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 夢里清歡(123)二更
夢里清歡(123)
桐桐低了頭,真不言語了!看,這些兒媳婦里,絕對不是只我這么個例!您聽聽就知道,您的每個兒媳婦都是心有猛虎之人呀!
果然,就聽大福晉說:“……兒媳也有顧慮,怕那準(zhǔn)噶爾這個鍋砸我們身上,因此提前都想好了,若是要塞到我家,我就說,我家爺別的不行,就是好酒。我想找個能陪我家爺一醉方休的人,酒量不用大,一兩斤白酒的量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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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郡王斜眼看她,不提好酒這一茬行不行?
皇上腦補了一下大兒媳婦塞了一壇子酒,叫人家姑娘灌一兩斤那樣,好像也不怎好看。
沒腦補完了,就聽一直能當(dāng)楷模的前太子妃二福晉說,“……我們爺喜吃魚和海鮮,兒媳想找個做魚和海鮮做的好的姑娘伺候。”
所以,你打算叫人家立馬給你做兩道菜上來?再說了,朕的老二喜歡吃魚和海鮮,朕怎么不知道?理親王低頭,我其實也不知道我喜歡吃魚和海鮮的!叫蒙古姑娘做魚和海鮮,還得做的好,得虧你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
三福晉左右看看,這是輪到我了嗎?她趕緊道:“我家爺酸文假醋的,喜好個后袖添香。我別的不求,只要姑娘家能寫兩首詞填上幾闕詞,就行了!我想給我家爺找個紅顏知己。”
皇上瞧了太后一眼,默了!人家蒙古格格漢話會說就不錯了,你要人家寫詩填詞?
三爺?shù)哪槺锏耐t,誰酸文假醋了。
四福晉一幅不好意思的樣子,小心的覷了四貝勒一眼,這才道:“兒媳家別的不缺,缺個精通佛法的,得閑了能跟我家爺一起念經(jīng)辯佛理就行。”
上面的妃嬪都朝四福晉看:人家姑娘沒處出家,跑你家出家的吧!
五福晉吭哧了半晌,覺得自己想的法子不高大上,但還是說了:“家里確實養(yǎng)不起人家格格,我就說要來也行,嫁妝得豐厚。打底二十萬兩,以后要是不夠,還得添……”
宜妃很驚訝:“老五值二十萬兩呢?”說完就捂嘴!悄悄的縮了。
老五愕然的看他額娘,恨不能羞死!爺之前值多少錢,額娘肯定知道!她是驚訝爺竟然漲價了,都值二十萬兩了!
七福晉壓根沒想著人家能看上自家,這會子現(xiàn)編呢:“我家……需要個誠心給我家爺打洗腳水的。腿不好嘛,得虔誠的每日步行去西山打水回來,用這樣的水洗,或許能好點?”并不是很確定的樣子,反正胡說八道的話順嘴就出來了。
皇上不得不承認自家兒媳婦這編瞎話的能耐,確實是叫人‘驚喜’。
老七被皇上頗有深意的看著,可自己又能說什么呢,“……唉!”我這壞腳可太金貴了!
八福晉抿嘴,“我家要不起高門貴女,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把八爺嚇的心肝亂顫,也不知道福晉這話是想出來的借口呀,還是她真這么想的。
皇上想的是,這要是再給老八賜個人,老八家媳婦估計真能自掛東南枝。這是威脅朕呢吧?是這個意思嗎????.??Qúbu.net
他看他家老八,老八卻一心看他媳婦。
皇上:“……”指望不上!
九福晉不好意思,“兒媳婦準(zhǔn)備了算盤……”真準(zhǔn)備了!說著,就從腰上拽下來,是個小小的能放在手心里的金玉算盤,“算賬能跟上兒媳婦節(jié)奏的就行。”沒辦法,家里的產(chǎn)業(yè)多,需要可靠的人手!要是有這本事,我真要!
九爺朝邊上挪了挪,感覺就沒有這娘們不敢稱斤論兩給賣了的。
十福晉一臉的為難,“我是蒙古的,再來一個蒙古的!那以后府里后宅按蒙古的規(guī)矩辦好了!”蒙古的規(guī)矩就是除了正室,剩下的隨意打罵,鞭子一天抽幾頓都沒事!
十爺縮了縮,還偷偷摩挲了一下胳膊。
皇上覺得估計是被他媳婦抽了,現(xiàn)在還沒好呢。
他這會子都不想聽了,他在回憶,當(dāng)年的赫舍里氏有過替自己出頭的時候嗎?
有過吧!不好賞賜有些大臣,卻能叫皇后去賞賜大臣家的女眷。
大事上,有老祖宗,在自己不方便出面的時候,老祖宗幫著出面。她出面成了就成,不成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所以,老六家的什么意思呢?覺得自己這個做公爹的大驚小怪,很正常的替男人出頭,怎么成了罪過了呢?
