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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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已經(jīng)停下了磨砂輪,一雙老眼全是狂熱激動,“祖母綠……高冰種!”
聽到這兩個詞匯,人群一陣安靜之后,宛如投入了一顆炸彈,轟然間爆炸開來。
“祖母綠,我沒聽錯吧,他剛剛擦那么兩下就出綠了?”
“天啊,居然是祖母綠,沒錯,你瞧瞧那顏色,多純正啊!”
“他剛剛說什么,高冰種?!高冰種祖母綠,這……難道又漲了?!”
“這塊白水沙皮兒毛料上不是有那么大一塊癬嗎,這樣毛料也能出綠,還是極品翡翠,這真是,這位小姑娘運道也太強悍了吧!”
……
眾人都是使勁探著脖子,向前擠去,幾乎把里層人群擠得差點沒齊齊撲到解石機上。
高冰種不同于冰種,這是真正僅次于玻璃種頂級翡翠,祖母綠也不同一般顏色,是比帝王綠稍遜半分極品顏色,祖母綠高冰種這種品質(zhì),打磨出來擺件,掛件都可以稱得上是鎮(zhèn)店之寶,絕對是開拓高端客戶市場無往而不利利器。
所以,翡翠商人們徹底瘋了,他們現(xiàn)唯一關(guān)注就是,這塊翡翠到底有多大,這綠吃沒吃進(jìn)去!
黃師傅此刻也是心中激蕩,他深深喘了好幾口粗氣,這才勉強平靜下來,再次架起磨砂輪,小心翼翼打磨起來。
這次,再也沒有人出言諷刺,剛剛那些語出不屑人群都乖乖閉了上了嘴巴。
眾人心中都期盼,期盼一塊極品翡翠出世。
只有白家人,臉色不怎么好,尤其是白玉瑩簡直像吞了蒼蠅一樣難受,她實是沒想到這塊帶癬毛料居然真會有翡翠,還是這種品質(zhì),早知道說什么她也不會放棄,若是自己堅持……
白玉瑩想到這兒,卻是心底一個激靈,自己只是為了抬價,那么白玉糖又是為了什么,她可沒忘記這塊毛料是白玉糖先看中,而且,自己后來不斷抬價,白玉糖也沒有放棄過,難道她知道這塊翡翠中會出高綠?!
這不可能啊,她不相信一個憑空冒出來女人會比她這個珠寶世家嫡系小姐有眼力,況且,那時候她身邊還跟著那么多賭石專家,專家都沒看出來,白玉糖又怎么可能看出來,難道她比這些五六十歲專家還厲害?!
這怎么可能?!
白玉瑩臉色驚疑不定,越想越覺得不對。
站她身邊白子涵臉色加難看,心中無比惡毒詛咒著:希望這塊毛料賭夸,還是大跨垮!
可惜是,幸運女神注定不會站白家姐妹那邊了。
隨著這塊磨砂輪茲茲轉(zhuǎn)動,這塊毛料就像是一個緩慢褪掉外衣少女,將自己玲瓏曼妙身姿展現(xiàn)眾人眼前。
很多翡翠商人眼珠子直接紅了!
這塊毛料居然除了外面薄薄一層石皮兒之外,里面全是翡翠,這么大一塊祖母綠高冰種,簡直是上天恩賜!
只見解石機石臺之上,一塊四個籃球大小巨型翡翠已經(jīng)基本露出了端倪,這塊翡翠通體呈深沉濃郁祖母綠色,宛如荷蘭波斯貓貓眼兒一般,澄凈,水靈,卻又高貴華美,陽光照耀下,宛如通透冰晶,通透晶瑩,反射著耀眼光輝。
“太美了!”
不知道是誰呢喃了一句,周圍眾人都是紛紛點頭,如癡如醉。
能到這里來,哪一個不是真正喜愛翡翠之輩?能夠親眼看到一塊極品翡翠出世,那絕對是與有榮焉。
當(dāng)然,幸福要非黃師傅莫屬了,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像今天這么爽過!
這是五連漲啊!
