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2章 11月4日-紅白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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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點10分起來,雖定了鬧鈴,被媽媽做早飯吵醒了,老爹昨晚喝酒了,我開的,媽媽的閨蜜的爸爸,老爺子周四晚上不在了,活了91歲,老太太還活著89歲。
六點出發(fā),七點到鄉(xiāng)下媽媽說他們家是80年代第一個萬元戶,一個兒子四個女兒。
老家的早上很冷很冷,大家都是中規(guī)中矩偏高的鼻梁,可能鼻梁低的冬天不好過。
有個大哥說主持聲音不大,嗓門不行,聽不見聲音。
看見了我初中玩到好的兄弟G,還有從小一起長大的媽媽閨蜜的女兒,他倆現(xiàn)在是一家人。兄弟G吃的真胖,比我重了20斤,我已經(jīng)破歷史最重147斤了。最后他們家親戚給我和爸媽都發(fā)了白色的布或帽子,不知道為啥G沒帶。
靈車一來,一上車,我們就開車走了,不去火葬場了,把毛巾扔到馬路邊,在拐到大路上的時候,差點和靈車撞了。
早上過來以及回去的路上開車,我碰到了好幾次坎和坑,但是我沒帶眼鏡看不清楚。回去的路上從媽媽那得知,G的老婆的姑姑的兒子,和我小時候一起玩耍的比我小幾歲的女孩兒結(jié)婚了,我媽一說名字我還沒想起來,一說小名葉子想起來了,但是想不出來外貌,只記得皮膚黑黑的,挺愛笑。
到家后我媽說先去超市逛一圈,把參加白事帶到的魂魄帶回家了,順便去買點看奶奶的東西,買了一袋蘋果,一袋香蕉,一袋橘子,兩小箱金典牛奶。
到了超市就找?guī)跇巧希『和嫠5哪且粚樱泻枚嗷荨?/p>
買完去找奶奶,就是我爸開車了。
到了家樓下,我爸從后備箱灌了三壺芝麻油,上樓后看到奶奶,還是老樣子,走路不穩(wěn),正在剝花生,任務(wù)是剝完去年的那一箱,好多都壞了生蟲了。奶奶的聲音有點啞,相比幾年前中氣不足了,耳朵更背了,今年82歲,相比之下,伴郎P的爺爺,還是身體健康,一點毛病沒有,天生的好啊,從小打的底子好,1940年代他爺爺最愛吃牛肉餅,而我爺爺家里還是文盲木匠農(nóng)民。我爸在70年代末,每年也只是過年才能吃到一點肉。
說到爺爺老家,就一間房子,準(zhǔn)備扒掉,把路填平,回來看奶奶的時候,聽到叔叔打給爸爸的電話,說最近兩個多月不順,剛從日本出差回家,準(zhǔn)備下周去越南。說最近兩個多月有點不順,說要不要找人看看,拜一拜。
我也決定下午吃完飯回老家看看,得把房間布局看看,能不能改了。
奶奶在家的任務(wù),是剝一箱花生,花生是去年的,好多都長蟲了,我和媽媽幫她剝了一會兒,奶奶聲音啞了很多,感覺和去年年底感染新冠有關(guān)。
中午老爸做的飯,本來大姑還讓去樓下買肉,結(jié)果雙開門冰箱一堆肉,隔壁玩的較好的同事家里放了一個冰柜,還有一冰柜肉,同事平時就工作日中午回來,周末在女兒家里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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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均為編故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中午吃完飯,我就和媽媽一起去找一個叫魂的,媽媽以前拿著我的生日找她看過,說我小時候被嚇過,什么白馬童子之類的,我現(xiàn)在也記不清楚了。到了她家,在一個老的倒閉國企的家屬院的一樓,屋子里墻壁都熏黑了,我本以為她人應(yīng)該是個老太婆,沒想到感覺才40多歲,女兒剛上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學(xué)的是法律。
