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我和你喝
王諾諾整理了一下情緒,四周看看,隨后對著不遠處一張桌子走過去,對一個一頭金色頭發(fā)的女人招了招手,那個女人隨即跟著走。兩個人下了船,來到碼頭上面,就在上面聊了有兩分鐘,王諾諾才往停車場走。
王冬楊全程看著,不得不說,王諾諾果然很聰明,知道找人打掩護。這樣好,只要下藥時足夠小心,肯定不會被發(fā)現(xiàn)。
莫家任,你就等著出丑吧,讓你泡段藝秋,以至于她那么煩惱。你他媽的還屢敗屢戰(zhàn),你把這個特點放在事業(yè)里多好?王冬楊心里一通臆想,王諾諾已經(jīng)重新上了船。不過她并沒有第一時間走過來,而是等張山峰和段藝秋跳舞一曲舞,才一起回來,悄悄把藥瓶塞給了王冬楊。
四個人坐一個桌子,愉悅的聊著。
這個愉悅時光保持了十分鐘左右,王冬楊期盼的事情終于發(fā)生。莫家任又走過來,并且這次是三個人,他自己,還有詹紅蓮以及她的軟蛋未婚夫,關(guān)鍵是他們?nèi)齻€人手里都端著紅酒杯。
這可是絕佳好機會,王冬楊心里不禁嗨了起來。
轉(zhuǎn)眼間三個人來到跟前,分散坐下來,莫家任挨著王冬楊,還是那種帶著挑釁的、很欠抽的眼神,說的話更欠抽,他道:“王醫(yī)生酒量如何?要不要比一比?”
王冬楊就呵呵了:“會做手術(shù)不?要不我們比一比?”
“做手術(shù)是專業(yè)知識,喝酒不需要,能喝就行,你不會是不敢吧?你可是男人。”
“不敢就不是男人的意思?”
“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王冬楊裝出一副被刺激成功的模樣:“好,我和你喝。”
知道王冬楊是要整莫家任了,王諾諾快速附和道:“呵呵,斗酒太熱鬧了,我去拿酒,藝秋我們一起去吧!”
不一會,兩個女人已經(jīng)拿了半箱紅酒,以及一托盤滿上的紅酒回來。
坐在了王冬楊和莫家任中間,王諾諾道:“我負責倒酒,誰都不要動,尤其是你們雙方,斗酒就斗酒,不能耍酒瘋發(fā)飆,我可是在中間哦。”
王冬楊道:“我酒品很好。”
莫家任道:“我壓根不會醉,何來的耍酒瘋發(fā)飆?”
“行啊。”王諾諾一本正經(jīng)道,“開始吧,先喝托盤這些。”說完悄悄扯了下王冬楊的衣服。
王冬楊當然知道王諾諾要干什么,她坐在中間那會就已經(jīng)知道,她是想自己下藥。確實由她下藥更方便,酒她沒有全部放在桌子上,有些放在腳下,打開倒進去就行,只要注意著,給他倒的那一瓶是無藥的就好。
把酒端起來,王冬楊先喝,他把所有目光都吸引到喝酒動作里,下面慢慢掏口袋把藥瓶給了王諾諾。
王冬楊喝完,王諾諾若無其事先鼓掌:“好好好,厲害,到你了莫家任。”
莫家任聳聳肩,很輕松把酒端起來,耍了個帥帥的表情,脖子一昂,酒飛快進入喉嚨,喝的速度比王冬楊快得多。這家伙絕對比王冬楊能喝,就是有備而來想欺負王冬楊。可惜,想錯了他的心,王冬楊是那么容易被欺負的人嗎?想欺負他的人多了去,最終都是苦果自吞。
王諾諾還是鼓掌,這次鼓的很大聲,把不少人吸引過來,圍成一圈。這其中不少人都知道莫家任喜歡段藝秋,看見這情形他們當然明白是兩虎相爭,都在為王冬楊擔憂,畢竟他們心里很清楚莫家任的酒量,王冬楊能喝得過他嗎?
眾人在紛紛猜測時,王冬楊已經(jīng)和莫家任一人一杯同時喝開。
從速度上看,還是莫家任快許多,這樣的局面讓詹紅蓮感覺很嗨,不停對王冬楊道:“王醫(yī)生,速度那么慢看你是不能喝,認輸吧,你明天是要上班的對不對?無謂喝到自己無法工作。”
認輸?王冬楊會做?不會!他對詹紅蓮道:“詹小姐,你那么多廢話,要不你也參與進來?”
“呵呵,我看著你輸就好。”
“那你好好看別廢話行嗎?”
“這是我的地方我不能說話?”
“這在比賽,你不覺得你在廢話很浪費時間?”其實是王冬楊在浪費時間,斗斗嘴一分半分鐘就過去了,這對莫家任喝下去的藥發(fā)揮藥效有利,他可不想喝那么多。
“你要是沒時間你倒是喝快點,大家覺得呢?”
