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你總是靠近我
“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婚是能說離就離的吧,何況我們是商業(yè)聯(lián)姻”,宋楚頤看著她那副隱忍著要哭的模樣,面『色』柔了柔,“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你要給我去解決樓下那個男人”。
“什么男人”?長晴懵懂。
“傅愈”。
長晴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他來我家了”?
“是啊,也知道我們結(jié)婚的事了”,宋楚頤斜睨著冷哼,“看不出來人家對你挺用情深重的啊,都找到你們家來了,不愧是青梅竹馬啊,說什么只是小時候的鄰居,你姐姐的同學(xué),你現(xiàn)在還想騙我到什么時候”。
長晴心虛的低頭。
宋楚頤見狀越發(fā)生氣,“你說這個傅愈,我是不是上輩子搶了他媽,這輩子這么陰魂不散,我得罪過他嗎,之前搶了我女朋友也就算了,這會兒還打算來搶老婆,他是不是見不得我好啊,我是不是下次再換個女人,他還要來搶啊,說不定他根本不是喜歡你們,他就是看我不順眼”。
長晴頓時連哭都忘了。
用一種非常同情的眼神注視著宋楚頤。
他真是氣瘋了,這種離譜的想法都有了。
太不適合高冷的他了。
不過傅愈也真是的,干嘛總跟他過不去呢。
“快點把衣服給我換了”,宋楚頤像個領(lǐng)導(dǎo)一樣下指令,“傅愈剛才跟你爸肯定在書房里說了我壞話,你爸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不會吧”,長晴很不敢置信,“你在我爸面前裝的乖,他還能說你什么壞話”。
宋楚頤陰森森的掃她眼,“你說什么,我裝什么了”?
長晴縮縮脖子,“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你平時在我爸面前那么好,簡直好的無懈可擊”。
宋楚頤鼻子冷哼了聲,“都不用腦袋想就知道,他肯定以為我娶你是為了報復(fù)他搶走了管櫻,他那個人心思真齷齪,以為人人都跟他一樣”。
長晴弱弱的說:“我怎么覺得你能想到心里也挺齷齪的”。
“晏長晴…”,宋楚頤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咀嚼她名字。
“我…我換衣服去了”,長晴抓著衣服往浴室里跑。
宋楚頤看到她胸前的小豆豆一蹦一跳的,再次抽口氣壓壓眉。
還抱怨是自己撩撥她,也不知道是誰總是沒完沒了的來勾引他。
小狐貍精。
長晴一個人在浴室里安靜換衣服的時候,突然回味過來,宋楚楚剛才的意思是沒有想跟管櫻重修舊好的打算。
還真是被阮恙說對了。
大部分的男人真的沒辦法容忍背叛過自己的女人啊。
她在浴室里磨蹭了十多分鐘,出來時,宋楚頤坐絲絨椅上看書,看的是一本她前些日子買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說。
她記得那本小說里男女主角還有一對火辣的描寫啊。
長晴難為情的移過去,正好看到宋楚頤在看那一面,她假裝蛋定的經(jīng)過他身邊,這會兒覺得不能流『露』出任何心虛或者不好意思的表情。
不然他會以為自己對那種事很好奇呢。
雖然她是好奇過呢,前幾天晚上還偷偷看片子研究過…。
“你怎么還不下去啊”,她說。
“不想下去面對傅愈那個討厭的人”,宋楚頤邊說邊繼續(xù)看書,一副很認真的模樣。
長晴內(nèi)心咆哮:啊啊啊,他怎么一直盯著那頁看啊,難道也在研究嗎。
“寫的太不專業(yè)了”,宋楚頤突然把書一丟。
長晴:“…是的”。
不過什么才叫專業(yè)啊,她又懵了。
“下去吧”,宋楚頤站了起來。
“我還沒梳好頭發(fā)化妝呢…”。
“弄那么漂亮給誰看,給傅愈看啊”,宋楚頤冷冷的說:“還是想把你漂亮的一面深深的印在他腦海里,讓他對你更加忘不掉你啊”。
長晴被他毒辣的話毒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干嘛不說話啦,心虛啦”,宋楚頤繼續(xù)說。
長晴無語的看著他,“宋楚楚,你吃錯『藥』啦”。
“你才吃錯『藥』了”,宋楚頤氣得背過身去。
“我不弄了還不成”,長晴被他搞瘋了,轉(zhuǎn)身往門口走。
“等等”,他在后頭說。
“你又要干嘛”,長晴回頭,迎接她的卻是被男人的吻狠狠堵住。
這是什么新情況。
“好啦,下去吧”。
“流氓”,長晴羞澀的瞪了他眼,氣呼呼的拉開門走了出去。
客廳里,傅愈早等的快沒耐心了,雖然一直和晏磊在聊,可他一顆心在放在樓上了。
也不知道宋楚頤進去這么久了在干嘛。
難道他和長晴正在…。
他好幾次按耐住心里的揪疼壓抑住情緒才不至于失控。
終于聽到樓上傳來開門聲時,他立即站起來,看著長晴先走了下來,現(xiàn)在天氣漸漸轉(zhuǎn)暖,她僅穿了件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頭發(fā)還沒梳齊,『亂』七八糟的聳拉著,只是她臉頰含著酡紅,嘴唇鮮艷欲滴,眉宇間還有絲絲羞澀…。
傅愈猜到了些許,心劇烈的一抽,好像比被人捅了一刀還要疼。
疼的他想沖過去弄死宋楚頤。
但偏偏宋楚頤雙手『插』著褲袋優(yōu)哉游哉的走在長晴身后,一雙漂亮的眸朝他望過來,不動聲『色』的揚揚,仿佛在譏誚他。
他狠狠的咬緊牙根,看著長晴走到他面前,模樣微微有些尷尬和歉意。
“傅愈哥,你怎么來了”?長晴軟軟的問。
“我昨天看你受傷了,好些了嗎”?傅愈注意到她青紫的手臂,眉頭皺的很緊,“還疼嗎”?