屋里正中央上面是一排畫,畫的正中央是毛爺爺,旁邊是各路神仙,不過畫被熏的很黑,顏色差不多了。下面有擺件,擺放的也是各路神仙佛祖,最左邊居然是孫悟空,最右邊有一個純白色的毛爺爺。屋內(nèi)墻壁上掛滿了錦旗,大部分是近五年的。
斷案桌在堂屋東面,我把名字,出生日期,家庭住址寫在本子上之后,仿佛生死簿一樣,開始給我斷。總的結(jié)論有以下幾點,①我身體不好,容易疲憊,容易很累,從35歲以后,主要是38歲開始,到42歲為止,是發(fā)病的時候,腎臟有問題,腎病,需要現(xiàn)在開始,找醫(yī)生慢慢調(diào)理,②學(xué)業(yè)上能更進(jìn)一步,問到說我已經(jīng)是博士了,還能再網(wǎng)上讀嗎,我說那就只能讀博后然后當(dāng)老師,但是我個人是不愿意再讀的,感覺有點笨,她說這個就看你自己了,③沒啥財運,④婚姻不順,容易拌嘴,因為屬相不合,我想了想,的確經(jīng)常容易拌嘴,但大部分是因為我有點斤斤計較,拖沓埋怨。
關(guān)于她本身,她說了幾個故事,不知真假,①她小時候能看見阿飄,上大學(xué)也能,曾用明確肯定的語氣跟大學(xué)舍友說,咦你看門口有四個人,把舍友嚇了一大跳,后來結(jié)婚也把老公嚇一跳,說臥室有人,② 08年去深圳做生意,虧了五六十萬,就是別人小伙伴能做成的生意,她做同樣的事,就是會賠錢(我猜和金融危機(jī)有關(guān)),做了一個夢,夢里有大仙讓她第二天往哪走去哪個寺廟,她之前不知道,那里果然有個寺廟,得知上天就是不讓她做除了半仙外的其他工作。③又在哪個寺廟里,她碰見一個人,跪下磕頭,淚流滿面,天上光芒而至,說是太白金星下凡,只有她能看到,后來就只從事這一行業(yè)了。
關(guān)于我問她的問題,①人家都要具體的生辰八字,你為何只需出生年月日,不需要時辰,同一天出生的那么多人,情況都一樣嗎。她回答不需要時辰,只要你人坐在這,看你的狀態(tài)就可以,②你推理出來這么多的內(nèi)容,有沒有具體的根據(jù),她說她也不知道啥根據(jù),就是老天爺借她的嘴說出來的,③畫了幾道符,第一張第二張都有些困,因為剛吃過午飯,第三張符的時候,寫完我的名字,左半邊頭皮開始發(fā)麻,第四張沒感覺,然后整理,從第四張沒感覺,到第三張頭皮發(fā)麻,第二張第一張又沒感覺。我問她第三張畫的是啥,沒說頭皮發(fā)麻的事兒,她說你能看懂嗎,我說看不懂,就是感覺不太一樣,她說這張就代表你這個人,生辰之類的個人信息。
關(guān)于我沒問她的疑惑,①疾病有沒有可能是歪打正著,不是腎病,其他也有可能有病,你注意調(diào)養(yǎng)身體,一旦沒問題,就說你這個災(zāi)過去了。②財運看面相手相,③之前騎馬童子可是根據(jù)日期,沒根據(jù)時辰算的,她咋知道的。④她說全國各地都找她看,南京的,廣州的,復(fù)旦的博士,這是不是一種宣傳,將來她跟別人說,又有個哪哪的博士找我來看。
后面給我叫魂,就把畫的幾張符在頭上繞了幾圈,磕了頭,晚上再燒符紙。弄完還叮囑要先回家,別去其他地方。她家里有一只純白色的貓咪,也不怕人,我想摸她還喵喵叫了。
前前后后花了得有一個小時,出小區(qū)以后,我爸午覺睡醒了,問我們咋回去,我說走路,車鑰匙在我這,又不開車,他說讓你倆開車,咋不開車,我倆不動腦子,不會規(guī)劃時間,然后他騎電動車過來拿車鑰匙,他在騎回去開車,我倆走回去的路上,他把我倆接上了,回去收拾行李,準(zhǔn)備回縣城奶奶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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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