五六個人一通說,最后最老的一個道:“收拾東西走吧,有什么事明天老地方再商量。”
沒有人再言語,結(jié)伴走人。
這時候山頂?shù)闹苠椭苄窃啤⑻箍伺€沒想走,他們?nèi)齻€人相互對視。
周星云聲音沉重的問坦克女:“怎么這樣?這里面是有什么貓膩嗎?”
坦克女搖頭道:“是實打?qū)崱!?br/>
“黃小淑怎么那么厲害?你說句實話,上次和你打的她和現(xiàn)在的她有什么區(qū)別?”
“現(xiàn)在的她,最多三招,我就剩被虐的份。”
周星云無語,大老遠(yuǎn)跑來想看場熱鬧,竟然是這樣的結(jié)果,熱鬧了嗎?熱鬧了,但確是屬于王冬楊和黃小淑的熱鬧。試問還有什么事比看著死敵在自己面前獲取勝利更令人難受?而且還是一種自己原本覺得不可能,卻又勝利得匪而所思的勝利?這讓他感覺憤怒。同時心里發(fā)寒,一次次設(shè)計卻一次次失敗,天,這是都不能贏了?還是自己做的不夠?
見周星云不說話了,周妍發(fā)問坦克女:“你實話告訴我,這場決斗是不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見周妍如此凝重,坦克女思索了好幾秒才敢做出回答:“至少我看見的沒有,我看不出來的不知道。”
周妍不再問,心里好煩惱,這計劃可是她和周星云做的,失敗了出了丑要怎么向那個人交代?傍晚在自己房間一番糾纏以后,自己還說出了問題負(fù)責(zé)。現(xiàn)在真出問題了自己怎么負(fù)責(zé)得起?當(dāng)時說那樣的話只不過覺得穩(wěn)贏。
周妍和周星云一樣也感覺無法接受,王冬楊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怎么戰(zhàn)勝他一次那么困難?明明看見勝利在望,卻每次都是轉(zhuǎn)個彎就輸?shù)膹氐住K杏X自己受到了打擊,既憤怒又絕望,渾身冰涼。
下了山,王冬楊和黃小淑站在山口等了一會,海狗把車開過來,他們上車。
汽車行駛途中,海狗不停通過倒鏡撇黃小淑,撇的黃小淑受不了了:“海狗你是希望我輸嗎?”
海狗搖頭道:“當(dāng)然不是。”
“怎么我贏了你好像很不爽?”
“我只是很好奇。”
“好奇我怎么可能贏?”黃小淑一聲冷笑,“我要什么都告訴你?我得每時每刻都把實力顯示出來?”
“明白了。”
“明白什么?”
“不知道。”
“跟你說話真費勁。”
王冬楊呵呵了兩聲,因為黃小淑上面說這句話是之前他老說的,被黃小淑挪用了,他問海狗:“海狗發(fā)現(xiàn)什么沒有?”
海狗又是搖頭:“沒找到狙擊手,倒看見不少人在另一片山頭。”
“五號的上頭。”
“應(yīng)該是,山頂和我間隔一百米左右還有三個人,兩女一男。”
兩女一男,誰啊?王冬楊和黃小淑對視了一眼,很顯然黃小淑也不知道:“好吧,找個地方吃了夜宵才回酒店。”
“我們什么時候離開京城?”
“明天收到錢以后,這輛車你打電話讓租車公司自己派人拿,你和我們一起回。”
“我會辦好。”
王冬楊不再言語,靠著座椅休息,同時在思考五號現(xiàn)在是怎樣的心情?他的上頭又會是怎樣的心情?會不會立刻給自己找麻煩。有點缺乏安全感,甚至說擔(dān)憂,但他愿意承受,畢竟這是勝利,畢竟黃小淑保住了,正坐在自己身邊。
到了市區(qū),走進(jìn)海狗挑的一家火鍋夜宵店,坐下來要了兩個火鍋,剛端上來五號就給王冬楊打來電話。王冬楊看看四周,桌子和桌子間距離很大,說話沒外人能聽見,所以沒有走出去馬路外面接聽,當(dāng)場接:“老首長你緩過來啦?我其實也剛緩過來,正在吃夜宵,你有沒有興趣一起?”
