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5 章 明月清風(fēng)(61)二更
明月清風(fēng)(61)
是啊!吳三桂還是個九歲的小娃娃,關(guān)人家吳三桂什么事呢?
這話就是一說,誰知道天剛亮,第二封奏報又來了,還是遼東的!
奏報說的是什么呢?奏報上稟報,王化貞投敵的事被屬下知道了,他的部屬砍了他的腦袋,將人斬殺了。
城丟了,殺了這家伙的意義在哪呢?
證明背叛的就只王化貞,其他人都是忠貞之士?
可這兩個人,也叫林雨桐看的牙疼。這兩人也可謂是大大有名,一個叫毛文龍,一個叫祖大壽。
毛文龍是王化貞旗下的練兵游擊,祖大壽是王化貞屬下的中軍游擊。
毛文龍有名就有名在,他桀驁不遜,被袁崇煥給殺了。最后,誣陷袁崇煥的罪名里,就有一條,說是袁崇煥擅殺毛文龍。但其實,袁崇煥有尚方寶劍,他真有權(quán)殺的。況且,此人駐守皮島,結(jié)果在島上安享富貴,成了海外天子。袁崇煥閱兵點將,他竟是不服管束,軍法森嚴(yán),被斬了又如何呢?
由此可見,這個毛文龍本性如何。他要是跟著王化貞跑了也就跑了,結(jié)果此人殺了王化貞又回來了,還立功了。
而另一個祖大壽,人家是吳三桂的舅舅,后來就投靠了大清。
這樣的兩個人你就說怎么辦?
林雨桐瞧著就麻爪,怎么安排?
用吧,就這倆最后這走向,用他們真是有風(fēng)險的。
不用吧,人家立功了!軍中講究個賞罰分明,對吧?
得!先不說這個,先把這個事處理了吧。
內(nèi)閣吵吵的厲害,沒別的,要治罪!熊廷弼必須死罪,丟了兩城,他有什么臉活著。
林雨桐在后面都能聽見吵嚷之聲,只看周寶,“收拾東西,今兒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
去熊家!
桐桐這邊一出宮,王成就低聲跟四爺說了。
四爺看著下面吵的面紅耳赤的大臣,“吵什么?王化貞投敵,不在熊廷弼所料之中。王化貞乃巡撫,又被調(diào)回京師,進(jìn)出城池,熊廷弼不愿與之激化矛盾,不想疏忽大意導(dǎo)致最后的結(jié)果成了如此,他有過失,這一點不容置疑。但是,斬了他,是否過了些。據(jù)守山海關(guān),還需熊廷弼。另,調(diào)袁可立為巡撫……”
皇上都這么說了,大臣們不敢言語了!這個事呀,說到底,還是東林黨對他們的人太過于寬容了。此人是葉向高的弟子,葉向高私心里還是存了偏袒的。若是直接將其拿了,何來如今的事端。
這又是一個皇上點在了明處,可他們依舊是沒處理妥當(dāng)?shù)氖隆?br/>
而如今,聽皇上的意思是,據(jù)守山海關(guān),并沒有要立刻拿回遼沈的想法。
這是何意?
四爺就問:“可還打的起?”銀錢是不缺的,可有銀錢買的到糧食嗎?他就道,“穩(wěn)住!穩(wěn)住!而今,求的便是一穩(wěn)。泰平元年以來,但凡內(nèi)閣所決大事,有幾件是對了的?在坐諸位,有幾人是擅兵事的?”
這已然是對內(nèi)閣不滿了。
可不!內(nèi)閣跟皇上不是一條心,有一半的時間得花費在怎么勸服他們身上,四爺煩了。
“朕決定,重組內(nèi)閣,創(chuàng)建軍機(jī)!民事歸內(nèi)閣,軍事歸軍機(jī)!無分高下,各理一攤事。”說著,他就站起身來,“都先散了吧,等著旨意便是。”
這是個誰都沒有料到的結(jié)果。
沒下旨斥責(zé)誰,把誰的職位給降了。可這個難堪給的更大了!
從御書房退出去,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可四爺回去卻覺得憋氣的不行,當(dāng)真是史書誤人!修史的時候,往往都是把這個人做過什么官,在任上如何如何的,名聲怎么怎么好等等羅列上。可這得分情況的!遇上朱由校這種帝王,那么清廉的正直的一些官員,就算的上是好官。可這些人跟自己搭嗎?