重要是,后一漲還是祖母綠高冰種這樣超級大漲,有哪個賭石顧問有他這樣運道,說著,現(xiàn)黃師傅真是從心里感激白玉糖,甚至是崇敬佩服,奉若神人!
要不是剛剛白玉糖勸他擦石,說不定這一刀下去,就會破壞翡翠形狀,那損失就大了。
“太漂亮了,這塊翡翠太漂亮了,姐妹啊,八百零一萬值啊,真值啊!”田甜故意說得很大聲,直讓周圍眾人聽了個真切。
一時間,人人反映各不相同。
白家眾人咬牙切齒,滿臉灰暗,其他大型珠寶商則是幸災(zāi)樂禍,似笑非笑。
面對這樣看白癡一樣目光,白玉瑩只覺得氣血上涌,眉眼抽搐厲害。
偏偏這時候,金惜何慢悠悠走了過來,一張蒼白臉上滿是毫不掩飾邪佞和諷刺,“白玉瑩,看你樣子應(yīng)該沒想到毛料里真有翡翠吧,真有意思,眼看著一塊極品翡翠與自己失之交臂,滋味兒不好受吧!哼,若是你真心想買,以白家財力,這塊毛料就是你了,可惜啊,你不是,所以,害人終害己!”
金惜何說話一向毒蛇狠辣,尤其是面對商場上老對手白家,自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報復(fù)機會,金惜何眼中沒有男女,只有輸贏,眼看著對手身上受了傷,他不去撒一把鹽,真是對不起自己人生信條啊!
白玉瑩眉眼突突直跳,憋屈要死,她卻生生將這股怨氣壓了下來,臉上勉強掛上了一個楚楚動人苦笑,“金大公子又何必落井下石,為難我一個女子,這話傳出去,豈不是壞了你名聲?”
“名聲?你以為我乎那種虛無縹緲狗屁不通玩意?”金惜何不屑冷笑道,“不過,有句話你說對了,我這人就是喜歡落井下石,尤其是喜歡為難你這種虛偽女人!”
金惜何說完之后,根本看都沒有看白玉瑩氣吐血臉色,只是朝白玉糖邪肆勾了勾唇角,就站到一邊,跟白家離遠(yuǎn)遠(yuǎn)。
不過,以白玉糖超凡五感六識,他們對話倒是一字不落聽了她耳中。
正所謂敵人敵人就是朋友,許是因為金惜何那種真小人個性,白玉糖反而對這個曼陀羅一般四眼鬼畜型生物有了點改觀。
此刻,這塊祖母綠高冰種翡翠終于完全現(xiàn)世,它塊頭居然比四個籃球抱一起還要大上那么一點,真真是刺激眾人眼球。
這次,陸言卿早早就吩咐了周明軍出去買鞭炮,周明軍也真是個大手大腳,直接用白玉糖那個已經(jīng)空了推車,買回來了一車鞭炮。
不得不說,就這樣超級大漲,一車鞭炮不過分!
金惜何自然也不甘落后,周明軍剛剛回來沒一會兒,就瞧見金彥鴻兄妹倆也推回了一車鞭炮。
讓人驚訝是韓胖子,這人跟白玉糖并無交情,居然也推回了一車鞭炮,可以想象,今天買鞭炮那些商家是多么滴幸福樂!
隨著一聲金彥鴻一聲,“準(zhǔn)備,放!”
周明軍,韓胖子,金彥鴻三人同時點著了鞭炮,一時間,爆竹聲喜慶傳八方,聲勢震天響。
越來越多人群向著他們這邊兒涌來,就連明料區(qū)里轉(zhuǎn)悠人都少了一大半。
如此聲勢直接驚動了平洲玉石協(xié)會主辦方人員,當(dāng)他們匆匆?guī)е0糙s過來,聽說了白玉糖五連漲成績之后,立刻一陣震驚。
同時,吩咐保安維持會場秩序,畢竟那么大一塊祖母綠高冰種翡翠,真是由不得人不動心啊!