有一部分人給予詹紅蓮附和,另一部分人應該是看她不爽的,所以沒言語。他們更不覺得王冬楊一個男人和詹紅蓮在吵,是有失風度。就詹紅蓮這樣的臭三八,誰看見都想抽她耳光子。她就完全沒有人緣,只是家里比較牛掰,沒有人敢得罪她,所以她的邀請不能不來。
見有人回應,詹紅蓮很得意:“看,大家都是這意思。”
“好,你不是覺得我是明天要上班的屌絲么?我就喝慢點,陪你們浪費時間。”王冬楊摸出香煙點燃一根抽了起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莫家任一臉鄙夷道:“你覺得就這點點時間酒勁能過去?你就算去扣喉嚨輸?shù)亩际悄恪!?br/>
王冬楊不說話,繼續(xù)抽煙,這時候張山峰開口對莫家任道:“莫總,我怎么看來看去是你們兩個人在欺負一個?要不你們再派一個人出來,我和王冬楊一隊。”
這家伙夠義氣,王冬楊聽了心里舒服,不過不想連累他,趕緊道:“不用,不就兩個人嘛,多來兩個又如何?”
“這么大口氣,你倒是喝。”詹紅蓮一臉鄙夷把酒推到王冬楊眼前,“喝。”
“喝就喝。”王冬楊把煙掐滅,喝。
一杯,兩杯,三杯,四杯。
不知喝了多少杯以后王冬楊才從莫家任臉上看見一絲異樣。
看來藥效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這要及時結(jié)束啊。雖然不想認輸,感覺丟人,不過和看熱鬧,以及莫家任更大的出丑做對比,自己輸顯得沒問題。而且事后幾乎沒有人會記得,因為所有人更有記憶的是,莫家任做的不堪的行為。
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能讓莫家任當場發(fā)作出來,那樣誰都會認為酒有問題,是自己出了陰招。
多喝了兩杯,王冬楊做了一個停的手勢:“我要求暫停半小時,肚子不舒服。”
莫家任道:“我看你是想吐,喝不下了吧?”
“開始喝的時候有說過喝吐了是輸嗎?”
“喝吐了還不是輸,喝成什么樣才是輸?”
“你喝不下或者我喝不下,我吐不代表輸,大家覺得呢?”王冬楊掃了圍成一圈在看熱鬧的人一眼,“給個意見。”
好幾個人都說是這么回事,支持王冬楊,不過也有反對,聲音一半一半吧。
最后王諾諾抓了主意:“這個斗酒比賽我算是裁判,我說各打五十大板,休息十五分鐘,這樣公平。不過你們兩個人除了上廁所之外,必須在大家的視線范圍以內(nèi)。”
王諾諾這個提議得到絕大部分人贊同,所以就這樣決定了下來。
莫家任是沒打算上廁所,他拿出香煙給自己點上,很輕松的抽著對王冬楊道:“王醫(yī)生你不是要上廁所嗎?吐不丟人,去唄。”
“我不用上,我出去吹吹風。”王冬楊從沙發(fā)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走出大廳。
王諾諾和段藝秋跟了出去,張山峰本來也想跟,王諾諾讓他留下看酒以防被人下藥。這是當眾說的話,王諾諾這么說有兩個目的,第一是表示自己沒有下藥,王冬楊這邊沒有耍滑頭;第二是希望莫家任避嫌遠離酒桌,她還成功了,莫家任坐到了隔壁桌。
來到王冬楊身邊,王諾諾道:“怎么還沒有發(fā)揮藥效?”
王冬楊道:“已經(jīng)發(fā)揮了,但還需要時間,十五分鐘差不多了。”
段藝秋知道王冬楊會整莫家任,但不知道具體怎么整,畢竟她問的時候王冬楊沒有說清楚。現(xiàn)在聽王諾諾這么一問,她知道怎么回事了,臉色一陣難看:“下的什么藥?他會如何?不會鬧很大吧?”
王諾諾也迫不及待問:“對啊,對啊,他具體會如何?”
“失去意識,眼里只有性,所看見的女人……”王冬楊有點難以啟齒,“都像在勾他,其實是他腦海里的幻象。”
“他會當場表現(xiàn)出來?”
“會。”
“他不會感覺到自己有問題離開嗎?”
王冬楊搖頭道:“離開要輸給我,所以他會忍,直到藥效發(fā)揮到極致,失去意識控制。”
段藝秋和王諾諾對視了一眼,段藝秋有些許擔憂,王諾諾則是興奮,呵呵笑道:“這渣男也有今天,哈哈,我看他過了今晚以后怎么出來見人。”
笑了一陣見段藝秋一點興奮感都沒有,王諾諾收住笑聲道:“藝秋你多想了是吧?管它鬧多大呢,鬧大也是應該要付出的代價,你難道不想過了今晚他沒臉來找你?一勞永逸啊!”
段藝秋嗯了一聲,還是擔憂,有點后悔帶王冬楊來。王冬楊可已經(jīng)夠多敵人和仇家,經(jīng)過今晚肯定又會多一個莫家任,這原本可以避免。
王冬楊當然也明白段藝秋的想法,所以接著王諾諾的話尾道:“現(xiàn)場那么多人,怎么著都不會懷疑到我頭上來,況且這種事不可能報警查,你大可放心。”
“話是這樣說,我還是給你添了麻煩。”
“不麻煩,你幫我解決了那么多問題,我也得幫你解決他。”王冬楊狠狠地做出一個抹脖子的手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