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章 終于得到她
說到這兒,她突然笑了兩聲,“果然喝酒壯膽是真的,你看我現(xiàn)在膽子是不是真的大了很多?如果是我清醒的時候,我肯定不敢說這些的。”</br> “嗯,膽子確實大了很多。”傅景庭輕輕摟住她,心里依舊沒有平靜下來。</br> 他竟不知道,她原來已經(jīng)想好把自己交給他了。</br> 為了把自己交給她,克服心里那關(guān),她居然選擇用喝醉的方式。</br> 但不得不說,這個方法,的確是非常聰明的那種。</br> “那你還不對我下手?”容姝不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抓著男人胸.前的西裝衣領(lǐng),帶著酒香的呼吸,噴在男人臉上,“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這么做,并且還實施了我的醉酒計劃,所以傅景庭,你在猶豫什么,我現(xiàn)在可沒有醉的太厲害,意識都還是清醒的,所以要不了多久,我就能酒醒過來,到時候我說不定就不會跟你做了,所以你還不抓緊機會?”</br> 果然是喝醉了啊,也果然是長膽了不少,居然都積極的催促起他來了。</br> 傅景庭眸色深幽的猶如一口枯井,盯著容姝,緩緩開口,“我當然會抓緊機會,畢竟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但是容姝,我并不是那種沒有原則的人,我也不想趁著你醉酒意識不明的情況下對你做什么,那是乘人不備,我只要你的心甘情愿,所以我要確認,你現(xiàn)在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意識,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br> “你瞧不起我嗎?”容姝瞪大眼睛瞪著他,“我當然有意識,我雖然醉了一些,可是我腦子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說什么,不然我能這么清楚的跟你對話嗎?”</br> “不能!”傅景庭搖頭。</br> 容姝哼了哼,“那不就得了,你放心吧,我腦子清醒著呢,我真的只是膽子變大了。”</br> 說著,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br> 傅景庭輕輕的吸了口氣,額角隱隱有汗水滲了出來。</br> 這個妖精,果然是膽子大了不少,這樣的動作,她平時是絕對做不出來的,現(xiàn)在膽子一上來,什么都敢做了,也什么都敢說了。</br> “你還真是要我的命啊。”傅景庭微微低頭,靠在容姝耳邊,呼吸沉重的說。</br> 容姝明白他什么意思,笑的幸災(zāi)樂禍。</br> 傅景庭一把將她抱起來,兩只手托住她的屁.股,讓她雙腿分開,圈在他的腰上。</br> 容姝自己也很直覺的摟上他的脖子,免得自己掉下去。</br> 傅景庭垂眸看著她,喉結(jié)滑動,“容姝,既然你說你意識清醒,那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br> “不后悔!”容姝飛快的搖頭,然后朝他癡癡的笑,“我早就好奇那種事到底是什么感覺了,只是我一直羞于開口,之前我們那次,我醉得厲害,又被人下了藥,腦子里一點兒意識都沒有,所以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所以傅景庭,你這次可要好好表現(xiàn),讓我知道那種感覺到底如何,是不是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br> 傅景庭被她的話驚呆了。</br> 感情她居然還找人打聽過那種事的細節(jié)?</br> 見男人抱著自己沒有動作,一副走神的樣子,容姝撅了下嘴,有些不開心了。</br> 她拍了男人肩膀一下,“干嘛,發(fā)什么呆呢,你還做不做了?”</br> 傅景庭眸色晃了一下,回過神來,看著女人因為自己遲遲沒有舉動而不高興的樣子,低笑一聲,“當然做,你都這么急切的催我了,如果我還不行動,那我在你心里,豈不是不是男人了?”</br> “知道就好。”容姝朝他哼了一下。</br> 傅景庭眼睛微瞇,“是嘛,那我讓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br> 話落,他低頭,直接咬住了她的嘴.唇。</br> 大概是為了懲罰女人剛剛的言論,傅景庭的吻十分強勢,又咬又吸,直到女人發(fā)出不舒服的嗚咽聲,傅景庭才溫柔下來,然后一邊吻著她,一邊抱著她往房間走去。</br> 這一晚,極致瘋狂。</br> 或許是因為終于可以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傅景庭在床.上十分強勢,容姝找著機會就往后縮,要么就是往床邊爬去想跑。</br> 但每一次她都沒有跑掉,被傅景庭拉住腳踝扯了回去。</br> 容姝抽泣了一聲,聲音虛弱沙啞,“我好想睡覺……”</br> “哦?想睡覺?”</br> “嗯……”容姝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br> 傅景庭低下頭,親了親她紅腫不堪的嘴唇,“想睡覺可以,但是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br> 容姝又要哭了。</br> 這男人簡直是魔鬼,她想睡覺,他居然還讓她回答問題!</br> 傅景庭可不管容姝心里在想什么,他低聲道:“你現(xiàn)在告訴我,我是不是男人?”</br> 容姝被他的問題驚得眼睛都要睜開了。</br> 感情他還在記恨她之前那句知道就好啊。</br> 所以他今晚也是因為這個?</br> 唔……</br> 容姝真的快要哭了。</br> 早知道這個男人報復(fù)心這么重,她當時就不挑釁他了。</br> “是,你是。”</br> “那我是誰的男人?”傅景庭又問。</br> 容姝更加委屈了,“你不是說,你只問一個么,這是第二個……”</br> “幾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聽到你的回答。”傅景庭溫柔的摸著她潮、紅的臉頰。</br> 容姝微微睜開眼睛,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就那么濕漉漉的看著男人,“我的。”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