其實,對于眼前混亂,白玉糖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就算放開她如今超乎常人體質(zhì)不說,單單是有鐵木身邊,就不會出了什么事。
“白小姐,不知道你這塊毛料要不要出售?”等了這么半天,一些翡翠商人終于忍不住了,一臉討好開口問道。
“自然是要賣,老規(guī)矩,價高者得。”這塊翡翠固然漂亮,卻還入不了她眼,不得不說,見識過玻璃種翡翠天珠之后,白玉糖眼界高了許多。
“白小姐,我出一億兩千萬!”第一個出價是韓胖子,這個價格一出,就直接嚇退了一部分人。
一億兩千萬!
那些平洲玉石協(xié)會過來負(fù)責(zé)人一陣驚喜,這是玉石交易會上第一塊價值過億翡翠啊!
田甜暗暗咋舌:額滴個乖乖,難怪自家姐妹要花八百多萬買這塊毛料了,真他丫值錢啊!
說實,白玉糖也沒想到這塊毛料值這么多錢,她還是低估了祖母綠高冰種這六個字各大珠寶商人心中魅力和價值。
“一億兩千五百萬!”
“我們老鳳祥出價一億兩千八百萬!”
“麒麟齋,一億三千萬!”
“一億三千一百萬!”
……
這價格就跟坐了火箭似不斷躥升,直聽周圍眾人心驚肉跳。
白玉糖則是暗暗觀察白家和金家人,她想法中,只有這兩方加入戰(zhàn)局,戰(zhàn)爭才算是真正開始。
只是她沒有想到,先競價居然會是陸言卿。
“一億五千萬!”陸言卿笑溫溫潤潤,像是秋日里舒爽清風(fēng),帶著潤物無聲鋒銳。
白玉糖微微怔忪,“言卿?”
“很吃驚嗎?”陸言卿微微一笑,溫柔解釋道:“我們陸家雖然不以珠寶生意為主,但是,陸氏企業(yè)旗下也有好幾家珠寶商行,這么好翡翠,我自然是要爭一爭!”
白玉糖明白陸言卿話里意思,他特地加重了爭一爭幾個字,就是不想讓她為難。
若是他先前提出想要收購這塊毛料,說不定她就不賣了,直接以普通市價轉(zhuǎn)給他,那豈不是要損失好多?
陸言卿自然不愿意讓白玉糖有一絲為難。
正是這份細(xì)膩入微體貼讓白玉糖很是感動。
“哼!我們金家出價一億五千五百萬!”金彥鴻瞧著陸言卿和白玉糖相視而笑樣子,雙眼微瞇,泛著毒蛇一般審視冷光。
眼看著陸言卿和金惜何相繼出價,白玉川白玉朗兄弟倆急得是抓耳撓腮,對于自己小妹也不像往日那么信服了。
要不是這個丫頭非得跟人家置氣,搞得自家下不來臺,現(xiàn)用得著這么抹不開臉嗎!
“小妹!”白玉川頗為焦急叫了一聲。
白玉瑩絲絲咬著嘴唇,掙扎了半天,終于艱澀開口道,“白家——出價一億六千萬!”
一億六千萬,八百萬二十倍!
她現(xiàn)心頭生生滴血,根本抬不起頭來。
果然,她這聲叫價引來了眾人赤羅羅鄙夷。
那韓胖子卻是直接笑出了響動,“哈哈,八百萬讓給別人,一億六千萬買回來,白家真是好算計啊!我們韓氏珠寶出價一億六千二百萬!”
韓胖子這聲嘲笑像是一柄利刃,刺進(jìn)了白玉瑩心里。
她竟是沒有勇氣再開口,瞧著周圍眾人看笑話一般眼神,只覺得一陣恥辱。
“我們走!”白玉瑩當(dāng)機立斷,她也看出來了,若是她留這里,韓家,金家,陸家必定針對于她,從而取悅白玉糖,就算得到了祖母綠高冰種翡翠也是元氣大傷,競爭暗標(biāo)時候可就危險了,倒不如現(xiàn)退一步……
“小妹!”任憑白玉川兩兄弟叫破喉嚨,白玉瑩也沒有回頭,他們兩人只能灰溜溜跟了上去。
白玉瑩三人都走了,白子涵自然也不會留下。
她怨毒剜了白玉糖一眼,這才死命拉著蕭熠宗胳膊離開。
看著白家人狼狽遁走背影,白玉糖唇邊慢慢勾起了一個妖嬈冷笑:這——只是一個開始!