“受傷難免都會疼的,不過疼幾天就會好的”,宋楚頤坐沙發(fā)上,拿起一旁的報紙,慵懶的說。
“長晴從小就很怕疼的”,傅愈淡淡說:“小時候她擦破一點皮都會疼的受不了”。
“噢,怪不得”,宋楚頤忽然恍然的點頭。
“怪不得什么”?傅愈問。
宋楚頤突然曖昧的看了長晴一眼,搖搖頭,繼續(xù)看報紙,“沒什么”。
長晴愣了愣,猛地想起來,他該不會在想那幾次在床上自己疼的又哭又叫的不讓他進去吧。
她面皮本就薄,也容易害羞,這會兒紅的像蘋果一樣。
傅愈只看了一眼,心中微動,仿佛抓住了點什么,他心臟疼的都快窒息了。
似乎在坐下去他一定會被刺激的當(dāng)著晏磊的面往宋楚頤臉上招呼過去了。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既然這件事被他知道了,他絕對不會任由這兩個人這樣發(fā)展下去了。
“既然長晴沒什么大事,那我先回公司了”,傅愈想擠出一抹笑,卻擠不出來,臉上的紋路僵硬不已,“伯父,我下次再來”。
晏磊也不想這么尷尬下去了,忙點點頭,“路上小心點”。
長晴也如釋重負,“傅愈哥,再見”。
“好”,傅愈轉(zhuǎn)身離開。
他一走,長晴立即睨了眼宋楚頤,他還是一副很認真在看報紙的模樣。
她撇撇嘴,問晏磊:“傅愈哥什么時候來的”?
“來的挺早,七點多鐘就來了”。
長晴感動,傅愈還真是關(guān)心他啊。
“去吃早餐吧”,宋楚頤看她那副掩藏不住感動的模樣,忍不住提醒。
“噢”,長晴乖乖往餐廳里走。
“楚頤,你來我書房一趟”,晏磊突然對宋楚頤說。
“好”,宋楚頤合上報紙安靜的跟晏磊上樓。
長晴心立即提起來,難道傅愈真的跟晏磊說了什么,讓晏磊對宋楚頤現(xiàn)在有看法了。
門一關(guān)上,她躡手躡腳的上樓,耳朵貼到書房門口,正好聽晏磊說:“…楚頤,我說實話,雖然你跟長晴交往沒多久就結(jié)婚了,但我心里確實挺喜歡你這個女婿的,不過我聽傅愈說你之前跟管櫻交往了挺久,后來管櫻為了傅愈…跟你分手了”?
“是這樣的”,宋楚頤回答。
晏磊聲音一沉,“楚頤,那你別怪我多想,你當(dāng)初會娶長晴是不是因為她是管櫻的朋友…”。
長晴都要佩服的宋楚頤五體投地了,這也太料事如神了吧。
她趕緊推開門,“爸,不是這樣的”。
晏磊黑臉,“誰讓你進來的,還偷聽我們說話”。
“爸,這個你真誤會他了”,長晴小聲解釋,“我早就知道他跟管櫻分手的事,不過這件事…確實是管櫻不對,但他不知道我跟管櫻是朋友,也是才知道的,這個我心里最清楚了”。
晏磊表示一臉懷疑,“你有什么資格清楚啊,你平時活的都糊里糊涂的,還好意思跟我說最清楚”。
“爸,你怎么這樣說我啊”,長晴撅嘴,“反正我說的都是事實”。
宋楚頤淡淡一笑,“如果我要報復(fù)管櫻,有很多種方式,例如讓她的事業(yè)永無翻身之地,或者把在北城的名聲弄臭,我有一萬種方式可以報復(fù)她,就算我想利用長晴報復(fù)傅愈,我犯不著一定要結(jié)婚,還讓我們宋家投進去這么多錢幫助晏家,爸,傅愈喜歡長晴,會反感我們的婚姻,很正常的事,我沒說什么好說的”。
長晴心里嘀咕:沒什么好說的還說了這么多。
晏磊沉思片刻,點點頭,“楚頤,我也是擔(dān)心,將來你做了父親就會明白我的心情了”。
“爸,我會爭取早點做父親的”,宋楚頤攬過長晴肩膀。