不搭!想用他們,難!太難了!
他扭臉問王成,“皇后提拔的那個仇六經(jīng),如何?”
很精明,很內(nèi)斂。
“這樣的人怎么沒能在錦衣衛(wèi)里出頭?”
“他是他父親的養(yǎng)子,錦衣衛(wèi)是世襲的,鉆營的位置太好,他怕位置保不住!那個地方雖然小,但因著距離京城近,油水足,他守在那個地方就沒挪窩。上上下下,就沒有對他不滿意的。”
四爺點頭,可見,很多人才因為各種原因,其實是埋沒了的。
因著黨爭的原因,許多職位上所用之人,都是依靠黨錮托起來的。之前不能擅自動這些人,但如今呢?在百姓中口碑最好的東林黨接連出事,這便是拋開這些人的契機(jī)。
這次,還就得找一些像是仇六經(jīng)似得,無根無基的人。
但徹底的拋開,又怕生亂子。
怎么辦呢?
四爺提筆寫了‘參政閣’這三個字。
桐桐回來的時候四爺正對著這三個字瞧呢,“這是要干嘛?”
四爺這才回過神來,“怎么樣?”
“消息走的快,外面議論紛紛,熊家一家等著賜死呢。”林雨桐嘆氣,“我去的時候,熊夫人把白綾都準(zhǔn)備好了,你說這叫什么事。我給了賞賜,跟熊夫人和熊家的幾個兒子說了,說皇上說罪責(zé)不在熊經(jīng)略身上,皇上對他的信重從未改變。此次有他疏忽大意之過,軍中該罰二十軍棍。此罰先記著,等以后袁巡撫到任之后,換他回來面圣的時候再執(zhí)行。”
又說了許多的話,說改天請熊夫人來宮里說話。又問了熊家的幾個兒子在哪里當(dāng)差。瞧著,都只是平庸之才,“……這不是賑災(zāi)所里一直有空缺嗎?這里面的差事倒是能勝任的。”
四爺點頭,說的再好,熊廷弼未必信。做到實在的地方,叫他的家里人去說,他也就知道什么意思了。敢不拼了命堅守?
說著,四爺才道:“這事出乎意料。”
是!誰也沒想到會有人投敵。
“這般大事一出,丟了兩個城,真要牽連,內(nèi)閣里一個也跑不了。但是呢,上上下下,都在喊著要殺了熊廷弼。”
做的最多的是熊廷弼,最后主要責(zé)任不在他,他卻非死不可,上哪說理去?
要照這個說辭,在朝的哪一個沒有罪責(zé)呢?
林雨桐就道:“要是因著這個事,叫這些大臣理虧,一個個閉上嘴就好了。”
是!自己也是這么想的。四爺點了點‘參政閣’這三個字,“如何?”
內(nèi)閣三五個人,就夠了。
軍機(jī)其實也就是三五個人,對吧?
那么參政閣,想塞多少人進(jìn)去?
四爺就笑,“能塞多少,就得塞多少!你把表章庫分位十五檔,兩京十三省,一共十五檔,對吧?”
對!
“那為什么不把參政閣也分為多個司呢?十五個司之外,還可以分一個外務(wù)司,專門處理屬國事務(wù)。這十五個司,有多沒少,都能塞下……”
明白,省下面還能細(xì)分州府,州府下面還能再分縣。想塞就一定塞的下。
況且,每個行省能從州府分,還能從所轄的事務(wù)分。教育、刑事、民事等等等等,這是一個龐大的又全面的行政體。
但他們的職責(zé),是把事情匯總,朝上匯報,他們有建議權(quán),卻沒有決策權(quán)。
可這個建議權(quán)也很了得呀,以后所有要被放下去的官員,都要在里面歷練個一兩年,合適了就去地方,不合適了,再說其他的方案。
林雨桐就道:“最好能陸續(xù)的把各省的要員以這個名目調(diào)回來,從京官的底層選拔一些,從恩科里提一撥……再者,我發(fā)現(xiàn)大明的官員,從來只有文轉(zhuǎn)武職的,很少見到武轉(zhuǎn)文職的……”
嗯!是有那么一碼事。
林雨桐嗤笑一聲,“說實話,這些官員都扒拉開不用,我覺得都沒什么。你想那李自成,能打下大明朝,建立大順……”還不是一樣,一群念了書了,干不過沒念書的!