后,一番激烈角逐之下,這塊毛料被金惜何以一億八千八百萬價格買了下來。
說真,當(dāng)接過這張價值近兩億現(xiàn)金支票時候,饒是白玉糖沉靜淡然,也不免有些激動,田甜直接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個計算器,直接開始巴巴統(tǒng)計白玉糖今天收入。
這時候,那些一直等一邊平洲玉石協(xié)會負(fù)責(zé)人立刻笑呵呵走上前來,“白小姐是吧,您好,我是玉石協(xié)會副會長,石強勝,我們剛剛聽說了您五連漲成績,心中很是佩服,而且,您又解出了我們這屆大會第一塊過億翡翠,不知道我們能不能給兩位拍一張照片?”
石強勝口中兩位指正是金惜何和白玉糖,畢竟買走這塊天價翡翠正是金惜何,照相話,自然是要照他們兩人了。
金彥鴻兄妹聽了這話,立刻嘴角抽了抽,有些佩服這位石強勝副會長,果然人如其名,強大啊!
南方,誰不知道金家大少爺金惜何討厭拍照,他曾經(jīng)因此端了五家報館,三家雜志社,這丫居然趕上來送死!
金彥鴻兄妹正想著要怎么善后,就聽自家老哥輕飄飄吐出了兩個字,“可以。”
神馬?
金彥鴻兄妹倆嘴巴張幾乎可以塞下雞蛋,他們沒聽錯吧,自家老哥居然同意了,這……這是自家老哥木有錯吧?
其實,有此懷疑不止金彥鴻兄妹兩個,白玉糖也是有些驚訝,她剛剛明明看到金惜何眼中厭惡,本以為他會發(fā)作,沒想到居然答應(yīng)了下來。
“呃……其實,我不太想出這個風(fēng)頭,還是算了。”白玉糖委婉說道,就算金惜何同意了可不代表著她就愿意把自己暴露大眾視線下。
“這個您放心,您這張照片只會平洲玉石協(xié)會中存檔,不會流出去,只是做個紀(jì)念嘛!”石強勝熱情相邀,白玉糖沒有辦法,只得點了點頭。
隨后白玉糖跟金惜何便并肩站了那塊祖母綠高冰種翡翠后面,說真,她們倆一個沉靜如蘭,柔婉絕色,一個俊美邪佞,冷厲陰狠,站一塊兒,到偏偏生出了一種和諧味道。
陸言卿和鐵木看直蹙眉。
沒人注意到金惜何眼中那抹肆意精光,就閃光燈閃動一霎,他居然伸出手臂,將白玉糖抱了個滿懷!
白玉糖愣住了,陸言卿愣住了,金彥鴻兄妹下巴脫臼了,田甜眼睛脫窗了,鐵木激憤了!
剎那光輝之后,鐵木怒不可恕上前,直接一個大力將金惜何推了出去,差點讓金惜何摔一個大跟頭。
“你這混蛋,居然敢占姐姐便宜,我揍死你!”
鐵木說著,就要不依不饒沖上去,對金惜何飽以老拳,卻適時被白玉糖攔了下來,她沉靜如蘭臉上也透著幾分冷,“金惜何,我想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我還以為他不過是個保鏢,看來我又錯了一回,”金惜何顯然有些訝異鐵木身手,他細(xì)細(xì)打量著鐵木樣貌,眼中陰冷越發(fā)讓人心驚。
“金惜何,你什么意思?”白玉糖一邊安撫著野獸般鐵木,一邊淡淡問道。
“沒什么意思,只是覺得白小姐護(hù)花使者似乎不少,我也很有興趣成為這些人中一員,如何啊?”金惜何推了推眼眶,這一刻竟顯得有幾分溫文爾雅,只是這溫雅背后藏著卻是算計和黑暗。
白玉糖聞言,只是輕輕柔柔一笑,只當(dāng)他放了一個屁,“金惜何,你不用白費心機了,剛剛那張照片,不管你想得到什么都無所謂,不過,我告訴你,我白玉糖是絕對不會受人利用!”