們決定先回老家看房子,老家在鄉(xiāng)下,是原來爺爺?shù)母赣H和爺爺?shù)氖迨宸旨业臅r候,分到的房子,原來是土坯房,后來1983年爺爺重建的,1999年我爺爺為了響應(yīng)國家98房改號召,湊錢買房,把家里大概五百平米的宅基地賣給他堂弟了,湊了一萬多塊錢,那時候是真窮啊,90年代為了湊錢給我叔叔上學(xué),給爺爺?shù)哪赣H治病,爺爺正處中年危機(jī),上有老下有小,奶奶在鄉(xiāng)下教書還沒退休,就他一個人帶著他母親在縣城學(xué)校,為了湊錢給叔叔上學(xué),我爸停薪留職開小賣部了,爺爺也曾在學(xué)校開過澡堂,筆記本上記錄的事情歷歷在目,請哪個領(lǐng)導(dǎo)吃飯了,送了多少煙酒了,吃飯事情沒談成了,后來開成又因為人情問題送免費澡票了等等。宅基地轉(zhuǎn)讓給他堂弟后呢,今年他堂弟的兒子想蓋新房,就得把以前我們家的老房子拆了,但是人家同意給你一小塊地重蓋,于情于理來說,人家不給你地方蓋都可以,因為當(dāng)初已經(jīng)轉(zhuǎn)讓了,雖然沒有紙面證明,但是都是近親,都住挨著,逢年過節(jié)還走親戚的,大家都知道。
我到家的時候,老房子就已經(jīng)拆了,個人覺得原來老房子的布局好的離譜,背靠竹林,前面有一沒水的坑,東高西低沒有遮擋,廚房在主房外面,偏東南,院子里有一百年棗樹,坑旁邊有數(shù)十年的梨樹,符合風(fēng)水上的北玄武南朱雀,東青龍西白虎布局,主房有東西兩個臥室,爺爺成家立業(yè)后,住在西側(cè),西房的床在西北方,爺爺?shù)母赣H住在東房,子居父位,父居子位,屬于順天而行,從我爺爺考上大學(xué)算起,差不多60年了,理論上一個鄉(xiāng)下小地方的風(fēng)水,管一個甲子60年已經(jīng)差不多了。拆掉就拆了吧,這次回家的目的,是想看看能否在原來基礎(chǔ)上改一改布局,結(jié)果一開始我提的建議還不行,后來又改進(jìn)了許多。
回了老家?guī)Я艘恍海上У氖牵瑺敔數(shù)奶玫芎孟袷侨ツ辏诩依锵丛钑r突然就不行了,人就不在了,這個堂弟排行老二,另有一個老五,在下個月陰歷同一天,在某一個省會,騎三輪車時,也是突然不在了。我回老家去看了這個堂奶,精神狀態(tài)不如之前了,在家里一個人掰菊花,一大片菊花草,走前還給我們送了一大袋兒家里種的紅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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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老家回縣城99年房改買房的家,到家都差不多五六點了,這也是我住了10年的地方,承載了諸多回憶,我在家里給爺爺上香磕頭,裝模作樣的用金錢卦卜了卜修改的布局方位怎樣,學(xué)了個皮毛,卦象是風(fēng)火家人卦,也沒解讀出來。大姑一家還專門從市區(qū)趕來,把爸爸媽媽接走,我要用車,因為伴郎L要明天周日在縣城結(jié)婚。我把車開到酒店,他們已經(jīng)在等待了,伴郎伴娘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排練了,伴郎W還姍姍來遲,家里真冷啊。晚飯在排練地方的樓上,開始吃飯,應(yīng)該是三桌吧,一桌女方一家,一桌大學(xué)同學(xué)伴娘等,一桌我們老家同學(xué)。
