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我可是堂堂一個總裁,平日里豎立的威嚴(yán)全被你給毀了
“你你你……”,宋懷生看看自己肚子,氣的手指發(fā)抖。
宋楚頤皺眉道:“你們兩個別吵了行嗎,公共場合的,都年過半百的人還在這吵叫人看到了還不笑話死去”。
“我還有事,你們想吵慢慢吵”,宋楚朗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離開,宋懷生這個人的嘴巴太討厭了,這輩子他都不想拍什么校服寫真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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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陸輕靄先回了家,宋楚朗留在酒店里結(jié)局一些繁瑣的事情,直到晚上九點(diǎn)多才回到家里。
家還是平日那個家,只是和往日有些不一樣,房間里到處都貼著喜字,張燈結(jié)彩,喜氣盈盈。
宋楚朗素來討厭那些鮮艷的顏『色』,只是今晚看著這些鮮艷,竟也覺得比往日里順眼了許多。
“老公,你回來啦”,陸輕靄倚靠在二樓的扶手上,卸去了白天厚厚的精致妝容,晚上臉上倒是素凈的很,只是一頭中長發(fā)帶著卷意披在肩頭,身上穿著喜慶的中式睡衣,這睡衣還是容暢親自設(shè)計(jì)出來的,上面鸞鳳還是容暢一針一線親自繡上去的,款式也恰到好處的『露』出了她又長又直的小腿。
宋楚朗以前對容暢那種設(shè)計(jì)的水準(zhǔn)不以為然,現(xiàn)在卻充分能明白自己母親的水平了,她也才見過陸輕靄兩回,卻將她身材的利弊瞅的清清楚楚,這睡衣穿在她身上又魅又艷。
新婚夜難免是要艷麗點(diǎn)的。
“嗯”,宋楚朗邊脫了身上的西裝邊往樓上走,走上樓后,才發(fā)現(xiàn)她眼睛里的笑越深,深的快溢出來般,還帶著點(diǎn)壞壞的味道。
想到她婚禮上的惡作劇,宋楚朗上前橫抱起她就往臥室里走。
進(jìn)去后,不客氣的把她丟在床上,陸輕靄嬌滴滴的故意抬高了沒穿內(nèi)衣的胸,“才新婚夜,你就欺負(fù)我”。
“你還記不記得自己做了什么”,宋楚朗強(qiáng)忍住被她撓的癢的心,“當(dāng)初拍攝那組照片的時候,是誰答應(yīng)過我不給別人看的,你倒好,在公眾場合就那么放了出來,你沒聽到有多少人在笑嗎”。
“可是我覺得照片拍出來意外的好看啊,長晴姐姐都說還想跟楚頤哥哥也去拍一套”,陸輕靄嬌滴滴的勾住他脖子,“你那么帥,拍什么都好看,別說照片了,你沒聽到我后面的告白嗎,你心里一點(diǎn)都不感動嗎,你這樣,我又要生氣了”。
提到那段視頻,宋楚朗臉紅了紅,薄唇翻動下,吞吞吐吐的道:“那些話……你私下跟我說說就行了嗎……大庭廣眾的……那么多人看著……”,多叫人不好意思啊。
“你不好意思”?陸輕靄還能不知道,好笑道:“我都沒覺得不好意思,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朗朗,我知道你在這方面臉皮薄,不過我更喜歡高調(diào),尤其是我對你的喜歡,我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愛你,我要別人知道,嫁給自己喜歡的人,我有多高興”。
宋楚朗手落在她『臀』上,本來想拍兩下,聽她說到后面,一向心硬的他也沒忍住渾身酥軟,只是手上極輕點(diǎn)拍了拍,倒更像是在撫『摸』。
“既然嫁給我這么高興,那晚上可得好好的盡心了”,宋楚朗緩緩彎腰朝她靠近,他本就喝了酒,這么俯身下去,眼里似乎也只裝的下這個人,別的東西都成了虛幻似的。
“你在說什么”?陸輕靄捧著這張清晰明朗的臉,一臉無辜。
“當(dāng)然是做辦你的事”,宋楚朗低沉的呼吸失去理智般的落下去。
陸輕靄倒是嚇了跳,很少看到他說出這么粗魯放浪的話來,畢竟他一向是道貌岸然的。
不過這一刻的宋楚朗像是把身上那層面具給撕掉了,他用滾燙的身體拼命熨燙著她,幾乎要把她弄散架般。
陸輕靄好幾次都吃不消,差點(diǎn)從床上掉下去,掉到一半又被他撈上來。
完了后,宋楚朗酒也醒了,只是仍舊意猶未盡的抱著她低低啞啞的說道:“下次要說愛我也行,不過別大庭廣眾的說什么我可愛、單純,我可是堂堂一個總裁,平日里豎立的威嚴(yán)全被你給毀了”。
“哪有,你就在我眼里可愛、單純,在別人眼里你就是一個惡魔”,陸輕靄輕輕扯唇,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沒看到長晴姐姐平時被你給嚇成什么樣了”。
“你別跟我提她”,提起他,宋楚朗臉『色』就不好看了,“也不知道你小腦袋瓜里裝的什么,比我小那么多,還好意思說我單純、可愛,我看說的是你自己吧,我要是真單純,會對你做這種事,傻子”。
宋楚朗說完又欲罷不能的繼續(xù)親吻上去。
陸輕靄疲倦扭捏的躲了一陣,最后躲不過,被他又纏上,最后她只好抬起頭來抱住他脖子,軟綿綿的問道:“朗朗,你喜不喜歡我”?
“我回答過這個問題”,宋楚朗把她壓在胸口,低低說。
“可是你沒有正面說過,今天是我們兩個結(jié)婚的日子,我想親耳聽你說”,陸輕靄認(rèn)真的望著他,“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嘛”?
宋楚朗望著她片刻,斂眸:“喜歡”。
說完后,似乎怕她看到自己的模樣,急急忙忙的賭注了她的嘴。
陸輕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眉目,嘴角甜甜的笑著彎的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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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晴最近挺煩惱的,原因是要吃的婚酒實(shí)在太多了,這不,剛吃完宋楚朗和陸輕靄的,又要請假去馬爾代夫參加燕墨倫和江朵瑤舉辦的婚禮,這一去又得幾天,連臺長都抱怨她三天兩頭的就請假,問她是誰結(jié)婚她又不敢說,因?yàn)槿思已嗄珎惡徒洮幨堑驼{(diào)的舉辦婚禮,不愿讓外面的媒體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