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息壤空間
♂』 巨石砸在向淵的胸口上,劇烈的疼痛襲來,向淵一聲悶哼,身體一整痙攣。
可下一刻他的嘴角竟露出一抹微笑,因為身上的禁忌竟然被巨石的沖力破開了,同事他也有些慶幸,幸好身上的禁忌不是向天南下的,不然再大的沖擊也破不開。
向淵運氣身上的靈力挪開身上的石頭,爬起來憑借記憶找到地道的如同,手上快速解印,清風指攜帶者一點寒芒破開地面的青石,露出黑漆漆的洞口。
向淵三步并作兩步躍進洞中,在離開的時候順便一指清風指把洞口弄塌,才滿意地沿著地道往外去。
遺憾的是地道并不長,只是出了向家大宅,并沒有離開暴風城。
從地道爬出來后,向淵快速向城門的地方掠去,他只能在向家沒發(fā)現(xiàn)前離開暴風城。
可惜天不遂人愿,向淵到達城門的時候,城門已經(jīng)戒嚴,城主府的士兵和向家的人正在到處巡查。
以向家在暴風城的地位,做到這些事情實在是太簡單了。
向淵看到這情景,知道自己還是慢了,沒想到向家的動作竟然如此迅速。他只能快速掉頭,找位置藏匿起來。他必須在天亮前離開暴風城,不然天亮后全城搜撲,他就再也沒有機會離開了。
他想來想去,現(xiàn)在只能找孔義幫忙了,孔義雖說在孔家地位不怎樣,但憑借著他的能力正好掌管孔家水運的一條商道,趁著天黑坐船離開,這是他唯一的生路。
幸好孔義并不住在孔家大宅,為了方便管理,住在了外面。
找到孔義的時候,發(fā)現(xiàn)孔義已經(jīng)穿戴整齊,好整以暇地坐在大廳,似乎在等待著某人。
看到向淵的時候,孔義似乎很吃驚,問道:“向淵,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出了什么事嗎?”
“事情很復雜,以后再和你說,我現(xiàn)在必須馬上離開暴風城,只能靠你了。【愛↑去△小↓說△網(wǎng)w qu 】”向淵知道他不能拖,于是急忙連聲說。
孔義沒有再說什么,點了點頭,“剛好今天會有一條商船從這里經(jīng)過,你就乘這條船離開吧!”
向淵望著孔義的眼睛,感激道:“謝謝了。”
“我們之間說什么謝謝,”孔義拍了拍向淵的肩膀,“你身上的傷沒問題吧?”
向淵揮了揮手,回答道:“沒事,我們還是盡快出發(fā)吧。”
“好,你跟我來。”
向淵跟著孔義一路前行,走到半路的時候,向淵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停下來開口問道:“孔義,這條路好像不是去港口的吧?”
孔義身形一頓,開口答道:“這條商船不是我們孔家的,所以停在別的港口,但船的主人剛好和我有些關(guān)系,你急著今晚離開,我只能找到這一條船了。”
“恩,我們繼續(xù)走吧!”向淵點了點頭,繼續(xù)前進。
走了一段時間后,孔義忽然停下了腳步,向淵疑惑地看著孔義,“到了?”
“是啊,的確是到了。”孔義轉(zhuǎn)過身看著向淵。
“可船呢?”
孔義拍了拍手掌,“出來吧!”
向淵驀然一驚,呆呆地看著從黑暗中走出來的身影。
“向天南!”
一些線索都在腦海中串聯(lián)起來,為什么大半夜的孔義會正裝出現(xiàn)在家里,還有一路上詭異的表現(xiàn)。
向淵怒視著孔義,“為什么?”
可孔義卻置若罔聞,對著向天南行了一個禮,“向家主。”
向天南點了點頭,“你做得很好,我答應你的事情不會食言。”
孔義臉上一喜,躬身行禮,“謝謝向家主。”
然后轉(zhuǎn)向向淵道:“向淵,你還是乖乖配合向家主吧,你沒有機會的。”
向淵身體一片冰冷,似乎身體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冰渣。深夜的風狂亂地怒吼,欲要撕裂整個世界,一如向淵的憤怒。
當也止步于此,下一刻無邊的威壓涌來,向天南隨手一點,向淵便昏了過去。
等他再次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是明亮的房間,墻壁上刻滿玄奧的符文,他被束縛躺在紫金石的平臺上。
向天南站在一側(cè),淡漠地看了一眼,“不用再掙扎了,這次我親自主持,沒有人能破壞。”
向淵怒吼:“你和我父親是結(jié)拜兄弟,這樣對我,你不怕遭報應嗎?”
“報應?”向天南冷笑一聲,“你還是和你那死鬼父親一樣天真,當時我奪取他的靈的時候,他也是和你一個反應?”