晚上吃飯吃的什么忘記了,喝酒喝的是紅花郎十五,W本來想叫果粒橙,結(jié)果沒有,叫了椰汁。我,伴郎W,要離婚的同學(xué)G,在我后面第二天結(jié)婚的同學(xué)Y,第一個結(jié)婚現(xiàn)在有兒有女的同學(xué)LZ,其中,W,Y,LZ都是一斤的量,LZ的歷史最高記錄是三瓶老白干,我和G的酒量差不多,由于G在醫(yī)院上班,第二天要上班,今天不敢怎么喝,我倆大概舒服酒量在三兩左右,超過基本要吐了,曾經(jīng)最低胃不好的時候,一兩就吐,我的歷史最高是六兩,他也差不多,本桌差不多十人,除了我們五個喝酒的,剩下是伴郎W的女朋友,伴郎P,伴郎Y,人高馬大同學(xué)Y的老婆,也是初中同學(xué),也是人高馬大,滿族人,不過她把我忘記了,另一個醫(yī)生LYD,我的初中同桌PY,第二天也要上班,這一桌11個人,喝酒5人,不喝酒6人。
伴郎Y的脫發(fā)好像好了,后來我才知道他帶的假發(fā),3000多,根據(jù)頭型設(shè)計的發(fā)型,還挺好看的,他一開始說是科技,我沒反應(yīng)過來,以為是什么吹風(fēng)機(jī)吹出來的。PY是因為痛風(fēng)不能喝,之前考某省城公務(wù)員,招七個人,筆試第二,加上面試他總成績第八,仿佛被內(nèi)幕了,于是回家縣城考了公務(wù)員,又是考了第一名,在老家縣城當(dāng)公務(wù)員。
簡單介紹完畢,開始喝酒,上來就是一個分酒器的量,大概二兩,憑我以前腸胃不好,對酒的忍耐度,感覺喝完這二兩就不錯了。一口進(jìn)去我和小G都覺得難喝,夾菜解酒,兩口下肚,他們都已經(jīng)一兩了,W喝的最多,我才兩小口,過一會兒感覺還可以,進(jìn)到胃里,沒那么難受,他們要舉杯一口悶了,我說不行,我得五口,他們說這五口沒法喝啊,我說就三口吧。三口喝完一兩半,吃完菜,感覺還可以,真沒以前那么難受,我覺得狀態(tài)不錯,今天能喝了。也可能是這兩年幾乎沒喝酒,胃養(yǎng)的不錯。最后不斷喝,他們?nèi)齻€能喝的敬一圈。LYD覺得我狀態(tài)也可以,我給他推薦了金剛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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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今天11月20號了,還沒補(bǔ)更完,這篇破了字?jǐn)?shù)記錄,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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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細(xì)節(jié)種種堪稱經(jīng)典,后面喝多了,小G先跑了,LZ敬最后一圈,加上之前W給我敬的還沒喝,我舉著杯子對曾經(jīng)酒量最大的LZ叫囂:你倒多少我喝多少。
伴郎P也連連驚訝于我今天狀態(tài)不一般,可能是真的酒好,加養(yǎng)胃養(yǎng)了兩年,只有我自己知道,超過三兩,就會吐,喝完這一滿分酒器,就到六兩了,追平歷史記錄,與十年前六兩的最后一杯一飲而盡,如出一轍,就差原班人馬了,十年前的原班人馬是我,伴郎P和GW,喝的一百塊的縣城酒廠出的酒。此時GW和SP在隔壁桌陪酒,這會兒也來了,GW數(shù)落我他六月份和WYJ結(jié)婚我沒回去,我說是六月份沒假期,說十年前白酒的歷史最高記錄是和你一塊喝的,今天最后一口即將破紀(jì)錄,我還想和你一塊喝咋了咋了,最后在一聲聲扯皮中,我喝了半兩,他也差不多,記錄定格在六兩半。最終數(shù)下來,我們五個人喝了四瓶白酒,一瓶五百多算,喝了伴郎L兩千多塊。順便提一下,這個解酒用的椰奶是真不行啊,一點都壓不住,喝一口酒一口椰奶,甚至感受到酒精反串上頭。
我破完記錄,再吃點東西,其實已經(jīng)去房間外面坐著了,跟服務(wù)員阿姨聊天,聽到里面有個杯子打破了,她說加班到十點,也就多幾塊錢加班費,要是我們把什么打破了沒記賬,對她來說那可就虧大了。我在正常的和她聊了幾句,喊了新郎L,把賬記在前臺,你待會兒去看一下,又跟那個阿姨說我喝多了,已經(jīng)醉了,隨時會吐,那個阿姨還不相信,以為我沒喝多,這何嘗不是一種遺傳呢,我爸稱之為浮醉,腦袋飄飄浮浮,身體飄飄浮浮,清醒狀態(tài)浮于表面的醉酒,在外正常,一到家就原形畢露。
