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酒宴(一)
楚志星跟何桂水同一個班,何桂水的樂感和聲音楚志星是清楚的,有何桂水加入到樂隊一起演出,必定會為樂隊增色,但是楚志星本身是不想再加人的,因為以他目前的名氣已經足夠了,無論他再將樂隊擴大提高,也只能是一支酒吧演出的樂隊,在一個酒吧最大限度也是唱一段時間,像這種能到酒吧演出的歌手多的是,酒吧的客觀條件決定演出的歌手必須定期變換才能給觀眾帶來新鮮感。:ap;因此,無論何桂水唱得多好,她的加入對楚志星來說都是沒什么作用的。
但是既然范曉志開了口,楚志星也不想拒絕,楚志星不喜歡跟朋友兜圈,但是,他話也要說明白,他要讓何桂水知道,他是給范曉志的面子。
楚志星平靜地道:“既然是曉志開聲,我也沒意見,只是在酒吧老板那方面,我剛剛才介紹了三個人進去,我不可能又讓那些老板又請一個,桂水,我只能跟老板說,樂隊增加一個人,但是不用老板加出場費,我們目前一晚走三個場子,你跟著我們混個面熟,以后酒吧請你就容易了。”
何桂水還沒開聲,范曉志心里就急了,道,“星哥,那桂水不是沒出場費?”
楚志星道:“我是不會讓桂水白干,她的出場費在我那里出,一晚五百,怎么樣?”
何桂水一聽,這是天掉下的好事,一晚跟著楚志星去唱就能得五百元,這對于一般學生已經是天大的數目了,范曉志又說話了,“那不行不行,那是讓星哥出錢。”
楚志星道:“沒事,桂水也要唱嘛,是勞動所得。”
李圓浠說話了,“師父,桂水姐加入boyandgir1樂隊,我們也有份,要不這樣,桂水姐的出場費,師父出二百,我們三個一人出一百。”
陳二虎立即贊成道:“圓浠的主意好,師父,就按圓浠說的好了,也算是徒弟報答師父的提攜。”
楚志星還要推辭,李圓浠知道楚志星一定會推辭,還不等楚志星開聲,她就推了推楚志星肩膀道,“師父,你就別推了,就這樣吧。”
楚志星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他高興,指了指桌上的酒道,“好,我今天高興,收了好徒弟,倒酒。”
桌上已經擺了兩瓶酒,一瓶茅臺,一瓶五糧液,陳二虎動作迅,取了茅臺,開了蓋倒酒。
方燕茹識貨,說,“這是52度的茅臺和五糧液,兩瓶酒要過千元吧。”
楚志星問道:“二虎,是你買的吧?”
陳二虎老實地道:“是,師父。”他給了楚志星一杯酒,又給了范曉志一杯,對范曉志說,“志哥,我聽師父說你了,你是師父的兄弟,以后二虎就叫你哥了。”
范曉志初見陳二虎,就覺得他性格直率,很是投緣,范曉志接過酒道:“好,以后我就叫你虎弟了。”
劉以艱見著陳二虎的舉動,心里老大不痛快,媽的,這個二虎,沒想到這么會出風頭,師父都說那個何桂水的出場費不用我們出,他卻偏要出,你那么有錢,你不會自己全出了?你自己出多少錢老子沒意見,可你把老子也扯上了,那老子的錢出風頭,靠。
不是想歸想,劉以艱臉上還是擠出高興的樣子,畢竟都是多年的兄弟了。
陳二虎倒酒又快又滿又不溢出杯子。楚志星見陳二虎一杯一杯地倒,然后一個人一個人地分,就道,“二虎,把酒杯全部放在轉盤上倒,全部倒好了再轉一轉轉盤,讓大家拿酒行了。”
陳二虎應了,就按照楚志星的說法做了。
很快,大家或是互相幫助或是自己拿,就有了酒。
楚志星舉杯道:“今天我很高興,沒想到我楚志星也有這么一天,來到這川州第一灘最高級的飯店,和這么多兄弟姐妹喝酒,喝的還是最好的酒,這杯干了。”
大家都舉杯干杯,丘小明從來不喝酒,不過她見楚志星這么高興,她也硬著頭皮皺著眉頭將酒灌了下去,52度酒對于不喝酒的人非常刺喉,一股辛辣味立即沖向丘小明的喉頭又沖向頭頂,丘小明被嗆得輕輕咳嗽了兩聲。
楚志星知道丘小明從來不喝酒,這下很是感動,他輕輕拍了拍丘小明的后背輕聲道:“明明你從來不喝酒,就不要干了。”
丘小明粉臉泛紅,柔聲道,“我沒事,只是一下嗆了下。”
李圓浠羨慕地說:“師母真是幸福,師父這么體貼。”
丘小明乍聽李圓浠這個師母叫得順口,臉上不覺燙起來,不過心底下對李圓浠這個小姑娘馬上多了幾分好感。
方燕茹聽了卻是另一番滋味,好你個小丫頭,這就叫師母了,臉皮比我方燕茹還厚十倍,惹本小姐怒了,把你那個混蛋師父給搶了,讓你叫本小姐師母,哼!
何桂水心想無論怎么說,這下子一晚就有五百元收入了,好爽啊,還可以跟著楚志星混個名氣,以我出色的身材樣貌聲喉,以后就可以自己跟酒吧談出場了。
何桂水想著很是歡喜,樣子就有些浪,她去拿了酒瓶,走到楚志星跟前倒?jié)M酒,舉杯對楚志星道:“星哥,我多謝了,雖然我不會喝酒,也要跟你干一杯。”
楚志星聞到了何桂水身上的香氣和茅臺的酒香滲雜在一起的味度,有些沖動的感覺,就斜了何桂水一眼,媽的,這妞還真有些那個令人想著床上那事的味度。
楚志星就不起身了,坐著叮一聲跟何桂水碰了碰杯子,老子賣的是范曉志的面子,老子沒其它的想法,當下楚志星也再次表明,說,“桂水其實你這杯子應該敬曉志。”
何桂水心里有些不高興,上次我都警告他了,別把我跟范曉志拉到一塊,他還是要將我扯到范曉志那里,難道他對我就沒一點興趣嗎?我就不信,我何桂水在他眼里就沒一點魅力。不過楚志星這樣說,她也不敢再說什么,她將酒喝了,走回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