話說,李自成現(xiàn)在多大了?十五六了吧!
她的思維跳的快的很,這會子又問四爺:“那些朝臣就沒問,怎么收回遼沈?”
問了!但沒這工夫也沒這能耐收回來的。
四爺起身在杭州點了點,“杭州大火,最根源的原因就是當(dāng)?shù)馗珊担∧戏介_始旱了!”如今是幾月了?
四月中了!怎么了?
“要是我沒記錯,今年北地,黃河要決堤……”
林雨桐咋舌,點在黃河上,“我還想著,北方也旱了,靠著河的田地好歹還有收成,照這么說,沒戲了!黃河泛濫……可要命了!”
是啊!
四爺?shù)氖种赣贮c,“四川……奢崇明反了,占了重慶,圍了成都。已經(jīng)安排人去處理了,但反不反,是主觀的東西。許是九月不反,回頭過兩月又反了呢?”
奢崇明是永寧宣撫使,他手里的是彝兵。
四爺就道:“這一鬧,可就亂了西南。他后來投奔了彝族土司□□彥,這場亂子一直到崇禎年間,才給徹底平叛。”
成十年的亂呢!
你以為呢?四爺就道,“起因是朝廷想像是征調(diào)秦良玉一樣,征調(diào)他們?nèi)ミ|東。如今咱們不征調(diào),先安撫……”
但生了反心,他等的只是一個借口而已。
這個人難處理就難處理在,此人是彝人,關(guān)系到民族問題。朝廷不能先動手!
林雨桐看著這張地圖,這里要亂,那里要有災(zāi)情了,感覺就是四處起火的樣子。收復(fù)失地?做夢呢吧!
林雨桐看著四川:“不行我去一趟吧!”至于黃河這個災(zāi)情呀,堤壩修不了了,來不及了。如今眼看枯水期就結(jié)束了,修不了了!再說,誰知道這是哪一段要出問題呀!四爺要是記住的,估計這次黃河泛濫之后,會改一點道。這種大水,修也沒用!
只要能把人安全撤離,地里的莊稼提前收回來,就不錯了!
四川這個事,“還是我去辦吧!”
四爺就看桐桐,“你辦?”
那要不然呢?派誰去,都沒法相信。一旦放了奢崇明父子,那這事就沒完了。往后成十年,西南生亂,干不了別的!不若一次性給平了,干凈利索。
“民族問題,是個敏感的問題,你要是去,就得謹(jǐn)慎。”
這還用交代?
四爺攥了攥桐桐的手,“也好!你去四川……我正好把朝堂的事梳理明白。”
“把仇六經(jīng)先召進(jìn)宮,這人細(xì)心,他在,你的安全不用太擔(dān)心。”
可以!
“那你帶什么出去?”
“把王百戶和余橫水他們帶上。若是順利,年底就回來。”出去半年,這個思想準(zhǔn)備她有。
四爺頓了一下,看著桐桐沒言語。
干嘛?有話就說呀,這表情是啥意思。
四爺點了點陜北這地方,“明年正月,這里一直到延安、黃花峪,蒙古侵襲六百里,會擄走上萬的人口……當(dāng)?shù)匮矒岵粓螅逻^數(shù)月朝廷才得知的。巡撫我隨后會調(diào)換了,但換上去的人會是個什么成色,我現(xiàn)在也難打包票。所以,四川的事情一了,你直奔陜西……”
林雨桐眨巴眼睛,“不是給林丹汗寫信了嗎?”
“靠著陜北的是鄂爾多斯部,他們不受林丹汗管控……況且,若是今冬蒙古再遭災(zāi),咱們?nèi)羰遣荒苈募s,事情也不好說……”
也對!那照這么說,這一走就得一年呢!
四爺點頭,看桐桐,“要不然,我親征?”
林雨桐:“………………你親征過嗎?”
四爺才想說沒有,但緊跟著又愣了一下,“我好像真親征過?”
是嗎?
嗯!是的!biqubu.net
那得是什么樣的廢物敵人,我才敢叫你去親征的。林雨桐干脆利索,“成!是得有兩場勝仗提提氣了!擇日我就出發(fā)!”
婆婆媽媽,不舍得分離這樣的話,不用說了!
短暫的分離跟天下安定,少死些人比起來,算的了什么?
