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惻隱
“怎么這么遲?我不打電話給你是不是又不回來了?”葉芳珠一見到楚志星就道。
楚志星道,“有幾個歌迷拉著我要拜師,真拿他沒法。”
“你還真熱心助人啊,你取得今天的成績是靠誰你還記得嗎?”葉芳珠道。
楚志星認真地道,“記得是你葉老總,我沒忘。”
“你還沒忘?沒忘就給我聽聽話話,別整天這樣那樣的。”葉芳珠冷冷道。
“我說老總,你總得給我些自由吧,老子床上可沒少交你功課。”楚志星往葉芳珠胸口捏了把。
“自由?我晚晚等你到三更半夜的,你還跟我說自由?”葉芳珠怒道。
“行行,這就來,你把衣服脫了,老子洗把澡馬上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楚志星壞壞地道。
葉芳珠確實也想得慌,果真滑上床把身上那層薄衣褪了,露出一身的潔白的皮肉,光脫脫地斜靠在床頭,叉開雙腿豎著,下腹那條大黑毛蟲暴露無遺。
男子漢最受不了視覺刺激,楚志星熱血沸騰了,匆匆沖了把澡,帶著身上沒擦干的水滴就跳上了床。
葉芳珠心花怒放,她最愛楚志星這股勁,一見到楚志星這股勁她就感覺到滿足,一種對自身吸引力的滿足,正是這種感覺令她拋開一切,包括楚志星任何調(diào)戲的語言,她也感覺到特別興奮。
葉芳珠蛇一樣滑向楚志星,聲音嗲得楚志星頭皮麻,楚志星一聲大吼,撥起她的小腿就挺身壓過去
完事后,葉芳珠心情似乎漂亮得很,問,“駕照拿到了嗎?”
“拿到了。”楚志星縱是身強力壯被葉芳珠耗上也累得體虛腳軟,他正躺著歇息,聽葉芳珠問就隨口應了。
“你怎么不早說?”葉芳珠光著身子在床頭摸出套車匙塞在楚志星眼前揚了幾揚,“叫你考牌就是給車的你嘛。”
楚志星心中大喜,他這一生最感興趣的除了女人的兩團肉就是這四個輪子的家伙,不過他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喜悅,他輕描淡寫地接了車匙往旁邊一放,又閉眼睡了,其實他真想馬上就下去開車繞城十圈。
楚志星整夜沒睡著,只是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輕手輕腳地摸起身,拿了衣服出客廳,三兩下穿好衣服,又去衛(wèi)生間洗臉刷牙,那個度比軍營里的士兵還快三倍。
楚志星以百米沖刺的度奔向小區(qū)停車場,臨近跑到的時候馬上改為大步走,以免引起保安產(chǎn)生懷疑,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那是一輛日本仔的本田2.41,好車在手,楚志星也顧不得根深蒂固的抗日精神,坐上車將車匙輕輕一扭,車子出輕微的打火聲后引擎點燃了,楚志星排空了兩手油,嗚嗚引擎的低吼純凈無比。
媽的比,好家伙!好爽!
楚志星聽到引擎聲,就像聽到女人的呻吟一樣刺激,他再也按捺不住興奮的心情,輕輕將自動檔撥下一格,穿著意大利皮鞋的腳輕輕點下油門,小車就駛了出去。
媽的比,反正老子不偷不搶,管它車子怎么來的,人生得意且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嗯,當務之急是先找條大路飛一飛,去哪里好呢?嗯,海西路,對,就去那,六車道,又是沿海公路,現(xiàn)在沒人,絕對是海闊任魚躍,天高任鳥飛,老子真是太有才了!
楚志星腳下加油,藍灰色的車頭標致著h的小汽車就呼呼地跑了起來。
靠,怎么我總感覺不對勁呢,原來是欠了這個!
楚志星打開音響,車身里立刻充滿細膩并且非常具有層次感的音樂。
海邊太陽初升,金黃的陽光將深藍的大海照得泛起鱗鱗金光。
楚志星在海西路跑了三圈,最高車提到了一百六公里每小時,車子也沒一點震動感,楚志星算是真見識過好家伙了。
車頭時鐘顯示八點十分,楚志星去加油站把車加滿油,又到汽車美容店將車洗凈打臘,車子立刻變得嶄新嶄新的光彩照人。
在路邊小店吃過早餐,剛好李圓浠打電話過來,楚志星問了酒店名稱位置,讓她們在酒店樓下等候,就驅(qū)車前往。
有車就是方便,一會兒就到了,楚志星想,有了車,以后演出就舒服多了。
李圓浠換了身短衫短褲,又可愛又青春活力逼人。她倒是眼尖,一下就看見車里的楚志星,迎了上來。
“師父,車子好漂亮啊。”早晨的李圓浠聲音更加顯得甜潤。
楚志星打個手勢,指指旁邊的座位,李圓浠就拉開車門坐了上來,“快上車呀,木頭一樣。”李圓浠向站在一旁的陳二虎和劉以艱招招手道,他倆就上了后排。
“吃過早餐沒有?”楚志星駕著車一邊問道。
“已經(jīng)吃過了,師父吃了嗎?”李圓浠立刻答道。
楚志星心里道,這三個年輕人能湊到一起也是奇怪,圓浠這么活躍擅于交際,那兩個后生仔卻是沉默不擅言辭。
“師父這是去哪?”李圓浠又問。
“去悅秀公園,那里地方大,我聽你們歌唱得怎樣。”楚志星道。
“嗯,師父是川州人嗎?”李圓浠道。
“不是,我還在天東藝術學校上學,晚上到川東演出。”楚志星道。
“師父好厲害,”李圓浠臉上流露無限敬佩的神色,“師父你演出的場面真是火爆。”
“你們?nèi)齻€都是一個地方的嗎?家在哪里?不讀書嗎?”楚志星問。
“我們都是尖峰鎮(zhèn)山區(qū)的,初中在鎮(zhèn)中學同一個班,因為都愛音樂,就組成了樂隊,學習之余就練歌,我們家里窮,下面都有小弟小妹,初中畢業(yè)家里都讓我們出來打工掙錢,所以我們就想到這個省城找演出,可惜找不到,我們見師父這么厲害,就想到來求師父了。”
李圓浠一口氣娓娓道來,楚志星竟聽得心里極為惻隱,他想到自己的村里,這種情況不一樣普遍嗎?他父親拼了命的掙錢,他不也一樣要面臨綴學的邊緣嗎,若不是丘小明的幫忙,他也早就沒法在藝校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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