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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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針悄悄的指向了凌晨一點,那悠遠(yuǎn)的歌聲,低語的月色,連帶斑駁的城墻下綿綿的蟲鳴,都慢慢的融化在吳州的夜里。
    毒蛇將車子停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這也是今晚眾人下榻的酒店,比起當(dāng)初去依山春游的那夜,可謂真正的鳥槍換炮,翻開了嶄新的一頁。但是過了睡眠點的女孩們興致不減,毫無倦意,各自回房洗過澡后結(jié)伴來到溫諒的房間,先是圍坐在沙發(fā)上聊天,不知誰的提議,讓前臺送上來一副撲克,開始兩兩分組打起了升級。
    溫大叔沒有猥瑣的要求來一場坦誠相見的脫衣?lián)淇?,只是響?yīng)女孩們的號召,輸?shù)娜嗽谀樕腺N紙條。經(jīng)過三輪剪刀石頭布,溫諒和寧小凝分到了一組,不得不說,寧小凝今天絕對被霉運附身,抓的牌垃圾的連賭神高進(jìn)來了也得跪,連著打了十場,竟然沒贏過一次。
    眼看著臉上要被紙條給貼滿了,許瑤和紀(jì)蘇一左一右,又各拿了一張沾了沾水準(zhǔn)備動手,溫諒果斷的護(hù)住了臉,道:“先等等,讓我跟小凝解決一下內(nèi)部矛盾!”
    許瑤笑嘻嘻的道:“好,我打牌的時候最喜歡看對家起內(nèi)訌,慢慢解決,不急!”
    溫諒沒工夫搭理這個幸災(zāi)樂禍的家伙,對寧小凝誠懇的道:“教練,雖然我不知道你今晚摸了什么,但這次必須得聽我的……去洗一次手吧!”
    寧小凝也被自己的手氣給郁悶的不輕,面對如此赤l(xiāng)uo裸的污蔑,竟然沒有絲毫的動怒,反而悻悻然道:“洗就洗,我不信這個邪!”
    可事實證明,有些時候不信邪是不成的,寧小凝洗手回來,抓的牌還不如洗手之前,甚至開始傳染的溫諒也臭手起來,讓許瑤和紀(jì)蘇打了個落花流水。其中有兩把是抓起牌后直接投降,后面連著三把,寧小凝竟然出不去一張牌,簡直悲催到了極點。
    二十把后,溫諒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抵抗,喊著罷玩睡覺,被寧小凝無情的駁回。她固然愈挫愈勇,絲毫不為眼前的失敗所動,每一次都打的極其用心,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最后臉蛋上也被貼滿了紙條。
    對比往日那種清冷不可方物的姿態(tài),這個樣子的寧小凝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放聲大笑。
    隨著牌局的進(jìn)行,時間流逝的飛快,又是一局結(jié)束,溫諒看了看表,已經(jīng)…多了,扔了牌苦笑道:“小凝,要不玩到這吧,明天還有活動,都早點睡。”
    許瑤和紀(jì)蘇早有了倦意,上一把出牌的時候不停的打著哈欠,差點讓寧小凝抓住一個機會得夠80分,聞言都如釋重負(fù),往沙發(fā)上一靠,積極表態(tài),同意休戰(zhàn)。
    寧小凝眉頭一挑,冷冷道:“不行!”
    許瑤叫起了苦,道:“我實在睜不開眼了,咱們睡了好不好,明天再陪你打……”
    紀(jì)蘇已經(jīng)整個人半趴在沙發(fā)上,連頭都不愿抬起來,道:“我也不行了,好困……”
    寧小凝還是那兩個字:“不行!”
    溫諒看著許瑤和紀(jì)蘇的痛不欲生的樣子,笑道:“自作虐不可活,讓你們倆剛才六親不認(rèn),好歹讓我們贏一次,教練也不至于不死心!”
    “牌場無父子,手下留情那是對你們的不尊重!”許瑤嘟囔了一聲,一看寧小凝又呼啦啦的洗起了牌,雙手抱著腦袋,道:“好吧,我們投降,這把算你們贏了!”
    寧小凝哼道:“不行!”
    許瑤一聲哀鳴,仰頭倒在沙發(fā)上,蜷縮成一團,死活不肯起來。至于紀(jì)蘇,俏目微合,呼吸有序,竟然趴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寧小凝這下也沒轍了,總不能真的用刀子逼著她們打牌吧?溫諒笑了笑,指了指那邊的陽臺,起身先走了過去。
    幾分鐘后,當(dāng)許瑤也在沙發(fā)上沉沉睡去,寧小凝這才跟了過來。站在陽臺上俯瞰吳州,彎彎的石拱橋下溪流東去大海,可那一束束的波光卻倒映著岸邊的高樓大夏,歷史的印記和時代的象征在這座城市完美的交匯在一起,身在其中,遍地是詩,身在其外,滿目皆畫!
    一陣風(fēng)來,帶著點涼意吹起了寧小凝的長發(fā),她微微抖了一下,然后雙手抱懷俯在欄桿之上。
    “她們都睡著了?”
    寧小凝點點頭,沒有做聲。
    溫諒看了她一眼,輕聲道:“教練,你有心事?”
    寧小凝默然搖頭,她的心事不對青山,也無法付與瑤琴,只能藏在心底,爛在心湖,再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溫諒沒再說什么話,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肩頭,雙手撐在欄桿上,遙望著遠(yuǎn)處的山嵐起伏,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能說說你在京城的事嗎?”
    不知過了多久,寧小凝突然問起了京城之行,溫諒聳聳肩膀,道:“都是一些生意上的事,聽起來會很無趣?!?br/>
    寧小凝仰起頭,月光傾灑在她的臉頰,卻比月光更美了幾分:“我想聽。”
    很少聽到寧小凝用這般輕柔的語氣,溫諒心頭掠過一絲異樣,笑道:“只要你不覺的悶。不過,要從哪說起呢……”
    陽臺上放著幾張?zhí)梢危瑑扇瞬⑴抛讼聛?,聽溫諒講起了如何坐莊,如何造勢,如何暗度陳倉,如何引君入甕,寥寥數(shù)語,卻將發(fā)生在京城的那一幕幕驚心動魄表述的淋漓盡致。
    寧小凝雙手抱膝,修長筆直的雙腿勾勒出比之那些商場官場更加驚心動魄的曲線。她聽的入神,眼中不時閃爍著異彩,仿佛曾經(jīng)活在那些充滿了傳奇色彩的故事里,跟著溫諒寧夕并肩作戰(zhàn),且無往不勝!
    這,才是她夢寐以求的世界,那個從兒時以來就只能望及背影的女孩,已經(jīng)當(dāng)仁不讓的站立在時代的前列,去書寫屬于她的華麗篇章,這是她的必然。
    但會不會是自己的必然呢?
    又不知過了多久,溫諒長長的打了個哈欠,轉(zhuǎn)頭去看寧小凝,卻見她粉腮含笑,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頭歪著沉沉睡去。
    強撐著幾乎要打架的眼皮,溫諒將寧小凝抱起來放到了沙發(fā)上,看著同樣熟睡的紀(jì)蘇和許瑤,長發(fā)如瀑,肌膚勝雪,如海棠春睡,煞是好看。
    溫諒坐在一邊休息片刻,正想是不是要把三人分別送回房間,卻迷迷糊糊中身子一歪,也睡了過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