“白玉糖,你叫白玉糖?居然叫白玉糖!”金惜何聲音帶著幾分驚訝。
金家和白家一直都是水火不容關(guān)系,金家為了打擊白家,首先要做就是知己知彼,從白老爺子白奇峰到白家大管家白鱘,每個人資料,無一例外都被金惜何牢牢地掌握手里。
只有兩個人,白家只有兩個人,他沒有給與過分毫重視,這兩人正是已故白錦鳴妻女。
如果他沒記錯話,白錦鳴女兒,似乎就是叫白玉糖……
金惜何就像是一只看到了極品美味毒蛇,緊緊地盯著白玉糖,嘴邊笑容越來越邪佞,后竟是大笑出聲,“有趣,實是有趣!”
他說完這話,又是不顧眾人反應(yīng),直接轉(zhuǎn)身就走,簡直唯我獨尊到了極點!
金彥鴻,金彥玲歉意朝白玉糖點了點頭,連忙急急地跟上,哎,攤上這樣一個陰晴不定老哥,歹命咧!
“我咋每次看到這個金家大少都這么慎得慌呢!”田甜使勁搓了搓肩膀,只覺得那人走了,空氣中還殘留著一陣陰冷。
白玉糖直接誹謗道:“甭理會他,那人就是個腹黑鬼畜!”
“精辟!太對了!”田甜深有同感。
陸言卿眉宇間卻是落了幾分憂色,“小糖,你今天表現(xiàn)如此出眾,金惜何可能是盯上你了,甚至他恐怕已經(jīng)察覺到了你身份,你要小心一些,他不是一個容易應(yīng)付人。”
“放心,”白玉糖雙眸暗光浮動,華光動人,“我說過我是不會讓人平白利用。”
陸言卿聞言,眼中擔(dān)心沒有散開,反而濃郁了許多:怕只怕金惜何不僅僅是想要利用啊!
夜晚,晉江大飯店三層總統(tǒng)套房中。
白玉瑩,白玉川,白玉朗三兄妹圍坐一起,氣氛微微有些凝重。
“大哥,二哥,我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了,相信明晚就會有結(jié)果。”白玉瑩神色不豫說道。
“小妹,會不會是你多心了?”白玉川多少有些不以為然,“依我看,這個姓白丫頭就是陸言卿包養(yǎng),要不是陸言卿給她撐著,她什么都不是!”
“不對!”白玉瑩搖頭直接否決道,“我能感覺到她對白家有一種敵意,女人感覺絕對錯不了,今天我所受羞辱都是拜她所賜!”
白玉瑩想到白天一幕,就覺得氣血翻滾,不能自抑。
難得看自家這個虛偽成性小妹吃癟,白玉朗唇邊頗有些嘲諷,“要我說啊,這也是你自討苦吃,要不是你跟人家搶什么毛料,也不至于把關(guān)系鬧得這么僵。”
“哼!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什么嗎?你們不就是覺得那賤人長得漂亮,就掉了魂兒嗎?我提醒你們,這女人絕對不簡單,小心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白玉瑩恨鐵不成鋼說道。
一見白玉瑩真生氣了,白玉川兄弟立刻軟了下來,“小妹,我們不是不信你,但是你說這話也得有點根據(jù)啊,她為什么針對白家啊,再說了,白家是她想針對就能針對嗎?”
“這也是我不解地方,對了,”白玉瑩若有所思問道,“你們覺不覺她很面熟,跟夏婉婷那個女人有些相似?”
“是啊,你不說我還沒感覺,你一說我倒想起來了,確實如此啊,還不是一般像!”白玉朗瞇著眼睛疑惑道,“難道她跟夏婉婷有什么關(guān)系?”
“算了,明天答案就揭曉了,再等一天,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白玉瑩眼中泛著冷厲光芒,心中卻沒來由一陣不安,猶如風(fēng)雨欲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