把皇城的安全交給劉僑,把四爺近身的安全交給仇六經(jīng)。把四爺?shù)幕锸吃偃淮唤o了膳房。但周寶必須保證外面的高臺上每天每頓都有百姓能吃到御膳。一年四季的衣裳都給四爺放好,她也拾掇了一年四季的衣裳,要出門帶伺候的人了,林雨桐還是選擇帶了陳法。叫陳法挑選了二十個身手好的太監(jiān)跟著。
而陳法又大膽的推薦了兩個女衛(wèi),“這兩人本是下面的人送給干爹的……”
是陳距身邊的人?
“是!”陳法低聲道,“但爹爹沒有養(yǎng)女眷,這女衛(wèi)自然也就用不上了。一直在府里呆著的!”
此二人二十出頭的樣子,面色黑皴皴的,身形高挑,身姿矯健。
“叫什么?”林雨桐問道。
“陳開、陳恩。”陳法說著就指著兩人說了。
兩人跪在身前,林雨桐叫了起,“這一路可辛苦,得騎馬而行,你們成嗎?”
成!
成就走吧!要走了,四爺也不知道要叮囑什么,給桐桐把頭發(fā)衣領(lǐng)都整理好,才說了一句:“等你回來。”
桐桐就笑,“錦衣衛(wèi)遞消息,又走不丟。明年開春的時候,一準(zhǔn)回來。”
一出門,想什么時候回來的事,那純屬多余。
她非常低調(diào)的離了皇宮,打扮的不甚起眼。陳法帶著人,在宮門外等著呢。在宮門外匯合,出京城。一直到城外,才跟王百戶和余橫水匯合。
王百戶早不是百戶了,之前親耕禮的時候立功了,已然是千戶了。但他本就叫王百戶,之前也做著百戶,如今呢,叫王百戶也行,叫王千戶也行。、
又見林雨桐,他憨憨的笑:“您又給臣立功的機(jī)會了。”
“不嫌勞頓就行。”
不敢不敢!
余橫水低聲道:“林兄弟問我要去哪,我都不敢說。”
是說林瑜吧!
城門外認(rèn)識咱的人不少,不在這里敘話了,咱這就走吧。
從京城往四川,走哪條路?
陸路還是水路?
林雨桐左右看看,“陸路,陸路雖沒水路快,但沿路能看看情況,看百姓都過的是什么日子。看看番薯的推廣到底只做到幾成了。”
這樣呀!王百戶在心里一算就道:“要是這么走,若是天天都是好天氣,這都得一個月在路上。”
一個月就一個月吧,不著急!一路走一路看吧!
初一離開京城,其實情況還好!可走出去三天,就覺得境況不如京城。
夜里休息的地方,一定是朝廷的驛站。余橫水不敢在不是驛站的地方歇息,如今哪一塊沒有豪強?哪里管你是不是官家的人,搶了再說。便是在驛站,也不敢大意。驛站這些人都是當(dāng)?shù)氐模瑝焊筒荒鼙WC說他們不會跟外面的人勾結(jié)。
因此,夜里也總是三班倒的值夜呢,絲毫都不敢馬虎。
林雨桐瞧的都牙疼,才出了直隸之地,這天下就變的有點不認(rèn)識了。
“近些年,一直是這樣嗎?”她問王百戶。
王百戶點頭,“這是距離京城近,還能好點!現(xiàn)在沒有鏢局,等閑零散的行人都不敢上路。他們或是托庇到大商戶的商隊,或是跟著鏢局一起走,只求心安。”
林雨桐心里不由的沉重起來了,闖王一起事,各地響應(yīng)。除了‘闖王來了不納糧’之外,也跟到處都是這樣的豪強有關(guān)系。
她就問說,“朝廷募兵,待遇極好。他們要力氣有力氣,又不乏冒險的勇氣,何以不去求一功名。”
王百戶苦笑,“誰也沒看見好處,所以,都心存顧慮!況且,這些人身上,多半都犯事了,不敢去。再者,他們這種的劫掠,對的都是手無寸鐵之人。能打劫的到才出手的,遇上硬茬子他們不冒險,就不喪命。反之,戰(zhàn)場上可沒有僥幸。”
這么一說,林雨桐就明白了。她笑了一下,“沒事,下次咱就借宿在民宅了。我倒要看看,這些人都是什么成色!”
要收攏這些人?
看吧!有用就留著,沒用就當(dāng)為民除害了!
那這不得走一路,殺一路呀!
不敢嗎?名聲這東西,自來就是殺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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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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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