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偷看我
“當然不會,傻瓜。我就是想逼你現(xiàn)身,你沒看出來?”我捧起他臉,摸他光光的頭頂,“智商也跟著頭發(fā)一起離家出走了?”
他懊惱地拍掉我手,“我現(xiàn)在沒頭發(fā)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林奇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儀表,正式場合還總喜歡把額前的碎發(fā)豎起來,襯得他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越發(fā)硬朗迷人。ωωω.ΧしεωēN.CoM
“嗯,跟個小和尚差不多。”我故意糗他。
他一張眉目俊朗的臉立時垮了。我被他吃癟的樣子逗笑,食指戳著他挺直的鼻梁,“我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帥的小和尚,顏如宋玉,貌似潘安。”
我說的是實話,他剃光頭的樣子不僅一點也不難看,相反還更顯眉宇分明,清俊迷人。
“嘴甜。”他低潤地笑,下頜嵌入我頸窩,隨即變了個聲調(diào),“林震說如果你再流產(chǎn)會有生命危險。我害怕,不敢賭。”
我眼前的男人是金陵商場上的修羅,殺伐果決,無畏無懼,他所有的怕皆源于我。他敢賭天,敢賭地,敢賭自己的一條命,唯獨不敢賭我。
午餐是林奇做的很精致的四菜一湯。
酒足飯飽,我勒令他坐到對面接受拷問,“言姐是誰?”
“我。林震給我做了易容。”
“為什么騙我?”
“我點給你了,我說我丈夫叫林大可,是你自己沒意識到。”林奇一臉的你智商不在線,與我無關(guān)。好吧,林大可,林奇,是我當時只顧著回來報仇,根本沒在意。暫時放他一馬。
“你和婉姐......什么關(guān)系?”我緊盯著他墨色的眼眸。
“她剛出臺那會兒,被人灌醉,我救過她。”林奇看著我一臉嚴肅的表情,“媳婦,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我和她真沒什么。”林奇高舉雙手,做投降狀。
“是你這個色女給我破的處,你知道的。”他身子忽然湊過來,溫軟的氣息帶著淡淡的中藥香盡數(shù)落在我臉上,我整個身體都被他弄熱了。
“回到座位上做好,禁止對審訊官亂用美男計。”我干咳了幾聲掩飾尷尬。
“最后一個問題,”我用盡了身體里所有的力氣才說出來,“我們的那個孩子,我是說一年前流掉的那個。”我怕林奇誤會,盡量解釋清楚,“在你給我吃墮胎藥之前......就已經(jīng)是個死胎了,對不對。”
我根本沒用問句,這個答案早就毋庸置疑,只可惜我發(fā)現(xiàn)的太遲。
林奇低著頭,過了有十幾秒,才終于開口,“小丫頭,別問了,都是我不好。”他的聲音已經(jīng)嘶啞的不像話,眸底猩紅一片。
“奇哥,是我對不起你,我刺了你一刀害你差點喪命。你為什么要一年不吃藥?你現(xiàn)在的身體到底怎么樣了?你不要再丟下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很怕,很怕再也找不到你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下?lián)溥M他懷里,嚎啕大哭。
他抱著我的手和我的身體一樣顫抖,甚至頻率都是相同的,抽筋剝骨,痛徹心扉的從來都不是我一個人。
“不會了,我再也不會丟下你了。”林奇虔誠地捧著我的臉,認真地吻干我臉上所有的淚痕。
“這一個多月,你......你去哪兒了?為什么不見我?是不是......你身體出了什么問題,不想讓我知道?”我哭得抽抽噎噎,連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的。
林奇干脆把我抱進懷里,用他寬大的身體把我緊緊裹住,我的耳廓緊貼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很清晰的心跳,暴露出他此刻的情緒并不平靜。
“沒事,我沒事,公司在京都有幾個項目需要我親自過去處理。”他把我的臉從他胸前挖出來,輕輕地吻我額頭,“一會兒讓你見識見識你老公的一柱擎天,省的你老不放心。”他低潤地笑,薄唇滑過我臉側(cè),悄悄紅了耳根。
我圈住他腰,固執(zhí)地依偎進他懷里,這個三字開頭的男人,就像個初涉情事的毛頭小子,總喜歡說一些撩人的情話,又忍不住自己先會害羞。
雖然嘴上這么說,其實林奇一直都很老實,他只把我抱上客臥的大床,就圈著我腰很安靜地睡著,而我由于早上起得過早,也很快就重重地合上了眼皮。
我醒的時候林奇還睡著,我半弓起身子看他。他的五官硬朗又迷人,沒有了碎發(fā)的遮擋,整個眉毛和額頭全部都露出來,右眉骨微微的細小斷痕,又讓我想起那句,眉亂心亂,眉斷情薄。這樣一個本應(yīng)薄情寡義的人,卻偏偏為我動了情,傾其一世,終其一生,還差一點陪上身家性命。
我正看得出神,林奇忽得睜開了眼,我被嚇了一跳,他一個翻身把我壓到床上,很小心地避開了我的小腹,“剛剛我睡著,你偷偷干嘛了?”
“我什么也沒干,我也在睡覺。”我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已經(jīng)花癡他很久了。
“什么也沒干?我看見了,你剛剛趁我睡著,偷看我的......大寶貝。”霸道總裁撒氣慌來竟然臉不紅心不跳。
“你胡說,我才沒有,我只是在看你的臉。”我氣急,馬上反駁。
“哦,原來是在偷窺我超級無敵好看的俊臉。”
“......”霸道總裁自戀起來居然毫無底線。
林奇得意地看我一眼,躺回床上伸了個懶腰,雖然剛剛補過覺,可他看起來依舊一臉倦容,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起太早的緣故。
“是不是很累?我?guī)湍銇韨€全身按摩?”
“想摸我就直說,何必用這種套路,來,媳婦,自己男人想摸哪里摸哪里。”他乖順地趴到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我報復地捶他肩膀,誰讓他嘴賤來著。
“嗯,肩膀是有點酸,再用點力。”估計我那點力氣捶到他身上,也和撓癢癢差不多。
隔著睡衣,我用不上力,于是我一只手去翻他睡衣下擺,打算把他上衣撩起來,卻被他一下抓住手腕,“你要干嘛?”
“上衣脫了,我使不上勁兒。”
“不要,就這么捏。”他推開我手,我知道他在顧忌什么,他害怕被我看見背上的疤。
“奇哥,讓我看一眼好嗎?就看一眼。”我固執(zhí)伸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扣。
他卻一翻身就坐了起來,將領(lǐng)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不給看,天還沒黑呢,就想看裸男?”他寵溺的眼神,溫柔的聲線瞬間將我秒殺,“換衣服,帶你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