那邊老十一的媳婦還在說:“……我們家爺身體不好,需要個給我們家爺祈福的……”
皇上覺得,大概真是沒老婆可以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聊聊人生談?wù)劺硐氚桑蝗唬麨槭裁催@么不懂女人的腦子呢?她們看事的角度跟男人果然是天差地別,怎么能這么花樣百出呢!且家家還都不一樣。
聽聽,老十二家的連蘇麻喇姑都搬出來了,“姑姑有話,那邊的姑娘進門,對我家爺有妨礙……”克他們家!
蘇麻說的?蘇麻可真清閑。
十三福晉見皇上走神,趕緊說,“我家爺不喜歡年紀(jì)大的……”
是男人都不喜歡年紀(jì)大的!要是赫舍里活著……這個不能想,這么些兒子,再有個皇后,得亂成什么樣?自己就這命了,有老妻還不如無妻呢!
才打算說話的,結(jié)果十四家的媳婦怕沒她說話的機會一樣,趕緊跟了一句:“我家爺喜歡小腳……”要兩個小腳漢女進門,也不能要那個禍害呀!
皇上就掃向十三,瞪了十四。
哥倆低頭,羞的很了!把這種事攤開說,要點臉吧!皇上收回視線,沒有聽到嗡嗡聲,這是都發(fā)言完了吧!朕該欣喜兒媳婦們眼明心亮,洞察時事嗎?正想著這話該怎么說呢,就聽老六家的又道:“兒媳笨,想不出那么多推辭的借口。但兒媳有自己的長處……兒媳出手肯定打的過他們……一力還降十會,兒媳只卸了幾個下人的胳膊……還叫人給裝回去了……”
嗣謁挑眉,桐桐又把話題給拉回來了。
十四可算逮住機會了,忙道:“這回該信我了吧!六嫂是真的勁兒很大!她能拉開一等弓……”爺之前就說了,偏你們不信我!
勁兒這東西,因人而異嘛!那就是勁大!生的勁大,你還不讓人勁大了?
十三正想緩解尷尬,就岔開話題,“六嫂那一手功夫跟誰學(xué)的?”
是啊!誰都有這樣的疑惑。
桐桐一臉的迷糊,“哪有功夫?”說完就一愣,“那不是功夫!想學(xué)那個也容易,第一,你得速度快。第二,你得力氣大。有這兩點了,會認一些穴位,再就是看看西洋大夫的人體解剖圖就明白了……”
十三一幅恍然的樣子,就說嘛,怎么就成了高手了呢!這要是力氣大,速度快,不等人家反應(yīng)過來,一把摁住命門了,再把骨關(guān)節(jié)給卸了,是個傷人的捷徑。
而嗣謁也斜眼看桐桐,終于知道她膽大包天傷人的目的是什么了,除了教訓(xùn)對方,威懾眾人,推脫準(zhǔn)噶爾,她還有個目的,就是西洋醫(yī)術(shù)。突然成為高手,誰不奇怪?便是要比騎馬射箭,她有的是光明正大的機會把對方懟回去。可為什么不呢,沒事挑事也要當(dāng)場發(fā)難,然后利索的卸了對方的胳膊,其后又點撥趙其山一個門外漢去給人家把胳膊裝回去。
她這是在說:西洋醫(yī)術(shù)有優(yōu)點,這東西簡單好學(xué),能速成!
這是知道以后要增加雜學(xué)科目了,她想把這個東西也加進去,可惜,沒有途徑,沒有借口!更不敢提這個話!否則就又干政的嫌疑!不能說,她還不能做嗎?于是,她真的做了,在眾目睽睽之下,做給大家看。
這次的事,她辦的很冒風(fēng)險。
事沒有不對,可還是那句話,她好弄險,慣愛劍走偏鋒。
她說她很多時候,辦事的法子像他。是!這點他也發(fā)現(xiàn)了,她有些時候確實是像自己。但這并不是說她就不是她了!她還是她,那個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她!
骨子里帶著一股子悍勇,透著一股子精明的奸猾。
九尾狐這還真沒說錯她!魅上來像狐,妖上來也像是狐。
四貝勒此時就是這么想的,當(dāng)初把弘暉交給六弟妹教養(yǎng),還真對了!看她做事,透著一股子莽,說話透著一股子憨直,可其實,骨子里精明的很。她的言談里,多少是她自己認為的呢?先是弘顯怎么說的,后是弘暉怎么說的,再是老六怎么說的。所有要緊的訊息,都來自于男人和兒子,她關(guān)心的是朝政嗎?不是!她關(guān)心的是男人和兒子。一怒鬧事,想過會有后果,但她沒直接說蒙古,而是拿小時候的見聞類比。如此,她躲過了干政之嫌!至于后果,能有什么呢?蒙古諸部覺得大清對噶爾丹不假辭色。可朝廷若是想安撫噶爾丹,借口都是現(xiàn)成的,她是婦道人家!女人出面打了一巴掌,男人在后面可以偷偷的隱晦的示好,如此,才符合朝廷的利益。
而她把她的這個行為歸結(jié)為:男人不方便出面!又恰巧,人家點到她了,她只是做了換個福晉都會做的事,只是她‘笨’,更擅長動手,方式有些過激,僅此而已!
那么,她何錯之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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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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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