五號有個屁興趣,他心里無比煩躁:“王冬楊你少裝蒜,黃小淑那么能打是怎么回事?你欺騙我嗎?你告訴我。”
王冬楊當(dāng)然不會告訴五號真相,雖然亦知道這件事五號冷靜下來能調(diào)查出答案,但他心里有所僥幸:“看你說的什么話,我們之間能說誰欺騙誰嗎?黃小淑就這質(zhì)量,你原來誤會了而已……”
“不承認(rèn)是吧?”
“沒有不承認(rèn),是你們自己情報失誤。”
“不可能,這里面肯定有問題,你到底做過什么你實話告訴我。”
“我什么都沒有做。”
“這事不是跟你開玩笑,你得告訴我,我不是在害你,而是想幫你。”
“這話我不愛聽,贏了被威脅,不打被威脅,輸了直接掛,我他媽的不用活了,直接在你們面前自殺,你們就樂意了是不是?”
“我以為我們之間達(dá)成了協(xié)議,現(xiàn)在你這樣一鬧,整個計劃都亂了起來。”
“我亂的時候你在干嘛?我的計劃每天都在亂,我不一樣好好的活著嗎?你是司令,一根滑溜溜的老油條,肯定沒什么問題,你自己好好處理吧!錢請你按照協(xié)議好的時間打給我,我明天收到錢馬上回南港市。然后我會在南港市恭候你的大駕,再見,晚安,好夢,老首長。”
五號氣瘋了,想直接開噴,王冬楊卻已經(jīng)把電話掛斷。
撇了一眼黃小淑的面前的桌子,已經(jīng)一堆雞骨頭,王冬楊把手機(jī)丟一邊,拿起筷子開吃。
黃小淑問:“五號說了什么?”
“他很不爽。”海狗在場,王冬楊不方便說太多,“不管他,我們有自己的計劃,明天拿錢回南港市。老板,來兩瓶啤酒。”
“三瓶。”黃小淑含糊的插了一句。
“哦,三瓶,最好的,快。”
吃完夜宵回到酒店,王冬楊剛洗完澡,黃小淑敲門走進(jìn)來,沒有坐,就靠著門側(cè)的墻壁站著。
王冬楊道:“有話問話,都已經(jīng)快三點,爭取時間早點睡。”
黃小淑道:“五號有沒有什么懷疑?”
“有,應(yīng)該會做調(diào)查,我其實害怕他們知道,畢竟這東西真的作用很大。你想想,如果我們用一百個人,每個人都做個強(qiáng)針法再去打,戰(zhàn)斗力要多恐怖?然后這東西被敵人拿去,一千,一萬個人做,他們得顫抖。所以他們要不就想得到,要不就想消滅,這幾乎是必然的結(jié)果,除非不知道。我想過這些,只是當(dāng)時沒有選擇,不然讓你輸?shù)簦磕禽數(shù)目墒敲!?br/>
“你要讓老金走,這東西我們自己能保護(hù)好,老金未必。”黃小淑非常嚴(yán)肅,看上去就是深思熟慮的結(jié)果,“這事不是很好辦,老金有時候非常頑固。”
“盡量試試吧,其實我也擔(dān)心他,畢竟五號接觸過他。”
“對,知道他是你師傅。另外有個事,我不跟你一起回南港市。”
“為啥?”王冬楊很不理解,“你干嘛去?”
“我去搞點有用的東西回來。”
“不行,二十四個小時之內(nèi)后遺癥就得發(fā)作。”
“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有自己的分寸,我是去辦正事。”黃小淑說完開門走人,但走出去了兩步又回頭道,“剛剛孔玲燕來過電話,她發(fā)現(xiàn)周妍和周星云買過機(jī)票,是來京城的機(jī)票。現(xiàn)在他們就住在我們對面的酒店,我猜海狗在山頂見到的兩男一女應(yīng)該是周妍、周星云,以及那個坦克女。”
“不會吧?”王冬楊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窗外,正正能看見對面的酒店,“他媽的,要是這樣,我們得去拜訪拜訪。”
“你要再無聊些嗎?”
“我想去,他們在這件事里陰了我們,怎么著我們都得去惡心惡心他們。同時告訴他們,我們其實什么都知道,這樣能給他們心理上的壓力之余,還能讓他們難受、窩心,苦惱,吃不香睡不好,特別后悔來了這一趟。”
“那就去吧。”
“我先換件衣服。”
黃小淑關(guān)上門,自己也回去換衣服,換完等著,王冬楊一出來,兩個人直奔對面的酒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