“你說什么?”向淵驚呆了。
“你以為你父親真的是因為舊疾復發(fā)才去世的?作為蛻凡境的高手,壽命不知凡幾,怎么可能因為一個小小的舊疾殞命。”向天南冷笑,“不怕告訴你,你父親是被我殺死的。”
向淵青筋暴露,“為什么?”
“明明是一個外人,立下的戰(zhàn)功卻比我這個家主還要高,而且還覺醒了王靈,憑什么?憑什么!”向天南古冷漠的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我向天南的天賦難道還比不上一個乞丐?”
“我真的是替我的父親不值,當年他還是乞丐之身的時候,是你救了他,并給他修煉的機會,可這么多年來,他是怎么對你的,你難道不知道嗎?”血絲在向淵的瞳孔流轉(zhuǎn)。
“是啊,的確是很好用的一件工具,如果沒有他,恐怕就沒有向家的今天,可那又怎樣?我救了他,他不過是我向天南手中的一件工具。”被說中心事的向天南終于露出本來的面貌,滿臉猙獰,“我當年要他把他覺醒的王靈渡給我,他居然還不愿意,我只能自己來取了。”
“不過現(xiàn)在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淡金色光環(huán)的靈從向天南身后浮現(xiàn),“現(xiàn)在該輪到你了,你的父親為了做了嫁衣,你也該繼承父業(yè),為我向家再添一個天才。”
向淵臉上的猙獰忽然斂去了,用及其平淡的語氣說著話,聲音里卻透著濃重的血腥氣,“這次若我不死,我必將摧毀向家的一切,我必將用血洗刷這一切,所有迫害我們父子的人,我都要他們百倍奉還!”
向天南冷哼一聲,“你不會有機會的,看,人來了。”
話音剛落,房間的門被推開,以少年帶頭的一行人踏進房間。
少年和向淵差不多的年紀,一臉的高傲,只有在向天南面前才低下頭行禮,“孩兒見過父親。”
“很好,”向天南點了點頭,接著轉(zhuǎn)過身面對其余眾人,拱拱手,“諸位長老,我兒子的事情就拜托各位了,還希望諸位盡力和保守秘密。”
“一切聽從家主吩咐。”
向天南滿意地點頭,“那就開始吧!”
向家的長老分坐八方,按照結(jié)界的方位坐定,靈種轉(zhuǎn)移儀式在漫天的靈力波動中開始。
在無邊的疼痛中,向淵連意識都變得模糊,一切只留下殘破的印象:閃耀的符文,血紅色的結(jié)界,銀色的靈種,向道宇的大笑,向家長老的恭維,緊接著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順利完成轉(zhuǎn)移儀式后,向天南的心情還不錯,大手一揮,吩咐手下處理完余下的事情,便離開了。他作為向家的家主,時間非常值錢,這件事情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件小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浪費了他不少時間。
護衛(wèi)當然明白家主處理后事的意思,于是走到向淵旁邊,探了探向淵的氣息,發(fā)現(xiàn)居然連身體都冰冷了,不由嘟囔了幾句,“居然活活疼死了,意志真是薄弱,不過也好,省的浪費功夫。”
于是他對外喊了一聲,“孫老頭,處理一下尸體,丟到亂葬崗算了。”
說完護衛(wèi)便離開了,只剩下向淵冰冷的尸體靜靜躺在石板上,等待著向家仆人的收尸。
黑暗,無邊的黑暗忽然傳來了光,向淵模模糊糊之間睜開眼,驀然開闊。
眼前的空間并不大,兩座清秀的小山峰半包圍著一畝左右大小的天地,四周的邊際一片混沌,頭上一輪潔白的彎月高懸。
這里是哪里?向淵疑惑地四處張望,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以靈魂狀態(tài)飄忽在空中。
難道我死了,這里是死人之國?可看樣子又不像,死人之國不可能如此的生機勃勃。
向淵忽然發(fā)現(xiàn)玄月下竟然漂浮著一張綠色的符契,心念一動,靈魂子軀朝著符契飛去。
在他的手接觸到符契的一瞬間,符契化作一道綠光,咻的一聲鉆入眉心。
緊接著一股信息涌進向淵的腦海,半晌,他才緩緩睜開雙眼。
原來這個空間來源于他胸口古樹印記,附在向淵身上后,終于在今天蘇醒,把向淵的靈魂拖入這個空間,接受這個空間的傳承。
這方空間名為息壤空間,下方的土地由息壤演變而來,而息壤土地可以適應一切作物的生長,無論是普通作物,還是靈藥。
要知道靈藥對生長空間是及其嚴格的,有的需要生長在極寒之巔,有的需要生長在炎獄深淵,可在這里一切都不是問題。
而息壤泥土最大的作用就是促進作物的成熟,向淵還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想來效果不會太弱。
向淵看著眼前的息壤空間,眼睛逐漸亮了起來,有了這個息壤空間,只要他能渡過這一次劫難,那么報仇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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