喝完之后下樓,伴郎P還是接送人,LZ在酒店內(nèi)試圖點火開GW的梅德賽斯,被我們及時攔下拽出,最后伴郎Y幫忙倒車停在了酒店停車場,YDH的老婆Q開車?yán)项^樂還是五菱宏光mini,沒看清,回家了。風(fēng)冷颼颼的吹,我有點難受,坐在了地上,又找不到GW了,本來計劃我,伴郎W,伴郎Y,LZ,我們四個去吃點夜宵,喝點湯解解酒,好像是手機(jī)落在這,GW人找不到了,就順路去找,沒想到路上看到他搖搖晃晃在回家的路上,今天至少也得喝了六兩,我和W下車,扶著他送他回去,讓他倆先開車去夜市那點吃的,我們?nèi)齻€搖搖晃晃,終于走到XW的家了,敲門敲了幾聲,沒敢再敲,怕打擾鄰居,主要按門鈴打微信電話了,一開始不知道手機(jī)號,還給我媽打了電話,問叔叔的電話號碼,結(jié)果叔叔阿姨沒在家,在鄉(xiāng)下,后來就打微信電話,打好幾次,按了好幾聲門鈴,她妹妹才出來開門,早上她們一家還沉浸在送姥爺?shù)碾y過中,晚上我給她家又送回去一個醉酒的人,XW說咋喝成這樣了,她們明天早上五點半還有事兒,要下鄉(xiāng)埋葬。我能體會到GW的心情,兄弟結(jié)婚明天估計不能到場了,就今晚多喝一點,我和W把GW放到她們一樓的原來奶奶的屋里,找了個盆,找了一壺水,找了個桶,放在床邊,怕他半夜出酒,然后我和W就準(zhǔn)備回去吃夜宵了。
在敲門的時候,我把定位發(fā)給了Y,他開車帶著LZ,過來接我們,我們四個去吃夜宵。剛準(zhǔn)備吃,剛上吃的,妹想到又來一出戲。曾經(jīng)喝三瓶老白干的LZ,今晚八九兩就吐了,出酒了,吐了一車,在車的右后座,我當(dāng)時是真的罵了好幾句LZ操他馬。正不知所措時,想了一個辦法,去旁邊的藥店,問有沒有紙,酒精和酒精噴壺,花了十塊錢,讓老板幫我把酒精倒到壺里,我說我喝醉了灌不進(jìn)去,藥店的老板也說我像沒喝醉的。
另外有一件事,不知道是具體哪段時間了,XW打微信電話給我,說GW的手機(jī)找不到了,是不是在我這,我一摸兜真的在。就暈暈乎乎過去,一開始還不知道咋去,問夜市老板有沒有自行車,老板說有共享的,一看小縣城居然有共享電動車,還帶頭盔的,我掃了碼就出發(fā)了,頭盔帶歪著扶不正,騎車也騎不正,跌跌撞撞的騎到她家門口,途中過紅綠燈差點摔倒,到她家說了一些抱歉的話,她結(jié)婚我沒回去之類的。
回到車旁邊,有人要路過,想往里面停停,靠著垃圾桶,別擋道,妹想到又出了一個幺蛾子,車打不著火了,怎么著都打不著,踩著剎車,開關(guān)一點也擰不動,Y是這么說的,我開始不信,后來我試了,也打不著,就給伴郎P打電話,他剛送完人,就馬不停蹄過來,看了看情況,看了LZ吐的一車,我在那罵著,不厚道的笑了,于是打電話給一個他認(rèn)識的汽修店的,那個汽修店老板在被窩睡覺,此時已經(jīng)晚上10點多了。
又視頻了大概情況,老板從家里起來,開車去汽修店,再從汽修店拿外接電源過來,這途中少說得有半個小時。停車的地方,正上方,是一棟學(xué)生宿舍,女生宿舍,估計被樓下夜市吵的睡不著,干脆給我們聊天。我跟她們胡扯一通,說你們住的房間,在上個世紀(jì),我家住在那里面,咱們相當(dāng)于同學(xué)咋了咋了。
等修理工的時候我也擦車,邊擦邊罵,給LZ換了我十年前的褲子,伴郎Y給他在旁邊的廁所里沖了褲子,伴郎P去吃了夜市,后來修理店的老板來了,拿著電源不一會兒就弄好了,說讓車打著一會兒別關(guān),沖會兒電,等到地方停車的時候,也多充一會兒。
我們就開著兩輛車去酒店了,到了酒店,伴郎P背著我20斤的登山包,里面有三壺油,到酒店他說我都沒進(jìn)屋,就直奔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