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恐懼癥
林奇將我打橫抱起,放上鋪滿玫瑰的大床,從床頭柜抽出紙巾很仔細地擦拭我臉上的妝容,擦到我右臉上白色窮奇紋身的時候,驀然動容,涼薄的唇帶著濃重的荷爾蒙氣息毫無征兆地就吻了上來。
從我臉側(cè)紋身的位置開始,用舌尖一點點輕柔描摹,繾綣纏綿直到嘴角,然后一張口含住我的唇瓣,霸道深吻。我扯開他的皮帶,手指大膽地探進他的西褲,握住他灼熱的肌膚,他受不了我的挑逗,呼吸漸重,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yīng),一邊吻我,一邊急火火地去解我的婚紗。ωωω.ΧしεωēN.CoM
婚紗是后開的系帶款,他的大手迅速找到帶子的位置,摸索著去解。沒想到解了半天愣是沒解開。
而我后背從肩膀到腰部,這樣的帶子密密麻麻,大概能有十幾條的樣子,穿婚紗的時候是方世玉從后面幫我系的,我一點也沒看到她是怎么做到的。
衣服解不開,林奇臉上就有點躁,“操,林震那小子肯定是故意的,給你弄了這么多復(fù)雜的帶子。我挑婚紗的時候,絕對不是這樣的。”
林奇索性把我翻過來,拿起剪刀,將我后背的帶子一條條剪開,想不到一向沉穩(wěn)的林大總裁也有如此猴急的時候。
我的背部完全裸露在他眼中,他的吻也同時落了下來,“太驚艷了,小丫頭,你的背真美。”
他用力一扯,將我的婚紗全部褪去,直接從后面就纏了上來,“我想......要你。”
灼熱的氣息噴灑到我頸間,他溫軟的舌尖在我耳垂上輕輕舔舐,一陣電流一樣的酥麻瞬間穿過全身,我的身體軟得好像根本不是自己的。
他灼熱地入侵,帶著濃重的喘息和一聲性感至極的悶哼,我忍不住輕吟,像星火一樣迅速將他點燃,長時間的渴望讓我倆陷入幾乎徹底失控的狀態(tài),只想完全占據(jù)著彼此,繾綣纏綿,顛沛沉淪,蝕骨銷魂......
事后,我們貪戀著彼此,久久不肯分開。“小丫頭,再給我要個孩子好不好?”他像個討糖吃的孩子伏在我身后乞求,連聲音都是低低的。
我側(cè)頭心疼地親吻他的薄唇,無聲地點頭。
他歡喜地笑,終于肯放開我,“睡吧,明早我預(yù)約好了,一上班我們就去民政局領(lǐng)證。”
普普通通的一句話,讓我瞬間淚濕眼眸。
第二天我醒的時候,林奇已經(jīng)洗漱完畢,西裝筆挺地坐在沙發(fā)上,一瞬不瞬地望著我,生怕我會跑了似的。
“醒這么早?”我在床上伸了個懶腰。
“是一直沒睡。”他湊到我眼前,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狹長的鳳眸之中果然布滿了蛛網(wǎng)樣的紅血絲。
“啊?干嘛不睡?昨晚跟餓了好幾百年的惡狼似的,折騰了那么久,你不累?”這話一說完,我自己的臉都熱了。
林奇的俊臉更是紅到了耳根,他纖長的食指戳了戳我的鼻尖,極不厚道地反駁了句,“你覺得你不是?”
靠,我立刻拉高被子,將頭縮進去,“我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昨晚那個女人絕對不是我。”
林奇在我頭頂發(fā)出一陣極其好聽的低笑,將我的頭從被子里挖出來,“起床去領(lǐng)證。”
我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才剛剛五點,天還沒亮,再睡會兒。”我一把抓住他領(lǐng)帶將人扯到床上。他卻一骨碌起身,皺起斷眉,緊盯著我,“我可是個有底線的男人,你別想用美人計誘惑我,和我領(lǐng)證之前,我什么都不會和你做。”
靠,還敢威脅我?不過,我還挺吃他這一套的。
于是,我開始起床,穿衣服。在浴室洗完澡,林奇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早餐,一杯奶,烤的恰到好處的三明治面包,雖然簡單,但味道不錯。
我很快吃完了自己那份,抬頭望望林奇,他一直在看著我吃,自己那份一點沒動,“你不吃啊?”
“吃不下。”林奇將他那份也推到我面前,“你替我吃。”
呃......我扶額,吃東西有找人替的嗎?“你這不吃不睡的,不會是病了吧?”我抬手撫上他額頭,溫度挺正常的。
林奇拿掉我手,語氣有點郁悶,“我沒病,婚前恐懼癥。”
我“撲哧”一下笑出聲,“林總,你這樣,讓新聞媒體知道了準(zhǔn)能又上娛樂版頭條,霸道懂柴新婚夜不吃不睡,患婚前恐懼癥。”
“嗯,我覺得你一天不和我領(lǐng)證,我就一天吃不下,睡不著。”林奇答得一臉坦誠。
“可現(xiàn)在才五點半,民政局八點半才上班,從這里開車去民政局十五分鐘就可以到,你是想我們到民政局大門口坐上兩個多小時?林總,你的時間觀念去哪里了?”
“那萬一天氣不好,路不好走呢?萬一,上班高峰遇上堵車呢?萬一我們證件帶的不全呢?萬一......”我的吻突如其來的落下,把他所有還沒說完的不確定盡數(shù)堵在喉嚨里。
我抱住他腰,強迫地把他推進隔壁的臥室,他還沒緩過神來就被我強勢地推倒在大床上。我手腳麻利地脫掉他的西裝外套,扯掉他的領(lǐng)帶,接著是襯衫、皮帶、西褲......
等到他終于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剝了個精光,我跨坐到他腰上,他大睜著一雙狹長的鳳眸,顯然是被這樣的我驚呆了,“小丫頭,你要干嘛?”
“榨干你,好讓你乖乖睡覺。”我盯著他布滿紅血絲的墨眸,“我可不想一會兒拍結(jié)婚照的時候,別人以為娶我的是只紅了眼的兔子。”
林奇被逗得在我身下發(fā)出一串很好聽的低笑,“好,聽老婆的。”
靠,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連一絲一毫的掙扎都沒有,林總,你的底線到底在哪里?你確定都不欲拒還迎一下嗎?你這樣讓我強暴得很沒有成就感耶。
在我的百般折騰之下,林大總裁終于在早上六點鐘的時候,華麗麗地睡著了。
看著眼前男人疲倦的俊容,我既心疼又覺得有點好笑,三字開頭的男人竟然會緊張得和第一次參加高考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